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跳槽
意外的相逢，让两人都觉得很有趣。
可惜任务在身，双方说不了几句话就要离开。临别时，陈念看着明妍欲言又止。
明妍歪着头看着对方，“你想说什么？”
陈念看着明妍的眼睛，笑了笑，“交完任务我去找你。”
“好啊！我带你渡假。”明妍笑了起来。
回到雇佣兵基地，陈念找到机动大队大队长提交离职报告。雇佣兵基地超过80万名雇佣兵，人来人往，平均任职或者说存活期不超过1200年。陈念在雇佣兵基地待了将近一万年，堪称6000段的大明星。
大明星要离职的消息传遍整个行政星，甚至6000段委员会一个委员都跑过来和陈念聊了两句。
得知陈念要去灵族舰队应聘，委员温和的鼓励陈念要好好干。
分段雇佣兵离职去流浪舰队上班的人不在少数，虽然给流浪舰队打工工资低一点点，但是流浪舰队动辄数千万上亿人口。一个分段顶天100万人，相当于大都市和大村子的区别。
在流浪舰队呆不住的家伙，跑到分段打工的也有，双方一直保持着断断续续的人力资源交流。
两天后，陈念乘坐超光速飞船从6000段飞往灵族舰队的固定航班，同路的旅客大部分是星际商人，还有几名渡假的雇佣兵。飞船在英灵舰停靠了三十分钟，上来一大群灵族人，大约是某个学校集体出行。
冷冷清清的飞船充满了热闹的气息，陈念一旁坐下两位灵族女孩子，一边偷看陈念一边捂嘴说着悄悄话，时不时银铃般的笑声。
陈念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位说悄悄话的声音位面太大，同时内心又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
将近一万年来，除了一千年前和明妍在一起的三个月，陈念每天都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残酷而又枯燥。
仿佛机器人一般的活着，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无论是很早很早以前对红五的崇拜，抑或是对死亡的麻木。
每天面对的都是子弹、枪械、爆炸、鲜血和死亡，其它东西仿佛失去了意义。
或许，陈念继续这样的生活，死于爆炸，或者死于麻木，悄无声息。
两个女孩子，坐在他身旁碎碎念，他能想象在太空中和战列舰对轰、在恒星和神魔上战斗、在战舰残骸中寂静死去，却从未想过如此简单、如此温柔的画面。
过去一万年的时光，能够记起的寥寥无几的几个片段，和明妍在一起的三个月。
航空港，陈念站在大厅中央，虚拟屏幕显示到站和即将到站的飞船班次。
来往灵族舰队的客运航班有三类，一类是灵族舰队自由的客运公司，一类是航道管理委员会旗下的客运公司，还有一类是星际商人组建的廉价客运公司。
陈念此次乘坐的飞船隶属灵族舰队旗下三大客运公司之一的超联客运集团。
闪灵舰常住人口超过4000万，其中灵族人口3600万，其他外星种族400多万，来自10000多个不同的种族。航空港内，可以见到很多外星人，萨莫拉人、奎尔人、花刺人等等。
侧身让开几个身高3米多、体重500多公斤的图图族小朋友相互追逐打闹，避免被几岁大的孩子撞飞。
“陈念！”
陈念听到明妍的声音，转身一看，明妍站在数十米外，歪着头，半眯着一双弯弯的大眼睛，开心的看着他。
“我回来就请假了，我知道你会来。”明妍接过陈念的包裹，陈念并未推辞，包裹里只有几件衣服，陈念将近一万年攒下来的行李。
“走，我给你定了酒店，等下给你个惊喜。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吃东西，再回酒店。”
“好，听你安排。”陈念再次感受到时间的存在，可以很缓慢，充满期待。
“老规矩，先去看战列舰。”两人来到航空港另一侧，这边属于限制空域，只有军舰和持有特殊通行许可的飞船可以经过。
莫托大帝号战列舰，一千年未见，依旧能引起心中澎湃。
