第二章 赌局
“秦公子，需要从我这儿支取一些吗？”姜玉并没有嘲笑秦晗。
“不用，谁不知道你们姜家最会做生意。到时候，借我一两金到时候让我还十两金咋办？”秦晗说道，“咱们就小玩几把，别玩那么大，娱乐娱乐。”
“那就依秦公子的。”姜玉和秦晗坐于赌桌两侧，荷官站在他们两个中间。“不知道秦公子平时喜欢什么样的赌法？”
“我就只会最简单的压大压小，我们分别看谁大就是了。”秦晗说道，“来人，给我和姜世子拿两个筛盅。”
“呵呵，还请大家做个见证。”姜玉向众人说道，“我若是能赢下秦公子，不比赢几万金高兴吗？”
“请二位公子，投下赌注。”荷官示意道。
“我投一两金。”秦晗抢先说道，“那我也下注一两。”姜玉本来想喊一万两金的，想看看秦晗怎么下注，没想到被他抢了先。
“请二位公子掷骰子。”
秦晗适时展示了他的赌博技巧，筛盅在他的手上来回往复，仿似多年的老手。而姜玉这边轻叩筛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开！”秦晗轻喝一声，胸有成竹的揭开筛盅，围观的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来，等完全揭开后。
“一点，秦公子的点数为一点！”荷官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他对于秦晗的出手表示感激，对于秦晗的赌术表示惋惜。
“啊？不是吧。”秦晗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确确实实是个一点。人群中，再也抑制不住的嘘声起此彼伏。
“请姜世子揭盅。”话音刚落，姜玉缓缓打开筛盅，里面赫然也是一点。这下轮到在场其他人惊讶了，谁能想到此前无往不利的姜世子也能掷出一点，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姜世子是不敢赢秦公子的钱吗？
“呵呵，看来这第一把我跟秦公子的运气都差不多呢。”姜玉微笑道。
切，明显是看不起我的一两金，不屑赢我吧？秦晗心里想到。可围观的人认为，秦公子失误了，姜世子却没有落井下石狠狠地赢下秦公子的一两金，这给足了秦家的面子，真是世家公子风范呢。
“第一局二位平局不分胜负。请开始第二把。”
“我下注一万两金。”姜玉率先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呢，赌这么大也只能使出我的绝招了，秦晗心里想道。
“我依然下注一两金。”秦晗厚着脸皮说道，“嘿嘿，有时候赌局的赔率本就不一样。况且我们开始也没约定要一比一下注。嘿嘿嘿。”
姜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道，“秦公子能与在下赌上几局就已经很难得了，就依秦公子的规矩。”
“好，姜世子我佩服你。”人群中竟然不少为姜玉此举拍手叫好，估计心里偷偷对秦晗公子的不要脸也竖了大拇指吧。世家公子与世家无赖一目了然。
秦晗继续他的摇骰动作，可运气并没有站在他那一边，连续九局都是姜玉胜出。人群里有一位童子偷偷向赌坊门口走去，正是揣着钱袋的秦小鱼。“唉，公子正如我想得那样，次次都以最快的速度输光，这点儿钱就不给他送去了吧。输光了总会自己回家的吧。”秦小鱼正摇着头出门去。
“看来在下的运气比秦公子的运气稍微好点呢。”姜玉微笑地向对面的秦晗说道，“秦公子还要继续赌吗？需要赌注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秦公子，我们支持你，加油！”
“加油！秦公子。”
……
秦晗很是头疼，非常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支持他，全是口头支持，大哥，我没钱了，能拿出来就不要乱起哄好吧。围观的赌徒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输这几两金到无所谓，难道真要我秦晗光着屁股回家吗？那秦家的脸不得被我丢尽了！
“秦家公子也不过如此。”姜玉身后的禇钧冷哼道。秦晗在一片嘈杂声中唯独对这句听得很清楚。
