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与邪神的对话
鬼祟的邪恶似乎对此垂涎万分。
可奈何，屋内有一个搅局者存在。
核心与白无涯意识相连。
极快回答道：“回答主神大人，这个在记录中被称呼为【业】。”
“【业】么，难道是业力？”
“不太一样。这个准则隐藏在他们的现实规律之下。”
“那有什么作用？”
“【业】与【业】的连接可以产生特殊效果，甚至能影响邪神死光这种级别的存在。”
屋内。
灯火温暖。
比尔与乔治，认真地聆听守护灵先生，关于盘踞在镇上的恶魔的故事。
“它的名字叫做潘尼怀斯，平时以小丑模样示人。”
“德里小镇每隔27年就有许多的儿童失踪遇害，实际上他们是被这个恶魔拖进了下水道，然后在自己巢穴享用了肉体与灵魂。”
“时至今日，它的存在仍旧没有被普通人发觉。”
这故事讲得乔治害怕极了。
甜美恐惧的分泌，令统治小镇的黑暗躁动不已。
不过。
如果要在没恐惧进食下，与身为异界生物的梦魇正面作战，劣势只会是必然的客观事实。
“守护灵先生。今天就是那又27年的时候么？”
“很聪明，是的。”
比尔在得到肯定后，一股寒意从脊梁冒出直蹿天灵盖。
“我、我们可以报警么？”
“可以，但相比起恶魔。警察们通常更愿意认为你是个捉弄人的顽皮鬼。”
深感无力的比尔抱着脑袋，他的父母常年不在家中，因此最年长的他的确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而一旁的乔治，则是把脑袋完全缩进了帽子里。
轰隆！
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吓得两个小孩一激灵。
噼里啪啦。
屋内的篝火与灯光忽然闪烁起来。
这可怖的场景，勾起了乔治和比尔的恐惧，尤其是在了解镇上存在的邪恶之物后。
白无涯见状起身走向壁炉，抽起钳夹拨弄了下篝火。
然后再开关几下闪烁的灯管。
异常迅速消失。
啧。
盯上乔治不放了。
出乎意料，小丑竟然这么有耐心。
这异样的发展引起了白无涯的警觉：“核心，可以解释下不。”
他担忧这是不是自己引起的。
“回答主神大人，是的。”
重重叹了一口气。
因为白无涯的过度干涉。
七个包括乔治在内的小孩，全因他之手幸免于难。
直接导致潘尼怀斯的狩猎仍未停止。
“麻烦了。”
本以为抢先手可以降低难度。
没想到啊。
这竟然是自作聪明了。
而且由于白无涯的干涉，小镇的警察们没有发布禁宵令……也就是说，七点后小孩不允许出门的规定，在这个节点并不存在。
意识到这些连锁反应后。
他马上睁开灰白之树眼眸，晦涩的波动扫过小镇上的住户。
######
######
夜深。
淅沥沥…………
暴风雨仍在持续，但乔治却觉得这是自己最安心的一晚，电闪雷鸣的惊骇渐渐无法入耳。
终究是两个小孩子，很快就困得打起瞌睡了。
于是，白无涯让他们自己睡觉。
自己则是一人守夜。
啪嗒。
熄灭大部分灯光，只剩一盏独明。
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就这么一直僵持……
直到天边微微泛白。
几小时不休不眠，白无涯却毫无困意。
他冲着窗外露出了笑容。
“你输了。”
轰隆！
狂风交杂着闪电。
小丑的血压真的拉满了。
明明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却一直坏我的美事……
当然，是小丑一厢情愿而已。
它只看见白无涯掠夺恐惧，却没见到乔治身上的业被取走了部分。
“单纯看不惯你这种以恐惧凡人为乐的下三滥邪神。”
“嘿嘿嘿……”
没想到提到本体之后，潘尼怀斯跟变了个人一样。
它幻化出形体贴在窗前，一脸狰狞的扭曲神色，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无涯。
“嘿嘿嘿，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你？
翘着二郎腿白无涯蹙眉，他猜到与之对话的存在是谁了。
为确保不翻车，他在心底默默联系了核心。