“莫托大帝号战列舰，舰长是钟离阁下，无限接近神祗的男人。”明妍调出一副钟离的全息投影，一个冷峻的男子屹立在巨大的炮口上。
“钟离阁下有希望在几万年内进阶神祗，到时候我们灵族又能多出一个守护天神。”
限于工业能力和资源缺乏，流浪舰队原本不可能诞生新神祗。虚空航道建设委员会将N宇宙纳入开发协议后，所有文明自动成为协议保护对象，流浪文明得以重建文明，或者沿着超光速通道挖矿为生，重续文明。
灵族舰队在流浪的前一千多万年时间里，丢失了11%的人口和77%的工业。
被纳入保护协议后两千万年，灵族舰队人口持续下降，不过这是高等级文明的通病。
在此期间，灵族流浪舰队先后出现8位神魔，其中4位是本土神魔，其它4位是小股流浪舰队势力领袖。
在灵族舰队，神魔被尊称为天神。
明妍眼中充斥着莫名的火焰，陈念也一样，神魔，生命的终极形式。神魔之上的强大神魔、神魔至尊、至尊至圣甚至多元宇宙骑士，并未有本质的区别，只是对能量的掌控更加强大。
“以后我们都有机会成为神祗。”陈念看着明妍的侧脸，莫名说出一句。
“嗯！噗哧！”明妍看着陈念认真的表情，认真的点点头，点到一半忍不住笑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三个月转瞬即逝，明妍带着陈念继续未完成的游玩之旅，几乎将闪灵舰玩了个遍。
不过两人最喜欢的还是凌晨坐在海边看海。
假期最后一天，两人安静的坐在海边，端着一杯苦涩的饮料。喜欢甜甜的明妍，今天也买了一杯跟陈念一样的苦涩饮料。
“好苦！”明妍皱着脸，仿佛带着痛苦面具，明妍喜欢甜甜的饮料。
“喝不惯就不要喝喽！”陈念忍住笑意，今晚的海风格外清新，凌晨的时候下了一场雨。
“明天又要上班，哎！！！不想上班。”明妍站起来，对着大海喊道：“我不想上班！不想上班！不想上班！”
喊了几句，明妍心情好了一点，坐下来漫不经心的问陈念，“几点的航班？”
陈念没说话，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明妍。
“这是什么？”明妍接过卡片，上面写着，安保部外籍雇佣兵团，第三兵团入职通知。
‘轰！’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炸开，“啊！！！！”明妍开心的跳起来，“你！你！你！啊！！！！！”
明妍对着大海大喊大叫，强大的音波将潮水逼退了数十米，炸起上百米高的浪花。
陈念看着明妍蹦蹦跳跳的背影，无声的笑了起来。
时间仿佛变慢了，之前漫长的一万年里，时间留下的痕迹寥寥无几，和明妍两次游玩的六个月反而占据了一万年记忆里的绝大部分。仿佛一万年来，陈念只有六个月时间在生活，其余的一万年，陈念只是活着，日复一日，重复着记忆。
“陈念，今天陪我去喝酒，不醉不归。”
“好！”
时间进入新的篇章，灵族舰队时间，新历35775008年9月8号。
闪灵舰高山区，超新路99号，外籍雇佣兵团，第三兵团新兵营和办事处。
陈念和新入职的七名队友，在一名士官的带领下，前往体检中心。
八名新兵，来自八个种族，外星种族想要拿到灵族的公民户口，只有两种路可以选，一是参加外籍军团，二是进入科学部门贡献智力。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外籍兵团是唯一的出路，星际时代科学技术扩张速度远比宇宙大爆炸都要快，尤其协议生效以后，文明交流频繁，人才培育的速度永远跟不上科技边界扩大的速度，但凡一个有点上进心的文明都不会放弃手中任何一个人才。
迄今为止，通过加入科学部门获得灵族公民户口的仅有不到100人。
“新兵，立正！等待叫号！”士官带着几人来到一处训练场，里面有几个人正在恢复训练，断肢重接或者重新培养的身体组织。
新兵需要花十几个小时测试和录入各种，方便智脑管理。
一名佩戴医疗标识的士兵来到众人面前，“1号，芬里尔，出列。”
军队效率很快，陈念分配到的号码是5号，十分钟后，另一名医护兵过来把陈念领走。
