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一切皆有可能
魔法与斗气，本质上就不同。
斗气，是生物群体为了追求强大，使用各种手段，经过万万年摸索而出的道路。
期间经过无数次推倒重来，亦有闲极无聊的神明参与其中，给出破坏或指引。
而魔法，是神明直接将法术传授给信徒和追随者，而后又由这些人继续传播开。
古早时期，魔法被认为是成神的唯一途径。
在那时，任何法术都是不传之秘，哪怕一个火球术的释放原理，都能惹来万人争抢。
当魔法的原理广而知之，终于有智慧生物提出了法术模型这一概念。
至如今，魔法与古早时期已经截然不同。
虽然早有神明告知凡类，法术模型束缚了魔法。但毫无疑问的是，法术模型概念让历史进入了魔法昌盛的时代。
凡类们亦有智略，他们明白魔法的道路并不是目标，不过是通往另一个终点的捷径。
当然，总有人沉迷其中，非要走到底一探究竟。
霍格学院中的魔法研究会，便是以钻研与发展法术模型概念为宗旨的组织。
格莱特虽然实力不过魔导师，但在这一途中却是佼佼者。
他此时正在休息室中和诸多法师聊天，他们刚刚针对一个法术模型的构建方向和运用添加进行了探讨。
费恩带着凯尔，轻车熟路直接来到休息室门前，伸手推开了大门。
当一身剑士服的他出现时，所有在座的法师们都是一愣，随后看向了坐在前排的格莱特。
众人都是知道格莱特有这么个弟子，但没想到他的弟子竟然和他一样的“与众不同”。
格莱特见到费恩这装扮也没有诧异，只是发出呵呵的笑声。
费恩也不说话，目视对方，酝酿着战意。
在座的法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摸不着头脑。
跟在身后的凯尔没想到房间里这么多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在一群魔导士和魔导师中，穿着剑士服的费恩十足像是个耍猴人。
终于，格莱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慢悠悠道：“小娃娃学了几天剑术，就等不及来找老夫挑战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费恩惊讶的看着他。
“斗气学院那边最近一直疯传有个白痴法师天天跑去学习剑术，老夫耳聪目明，会不知道？”
格莱特一番解释，其余法师也乐呵起来。
这师徒两要干嘛？比斗剑术？有意思。
格莱特不理睬周围同僚的眼神，对费恩道：“你有信心战胜老夫了？”
“哼，那是当然！”
费恩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屑，“看看，这是我带来见证我战胜你的裁判，免得到时候你这不要脸的老头子耍赖。”
格莱特气急反笑，“呵，好啊，那我们寻个宽敞的地方吧。”
说着话，他的眼神也认真起来，比费恩更加凌厉。
三人离开后，休息室里响起议论声。
“这对师徒越来越不像话了！”
“身为魔法研究会的副会长，竟然和弟子比斗剑术，真是荒谬！”
“话也不能这么说，格莱特可特殊着呢。”
“是啊，传承可不是开玩笑的。”
“依我看，格莱特很是欣赏这个弟子，恐怕要倾囊相授了！”
......
