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圣母忽悠着你
巨龙门外，两伙人正旗帜分明的对峙，市民们不敢靠近只能在远处远远的看热闹。
火气似乎在这些人之中腾腾上涨。
“向我的士兵道歉！”哈尔温·斯壮将手中的重剑往地上一沉，眼神却越发冷淡。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真正愤怒的表现，哈尔温被同伴们称作“老实人”，但却没人敢挑战他的怒火：在金袍子的内部比试中，哈尔温的实力名列前茅，每次都能将对手狠狠的击倒在地。
“如果我说不呢？”阿诺德·克莱勃眼神轻蔑，不把哈尔温放在眼里。
“你们这些野…氏族民！不要欺人太甚”
“我们是野人，这话我替你说。”阿诺德示意身后挑起纷争的部族民放下手中举起的长矛和弓箭。
他的眼神略微变化，这是因为对面的金袍子也立马反应了过来，提起了长剑和圆盾。
阿诺德不是怕了哈尔温，两者的年纪刚好差不多大，正是年少轻狂时，斯壮是贵族继承人，他还是轻语堡的实权贵族和氏族族长呢。
但对面这些金袍子，都是训练有素之人，而且全都穿着精甲，他们氏族民却最多只穿个木甲的，像是从乡下赶过来的。
如果真正打起来，不说君临城里会怪罪，他们也占不了好。
“我们野人，也有骄傲和荣誉！我们为公主而战！”身后有人在叫嚷。
“骄傲和荣誉？抢夺我们的武器是骄傲，威胁商户给你们食物是荣誉？”哈尔温的鼻子都气歪了。
他知道公主好不容易拉来一只队伍，并且看样子还要重用，可是…这些人的做派野惯了！
“怎么回事？”人群后方传来一阵喧哗，在市民们的欢呼中，两只兵马的拥有者雷妮拉已经到达了现场，有点不高兴的问道。
“殿下，他们…”哈尔温抢先一步，大倒苦水。
原来，这些半野人们还当这里是以前的君临，行动十分随意，有些人看到金袍子贵重的盔甲和武器，忍不住想偷走，还有的去抢夺卖馅饼卖面包的商贩，更有的…随地大小便。
哈尔温·斯壮一行人正好见到，便阻拦这群人的违法行为，但阿诺德也正好在一旁，不乐意自己的部族民们被处罚或者赶出君临。
“这种行为，当然不妥！哈尔温你做的很对。“雷妮拉给这场冲突下了定论，金袍子里的人群中响起几声低低的欢呼，眼睛一瞟，果然看见好几个熟人：拜奇、杰弗里…合着几个士官都在这里团建了。
“作乱的氏族民，暂时关押起来，罚劳改！”
氏族民的那一伙人顿时有些垂头丧气，但也没有鼓动不服之人，对他们来说，首领说的话就是一切，没什么心眼。
“金袍子做的不错，继续执法，保证君临安定。”“是！”士兵们散开，这边冲突还没到达顶峰就匆匆结束。
“阿诺德，你跟我来一趟。”氏族首领见此，只好跟着被侍卫们严密守护的雷妮拉，一起从巨龙门走向城内。
克莱勃的脸上很不自在，似乎是为部族民的野蛮行径感到羞愧，又担忧雷妮拉的看轻，五味杂陈俱在脸上，脚步也有些杂乱，给雷妮拉的感觉像是被教导主任逮到的坏学生。
“哈哈，阿诺德爵士，不用太过自责。”雷妮拉见此只好安慰道，“氏族民野性难驯，这是他们的弱点，也是一个强项，蛮勇之兵威名赫赫，没什么需要感到丢脸的。”
“但是现在君临不同了，以后那些偷鸡摸狗的小毛病必须去除，要像军纪严明的金袍子和龙骑兵学习，具有纪律性！”雷妮拉郑重的说道。
“威胁平民和随地…大小便的事情不能再有了，我会安排一些官员前去部族内宣传和处理以前的旧毛病，除此之外，还要有教官来整顿一下风气。”
阿诺德松了一口气，坚定的回复了一声是。
他怕的是王室成员也像以前那样，对氏族民失望，看不起。
但雷妮拉不仅不带有贵族们的轻视，反而赞扬他们的勇气和野性！
当然，身为族长的他也知道，雷妮拉命令的意义何在，就是安插自己的人手，完全掌控这只军队罢了。
不过他也不会对此感到反感，氏族民本来就是为了效忠才来的君临，如果雷妮拉不安插人手来管理军队，那就说明这个公主只是一时兴起，没把这两千多人当回事。