医护兵带着陈念来到一间扫描室，指了指房间中央的圆圈标识，“站到中间，保持一分钟。”
陈念走到圆圈中间站立不动，医护兵在全息屏幕上操作一番，扫描仪开始工作。
“咦！？85%氧元素？嘶！！”医护兵有点吃惊。
常见的高编程度编程元素包括氢元素、碳元素、氧元素、镁元素、硅元素、硫元素、铁元素、铜元素、银元素、金元素、镭元素和人造超重元素。
这些元素极限编程度在88%到92%之间，但工业生产的编程元素大多在50%。这是因为50%编程元素拥有极限编程度编程元素90%的能量效率。
而编程度达到50%后，每提升1%编程度，消耗能源急剧提升，能量效率提升却不大，因此工业生产50%编程元素性价比最高。
编程元素编程度越高，蕴含能量越多，稳定性先是变高然后降低。例如氧元素，编程氧元素稳定性在90%最高。稳定性越高，操控性越好，输出功率越高。
85%超高编程度元素因其高稳定性，多提供给虚空安全部门，用于对抗虚空意识侵蚀。
85%氧元素价格高昂，堪比50%铁元素，能量输出约等于50%镁元素，是特殊情况下的特殊需求。
“新兵，我们没有85%氧元素提供，你要考虑清楚。”医护兵提醒陈念。
“我知道，我考虑的很清楚。”
医护兵耸耸肩膀，继续看检测报告，一切合格后再报告上盖了个章。
“7.2KG，拿上检测报告，去3号训练室。”
“谢谢长官。”陈念敬了个礼，医护兵回礼。
陈念找到3号训练室时，另外七名新兵全部到齐，其中三人正在接受各项测试。
“报告！5号请求入列。”
负责测试的士官接过报告，抬头看了一眼陈念，“7.2KG85%氧元素，相当于7KG50%镁元素，4号测试项目。”
简单的测试，陈念都感觉很有趣。
测试项目包括力量、速度、反应和意识抗压，除去力量是优，其余三项都是极优。在八名新兵里面，综合素质排名第一。
灵族舰队对外籍军团士兵要求极高，不像分段，连主要编程元素是5KG50%氢元素的新丁都要，要知道，5KG50%氢元素，是二级文明平民标配。
可惜任务在身，双方说不了几句话就要离开。临别时，陈念看着明妍欲言又止。
明妍歪着头看着对方，“你想说什么？”
陈念看着明妍的眼睛，笑了笑，“交完任务我去找你。”
“好啊！我带你渡假。”明妍笑了起来。
回到雇佣兵基地，陈念找到机动大队大队长提交离职报告。雇佣兵基地超过80万名雇佣兵，人来人往，平均任职或者说存活期不超过1200年。陈念在雇佣兵基地待了将近一万年，堪称6000段的大明星。
大明星要离职的消息传遍整个行政星，甚至6000段委员会一个委员都跑过来和陈念聊了两句。
得知陈念要去灵族舰队应聘，委员温和的鼓励陈念要好好干。
分段雇佣兵离职去流浪舰队上班的人不在少数，虽然给流浪舰队打工工资低一点点，但是流浪舰队动辄数千万上亿人口。一个分段顶天100万人，相当于大都市和大村子的区别。
在流浪舰队呆不住的家伙，跑到分段打工的也有，双方一直保持着断断续续的人力资源交流。
两天后，陈念乘坐超光速飞船从6000段飞往灵族舰队的固定航班，同路的旅客大部分是星际商人，还有几名渡假的雇佣兵。飞船在英灵舰停靠了三十分钟，上来一大群灵族人，大约是某个学校集体出行。
冷冷清清的飞船充满了热闹的气息，陈念一旁坐下两位灵族女孩子，一边偷看陈念一边捂嘴说着悄悄话，时不时银铃般的笑声。
陈念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位说悄悄话的声音位面太大，同时内心又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
将近一万年来，除了一千年前和明妍在一起的三个月，陈念每天都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残酷而又枯燥。
仿佛机器人一般的活着，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无论是很早很早以前对红五的崇拜，抑或是对死亡的麻木。