“姜世子，我身上的钱的确不够，不如我们换个赌注？”秦晗注视着姜玉，在其他人看来秦晗已经走投无路了。姜玉闻言也有了兴趣，“哦？”
“这是我们秦家祖传的玉佩，可以说是家族信物，今天我把它当作赌注。如果我输了，姜世子这块玉佩就归你了！”秦晗起身解下腰间的玉佩。“我看姜世子腰间的青色玉佩也价值不菲，想来可以作为对等的赌注。”
姜玉起初对秦晗的话语还有些诧异，等他把玉佩放在桌上仔细端详过之后，绕是修养再高气度再好脸色也不免沉了下。
“我家公子这么无赖吗？路边随便买的杂色玉佩也能吹成家族信物？”秦小鱼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挤到人群前方，小声揶揄道。周围的人也被秦晗的一番话唬住了，“什么？秦家的信物？那不是凭此物可以调动秦家军队，这价值可不是几万金能够比得上的啊。”还不等更多的眼光聚焦于玉佩上，秦晗就顺势回收了。
面对秦晗的要求，姜玉大可以带着丰厚的“战利品”潇洒离去，让赌坊和秦晗流一次“血”，但他的性格注定了不会见好就收，要赢就要全部赢回来，坐赌桌上唯一的赢家。虽然觉着秦晗手中所谓的玉佩，并不是真的家族信物，但如果真能拿在手上，何不是长了江南姜家的脸，灭了秦家的威风呢？姜玉摩挲着，腰间的青色玉佩，只见两只青鱼收尾相连，栩栩如生。这原来是姜玉娘亲留下的她与姜玉父亲江南王的定情信物，姜玉从记事起就随身佩戴，可见此物对他的重要性。
娘亲，你会理解孩儿的吧，我一定不会把它作为赌注输出去的。姜玉将玉佩拿到手中，说道，“秦公子这最后一局你选好了赌注，可否由我制定游戏规则？”
“没问题，姜世子请说出你的要求。”秦晗镇定地说道。
“好，规则很简单，由我掷铜板，秦公子能猜出铜板的正反面就行。猜中了就算你赢，猜错了你的玉佩归我。”姜玉从怀中取出一枚铜板，放在桌上。“大周通宝为正，另一面为反。另外，需要秦公子将你的答案写在纸上，以示不可更改。”
“竟然有一半的机会可以赢，我秦晗从没参与过赢面这么大的赌局。”话虽如此，秦晗也心中忐忑，这姜玉提出这种看似公平的规则，秦晗并不真的认为他赢的机会有一半呢，似乎这腰间的玉佩对他而言很重要。
“请姜世子掷铜板，请秦公子入房间用笔墨。”荷官对二人说道。话音刚落，姜玉将铜板抛向空中，随即骰盖叩下。
“请。”姜玉向秦晗示意。秦晗一人走进房间，不多时侍者端着木盒出来。“我已将我的答案放在盒中，老头儿可以宣布结果了。”
“哦？秦公子这么快就出来了？小小的一页纸可关乎秦家信物，不用多作思考吗？”姜玉浅泯一口茶说道。
“在你抛出铜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结果了。”秦晗反而笑吟吟地注视着姜玉，姜玉的眼神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此刻表现得很自信的秦晗，姜玉是不曾想到的，明明已经连续赢过年前这小子九次了啊，为什么这一次在自己的规则下，他还能如此淡定。难道？不可能，握住青鱼玉佩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
首席荷官一手拿着木盒，一手正欲揭开筛盅时。一道爽朗的笑声在大厅中间响起，“哈哈哈，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本赌坊同时来了两位贵客啊？”顺着声音望去，一个胖胖的老头已经来到首席荷官身旁了，“下去吧，这里的事我来主持。”中年荷官舒了一口气，刚才要揭开筛盅时，身上的压力重逾千钧，因为一旦揭开总有一方的面子要丢。一方是帝国的大将，一方是帝国的异姓王，坐在这里的两个少年所能代表的东西太多了。
“小老儿就是本赌坊的坊主钱三，让两位公子久等了。”小老头笑眯眯的说道，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这是秦公子给出的答案，请姜世子过目。”说罢，木盒凌空向姜玉飞去。身后的禇进向前一步，伸手接住木盒。“公子。”
姜玉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就将纸条揉了。因为禇进禇钧两兄弟的体型遮挡，以至于旁边的人们并没有看清秦晗在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又好像是一片空白。