格莱特带着费恩和凯尔来到了修炼室中。
一进入修炼室，费恩就迫不及待的抽出短剑。
“来来来，让大爷痛快的结束你这丑陋的人生吧！”
“哈哈哈。”
格莱特被逗笑了，缓步来到场中，抖抖衣袍，取出武器。
“让老夫看看你这些天有什么长进。”
话还没说完，费恩已经持剑冲了过去。
其步伐有序，攻势迅猛，可见半月苦修并非说笑。
格莱特不慌不忙，几番格挡，抓住空当，着手反击。
二人身形腾挪间不断对拼，场中剑光纷繁。
到最后，又持剑撞在一起，开始比拼气力。
别看格莱特年老，手上一用力，却顶退了费恩。
“就这点力气？”
他不留情的嘲讽起来。
费恩怒火上升，提剑而上，不停挥砍，却被格莱特一一封死，毫无建树。
凯尔在场边看的一清二楚。
他虽不通剑道，但也看得出，格莱特依然老神在在，明显强于费恩。
又斗了一阵后，格莱特也开始认真了。
只见他虚晃一招后，忽然斩向费恩肩膀。
费恩曾经数次在这招上吃亏，此次修炼有成，不急不忙的回剑格挡。
没想到格莱特又一次变招，斩向费恩的手腕。
费恩赶忙后撤，同时持剑的右手上提，躲了过去。
这一退，便不可收拾。
格莱特继续欺身向前，回扫一剑，直取腰腹。
费恩边退边挡，可面对后续如潮的攻势，彻底失了阵脚。
又过了几招后，他已无抵抗之力，武器被挑飞，格莱特的剑也停在了他的面前。
至此，比斗结束。
格莱特收剑嘲讽道：“就这点水平还要嚷嚷着将老夫打败？”
费恩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角抽搐着。
他真想掏出飞刀，给对面来个透心凉，可格莱特肯定不会中招。
想放个法术吧，可是格莱特本身就是魔导师，跟魔导师玩法术，结果也是显而易见。
一时间，他只得恨恨的望着格莱特。
格莱特鄙夷道：“老夫练剑七十年，也没有像你这样猖狂。”
费恩的眼睛瞬间瞪大，一旁的凯尔也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魔导师，练了七十年的剑是什么鬼？
而格莱特凝视着手中的短剑，开始了讲述。
“老夫出生于剑术世家，家中长辈不乏剑圣强者。
我小时总被家中同辈打败，更是对家中剑术向往不已。可惜已经修炼了魔法，自然无法修行斗气成为元素剑士。
可越是如此，我就越向往，家中的剑术更是每日都修炼。”
说道这里，他竟开始练习起来。
手中武器如指臂使，剑、身、脚有序配合，挥出的每一剑都恰到好处，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渐渐的，随着舞动，周围的冰元素开始活跃，他挥出的每一剑都附带上了凛冽的寒气！
他一边舞剑一边道：“我背着家里的长辈，偷偷修炼了斗气。”
费恩和凯尔一惊，斗气与魔法同修，要有秘术加持才能保证安全！
元素剑士很普遍，可魔剑士那个个都有大背景！
“开始的时候，靠着天赋，我的斗气和魔法修炼起来都是快人一步，到了二十岁，家族里已经没有同辈能是我的对手。
正是那一年，我离开家族，出外历练。我的修为不断的提升，但是问题也来了！”
格莱特手中的剑停了下来。
“二十三岁，我突破到剑师级别，都还没来得及开心，斗气竟然干扰了识海的魔力，魔力亦在体内游走，斗气也随之暴动！
那是一种撕裂肉体的感觉，还好，当时我的身上有着噬魔草。
靠着噬魔草，我体内的魔力被降到低点，可药力一旦消失，魔力回升，那种痛苦就又回来了。”
格莱特紧闭着双眼，持剑的手有些颤抖。
“面对死亡，我在一瞬间做出了无数应对，很幸运，我成功了。
我调动冰元素，将自己冻结，把斗气和魔力压制在很低的水平，两者的暴动得以减弱。
虽然死亡暂时离去，可痛苦却还在！
魔力和斗气还会相互冲突，我甚至不能入睡，只要一放松，冲突就会加剧。受此干扰，实力也是一路狂跌。”
呼。
格莱特呼出了一口气。
“之后我开始漫无目的的游荡，等待着死亡。
可幸运女神真是垂怜我啊！
我竟无意间得到了来自冰雪神殿的半卷传承！那源自神明的传承，改变了我的魔力，使其与斗气的冲突大大减小。
为了探究其中奥秘，为了彻底平复两者的冲突，我开始启程去往蛮荒的冰雪荒原。
那里一年四季都有着狂暴的风雪肆虐，风吹走了一切非白的杂质，雪连时间都能冻结。
当我的肢体渐渐僵硬，当我失去最后的意识，我都不由的感叹一切苦难终于结束了。”
费恩听着故事，恨恨道：“那你怎么还没死？”
“我再醒过来是在冰雪神殿中，那时我体内的斗气已经消失。
原来当时的冰雪神殿大祭司为了救我，将为圣女侍卫长准备的寒冰种子种到了我的体内。
寒冰种子冻结封印了我的斗气，只要寒冰种子还在体内，我就不会再产生斗气，并且还能一点点的改变我的精神力与魔力”
“狗屎运......”费恩撇撇嘴。
“为了感谢大祭司，我表示可以留在冰雪神殿中侍奉冰雪女神，却被拒绝了。”
“不要脸，你是想着冰雪神殿的圣女吧？”
格莱特依然不以为意，继续道：“斗气被封印，但若是从此之后只修炼魔法，说实话，我不会甘心，努力了那么多年，为了剑术，我甚至不惜一死啊！
能改变这些的，唯有神殿的传承！
只有源自神明的传承，才能让我尽情的发挥我的剑术！在我百般请求之下，我终于得到了剩下的半卷传承......”
