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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大脸

    但是等我们转到这个足球场大小的地方以后,却并没有见到什么古代标志性的建筑物和什么修建的大型陵园一类的墓碑。要知道以前有守墓人的时候很少有人能进入这最里面的,更何况若真有新坟也只能建在外围,而守墓人死了的原因基本上家喻户晓,死于心肌梗塞,也就是在惊吓中死的,要知道他是一直到死都没有解除身上的癔症,如此邪门的事更是让那些好事者和小孩子不敢一探究竟。

    就在我们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就见二狗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个野驴打滚直接来了个狗啃屎脸朝下,我把他扶起来,还没说什么二狗鼻子就开始哗哗流起血来,笑弥勒拿卫生纸给他止住血,笑骂道,“大平地你也能摔成这样,真是要兄弟刮目相看,佩服佩服!”

    二狗一张嘴牙缝间也是血,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在说啥,但是看眼神怕是把笑弥勒的祖宗问候了一遍。他来不及解释太多,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指着绊倒他的地方,我看到一块整齐的长条形的石块,石块因为常年累月的放在这里,上面沾满了旧泥,但只是一眼还是能看出来这石头不简单。

    我用强光手电照了照,在刺目的反光下石块上面的沟痕还是能够看出来一些的,我略微有些兴奋,用背面挂刀刃的地方刮了刮地上的土,“有戏,这不是现代的东西!这地方肯定有古墓!肯定是将军冢!”说着我扒开地上的土,三人看着石头上面的复古纹路,转头就开始找了起来。

    就差把地上的土掀开了,也没有找到什么猫腻,直到我发现有尊不起眼的坟丘上挖着一个略微比黄鼠狼洞大的地方,周围泥土松散分明是被挖过,我示意二狗抛几铲子看看,“这他妈?大晚上的抛人家祖坟?”二狗一听脸都绿了。

    笑弥勒将铲子递了上去,接过二狗一直当拐杖的铁棍,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我挖,我挖还不行?要说这重活累活还得我来。毕竟俺年轻。”说完这话二狗的屁股上一边多了一个脚印。

    我用手电照着二狗在下面挖了没几下就挖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用铲口轻轻拨开,居然是一些杨木树枝,我直接下手将树枝拔了出来,这一下原本碗口大的洞一下子就被拨开了一圈,手电光照下仅容一人通过的洞穴就露了出来,没有想象的那么深不见底的邪门,只有一米多深,坑下另一边一片漆黑,就像灯光被吸了进去一样,我斜着照去就看见另一条通道的出现。我有些兴奋的继续抽地上的木棍,发现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松弛,还是多亏笑弥勒大显神力才将一大块用铁丝扎在一起的木头骨架掀了出来,我用手挥挥周围的土,忍不住探头看去却不料一下子脑袋被卡住了,“唉!唉!唉!一个一个来,我草我脑袋被你们挤住了。”

    最后三个人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忍住对将军冢的探索,最终由我打头阵下去,中间是二狗后面是笑弥勒。

    由于三个人从来没有过探险古墓的经验,致使谁也没有提出来派一个人先下去的问题或者回家拿一条绳子之类的话。也算是我胡某人福大命大,给我后面探冢掘丘时硬生生的上了一课。

    我跳下坑里然后急不可耐的用手电照向坑道里面,强光手电在幽闭的通道里竟然看不到尽头,我又朝周围照了照发现没有暗洞之类的危险就钻了进去。甬道还是很大的,基本上我是在猫着腰往前走,身后的二狗身材要比我小一些,走再来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倒是后面的笑弥勒憋了一脸的土,在后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整个安静的甬道里面差不多全是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大概走了十几米远甬道就到了尽头,光顾着往前走,一下子错过了进口,也不知道挖道的人咋想的,坑道的转口明明在身后两米远处,却又硬生生的往前挖了一段,我看着尽头一枚燃尽的蜡烛什么也没想扭过头去,正要招呼几人退后,突然就看到紧随其后的二狗身后探出来一张面色惨白的大脸,一闪即逝,而在后面的笑弥勒低着头正往里拱,我吓得脸色煞时就白了,冷汗和全身的竖起的汗毛粘在一起冰冷异常,二狗看我脸色难看忙问我怎么了,然后用手电扫了扫前面发现没了路。

    我深吸一口气,“兄弟们,这边......”我一开口给个二狗和笑弥勒着实吓了一跳,由于极度的紧张,我的嗓子直接就干了,说出来的话就像被卡住咽喉的鸭子,难听异常,我咳了咳嗓子发现恢复正常了,“兄弟们,要不咱们撤吧,这边确实没路。”

    “我草,你废话,路在这边呢!”笑弥勒两腿一摊坐在地上喘着气指着那条岔路。

    我一看这样,继续说,“不是我刚才看到那条路了,但是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有个屁的不干净,赶紧走,怕啥。自从上次遇到那黄鼠狼,我专门多求了几样东西。嘿嘿。”说着笑弥勒从怀里掏出一堆的挂件,有十字架,三清上人,佛像等等。

