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话
两人坐定。秀娘望着娉婷，目光忧郁。默了半响。还是开口道：“娉婷，你虽然只有七岁，但娘知道你从小聪慧。但娘一直不让你表现出来，自古以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名声在外，对女孩子来说也不算是好事。所以你不要怪娘。”
“而且，我们现在这平静的生活不易。娘现在告诉你的和你看到的，你都不能告诉别人，甚至是你的弟弟妹妹。”
“他们太小了，要是不小心说漏了嘴，那么带给你们的绝对是祸事。很可能是杀身之祸，满门被灭。因为财帛动人心。”
“你还这么小，娘把这幅重担压在你身上，对你不好。但是娘没有多少时间了。娘只能尽快的把你们安置好。才能放心去找你爹。”
“娘，我们好好治，你不要再多思虑了。我会管好弟弟妹妹们的。娘，你不要离开我们。我害怕。弟弟妹妹们也害怕。”娉婷害怕的哭求道。
“傻孩子，娘也想多陪陪你们，但是娘的身体娘知道，娘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所以，娉婷，我苦命的孩子。”秀娘哽咽到：“”你是老大，我只能把重担压在你身上，不要怪娘。娘也没有办法。”
“这里是你爹家共同几代留下来的家产和娘的嫁妆。”
“不到万不得已，事关性命之时，不可动用这里面的东西。要动也得等你们成人或者有能力保住的时候，否则必有灾祸。这个房子你要牢牢记住。这是你们几个的后路。”
“有了这个，你们这辈子只要不乱花，能很好的过一辈子了。银子一共是八千两，金子是一千两。所以一共有一万八千两。那些珠宝首饰大概也值三四千两。”
“等你二个弟弟大一点，你们要找个借口过来读书。要是你弟弟们有出息，你也轻松点。要是念不进去，就做个富家翁吧。”
“你们要动用时，不能整绽银子拿出去，必须绞碎了用。不能有一点大意。不然几个孤儿哪来的这么多银钱。会招灾的。”
“家里的田是明面上的银钱来路。要是有朝一日，你们保不住时，就舍弃掉。只要能够保证你们平安长大就行。”
“这里面最值钱的是那一箱书和一箱子字画。里面的书有很多都是孤本。这是一个家族的希望。希望你们这代有人能用的上吧。”
“地窖里面的粮食，能不动就不动，动了也要想办法补齐。每年收粮食时，要更换陈谷，要保证不能坏掉，霉掉。要居安思危，这里是边疆，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如果发生灾祸，粮食就比黄金还要贵。因为粮食能活命，黄金不能。真要是发生动乱，饿殍遍野，易子而食都有。就别说是粮食了，半块饼可能都会要丢了命。”
“娉婷，若是真到了那种情况下，绝对不能心软，你若心软，死的肯定是你。听清楚了吗？”
“听见了，娘。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吗？”
“有，我小的时候就碰见过。你爹小时就是和你爷爷逃荒到这里的。一大家子七八口人，就活了你爷和你爹二个。”
“安定下来，你爷就去世了。就是逃荒受的伤留的后遗症没好。饿肚子的灾民比泄洪的洪水都可怕。那真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点人性都没有了。”
“今晚的事情你就忘了吧，半个字都不能漏出去。否则后果很严重。杀身之祸都是轻的。满门被灭都有可能。娉婷听到这里，打了一个冷颤，吓的直哆嗦。”
“娉婷，你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半个字都不能漏，否则必后患无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样子的惨剧自古以来发生多少。没人知道。”
娉婷点点头，“知道了。娘，”
说了这么久的话，秀娘再支持不住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已经很累了。我也要休息了。”