“你可真是无耻！”
“......有了冰种，有了完整的传承，我的魔力彻底蜕变！”
格莱特眼神一凛，手中的剑缓缓抬起，冰元素猛烈活跃，传出了特殊的波动。
“哈！”
他一声怒吼，手中的剑快速挥出。
伴随着这一剑，无数冰元素在凝聚着，随后一道大波出现，砸到了抗魔石墙体上。
轰！
一道巨响，整个房间晃动不已。
这不算完，格莱特又挥出一剑，挥出的瞬间，似有龙吟，果然，一道冰龙出现，又砸到墙上。
又是一声巨响，房间抖动的更加厉害。
费恩和凯尔可从没看过这个，震惊的看着泯灭掉的冰龙。
格莱特不停挥剑，每一剑都是斩向了那面墙，有时候墙面上都出现了冰霜，却又被随后而来的攻击震碎。
房间中的温度一降再降，但费恩和凯尔却完全没有察觉，他们都被格莱特的最后一剑吸引。
只见伴随着挥剑，一团不停旋转的冰冻寒气被甩了出去，砸到了墙面上后，还在不停旋转，让抗魔墙结了厚厚一层冰霜。
就当两人以为冰冻寒气要泯灭的时候，意想不到事发生了。
轰隆隆
抗魔墙被打破了！
墙体被打出了一个大洞，冰冻寒气穿透而去。
“这不可能！”
法术都无法损伤分毫的抗魔墙，凭什么能被魔力打破？！
斗气，是生物群体为了追求强大，使用各种手段，经过万万年摸索而出的道路。
期间经过无数次推倒重来，亦有闲极无聊的神明参与其中，给出破坏或指引。
而魔法，是神明直接将法术传授给信徒和追随者，而后又由这些人继续传播开。
古早时期，魔法被认为是成神的唯一途径。
在那时，任何法术都是不传之秘，哪怕一个火球术的释放原理，都能惹来万人争抢。
当魔法的原理广而知之，终于有智慧生物提出了法术模型这一概念。
至如今，魔法与古早时期已经截然不同。
虽然早有神明告知凡类，法术模型束缚了魔法。但毫无疑问的是，法术模型概念让历史进入了魔法昌盛的时代。
凡类们亦有智略，他们明白魔法的道路并不是目标，不过是通往另一个终点的捷径。
当然，总有人沉迷其中，非要走到底一探究竟。
霍格学院中的魔法研究会，便是以钻研与发展法术模型概念为宗旨的组织。
格莱特虽然实力不过魔导师，但在这一途中却是佼佼者。
他此时正在休息室中和诸多法师聊天，他们刚刚针对一个法术模型的构建方向和运用添加进行了探讨。
费恩带着凯尔，轻车熟路直接来到休息室门前，伸手推开了大门。
当一身剑士服的他出现时，所有在座的法师们都是一愣，随后看向了坐在前排的格莱特。
众人都是知道格莱特有这么个弟子，但没想到他的弟子竟然和他一样的“与众不同”。
格莱特见到费恩这装扮也没有诧异，只是发出呵呵的笑声。
费恩也不说话，目视对方，酝酿着战意。
在座的法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摸不着头脑。
跟在身后的凯尔没想到房间里这么多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在一群魔导士和魔导师中，穿着剑士服的费恩十足像是个耍猴人。
终于，格莱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慢悠悠道：“小娃娃学了几天剑术，就等不及来找老夫挑战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费恩惊讶的看着他。
“斗气学院那边最近一直疯传有个白痴法师天天跑去学习剑术，老夫耳聪目明，会不知道？”
格莱特一番解释，其余法师也乐呵起来。
这师徒两要干嘛？比斗剑术？有意思。
格莱特不理睬周围同僚的眼神，对费恩道：“你有信心战胜老夫了？”
“哼，那是当然！”
费恩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屑，“看看，这是我带来见证我战胜你的裁判，免得到时候你这不要脸的老头子耍赖。”
格莱特气急反笑，“呵，好啊，那我们寻个宽敞的地方吧。”
说着话，他的眼神也认真起来，比费恩更加凌厉。
三人离开后，休息室里响起议论声。
“这对师徒越来越不像话了！”
“身为魔法研究会的副会长，竟然和弟子比斗剑术，真是荒谬！”
“话也不能这么说，格莱特可特殊着呢。”
“是啊，传承可不是开玩笑的。”
“依我看，格莱特很是欣赏这个弟子，恐怕要倾囊相授了！”
......