“这个答案是否令世子满意啊？”钱三老头依旧笑着向姜玉说道。
姜玉起身看向秦晗，微笑道，“今日能和秦公子在赌桌上做对手，实在是姜玉的荣幸。希望下次咱们能换个场合分出胜负。兴致已过，在下告辞。”
“走。”姜玉对护卫说道。“世子赢的金锭需要在下派人送到府上吗？”钱三问到。
“不用，这些钱本来就是你们城南赌坊的，拿回去占地方。”姜玉已经走出门外，秦晗此刻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丢大人。这钱老头真鸡贼，看出来姜玉的目的从来不是他城南赌坊的几万金，人家要走的时候没带，已经踏出赌坊的门还会回来要么？
“感谢秦公子出面解围。小老儿想安静养个老，却得不了清净哟。”钱三笑眯眯地对秦晗说道。“秦公子胆识过人，英雄出少年呐。”
“好了诸位，都各自散去吧，今天所有客人的茶水点心免费。”钱三照呼在场的人，右手向轻轻向筛盅按去。没人知道掷铜板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因为眼前这个老头把筛盅震成粉末了，铜板也不知所踪。人群慢慢散去，秦晗在人头攒动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小鱼，你怎么才来？”秦晗一眼盯住了秦小鱼。
“公子，纠正一下。小鱼早就到了。”
“多早？”
“在公子还没有输光的时候！”
“你小子敢看我笑话，明天起不用伺候我了，去喂马吧！”
“公子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我想着按着公子的脾气输光了就会回家了，况且我身上的几百金就算拿给你了，面对姜世子不就是多输几把的事吗？小鱼是给公子省钱呢。”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这是小鱼应该做的，是公子平时教导得好。”秦小鱼来到秦晗身边谄媚道。
“行了行了。”
……
“不用，谁不知道你们姜家最会做生意。到时候，借我一两金到时候让我还十两金咋办？”秦晗说道，“咱们就小玩几把，别玩那么大，娱乐娱乐。”
“那就依秦公子的。”姜玉和秦晗坐于赌桌两侧，荷官站在他们两个中间。“不知道秦公子平时喜欢什么样的赌法？”
“我就只会最简单的压大压小，我们分别看谁大就是了。”秦晗说道，“来人，给我和姜世子拿两个筛盅。”
“呵呵，还请大家做个见证。”姜玉向众人说道，“我若是能赢下秦公子，不比赢几万金高兴吗？”
“请二位公子，投下赌注。”荷官示意道。
“我投一两金。”秦晗抢先说道，“那我也下注一两。”姜玉本来想喊一万两金的，想看看秦晗怎么下注，没想到被他抢了先。
“请二位公子掷骰子。”
秦晗适时展示了他的赌博技巧，筛盅在他的手上来回往复，仿似多年的老手。而姜玉这边轻叩筛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开！”秦晗轻喝一声，胸有成竹的揭开筛盅，围观的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来，等完全揭开后。
“一点，秦公子的点数为一点！”荷官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他对于秦晗的出手表示感激，对于秦晗的赌术表示惋惜。
“啊？不是吧。”秦晗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确确实实是个一点。人群中，再也抑制不住的嘘声起此彼伏。
“请姜世子揭盅。”话音刚落，姜玉缓缓打开筛盅，里面赫然也是一点。这下轮到在场其他人惊讶了，谁能想到此前无往不利的姜世子也能掷出一点，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姜世子是不敢赢秦公子的钱吗？
“呵呵，看来这第一把我跟秦公子的运气都差不多呢。”姜玉微笑道。
切，明显是看不起我的一两金，不屑赢我吧？秦晗心里想到。可围观的人认为，秦公子失误了，姜世子却没有落井下石狠狠地赢下秦公子的一两金，这给足了秦家的面子，真是世家公子风范呢。
“第一局二位平局不分胜负。请开始第二把。”