给阿诺德嘱咐了一些事情，让他带领氏族民在城外修整，处理刺头，并且更换城内存留的武器与盔甲之后，雷妮拉就放他离开了，有些事自然不用她亲力亲为。
那些不守规矩的氏族民经历了这次教训之后，应该可以认知到君临的新秩序了。
“殿下，您要找的人已经在公主府里等候了。”女官上前禀报，雷妮拉轻轻点头，和侍女与侍卫一起回到了红堡外的会客地。
刚进入大门，明晃晃的水晶头冠似乎想闪瞎众人的眼睛一般，隔着老远就散发出大片光芒。
那人在厅内坐着，见到进门的雷妮拉，立刻放下手中一盘红堡厨师们做的招待客人的点心，上前拜见。
臃肿的体型并不妨碍他灵活的动作，行礼外加在胸前比划了一个七芒星。
“愿圣母怜爱你！尊敬的公主殿下。”
“七神在上，圣母也会护佑着你，主教阁下。”
来可是君临大圣堂的话事人，前去教堂忏悔和祈祷的贵族们面见的七神代理人—总主教大人！
（ps：维斯特洛普遍信仰七神。
七神是一个神的七个单独位态，他们分别是：天父，战士，铁匠，圣母，少女，老妪以及陌客。
七神教会是一个高度系统的教会组织，它的首脑是总主教。
总主教和“最虔诚者”都处于君临的贝勒大圣堂。教会的男性神职人员称为“修士”，女性则叫“修女”。
历史上，教团也曾拥有军事骑士团：战士之子和穷人集会。
总主教并不受坦格利安家族的控制，在某些时候对他们来说可能会是危险的对手；
但这种情况在残酷的梅葛的统治时期结束。）
总主教正了正头上戴着的水晶头冠，这是他面见贵客，举行仪式时才会戴上的行装，虽然沉重，却可以显示他超然的地位。
“不知殿下请我过来，有何贵干？”
我想像大麻雀一样，把你骗进来狠狠拷打，然后直接夺了你的权！某人内心散发出浓重的恶意，但是嘴上却挂着甜言蜜语。
“总主教虔诚信仰，是国民表率！如果不是政务繁忙，我早就想见见七神之人间的代言人了。”
听这这话，总主教莫名其妙打了个寒噤，但是却茫然无知“有几个小贵族说这位公主并不好惹，是个坏心肠，如今一瞧，倒也彬彬有礼，比她叔叔好多了。”
“所有国民都是七神的羔羊，事实上我也一直在遵循七神的指引，老妪的智慧帮助我解决政事，少女的纯洁替我解答青春的迷茫，正义的天父替我审判君临的案件…”
雷妮拉喋喋不休，似乎想坐实自己“圣公主”的身份。
“可是我在大圣堂，并没有经常见过您啊殿下。”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总主教想也不想就戳破雷妮拉的“人设”。
其实雷妮拉一天也没去过什么教堂。
“那是因为，我每天都在自己的庭院内对着七神的雕像做着晚祷！…”
恩，在心树底下练习从旧神那里得来的自然法术，这就是我的“晚祷”。
总主教如果知道面前这个人毫无敬畏之心，甚至还投向“异教徒”的阵营，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我不去教堂，是因为教堂就在我心里！”雷妮拉面上的表情格外的庄重，严肃和虔诚。
总主教很惊喜，没想到公主如此虔诚信仰七神！听了这些话，她此刻的身影仿佛在总主教的眼中散发出神圣的光辉。
虔诚好啊！难道教会要时来运转？
然后虔诚的公主，趁总主教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运转了一下“灵视”。
果然，这个大胖子就是体内半点魔力都没有的麻瓜，还总主教呢，七神的教会比拉赫洛的红神庙差远了
红神庙里的大祭祀们手里可都是些真本事，哪能让一个跑步都会喘两声的油嘴滑舌之人当主教。
要是梅丽珊卓在这里，恐怕会直接把这胖子烧了直接献祭。
“不知道，王室对于教会现今的状态，是否满意？”总主教想了想，关心了一句铁王座的态度。
传统上总主教由大主教们选举产生，但有时的坦格利安国王们有时会以其意志影响选举。