“那娘，晚安。”娉婷端了灯，出了门。只看到外面黑漆漆的，越发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择人而噬。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急忙进房间里爬上床。油灯都没敢熄灭。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起的有点晚。秀娘和两兄弟都已经吃完饭了。娉婷才开门。
“姐姐，你昨天累着了吗？娘早上都不让我叫你吃饭。让你多睡一会。”
“哦，我昨天换个环境，走了困。好晚才睡着，所以起晚了。娉婷不好意思道。”
“先吃饭。吃完饭我们要到绣坊去。”
“好的，娘”
等一大家子到了好绣坊时，太阳都老高了。
进到绣坊里去，里面迎来一个约莫有三十五六岁年纪，脸上施了淡淡的脂粉，肤色白皙。只见她着一袭青绿色衣服，上绣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
笑着问道：“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们店里绣线最全，东西又好。”
秀娘问道：“老板，这里收刺绣吗？”
“收啊，不过我要先看看。”
于是，秀娘从随身带着的包裹里拿出一幅花开锦绣图。老板一看说道：“嗯，不错，这个手艺是个老手艺了。格局也大气。寓意也好。你们准备多少能出手。”
秀娘说道：“老板你给个实在价，要是合适，以后还过来。”
老板想了想，说道：“你这个若在京城，至少值一千两。我这边出不到。我顶多也就是六百两。还是看在下回的生意上面。”
秀娘想了想说道：“老板，能在加点吗？我这可是绣了二年时间。这个料子和绣线可都是最好的。”
“嗯，所以我才给了六百两价格，我这里离京城可远着呢。卖不出高价的。”
秀娘想了想，卷起了绣图。说道：“那就打扰了。”
“老板一看要走，急了：“哎呀，我这再给你加五十，怎么样？你若不卖，就赶二家吧。”
“好，我还要一点颜色好的绣线。再给我拿块最好的底料。”
“大妹子，以后有好货可一定要留给姐，我这个可真是不赚钱了。”
“好的，好的，一起算算账。”
老板噼里啪啦的一通打，“绣线是一共七两六钱，绣布是绸缎的。要十二两六钱，一起是二十两二钱。就算你二十两吧。”
“好的，那麻烦老板拿五百两银票。一百二十两银子。剩下的十两给点碎银子和铜钱。我们好用。”
“好，一会老板就搞好了。”
出的门去。娉婷问道：“娘，那个为什么要卖掉，你不是说留着吗？”
“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听到没有，不然以后你们就别想安稳了。”
于是，又来了一家布坊，买了适合男孩子的五六匹，又买了适合女孩子的四五匹，买了七八十斤棉花。买的多，老板给送货，说了地址又说定了时辰。因为还没有买好，现在家里没有人。
又去了杂货铺，买了一些杂货和干货，能贮存的东西，又买了一些杂七杂八。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找了车回去。
回到四合院。娉婷和弟弟们快手快脚的做好了饭。这时，买的东西也送过来了。
吃完饭，忙定后。秀娘让把家里整理整理就要回去了。毕竟家里还有二个小的。也不放心。
娉婷叫了一辆马车，秀娘让把买的东西只带了一半。毕竟是治病来的，不好太招摇。
马车就是比牛车快多了，一个多点时辰就到家了。比牛车要快大半个时辰就到了。
还好这时候人都在忙着春耕，所以村里没有什么人。车子停到了院门口，几人把东西搬回了家。给了车钱，打发走了车夫。
娉婷把一刀肉和二盒点心放到篮子里，就挎着到桃花家接小四去了。
小四很乖，娉婷到时，刚好醒着在。桃花正在逗他玩呢。看到姐姐过来，像是认识一样，嗬嗬的傻笑。
桃花说道：“哎哟，小四呀，这是谁呀，是不是认识呀？哦，这是姐姐呀！”
桃花问了问情况，就放娉婷回去了。知道她刚回来，事情忙，小五还没有接呢。
娉婷又去草花家把小五也接回来了。小五还睡着觉呢！可能是草花的奶水养人，小五这阵子都涨了点肉。小脸蛋红扑扑的。再不见刚生时瘦弱的样子。
第二天，桃花吃了早饭就过来了。说道：“秀娘，大夫怎么说啊。”
“还不是那样。”秀娘答道。就是要好药好吃好喝的养着。
“嗯，秀娘那你可不能再糟蹋身体了。”
“和我说说，县里好不好玩。我还没有去过县里呢，顶多就是到镇上去过。”
“嗯，县里可比镇上大多了。有好几个镇大呢。”
“哇，大这么多啊！嗯，房子也多，还有楼呢，有到后山腰那么高的房子。还有好多卖东西的。好多好多。很繁华。人也好多。”