之后，得知邪神死光的确不会降临，他这才放心下来。
可以随意调侃对方了。
“说来话长啊，其实呢我不仅知道你，还知道你的死对头。”
“哦~看样子是又一个窃取历史的小虫子，让我看看你的来历吧。”
交锋只在极短的一瞬间。
也许是一飞秒？
总之，死光好像查出了白无涯的身份……
“嘿嘿嘿。”
小丑潘尼怀斯。
或者说邪神死光的一缕意志，祂以强大到无边无际的力量，勘破了。
“一个轮回者？呵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背后的那种存在我已经吞噬过无数个了。”
“尽是一些连不同次元都没有见过，却莫名自诩高贵的低贱蝼蚁。”
不同次元？
不好意思。
老实说刚听到轮回者几个字后，白无涯差点被吓了一跳。尤其是得知主神空间这种存在，对方貌似吃掉过许多个时候。
然而听完之后，他的凝重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哦是么？”
表现得一脸无所畏惧。
但私底下，白无涯却让核心再次探查，看看邪神死光跑过来打脸的可能性。
“没有可能。除非借助与其所在次元的联系……”
核心着重的强调，跑那么远进行无意义的攻击，这完全不对等的成本与收获是不值得的。
而且邪神死光是来不及这么做的。
EX权限在时间线上的统治力，不是SS级的死光可以比较的。
不单纯是追及问题。
“所以，这家伙前几句的意思。”白无涯对这个问题很在意：“你见过其他的主神空间么？”
核心则是回答。
“根据记录来看，主神空间并不罕见。宇宙海内泛滥成群，数不胜数。”
白无涯吃惊不已，他还以为主神空间很少见。
谁料核心后续的话，又无情地给破碎的认知补上了最后一脚。
“实际上主神空间或类似的存在，在宇宙海的生态位上不尽人意。除了少数几个。其余观测到的空间，实力方面以我们内部衡量的话，仅仅是在C与A之间浮动。”
可奈何，屋内有一个搅局者存在。
核心与白无涯意识相连。
极快回答道：“回答主神大人，这个在记录中被称呼为【业】。”
“【业】么，难道是业力？”
“不太一样。这个准则隐藏在他们的现实规律之下。”
“那有什么作用？”
“【业】与【业】的连接可以产生特殊效果，甚至能影响邪神死光这种级别的存在。”
屋内。
灯火温暖。
比尔与乔治，认真地聆听守护灵先生，关于盘踞在镇上的恶魔的故事。
“它的名字叫做潘尼怀斯，平时以小丑模样示人。”
“德里小镇每隔27年就有许多的儿童失踪遇害，实际上他们是被这个恶魔拖进了下水道，然后在自己巢穴享用了肉体与灵魂。”
“时至今日，它的存在仍旧没有被普通人发觉。”
这故事讲得乔治害怕极了。
甜美恐惧的分泌，令统治小镇的黑暗躁动不已。
不过。
如果要在没恐惧进食下，与身为异界生物的梦魇正面作战，劣势只会是必然的客观事实。
“守护灵先生。今天就是那又27年的时候么？”
“很聪明，是的。”
比尔在得到肯定后，一股寒意从脊梁冒出直蹿天灵盖。
“我、我们可以报警么？”
“可以，但相比起恶魔。警察们通常更愿意认为你是个捉弄人的顽皮鬼。”
深感无力的比尔抱着脑袋，他的父母常年不在家中，因此最年长的他的确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而一旁的乔治，则是把脑袋完全缩进了帽子里。
轰隆！
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吓得两个小孩一激灵。
噼里啪啦。
屋内的篝火与灯光忽然闪烁起来。
这可怖的场景，勾起了乔治和比尔的恐惧，尤其是在了解镇上存在的邪恶之物后。
白无涯见状起身走向壁炉，抽起钳夹拨弄了下篝火。
然后再开关几下闪烁的灯管。
异常迅速消失。
啧。
盯上乔治不放了。
出乎意料，小丑竟然这么有耐心。
这异样的发展引起了白无涯的警觉：“核心，可以解释下不。”
他担忧这是不是自己引起的。
“回答主神大人，是的。”
重重叹了一口气。
因为白无涯的过度干涉。
七个包括乔治在内的小孩，全因他之手幸免于难。
直接导致潘尼怀斯的狩猎仍未停止。
“麻烦了。”
本以为抢先手可以降低难度。
没想到啊。
这竟然是自作聪明了。