铁王座上的韦塞里斯对于教会的态度是温和的，所以并没有插手选举，但也没有允许教会过多参与七国事务，在现在的七国政治中，教会仿佛隐形了一般。
自从残酷的梅葛之后，教会想不隐形也不行了！政权归坦格利安，神权归教会，这是一种默契。
君临里的大圣堂，庙小王八多。
总主教有自己属意的继位者人选！但是其他大主教也不是吃素的。
这群教会的高层人物，并不是那种虔诚的苦修士。
他们把持了通往高层的道路，君临的妓院和赌场常常有他们来寻乐的流言，一个个脑满肠肥。
“如果王室没有意见的话，那教会就要内部选举了。”总主教低下头沉思，只怕这一次要大出血了！跟其他几位话事人利益交换。
算了，反正总教的职位就把持在这几个人手里，肥水也流不到外人田。
主位的雷妮拉很淡定，并不想现在插手教会内部的事宜，这只会让他们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事实上，这些大主教们也是坦格利安有意放任的，恩，就是像养“猪”一样把他们养废。
这些主教其实都没有家族，没有名字。
教会的修士须放弃他们的家族姓氏，而新上任的总主教则要放弃其俗世名字。
这是因为人们相信，担任总主教职务者已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天上诸神的代言者。
然而这个习俗却使区分历任大主教变得很困难，
人们只能用一些描述来提及一个总主教，比如“那个石匠主教”或“那个胖子主教”或“胖子之前那个主教”。
雷妮拉想起一个笑话。
王叔戴蒙·坦格利安曾经偷偷跟自己手下的金袍子们说，这个胖子总主教，看起来像是那种贵族们对七神雕像礼拜时，他偷偷捡起你不小心掉下的金龙的那种人。
有好事的市民听了回去和自己家人扯淡，那虔诚的民妇啐了一口骂道：“小心陌客把你扔下七层地狱拔了你的舌头。”
火气似乎在这些人之中腾腾上涨。
“向我的士兵道歉！”哈尔温·斯壮将手中的重剑往地上一沉，眼神却越发冷淡。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真正愤怒的表现，哈尔温被同伴们称作“老实人”，但却没人敢挑战他的怒火：在金袍子的内部比试中，哈尔温的实力名列前茅，每次都能将对手狠狠的击倒在地。
“如果我说不呢？”阿诺德·克莱勃眼神轻蔑，不把哈尔温放在眼里。
“你们这些野…氏族民！不要欺人太甚”
“我们是野人，这话我替你说。”阿诺德示意身后挑起纷争的部族民放下手中举起的长矛和弓箭。
他的眼神略微变化，这是因为对面的金袍子也立马反应了过来，提起了长剑和圆盾。
阿诺德不是怕了哈尔温，两者的年纪刚好差不多大，正是年少轻狂时，斯壮是贵族继承人，他还是轻语堡的实权贵族和氏族族长呢。
但对面这些金袍子，都是训练有素之人，而且全都穿着精甲，他们氏族民却最多只穿个木甲的，像是从乡下赶过来的。
如果真正打起来，不说君临城里会怪罪，他们也占不了好。
“我们野人，也有骄傲和荣誉！我们为公主而战！”身后有人在叫嚷。
“骄傲和荣誉？抢夺我们的武器是骄傲，威胁商户给你们食物是荣誉？”哈尔温的鼻子都气歪了。
他知道公主好不容易拉来一只队伍，并且看样子还要重用，可是…这些人的做派野惯了！
“怎么回事？”人群后方传来一阵喧哗，在市民们的欢呼中，两只兵马的拥有者雷妮拉已经到达了现场，有点不高兴的问道。
“殿下，他们…”哈尔温抢先一步，大倒苦水。
原来，这些半野人们还当这里是以前的君临，行动十分随意，有些人看到金袍子贵重的盔甲和武器，忍不住想偷走，还有的去抢夺卖馅饼卖面包的商贩，更有的…随地大小便。
哈尔温·斯壮一行人正好见到，便阻拦这群人的违法行为，但阿诺德也正好在一旁，不乐意自己的部族民们被处罚或者赶出君临。