“我下注一万两金。”姜玉率先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呢，赌这么大也只能使出我的绝招了，秦晗心里想道。
“我依然下注一两金。”秦晗厚着脸皮说道，“嘿嘿，有时候赌局的赔率本就不一样。况且我们开始也没约定要一比一下注。嘿嘿嘿。”
姜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道，“秦公子能与在下赌上几局就已经很难得了，就依秦公子的规矩。”
“好，姜世子我佩服你。”人群中竟然不少为姜玉此举拍手叫好，估计心里偷偷对秦晗公子的不要脸也竖了大拇指吧。世家公子与世家无赖一目了然。
秦晗继续他的摇骰动作，可运气并没有站在他那一边，连续九局都是姜玉胜出。人群里有一位童子偷偷向赌坊门口走去，正是揣着钱袋的秦小鱼。“唉，公子正如我想得那样，次次都以最快的速度输光，这点儿钱就不给他送去了吧。输光了总会自己回家的吧。”秦小鱼正摇着头出门去。
“看来在下的运气比秦公子的运气稍微好点呢。”姜玉微笑地向对面的秦晗说道，“秦公子还要继续赌吗？需要赌注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秦公子，我们支持你，加油！”
“加油！秦公子。”
……
秦晗很是头疼，非常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支持他，全是口头支持，大哥，我没钱了，能拿出来就不要乱起哄好吧。围观的赌徒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输这几两金到无所谓，难道真要我秦晗光着屁股回家吗？那秦家的脸不得被我丢尽了！
“秦家公子也不过如此。”姜玉身后的禇钧冷哼道。秦晗在一片嘈杂声中唯独对这句听得很清楚。
“姜世子，我身上的钱的确不够，不如我们换个赌注？”秦晗注视着姜玉，在其他人看来秦晗已经走投无路了。姜玉闻言也有了兴趣，“哦？”
“这是我们秦家祖传的玉佩，可以说是家族信物，今天我把它当作赌注。如果我输了，姜世子这块玉佩就归你了！”秦晗起身解下腰间的玉佩。“我看姜世子腰间的青色玉佩也价值不菲，想来可以作为对等的赌注。”
姜玉起初对秦晗的话语还有些诧异，等他把玉佩放在桌上仔细端详过之后，绕是修养再高气度再好脸色也不免沉了下。
“我家公子这么无赖吗？路边随便买的杂色玉佩也能吹成家族信物？”秦小鱼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挤到人群前方，小声揶揄道。周围的人也被秦晗的一番话唬住了，“什么？秦家的信物？那不是凭此物可以调动秦家军队，这价值可不是几万金能够比得上的啊。”还不等更多的眼光聚焦于玉佩上，秦晗就顺势回收了。
面对秦晗的要求，姜玉大可以带着丰厚的“战利品”潇洒离去，让赌坊和秦晗流一次“血”，但他的性格注定了不会见好就收，要赢就要全部赢回来，坐赌桌上唯一的赢家。虽然觉着秦晗手中所谓的玉佩，并不是真的家族信物，但如果真能拿在手上，何不是长了江南姜家的脸，灭了秦家的威风呢？姜玉摩挲着，腰间的青色玉佩，只见两只青鱼收尾相连，栩栩如生。这原来是姜玉娘亲留下的她与姜玉父亲江南王的定情信物，姜玉从记事起就随身佩戴，可见此物对他的重要性。
娘亲，你会理解孩儿的吧，我一定不会把它作为赌注输出去的。姜玉将玉佩拿到手中，说道，“秦公子这最后一局你选好了赌注，可否由我制定游戏规则？”
“没问题，姜世子请说出你的要求。”秦晗镇定地说道。
“好，规则很简单，由我掷铜板，秦公子能猜出铜板的正反面就行。猜中了就算你赢，猜错了你的玉佩归我。”姜玉从怀中取出一枚铜板，放在桌上。“大周通宝为正，另一面为反。另外，需要秦公子将你的答案写在纸上，以示不可更改。”
“竟然有一半的机会可以赢，我秦晗从没参与过赢面这么大的赌局。”话虽如此，秦晗也心中忐忑，这姜玉提出这种看似公平的规则，秦晗并不真的认为他赢的机会有一半呢，似乎这腰间的玉佩对他而言很重要。
“请姜世子掷铜板，请秦公子入房间用笔墨。”荷官对二人说道。话音刚落，姜玉将铜板抛向空中，随即骰盖叩下。
“请。”姜玉向秦晗示意。秦晗一人走进房间，不多时侍者端着木盒出来。“我已将我的答案放在盒中，老头儿可以宣布结果了。”