“衣服都很漂亮，很少能看到穿的破烂衣服的。顶多就是旧一点。首饰也很好看。现在流行一种大大的长流苏。戴在头上可漂亮了。”
“哎哟，就是好贵，好几十文呢，没有舍得买。”
“其它的东西，糖米油盐都比镇上要便宜一两文呢，就是太远了。路费也多。路上差点折腾死，太累了。”
“嗯，也是，路太难走，坐车太累。还是就在家里舒服。”两人说了会话，桃花就回去了。
买了好多棉花，秀娘就教娉婷开始做棉衣棉鞋。刚开始都是给龙凤胎做。做了几次，渐渐熟悉后就开始给大家做了。
娉婷学的很认真，知道可能以后没人来教。两兄弟也很努力。
这天，柱子回来了。带了好多的东西。有娉婷的小木剑，还给龙凤胎也一人雕了一把小的。
两兄弟的是一只小老虎，很可爱，可把两小美坏了。拿到就跑出去找虎子玩去了。
柱子一回来，娉婷也轻松了。不然光打
水就要好长时间。两小还是太小了。
到的晚上，众人坐在一起。秀娘问道：“怎么样，这半个月可有熟悉了。”
“还可以，掌柜的对我挺好的。好像是总镖头帮了他。所以我才能进去。”
“我在里面这半个月学了很多。天天也不闲着，空了我就问掌柜的或者是账房。我就对着菜单背。现在写还不会。但连蒙带猜的也能认得。”
“嗯，那就好。”
“明天就和弟弟妹妹们一起上早课，吃完饭也开始学一个时辰字。练习练习写字。光会认还不行。还要会写会读。”
“义母，笔墨都挺贵的，留给弟弟妹妹们吧。我就不用了。我用树枝在沙盘上写就行了。”
柱子，不要心疼银子，我前几天刚到县里去卖了一幅绣图。还是够家里用的。字还是要好好的练，你已经起步晚了，所以更要努力。树枝不能让你练好字，只能说是会写。”
“以后，若是一写，会被人笑的。字如其人，写一笔好字是一个人的门面，省不得。”
“知道了，谢谢义母为儿这么考虑尽心。”
“还有一事，我想你以后要经常往返。县里还是太远了，常年靠走不现实。时光都耗在了路上。你还要时不时的回你自己家。这都是事。”
“我想，买牛不现实。我们家没人能耕田，你也没有时间。再说牛走的慢。你看能不能在县里牛马行里买个骡子。”
“一是代步，二呢，我身体不好，时不时的要去县里。有时是去看诊，有时去卖绣图。镇上还是太便宜了，不划算。不能老是麻烦村长。”
“好的，义母。”柱子听到这里，心里暖暖的。知道义母是心疼他走路，却偏说她自己要用。”
“名声在外，对女孩子来说也不算是好事。所以你不要怪娘。”
“而且，我们现在这平静的生活不易。娘现在告诉你的和你看到的，你都不能告诉别人，甚至是你的弟弟妹妹。”
“他们太小了，要是不小心说漏了嘴，那么带给你们的绝对是祸事。很可能是杀身之祸，满门被灭。因为财帛动人心。”
“你还这么小，娘把这幅重担压在你身上，对你不好。但是娘没有多少时间了。娘只能尽快的把你们安置好。才能放心去找你爹。”
“娘，我们好好治，你不要再多思虑了。我会管好弟弟妹妹们的。娘，你不要离开我们。我害怕。弟弟妹妹们也害怕。”娉婷害怕的哭求道。
“傻孩子，娘也想多陪陪你们，但是娘的身体娘知道，娘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所以，娉婷，我苦命的孩子。”秀娘哽咽到：“”你是老大，我只能把重担压在你身上，不要怪娘。娘也没有办法。”
“这里是你爹家共同几代留下来的家产和娘的嫁妆。”
“不到万不得已，事关性命之时，不可动用这里面的东西。要动也得等你们成人或者有能力保住的时候，否则必有灾祸。这个房子你要牢牢记住。这是你们几个的后路。”
“有了这个，你们这辈子只要不乱花，能很好的过一辈子了。银子一共是八千两，金子是一千两。所以一共有一万八千两。那些珠宝首饰大概也值三四千两。”
“等你二个弟弟大一点，你们要找个借口过来读书。要是你弟弟们有出息，你也轻松点。要是念不进去，就做个富家翁吧。”
“你们要动用时，不能整绽银子拿出去，必须绞碎了用。不能有一点大意。不然几个孤儿哪来的这么多银钱。会招灾的。”
“家里的田是明面上的银钱来路。要是有朝一日，你们保不住时，就舍弃掉。只要能够保证你们平安长大就行。”
“这里面最值钱的是那一箱书和一箱子字画。里面的书有很多都是孤本。这是一个家族的希望。希望你们这代有人能用的上吧。”
“地窖里面的粮食，能不动就不动，动了也要想办法补齐。每年收粮食时，要更换陈谷，要保证不能坏掉，霉掉。要居安思危，这里是边疆，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如果发生灾祸，粮食就比黄金还要贵。因为粮食能活命，黄金不能。真要是发生动乱，饿殍遍野，易子而食都有。就别说是粮食了，半块饼可能都会要丢了命。”