每天面对的都是子弹、枪械、爆炸、鲜血和死亡，其它东西仿佛失去了意义。
或许，陈念继续这样的生活，死于爆炸，或者死于麻木，悄无声息。
两个女孩子，坐在他身旁碎碎念，他能想象在太空中和战列舰对轰、在恒星和神魔上战斗、在战舰残骸中寂静死去，却从未想过如此简单、如此温柔的画面。
过去一万年的时光，能够记起的寥寥无几的几个片段，和明妍在一起的三个月。
航空港，陈念站在大厅中央，虚拟屏幕显示到站和即将到站的飞船班次。
来往灵族舰队的客运航班有三类，一类是灵族舰队自由的客运公司，一类是航道管理委员会旗下的客运公司，还有一类是星际商人组建的廉价客运公司。
陈念此次乘坐的飞船隶属灵族舰队旗下三大客运公司之一的超联客运集团。
闪灵舰常住人口超过4000万，其中灵族人口3600万，其他外星种族400多万，来自10000多个不同的种族。航空港内，可以见到很多外星人，萨莫拉人、奎尔人、花刺人等等。
侧身让开几个身高3米多、体重500多公斤的图图族小朋友相互追逐打闹，避免被几岁大的孩子撞飞。
“陈念！”
陈念听到明妍的声音，转身一看，明妍站在数十米外，歪着头，半眯着一双弯弯的大眼睛，开心的看着他。
“我回来就请假了，我知道你会来。”明妍接过陈念的包裹，陈念并未推辞，包裹里只有几件衣服，陈念将近一万年攒下来的行李。
“走，我给你定了酒店，等下给你个惊喜。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吃东西，再回酒店。”
“好，听你安排。”陈念再次感受到时间的存在，可以很缓慢，充满期待。
“老规矩，先去看战列舰。”两人来到航空港另一侧，这边属于限制空域，只有军舰和持有特殊通行许可的飞船可以经过。
莫托大帝号战列舰，一千年未见，依旧能引起心中澎湃。
“莫托大帝号战列舰，舰长是钟离阁下，无限接近神祗的男人。”明妍调出一副钟离的全息投影，一个冷峻的男子屹立在巨大的炮口上。
“钟离阁下有希望在几万年内进阶神祗，到时候我们灵族又能多出一个守护天神。”
限于工业能力和资源缺乏，流浪舰队原本不可能诞生新神祗。虚空航道建设委员会将N宇宙纳入开发协议后，所有文明自动成为协议保护对象，流浪文明得以重建文明，或者沿着超光速通道挖矿为生，重续文明。
灵族舰队在流浪的前一千多万年时间里，丢失了11%的人口和77%的工业。
被纳入保护协议后两千万年，灵族舰队人口持续下降，不过这是高等级文明的通病。
在此期间，灵族流浪舰队先后出现8位神魔，其中4位是本土神魔，其它4位是小股流浪舰队势力领袖。
在灵族舰队，神魔被尊称为天神。
明妍眼中充斥着莫名的火焰，陈念也一样，神魔，生命的终极形式。神魔之上的强大神魔、神魔至尊、至尊至圣甚至多元宇宙骑士，并未有本质的区别，只是对能量的掌控更加强大。
“以后我们都有机会成为神祗。”陈念看着明妍的侧脸，莫名说出一句。
“嗯！噗哧！”明妍看着陈念认真的表情，认真的点点头，点到一半忍不住笑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三个月转瞬即逝，明妍带着陈念继续未完成的游玩之旅，几乎将闪灵舰玩了个遍。
不过两人最喜欢的还是凌晨坐在海边看海。
假期最后一天，两人安静的坐在海边，端着一杯苦涩的饮料。喜欢甜甜的明妍，今天也买了一杯跟陈念一样的苦涩饮料。
“好苦！”明妍皱着脸，仿佛带着痛苦面具，明妍喜欢甜甜的饮料。
“喝不惯就不要喝喽！”陈念忍住笑意，今晚的海风格外清新，凌晨的时候下了一场雨。
“明天又要上班，哎！！！不想上班。”明妍站起来，对着大海喊道：“我不想上班！不想上班！不想上班！”
喊了几句，明妍心情好了一点，坐下来漫不经心的问陈念，“几点的航班？”
陈念没说话，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明妍。
“这是什么？”明妍接过卡片，上面写着，安保部外籍雇佣兵团，第三兵团入职通知。