“哦？秦公子这么快就出来了？小小的一页纸可关乎秦家信物，不用多作思考吗？”姜玉浅泯一口茶说道。
“在你抛出铜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结果了。”秦晗反而笑吟吟地注视着姜玉，姜玉的眼神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此刻表现得很自信的秦晗，姜玉是不曾想到的，明明已经连续赢过年前这小子九次了啊，为什么这一次在自己的规则下，他还能如此淡定。难道？不可能，握住青鱼玉佩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
首席荷官一手拿着木盒，一手正欲揭开筛盅时。一道爽朗的笑声在大厅中间响起，“哈哈哈，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本赌坊同时来了两位贵客啊？”顺着声音望去，一个胖胖的老头已经来到首席荷官身旁了，“下去吧，这里的事我来主持。”中年荷官舒了一口气，刚才要揭开筛盅时，身上的压力重逾千钧，因为一旦揭开总有一方的面子要丢。一方是帝国的大将，一方是帝国的异姓王，坐在这里的两个少年所能代表的东西太多了。
“小老儿就是本赌坊的坊主钱三，让两位公子久等了。”小老头笑眯眯的说道，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这是秦公子给出的答案，请姜世子过目。”说罢，木盒凌空向姜玉飞去。身后的禇进向前一步，伸手接住木盒。“公子。”
姜玉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就将纸条揉了。因为禇进禇钧两兄弟的体型遮挡，以至于旁边的人们并没有看清秦晗在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又好像是一片空白。
“这个答案是否令世子满意啊？”钱三老头依旧笑着向姜玉说道。
姜玉起身看向秦晗，微笑道，“今日能和秦公子在赌桌上做对手，实在是姜玉的荣幸。希望下次咱们能换个场合分出胜负。兴致已过，在下告辞。”
“走。”姜玉对护卫说道。“世子赢的金锭需要在下派人送到府上吗？”钱三问到。
“不用，这些钱本来就是你们城南赌坊的，拿回去占地方。”姜玉已经走出门外，秦晗此刻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丢大人。这钱老头真鸡贼，看出来姜玉的目的从来不是他城南赌坊的几万金，人家要走的时候没带，已经踏出赌坊的门还会回来要么？
“感谢秦公子出面解围。小老儿想安静养个老，却得不了清净哟。”钱三笑眯眯地对秦晗说道。“秦公子胆识过人，英雄出少年呐。”
“好了诸位，都各自散去吧，今天所有客人的茶水点心免费。”钱三照呼在场的人，右手向轻轻向筛盅按去。没人知道掷铜板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因为眼前这个老头把筛盅震成粉末了，铜板也不知所踪。人群慢慢散去，秦晗在人头攒动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小鱼，你怎么才来？”秦晗一眼盯住了秦小鱼。
“公子，纠正一下。小鱼早就到了。”
“多早？”
“在公子还没有输光的时候！”
“你小子敢看我笑话，明天起不用伺候我了，去喂马吧！”
“公子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我想着按着公子的脾气输光了就会回家了，况且我身上的几百金就算拿给你了，面对姜世子不就是多输几把的事吗？小鱼是给公子省钱呢。”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这是小鱼应该做的，是公子平时教导得好。”秦小鱼来到秦晗身边谄媚道。
“行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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