“娉婷，若是真到了那种情况下，绝对不能心软，你若心软，死的肯定是你。听清楚了吗？”
“听见了，娘。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吗？”
“有，我小的时候就碰见过。你爹小时就是和你爷爷逃荒到这里的。一大家子七八口人，就活了你爷和你爹二个。”
“安定下来，你爷就去世了。就是逃荒受的伤留的后遗症没好。饿肚子的灾民比泄洪的洪水都可怕。那真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点人性都没有了。”
“今晚的事情你就忘了吧，半个字都不能漏出去。否则后果很严重。杀身之祸都是轻的。满门被灭都有可能。娉婷听到这里，打了一个冷颤，吓的直哆嗦。”
“娉婷，你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半个字都不能漏，否则必后患无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样子的惨剧自古以来发生多少。没人知道。”
娉婷点点头，“知道了。娘，”
说了这么久的话，秀娘再支持不住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已经很累了。我也要休息了。”
“那娘，晚安。”娉婷端了灯，出了门。只看到外面黑漆漆的，越发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择人而噬。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急忙进房间里爬上床。油灯都没敢熄灭。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起的有点晚。秀娘和两兄弟都已经吃完饭了。娉婷才开门。
“姐姐，你昨天累着了吗？娘早上都不让我叫你吃饭。让你多睡一会。”
“哦，我昨天换个环境，走了困。好晚才睡着，所以起晚了。娉婷不好意思道。”
“先吃饭。吃完饭我们要到绣坊去。”
“好的，娘”
等一大家子到了好绣坊时，太阳都老高了。
进到绣坊里去，里面迎来一个约莫有三十五六岁年纪，脸上施了淡淡的脂粉，肤色白皙。只见她着一袭青绿色衣服，上绣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
笑着问道：“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们店里绣线最全，东西又好。”
秀娘问道：“老板，这里收刺绣吗？”
“收啊，不过我要先看看。”
于是，秀娘从随身带着的包裹里拿出一幅花开锦绣图。老板一看说道：“嗯，不错，这个手艺是个老手艺了。格局也大气。寓意也好。你们准备多少能出手。”
秀娘说道：“老板你给个实在价，要是合适，以后还过来。”
老板想了想，说道：“你这个若在京城，至少值一千两。我这边出不到。我顶多也就是六百两。还是看在下回的生意上面。”
秀娘想了想说道：“老板，能在加点吗？我这可是绣了二年时间。这个料子和绣线可都是最好的。”
“嗯，所以我才给了六百两价格，我这里离京城可远着呢。卖不出高价的。”
秀娘想了想，卷起了绣图。说道：“那就打扰了。”
“老板一看要走，急了：“哎呀，我这再给你加五十，怎么样？你若不卖，就赶二家吧。”
“好，我还要一点颜色好的绣线。再给我拿块最好的底料。”
“大妹子，以后有好货可一定要留给姐，我这个可真是不赚钱了。”
“好的，好的，一起算算账。”
老板噼里啪啦的一通打，“绣线是一共七两六钱，绣布是绸缎的。要十二两六钱，一起是二十两二钱。就算你二十两吧。”
“好的，那麻烦老板拿五百两银票。一百二十两银子。剩下的十两给点碎银子和铜钱。我们好用。”
“好，一会老板就搞好了。”
出的门去。娉婷问道：“娘，那个为什么要卖掉，你不是说留着吗？”
“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听到没有，不然以后你们就别想安稳了。”