格莱特带着费恩和凯尔来到了修炼室中。
一进入修炼室，费恩就迫不及待的抽出短剑。
“来来来，让大爷痛快的结束你这丑陋的人生吧！”
“哈哈哈。”
格莱特被逗笑了，缓步来到场中，抖抖衣袍，取出武器。
“让老夫看看你这些天有什么长进。”
话还没说完，费恩已经持剑冲了过去。
其步伐有序，攻势迅猛，可见半月苦修并非说笑。
格莱特不慌不忙，几番格挡，抓住空当，着手反击。
二人身形腾挪间不断对拼，场中剑光纷繁。
到最后，又持剑撞在一起，开始比拼气力。
别看格莱特年老，手上一用力，却顶退了费恩。
“就这点力气？”
他不留情的嘲讽起来。
费恩怒火上升，提剑而上，不停挥砍，却被格莱特一一封死，毫无建树。
凯尔在场边看的一清二楚。
他虽不通剑道，但也看得出，格莱特依然老神在在，明显强于费恩。
又斗了一阵后，格莱特也开始认真了。
只见他虚晃一招后，忽然斩向费恩肩膀。
费恩曾经数次在这招上吃亏，此次修炼有成，不急不忙的回剑格挡。
没想到格莱特又一次变招，斩向费恩的手腕。
费恩赶忙后撤，同时持剑的右手上提，躲了过去。
这一退，便不可收拾。
格莱特继续欺身向前，回扫一剑，直取腰腹。
费恩边退边挡，可面对后续如潮的攻势，彻底失了阵脚。
又过了几招后，他已无抵抗之力，武器被挑飞，格莱特的剑也停在了他的面前。
至此，比斗结束。
格莱特收剑嘲讽道：“就这点水平还要嚷嚷着将老夫打败？”
费恩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角抽搐着。
他真想掏出飞刀，给对面来个透心凉，可格莱特肯定不会中招。
想放个法术吧，可是格莱特本身就是魔导师，跟魔导师玩法术，结果也是显而易见。
一时间，他只得恨恨的望着格莱特。
格莱特鄙夷道：“老夫练剑七十年，也没有像你这样猖狂。”
费恩的眼睛瞬间瞪大，一旁的凯尔也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魔导师，练了七十年的剑是什么鬼？
而格莱特凝视着手中的短剑，开始了讲述。
“老夫出生于剑术世家，家中长辈不乏剑圣强者。
我小时总被家中同辈打败，更是对家中剑术向往不已。可惜已经修炼了魔法，自然无法修行斗气成为元素剑士。
可越是如此，我就越向往，家中的剑术更是每日都修炼。”
说道这里，他竟开始练习起来。
手中武器如指臂使，剑、身、脚有序配合，挥出的每一剑都恰到好处，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渐渐的，随着舞动，周围的冰元素开始活跃，他挥出的每一剑都附带上了凛冽的寒气！
他一边舞剑一边道：“我背着家里的长辈，偷偷修炼了斗气。”
费恩和凯尔一惊，斗气与魔法同修，要有秘术加持才能保证安全！
元素剑士很普遍，可魔剑士那个个都有大背景！
“开始的时候，靠着天赋，我的斗气和魔法修炼起来都是快人一步，到了二十岁，家族里已经没有同辈能是我的对手。
正是那一年，我离开家族，出外历练。我的修为不断的提升，但是问题也来了！”
格莱特手中的剑停了下来。
“二十三岁，我突破到剑师级别，都还没来得及开心，斗气竟然干扰了识海的魔力，魔力亦在体内游走，斗气也随之暴动！
那是一种撕裂肉体的感觉，还好，当时我的身上有着噬魔草。