“这种行为，当然不妥！哈尔温你做的很对。“雷妮拉给这场冲突下了定论，金袍子里的人群中响起几声低低的欢呼，眼睛一瞟，果然看见好几个熟人：拜奇、杰弗里…合着几个士官都在这里团建了。
“作乱的氏族民，暂时关押起来，罚劳改！”
氏族民的那一伙人顿时有些垂头丧气，但也没有鼓动不服之人，对他们来说，首领说的话就是一切，没什么心眼。
“金袍子做的不错，继续执法，保证君临安定。”“是！”士兵们散开，这边冲突还没到达顶峰就匆匆结束。
“阿诺德，你跟我来一趟。”氏族首领见此，只好跟着被侍卫们严密守护的雷妮拉，一起从巨龙门走向城内。
克莱勃的脸上很不自在，似乎是为部族民的野蛮行径感到羞愧，又担忧雷妮拉的看轻，五味杂陈俱在脸上，脚步也有些杂乱，给雷妮拉的感觉像是被教导主任逮到的坏学生。
“哈哈，阿诺德爵士，不用太过自责。”雷妮拉见此只好安慰道，“氏族民野性难驯，这是他们的弱点，也是一个强项，蛮勇之兵威名赫赫，没什么需要感到丢脸的。”
“但是现在君临不同了，以后那些偷鸡摸狗的小毛病必须去除，要像军纪严明的金袍子和龙骑兵学习，具有纪律性！”雷妮拉郑重的说道。
“威胁平民和随地…大小便的事情不能再有了，我会安排一些官员前去部族内宣传和处理以前的旧毛病，除此之外，还要有教官来整顿一下风气。”
阿诺德松了一口气，坚定的回复了一声是。
他怕的是王室成员也像以前那样，对氏族民失望，看不起。
但雷妮拉不仅不带有贵族们的轻视，反而赞扬他们的勇气和野性！
当然，身为族长的他也知道，雷妮拉命令的意义何在，就是安插自己的人手，完全掌控这只军队罢了。
不过他也不会对此感到反感，氏族民本来就是为了效忠才来的君临，如果雷妮拉不安插人手来管理军队，那就说明这个公主只是一时兴起，没把这两千多人当回事。
给阿诺德嘱咐了一些事情，让他带领氏族民在城外修整，处理刺头，并且更换城内存留的武器与盔甲之后，雷妮拉就放他离开了，有些事自然不用她亲力亲为。
那些不守规矩的氏族民经历了这次教训之后，应该可以认知到君临的新秩序了。
“殿下，您要找的人已经在公主府里等候了。”女官上前禀报，雷妮拉轻轻点头，和侍女与侍卫一起回到了红堡外的会客地。
刚进入大门，明晃晃的水晶头冠似乎想闪瞎众人的眼睛一般，隔着老远就散发出大片光芒。
那人在厅内坐着，见到进门的雷妮拉，立刻放下手中一盘红堡厨师们做的招待客人的点心，上前拜见。
臃肿的体型并不妨碍他灵活的动作，行礼外加在胸前比划了一个七芒星。
“愿圣母怜爱你！尊敬的公主殿下。”
“七神在上，圣母也会护佑着你，主教阁下。”
来可是君临大圣堂的话事人，前去教堂忏悔和祈祷的贵族们面见的七神代理人—总主教大人！
（ps：维斯特洛普遍信仰七神。
七神是一个神的七个单独位态，他们分别是：天父，战士，铁匠，圣母，少女，老妪以及陌客。
七神教会是一个高度系统的教会组织，它的首脑是总主教。
总主教和“最虔诚者”都处于君临的贝勒大圣堂。教会的男性神职人员称为“修士”，女性则叫“修女”。
历史上，教团也曾拥有军事骑士团：战士之子和穷人集会。
总主教并不受坦格利安家族的控制，在某些时候对他们来说可能会是危险的对手；
但这种情况在残酷的梅葛的统治时期结束。）
总主教正了正头上戴着的水晶头冠，这是他面见贵客，举行仪式时才会戴上的行装，虽然沉重，却可以显示他超然的地位。
“不知殿下请我过来，有何贵干？”
我想像大麻雀一样，把你骗进来狠狠拷打，然后直接夺了你的权！某人内心散发出浓重的恶意，但是嘴上却挂着甜言蜜语。
“总主教虔诚信仰，是国民表率！如果不是政务繁忙，我早就想见见七神之人间的代言人了。”
听这这话，总主教莫名其妙打了个寒噤，但是却茫然无知“有几个小贵族说这位公主并不好惹，是个坏心肠，如今一瞧，倒也彬彬有礼，比她叔叔好多了。”
