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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高人

    房间里只剩下两口子了。两人坐在沙发上,杨文以商量的口气对妻子说:“我们出来多日了,可能得给赞助商通个话。”“什么赞助商?”齐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李萍呀,说不定她在那边等急了。”“哦,是了,赶紧打个电话给她嘛。”杨文这一提醒,齐林反应过来了。“你打还是我打?”杨文诡谲地笑了笑,说。“肯定是你打嘛。”齐林对丈夫的话有点奇怪。“你别吃醋呀。”杨文拿起手机,笑着对妻子说。“去,吃什么醋。赶紧打。”齐林啐了丈夫一口,催促道。“杨文,你个没良心的,开了我的车,拉着美人跑了,电话都不打个给我,我又不敢主动打给你。”杨文电话才打通,那边李萍一顿骂。看着丈夫拿着手机远离耳朵的那个样子,齐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不是打来了吗?”杨文赶紧陪着笑脸地说。“你们到哪拉?有好消息吗?你们没事吧?”电话里李萍关切地问。“没事没事,都好着呢。我们现在在内蒙西林县城宾馆里。不过也没什么好消息,一路走来都没什么发现。”杨文有点悲观地说。“有那么好找的宝藏?别泄气。”李萍听出杨文的话有点泄气,鼓励地说。“我们今天上了座山,叫什么……”“莲花山。”坐在一旁的齐林看到丈夫一下子想不起来山名,赶紧提醒道。“哦对,叫莲花山,我差点让蛇给咬了一口,哎,太吓人了。”杨文后怕地说。“哎,你要小心点,别让齐姐当了寡妇。告诉齐姐们,她们也要小心点。”李萍听到杨文差点让蛇给咬了,关切地说。“那山一边植被很密,一边却树很少。植被密的那边还有溪流水潭什么的,山崖又高,我们爬不上去,看不清。”杨文想诉苦地说。“用航拍器嘛。”李萍电话里说。“什么航拍器?”“哎,一群土鳖,航拍器都不知道。就是无人机空中摄影嘛。”听到杨文不知道航拍器,李萍嘲笑道。“哎,如果用这个东西,我们就能看清这莲花山的全貌了。”齐林听到有航拍器,激动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等着,我给你们寄个过去。告诉我你们的详细地址。”李萍在电话里说。“告诉她我们到了吉林再给她详细地址。”齐林小声叮嘱丈夫。“我们还要到吉林去,到了吉林我们再给你地址,李老板。”杨文听到李萍还要给他们寄航拍器,有点兴奋地说。“行,问齐姐们好,祝你们一切顺利,拜拜。”“拜拜。”挂断电话,杨文兴奋地对妻子说:“居然还有这样的玩意,我们怎么没想到。”“说明我们落后时代了呗。”齐林感叹地说。“不过有了航拍器,莲花山真要有什么秘密,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了。我现在高度怀疑这宝藏就藏在这山中。”杨文有点激动地挥着手说。“我也如此。”齐林也攥紧拳头,冲着丈夫挥了挥。

    吃完早餐,四人收拾东西,退了房。“欢迎你们再来。”柜台的服务员都已经熟悉这四人了,笑着对办理退房手续的齐林说。“我们真的还会回来的。”齐林也笑着回答。出了宾馆,杨文开车直奔蒙疆大学西林分校。“哎,你怎么那么熟悉?导航都不开?”齐林惊奇地看着丈夫。“我们昨天晚上就是转到学校门口折头的了。”林平哈哈一笑,说。“三只大灰狼没有去夜市找蒙古姑娘,跑校门口守校花来了。”齐林笑骂道。“哎,得,没吃到羊肉,反而惹一身骚。回去齐林添油加醋地一说。我俩就惨了。都怪你,林平。”范宝德揣了揣旁边的林平,说。“哈哈哈,肯定是要告诉丽萍的。”齐林打趣道。说话间,分校到了。四人在门口办好进出登记,直奔学校办公室。分校办公室里,接待四位的是位五十岁左右的男老师。“奚教授很多年就退休了。退休后虽然与学校还有联系,但基本不来学校了。你们要找他,只能去养老院找他了。”老师抱歉地说。“自从奚教授出了这本书,找他的人就没有少过。”看着齐林手里的《西征路上的两大藏宝》,这位老师感慨地说。“找他的都是些什么人?”范宝德对老师的话很感兴趣。“都是和你们一样的寻宝人。”老师摇了摇头,说。“老师,他在吉林什么养老院?知道吗?”齐林迫切地问道。“吉林如春红旗养老院。奚教授也对东夏国的宝藏很感兴趣,退休后就去了如春。他很欢迎你们去和他探讨宝藏究竟藏在什么地方。”看着又是四位寻宝人,老师感慨地说。“谢谢老师。”齐林打听到了奚教授的住址,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忙给老师道过谢,带着仨男人出了学校。开车直奔吉林如春而来。一千多公里地,三人轮换着开,到了晚上十点,车子终于在如春四季宾馆停下来了。“我们就在这里吧,这里离红旗疗养院近。”齐林对三个男人说。

    第二天一早,四人吃过早餐,到宾馆附近的超市买了礼物,来到红旗养老院。打听到奚老正在房间里看书。齐林一行赶忙前去探望奚老。“奚教授,我们是南疆南当来旅游的。在内蒙西林看到了您写的《西征路上的两大藏宝》一书,感觉挺新奇的,就向学校打听了您的住所,上这来找您了。”“哦,你们是南疆来的?真是远方的客人哪,来来来,坐下聊。”正在电脑上打字的奚教授,听到那么远地方的人来拜访自己,也感觉有点意外,赶忙起来,指了指房间里的沙发,招呼大家坐下。“那书写了几年了,自从那书写后,经常有人来找我。前段时间安静了,但这两天又热闹起来了。”奚教授感慨地说。“哦。”齐林听到教授说最近又热闹起来了,心里掠过一丝不安。“都是些什么人?”齐林问道。“也是一伙喜欢东夏宝藏故事的人,年轻的、中年的都有。前几天来过,还带来了一张复印件,说是一块令牌上写的文字,与东夏藏宝有关,让我破译金牌上的文字。”奚教授一席话,让齐林一行人紧张起来了:“那盗贼来过这里?”四人听到奚教授的话,心里都在这样问。他们相互交换了眼神。齐林试探地问:“那您破译了那些文字了?”“没有,我只是看出来应与巴斯巴文有关,应是巴斯巴文的变异体。”听了奚教授的话,大家松了口气。齐林继续问道:“那您在书里写的,东夏的宝藏应进埋在了内蒙与吉林的交界处,会不会让我们这些寻宝人疯狂去寻找呀?”“哈哈,希望你们去找呀。这段路,有近千公里。你们找到了,国家再来发掘就容易了。”奚教授乐观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