‘轰！’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炸开，“啊！！！！”明妍开心的跳起来，“你！你！你！啊！！！！！”
明妍对着大海大喊大叫，强大的音波将潮水逼退了数十米，炸起上百米高的浪花。
陈念看着明妍蹦蹦跳跳的背影，无声的笑了起来。
时间仿佛变慢了，之前漫长的一万年里，时间留下的痕迹寥寥无几，和明妍两次游玩的六个月反而占据了一万年记忆里的绝大部分。仿佛一万年来，陈念只有六个月时间在生活，其余的一万年，陈念只是活着，日复一日，重复着记忆。
“陈念，今天陪我去喝酒，不醉不归。”
“好！”
时间进入新的篇章，灵族舰队时间，新历35775008年9月8号。
闪灵舰高山区，超新路99号，外籍雇佣兵团，第三兵团新兵营和办事处。
陈念和新入职的七名队友，在一名士官的带领下，前往体检中心。
八名新兵，来自八个种族，外星种族想要拿到灵族的公民户口，只有两种路可以选，一是参加外籍军团，二是进入科学部门贡献智力。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外籍兵团是唯一的出路，星际时代科学技术扩张速度远比宇宙大爆炸都要快，尤其协议生效以后，文明交流频繁，人才培育的速度永远跟不上科技边界扩大的速度，但凡一个有点上进心的文明都不会放弃手中任何一个人才。
迄今为止，通过加入科学部门获得灵族公民户口的仅有不到100人。
“新兵，立正！等待叫号！”士官带着几人来到一处训练场，里面有几个人正在恢复训练，断肢重接或者重新培养的身体组织。
新兵需要花十几个小时测试和录入各种，方便智脑管理。
一名佩戴医疗标识的士兵来到众人面前，“1号，芬里尔，出列。”
军队效率很快，陈念分配到的号码是5号，十分钟后，另一名医护兵过来把陈念领走。
医护兵带着陈念来到一间扫描室，指了指房间中央的圆圈标识，“站到中间，保持一分钟。”
陈念走到圆圈中间站立不动，医护兵在全息屏幕上操作一番，扫描仪开始工作。
“咦！？85%氧元素？嘶！！”医护兵有点吃惊。
常见的高编程度编程元素包括氢元素、碳元素、氧元素、镁元素、硅元素、硫元素、铁元素、铜元素、银元素、金元素、镭元素和人造超重元素。
这些元素极限编程度在88%到92%之间，但工业生产的编程元素大多在50%。这是因为50%编程元素拥有极限编程度编程元素90%的能量效率。
而编程度达到50%后，每提升1%编程度，消耗能源急剧提升，能量效率提升却不大，因此工业生产50%编程元素性价比最高。
编程元素编程度越高，蕴含能量越多，稳定性先是变高然后降低。例如氧元素，编程氧元素稳定性在90%最高。稳定性越高，操控性越好，输出功率越高。
85%超高编程度元素因其高稳定性，多提供给虚空安全部门，用于对抗虚空意识侵蚀。
85%氧元素价格高昂，堪比50%铁元素，能量输出约等于50%镁元素，是特殊情况下的特殊需求。
“新兵，我们没有85%氧元素提供，你要考虑清楚。”医护兵提醒陈念。
“我知道，我考虑的很清楚。”
医护兵耸耸肩膀，继续看检测报告，一切合格后再报告上盖了个章。
“7.2KG，拿上检测报告，去3号训练室。”
“谢谢长官。”陈念敬了个礼，医护兵回礼。
陈念找到3号训练室时，另外七名新兵全部到齐，其中三人正在接受各项测试。
“报告！5号请求入列。”
负责测试的士官接过报告，抬头看了一眼陈念，“7.2KG85%氧元素，相当于7KG50%镁元素，4号测试项目。”
简单的测试，陈念都感觉很有趣。
测试项目包括力量、速度、反应和意识抗压，除去力量是优，其余三项都是极优。在八名新兵里面，综合素质排名第一。
灵族舰队对外籍军团士兵要求极高，不像分段，连主要编程元素是5KG50%氢元素的新丁都要，要知道，5KG50%氢元素，是二级文明平民标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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