    “有这好东西,你不早点掏出来,你这兄弟当的可不地道啊。”

    “屁,你们也没问我要过啊,再说了狐狸不是一直不信这玩意么说什么这是封建迷信只相信科学,我看你们是上学上的小脑袋瓜子糊涂了。”

    我有些哑然,心说自己也只是嘴里说说,徒增慰藉,要知道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和风俗,传下来到了这一代怎么就成了迷信?只是理解和解释方式不同罢了。

    就好像故宫闹鬼一样,用科学解释就是真实存在的事件,但那并不是叫闹鬼,那只是特定磁场被再次展现出来的投影罢了。也好比磷火以前叫鬼火,你管他怎么叫,自己心里清楚他的定位和效果就行了,没比较去追究太多。

    我摇了摇脑袋,带上一块三清上人的像,怀疑自己只是被灯光的折射迷惑或者出现了某些幻觉而已。

    当即我有带头钻进了另一条甬道,这一次甬道开始往下延伸了,越是往下越感觉甬道两边的面积开始打了起来,也不知道往下走了多远的距离,直到甬道能够装下我们三个人一起并排着往下走。往下走的是一个斜向的坡道,坡道为了防止人翻滚下去,做了一些防滑的小措施,斜坡上面每隔一小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小一些的浅浅台阶,越走越觉得不对,我低头用刀刃拨开一看才发现这下面全是石阶,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泥土,这石阶像是被挖出来的,残留着泥土没有彻底挖出来,又像是后天被人有意用土覆盖的,但是看着平整度,应该是后者。

    感觉往下走了有四层楼那么深的时候终于见底了,眼前是一扇被炸开的石门,看痕迹并不想今天晚上爆破炸的,但是时间也不会太晚。

    我们没有太在意炸碎了的石门,而是不由自主的翻过石门进入了一座石殿里面,石殿面积很大,强光手电的照射下也很难看清全貌和尽头,强烈的手电光下照射出去看到的全是一片仿佛吸光一样的黑暗和光射下飘起来腐蚀湿臭的尘土。

    二狗一边用手电照着里面一边睁大眼睛,“我的天!这就是古墓,真他妈大!大牛逼了吧?”

    我一看远处根本看不清,也不知道对面是什么情况,招呼两人离得近一下些,如果真有防盗的机关也好有些照应。我虽然表面看似平静,但是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要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但一直处在这种压抑且未知的黑暗中,着实有些不舒服。

    三人都感觉到了探索未知时的设备是多么重要,三人无奈只得把手电光打到最亮,之前能模糊看到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眼前所处应该是将军冢的明殿,周围墙壁上面仿佛雕刻着什么壁画,由于墙壁是三合土砖砌成的,虽然未见破损,时间久了砖块返潮,再加上墙壁上面不知涂抹了什么吸光的颜料,手电光照在上面只能看到微微映射出来的壁画,壁画勾勒的不是特别好,看不懂什么寓意,我们又往里走了走发现壁画看是明了一些,原来是靠近千斤闸的位置透风一些壁画腐蚀严重,这里面的壁画倒是清晰一些,上面描画的不过是一些四蹄战马一跃而起杀敌的景象,一副接着一副到了中间位置着重描绘了一张长幅画,原来是这将军颇受器重朝中面君领上的一面刻着“勇”字的金牌,而后此金牌被悬于家中供成了镇家之宝一类的叙事。

    我对这将军的生平成就不是很在意,更在意的是这金牌长啥样,要是能给我看看,嘿嘿,咱就看看没别的意思。

    倒是这壁画上的景象并没有像电视里面所描绘的栩栩如生,可能都是文字艺术加工的玩意。这也致使更多人对古文化研究更敢兴趣,就比如我。相对的看到这些新鲜事物,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完美,相反看的时间长了,一张张诡异苍白的脸仿佛鬼魅有可能复活一般。而且只有在极少数的位置能看到彩画,也不知道这墓穴被掘开了多久,竟然如此破坏。最重要的是有没有留下什么值钱的宝贝,啊呸,怎么又惦记起了宝贝。

    三个人明显的和我心思一样,但是想到贼不走空可能什么也没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二狗一边毫不客气的用手电扫视着壁画,一边时不时的扫向中间的位置,突然我就看见他手电光下扫向的一处角落里似乎蹲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皱了起来,“谁!”

    我大喊一声给个笑弥勒吓了一跳,二狗更是不堪,脚底下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手电摔在一边,黑暗中他一边连滚带爬的抓我的裤脚一边嘴里嘟囔自己只是不小心。在进度紧张中一看二狗不见了并且手电甩向了之前看到的地方,一张惨白熟悉的大脸瞬间映入眼帘,我吓得手里一哆嗦手电差点掉了,正赶巧被一只极有力的爪子抓住了我的腿,要不是听到二狗的嘟囔声我可能一脚就给他踢飞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我是又气有惧,气的是二狗这样的猪队友,惧的是对面手电光下直射的那张大脸苍白异常,就是之前在甬道看见的,难不成这真是什么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