于是，又来了一家布坊，买了适合男孩子的五六匹，又买了适合女孩子的四五匹，买了七八十斤棉花。买的多，老板给送货，说了地址又说定了时辰。因为还没有买好，现在家里没有人。
又去了杂货铺，买了一些杂货和干货，能贮存的东西，又买了一些杂七杂八。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找了车回去。
回到四合院。娉婷和弟弟们快手快脚的做好了饭。这时，买的东西也送过来了。
吃完饭，忙定后。秀娘让把家里整理整理就要回去了。毕竟家里还有二个小的。也不放心。
娉婷叫了一辆马车，秀娘让把买的东西只带了一半。毕竟是治病来的，不好太招摇。
马车就是比牛车快多了，一个多点时辰就到家了。比牛车要快大半个时辰就到了。
还好这时候人都在忙着春耕，所以村里没有什么人。车子停到了院门口，几人把东西搬回了家。给了车钱，打发走了车夫。
娉婷把一刀肉和二盒点心放到篮子里，就挎着到桃花家接小四去了。
小四很乖，娉婷到时，刚好醒着在。桃花正在逗他玩呢。看到姐姐过来，像是认识一样，嗬嗬的傻笑。
桃花说道：“哎哟，小四呀，这是谁呀，是不是认识呀？哦，这是姐姐呀！”
桃花问了问情况，就放娉婷回去了。知道她刚回来，事情忙，小五还没有接呢。
娉婷又去草花家把小五也接回来了。小五还睡着觉呢！可能是草花的奶水养人，小五这阵子都涨了点肉。小脸蛋红扑扑的。再不见刚生时瘦弱的样子。
第二天，桃花吃了早饭就过来了。说道：“秀娘，大夫怎么说啊。”
“还不是那样。”秀娘答道。就是要好药好吃好喝的养着。
“嗯，秀娘那你可不能再糟蹋身体了。”
“和我说说，县里好不好玩。我还没有去过县里呢，顶多就是到镇上去过。”
“嗯，县里可比镇上大多了。有好几个镇大呢。”
“哇，大这么多啊！嗯，房子也多，还有楼呢，有到后山腰那么高的房子。还有好多卖东西的。好多好多。很繁华。人也好多。”
“衣服都很漂亮，很少能看到穿的破烂衣服的。顶多就是旧一点。首饰也很好看。现在流行一种大大的长流苏。戴在头上可漂亮了。”
“哎哟，就是好贵，好几十文呢，没有舍得买。”
“其它的东西，糖米油盐都比镇上要便宜一两文呢，就是太远了。路费也多。路上差点折腾死，太累了。”
“嗯，也是，路太难走，坐车太累。还是就在家里舒服。”两人说了会话，桃花就回去了。
买了好多棉花，秀娘就教娉婷开始做棉衣棉鞋。刚开始都是给龙凤胎做。做了几次，渐渐熟悉后就开始给大家做了。
娉婷学的很认真，知道可能以后没人来教。两兄弟也很努力。
这天，柱子回来了。带了好多的东西。有娉婷的小木剑，还给龙凤胎也一人雕了一把小的。
两兄弟的是一只小老虎，很可爱，可把两小美坏了。拿到就跑出去找虎子玩去了。
柱子一回来，娉婷也轻松了。不然光打
水就要好长时间。两小还是太小了。
到的晚上，众人坐在一起。秀娘问道：“怎么样，这半个月可有熟悉了。”
“还可以，掌柜的对我挺好的。好像是总镖头帮了他。所以我才能进去。”
“我在里面这半个月学了很多。天天也不闲着，空了我就问掌柜的或者是账房。我就对着菜单背。现在写还不会。但连蒙带猜的也能认得。”
“嗯，那就好。”
“明天就和弟弟妹妹们一起上早课，吃完饭也开始学一个时辰字。练习练习写字。光会认还不行。还要会写会读。”
“义母，笔墨都挺贵的，留给弟弟妹妹们吧。我就不用了。我用树枝在沙盘上写就行了。”
柱子，不要心疼银子，我前几天刚到县里去卖了一幅绣图。还是够家里用的。字还是要好好的练，你已经起步晚了，所以更要努力。树枝不能让你练好字，只能说是会写。”
“以后，若是一写，会被人笑的。字如其人，写一笔好字是一个人的门面，省不得。”
“知道了，谢谢义母为儿这么考虑尽心。”
“还有一事，我想你以后要经常往返。县里还是太远了，常年靠走不现实。时光都耗在了路上。你还要时不时的回你自己家。这都是事。”
“我想，买牛不现实。我们家没人能耕田，你也没有时间。再说牛走的慢。你看能不能在县里牛马行里买个骡子。”
“一是代步，二呢，我身体不好，时不时的要去县里。有时是去看诊，有时去卖绣图。镇上还是太便宜了，不划算。不能老是麻烦村长。”
“好的，义母。”柱子听到这里，心里暖暖的。知道义母是心疼他走路，却偏说她自己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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