“所有国民都是七神的羔羊，事实上我也一直在遵循七神的指引，老妪的智慧帮助我解决政事，少女的纯洁替我解答青春的迷茫，正义的天父替我审判君临的案件…”
雷妮拉喋喋不休，似乎想坐实自己“圣公主”的身份。
“可是我在大圣堂，并没有经常见过您啊殿下。”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总主教想也不想就戳破雷妮拉的“人设”。
其实雷妮拉一天也没去过什么教堂。
“那是因为，我每天都在自己的庭院内对着七神的雕像做着晚祷！…”
恩，在心树底下练习从旧神那里得来的自然法术，这就是我的“晚祷”。
总主教如果知道面前这个人毫无敬畏之心，甚至还投向“异教徒”的阵营，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我不去教堂，是因为教堂就在我心里！”雷妮拉面上的表情格外的庄重，严肃和虔诚。
总主教很惊喜，没想到公主如此虔诚信仰七神！听了这些话，她此刻的身影仿佛在总主教的眼中散发出神圣的光辉。
虔诚好啊！难道教会要时来运转？
然后虔诚的公主，趁总主教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运转了一下“灵视”。
果然，这个大胖子就是体内半点魔力都没有的麻瓜，还总主教呢，七神的教会比拉赫洛的红神庙差远了
红神庙里的大祭祀们手里可都是些真本事，哪能让一个跑步都会喘两声的油嘴滑舌之人当主教。
要是梅丽珊卓在这里，恐怕会直接把这胖子烧了直接献祭。
“不知道，王室对于教会现今的状态，是否满意？”总主教想了想，关心了一句铁王座的态度。
传统上总主教由大主教们选举产生，但有时的坦格利安国王们有时会以其意志影响选举。
铁王座上的韦塞里斯对于教会的态度是温和的，所以并没有插手选举，但也没有允许教会过多参与七国事务，在现在的七国政治中，教会仿佛隐形了一般。
自从残酷的梅葛之后，教会想不隐形也不行了！政权归坦格利安，神权归教会，这是一种默契。
君临里的大圣堂，庙小王八多。
总主教有自己属意的继位者人选！但是其他大主教也不是吃素的。
这群教会的高层人物，并不是那种虔诚的苦修士。
他们把持了通往高层的道路，君临的妓院和赌场常常有他们来寻乐的流言，一个个脑满肠肥。
“如果王室没有意见的话，那教会就要内部选举了。”总主教低下头沉思，只怕这一次要大出血了！跟其他几位话事人利益交换。
算了，反正总教的职位就把持在这几个人手里，肥水也流不到外人田。
主位的雷妮拉很淡定，并不想现在插手教会内部的事宜，这只会让他们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事实上，这些大主教们也是坦格利安有意放任的，恩，就是像养“猪”一样把他们养废。
这些主教其实都没有家族，没有名字。
教会的修士须放弃他们的家族姓氏，而新上任的总主教则要放弃其俗世名字。
这是因为人们相信，担任总主教职务者已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天上诸神的代言者。
然而这个习俗却使区分历任大主教变得很困难，
人们只能用一些描述来提及一个总主教，比如“那个石匠主教”或“那个胖子主教”或“胖子之前那个主教”。
雷妮拉想起一个笑话。
王叔戴蒙·坦格利安曾经偷偷跟自己手下的金袍子们说，这个胖子总主教，看起来像是那种贵族们对七神雕像礼拜时，他偷偷捡起你不小心掉下的金龙的那种人。
有好事的市民听了回去和自己家人扯淡，那虔诚的民妇啐了一口骂道：“小心陌客把你扔下七层地狱拔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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