而且由于白无涯的干涉，小镇的警察们没有发布禁宵令……也就是说，七点后小孩不允许出门的规定，在这个节点并不存在。
意识到这些连锁反应后。
他马上睁开灰白之树眼眸，晦涩的波动扫过小镇上的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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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淅沥沥…………
暴风雨仍在持续，但乔治却觉得这是自己最安心的一晚，电闪雷鸣的惊骇渐渐无法入耳。
终究是两个小孩子，很快就困得打起瞌睡了。
于是，白无涯让他们自己睡觉。
自己则是一人守夜。
啪嗒。
熄灭大部分灯光，只剩一盏独明。
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就这么一直僵持……
直到天边微微泛白。
几小时不休不眠，白无涯却毫无困意。
他冲着窗外露出了笑容。
“你输了。”
轰隆！
狂风交杂着闪电。
小丑的血压真的拉满了。
明明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却一直坏我的美事……
当然，是小丑一厢情愿而已。
它只看见白无涯掠夺恐惧，却没见到乔治身上的业被取走了部分。
“单纯看不惯你这种以恐惧凡人为乐的下三滥邪神。”
“嘿嘿嘿……”
没想到提到本体之后，潘尼怀斯跟变了个人一样。
它幻化出形体贴在窗前，一脸狰狞的扭曲神色，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无涯。
“嘿嘿嘿，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你？
翘着二郎腿白无涯蹙眉，他猜到与之对话的存在是谁了。
为确保不翻车，他在心底默默联系了核心。
之后，得知邪神死光的确不会降临，他这才放心下来。
可以随意调侃对方了。
“说来话长啊，其实呢我不仅知道你，还知道你的死对头。”
“哦~看样子是又一个窃取历史的小虫子，让我看看你的来历吧。”
交锋只在极短的一瞬间。
也许是一飞秒？
总之，死光好像查出了白无涯的身份……
“嘿嘿嘿。”
小丑潘尼怀斯。
或者说邪神死光的一缕意志，祂以强大到无边无际的力量，勘破了。
“一个轮回者？呵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背后的那种存在我已经吞噬过无数个了。”
“尽是一些连不同次元都没有见过，却莫名自诩高贵的低贱蝼蚁。”
不同次元？
不好意思。
老实说刚听到轮回者几个字后，白无涯差点被吓了一跳。尤其是得知主神空间这种存在，对方貌似吃掉过许多个时候。
然而听完之后，他的凝重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哦是么？”
表现得一脸无所畏惧。
但私底下，白无涯却让核心再次探查，看看邪神死光跑过来打脸的可能性。
“没有可能。除非借助与其所在次元的联系……”
核心着重的强调，跑那么远进行无意义的攻击，这完全不对等的成本与收获是不值得的。
而且邪神死光是来不及这么做的。
EX权限在时间线上的统治力，不是SS级的死光可以比较的。
不单纯是追及问题。
“所以，这家伙前几句的意思。”白无涯对这个问题很在意：“你见过其他的主神空间么？”
核心则是回答。
“根据记录来看，主神空间并不罕见。宇宙海内泛滥成群，数不胜数。”
白无涯吃惊不已，他还以为主神空间很少见。
谁料核心后续的话，又无情地给破碎的认知补上了最后一脚。
“实际上主神空间或类似的存在，在宇宙海的生态位上不尽人意。除了少数几个。其余观测到的空间，实力方面以我们内部衡量的话，仅仅是在C与A之间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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