靠着噬魔草，我体内的魔力被降到低点，可药力一旦消失，魔力回升，那种痛苦就又回来了。”
格莱特紧闭着双眼，持剑的手有些颤抖。
“面对死亡，我在一瞬间做出了无数应对，很幸运，我成功了。
我调动冰元素，将自己冻结，把斗气和魔力压制在很低的水平，两者的暴动得以减弱。
虽然死亡暂时离去，可痛苦却还在！
魔力和斗气还会相互冲突，我甚至不能入睡，只要一放松，冲突就会加剧。受此干扰，实力也是一路狂跌。”
呼。
格莱特呼出了一口气。
“之后我开始漫无目的的游荡，等待着死亡。
可幸运女神真是垂怜我啊！
我竟无意间得到了来自冰雪神殿的半卷传承！那源自神明的传承，改变了我的魔力，使其与斗气的冲突大大减小。
为了探究其中奥秘，为了彻底平复两者的冲突，我开始启程去往蛮荒的冰雪荒原。
那里一年四季都有着狂暴的风雪肆虐，风吹走了一切非白的杂质，雪连时间都能冻结。
当我的肢体渐渐僵硬，当我失去最后的意识，我都不由的感叹一切苦难终于结束了。”
费恩听着故事，恨恨道：“那你怎么还没死？”
“我再醒过来是在冰雪神殿中，那时我体内的斗气已经消失。
原来当时的冰雪神殿大祭司为了救我，将为圣女侍卫长准备的寒冰种子种到了我的体内。
寒冰种子冻结封印了我的斗气，只要寒冰种子还在体内，我就不会再产生斗气，并且还能一点点的改变我的精神力与魔力”
“狗屎运......”费恩撇撇嘴。
“为了感谢大祭司，我表示可以留在冰雪神殿中侍奉冰雪女神，却被拒绝了。”
“不要脸，你是想着冰雪神殿的圣女吧？”
格莱特依然不以为意，继续道：“斗气被封印，但若是从此之后只修炼魔法，说实话，我不会甘心，努力了那么多年，为了剑术，我甚至不惜一死啊！
能改变这些的，唯有神殿的传承！
只有源自神明的传承，才能让我尽情的发挥我的剑术！在我百般请求之下，我终于得到了剩下的半卷传承......”
“你可真是无耻！”
“......有了冰种，有了完整的传承，我的魔力彻底蜕变！”
格莱特眼神一凛，手中的剑缓缓抬起，冰元素猛烈活跃，传出了特殊的波动。
“哈！”
他一声怒吼，手中的剑快速挥出。
伴随着这一剑，无数冰元素在凝聚着，随后一道大波出现，砸到了抗魔石墙体上。
轰！
一道巨响，整个房间晃动不已。
这不算完，格莱特又挥出一剑，挥出的瞬间，似有龙吟，果然，一道冰龙出现，又砸到墙上。
又是一声巨响，房间抖动的更加厉害。
费恩和凯尔可从没看过这个，震惊的看着泯灭掉的冰龙。
格莱特不停挥剑，每一剑都是斩向了那面墙，有时候墙面上都出现了冰霜，却又被随后而来的攻击震碎。
房间中的温度一降再降，但费恩和凯尔却完全没有察觉，他们都被格莱特的最后一剑吸引。
只见伴随着挥剑，一团不停旋转的冰冻寒气被甩了出去，砸到了墙面上后，还在不停旋转，让抗魔墙结了厚厚一层冰霜。
就当两人以为冰冻寒气要泯灭的时候，意想不到事发生了。
轰隆隆
抗魔墙被打破了！
墙体被打出了一个大洞，冰冻寒气穿透而去。
“这不可能！”
法术都无法损伤分毫的抗魔墙，凭什么能被魔力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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