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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

    进来是偶然,必须要滴血认主,不然还是有被人夺走的可能。没有秦家血脉,别人虽然没有用。但是被夺走了,没有媒介,自己也进不去啊?

    娉婷看到这里,也很是无语,又多了一个秘密。也许是秘密太多了,反而无所谓了。对别人无用,但对她可太有用了。

    所以心里想着怎么出去。就发现回到了正房里面。看看原来自己还躺在床上。原来自己的身体是进不去的。

    尽管心里很害怕,但是她有那么多的东西需要藏起来,也压住了她的害怕。摸出匕首,手轻轻往上一抹,血就出来了,赶紧的滴了上去。不能每次进去都要流泪啊。

    只见血很快的渗了进去,然后眼睛一花。坠子就不见了。她找来找去,在手臂的内侧发现一个和坠子很像的黑点。她记得很清楚,原来是没有的。

    她好奇的按了按,唰的一下子她又进去了。她像是发现一个新玩具一样的各种花式玩。

    然后,她就进了通道,到了那个藏东西的地道里。把东西一箱箱的收进去。收到最后,头有点痛。她就不敢了。看来收东西也是有限制的。

    她回到房里恢复原样,就回自己的房间了。她想一定是娘在保佑她。不然为何让她有这个奇遇了,她是二十五代,离现在都过去五六百年了,经历了这么多代,都没有人发现。

    也是,别人得到这个也许就是当是个信物。或者是当个值钱的东西,心里只有高兴的,又怎么会哭呢,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有才想出来的。

    若不是想娘,她也不会对着玉坠流眼泪。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又想到离现在这么多年了,那里面的东西按说应该都不能用了。

    那些金银应该颜色暗沉,可是她看到的却不是这样,就像是刚放进去的一样。是不是那里面能让东西保持在东西放进去的时候。

    那这样子的话这个宝贝就真的是价值连城都不好说。心里再次下决定,要捂好了。不然就真的没活路了。

    这几天娉婷又经过几次的实验,确认里面放进去的东西怎么放进去的,不管放多长时间,拿出来还是那样。

    她用热水,花朵,甚至是药草,野兔实验过,最长的放了二天还是这样。时间还是太短,她还在实验中。

    不能放活物,放进去再拿出来就死了。

    娉婷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想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闷在心里。不过日子还是要这样子过着。

    小四倒是可以站起来走两步了。这也算是个喜事了。小五还是不会走。

    现在上早课时,也把虎子带上了。虎子每天被整的吱哇乱叫,也没见他不来。本来就可羡慕两兄弟了。没想到还能坚持下去。

    娉婷借口去县里买东西,去了小院。忍着头疼把密室里面的东西都搬空了。地窖的粮食只拎了一点出来,这次来不及了,只能下次了。

    娉婷看到里面的东西是乱糟糟的,特别烦,想找什么也找不到麻烦。

    她把自己打扮成个小男孩。穿着整齐干净,一看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厮,再看不出是个小女孩样了。

    就去了铁匠铺想打个大的架子。但是铁匠铺不给打,说没有那么多铁,不能浪费。铁只能做锅什么的。

    “那怎么办,老板会骂死我的,好说歹说都不行。”

    娉婷没法子,塞了二两银子过去,铁匠铺也只答应给打一个,还要等十天才能拿。

    没有办法,那就等吧。娉婷看到墙上挂着弓箭。想到若是有弓箭上山也能少几分危险。而且距离远点,人也安全点。所以让铁匠铺给打个小点的弓箭,适合小孩子们用的。

    这样子的弓箭也挺贵的,一副就要五两,还只有十根箭。一般人家可舍不得,还要先交钱。娉婷交了三十四两,连架子钱都给付了。又一副多做了五十根箭,铁匠给了一个铁签。十天后,拿签领货。

    又去了卖家具的店,让木匠师傅给做几个木架子。要厚实的,能放东西,一格一格的。要了十个。给了二两定金。约好十日后来取。

    娉婷搞完这些,赶忙赶着骡车回家了。到家天边的晚霞都出来了。

    一晃,十天过去了,娉婷告诉两兄弟她要去县城拿订好的东西,两小也没有在意,只叮嘱要小心一点,要早去早回。

    前几天,娉婷又抽空过来了一趟,找了中介,租了一个屋子。

    她把驴车停到了城门口的停车处,又进城去租了一辆不带篷子的车,来到了铁匠铺。在铁匠铺的帮助下她把架子绑到了车子上,拿了弓箭放到车上。就架着车子来到了租的房子。

    房子边上没有人。本来就是为了方便的,这里一般都做为仓库的。人不住这里的。把车子赶进去,关上门,围墙很高,外面是看不到的。

    为了找这个地方,她的脚都跑细了。

    外面没有动静,她把手放在架子上,把架子收进了空间里面。

    又换了一套破烂一点的衣服,去了家具店,架子太多占地方,所以师傅就没有安装。都堆在一起,娉婷让他们帮忙把东西都放到车上。满满一车,还放不下。

    家具店出了一辆车,给娉婷送过去。虽然很奇怪为什么是个孩子来买。不过娉婷说他就是个跑腿的。因为他要的工钱便宜。老板忙不开。所以只能他来了。

    师傅很同情他,说他小小年纪就要自己谋生。实在辛苦。

    到了小院,师傅帮忙把架子都给搬到屋子里,又帮忙装好了。想倒杯水这里都没有。搞的娉婷很不好意思。

    师傅忙完就驾着车走了。娉婷等着车子看不见了。就进了屋里,把架子都收进去了。锁了门,赶着车到了车行,还了车。就回去了。

    哎呦,搞的像打仗一样,娉婷累的够呛。但是没有办法,她还有好多东西没搞呢,不装满心里空落落的。心里不舒服。

    等到快到家里时,她又变成了个小女孩。把弓箭拿出来放到车上。又放了一点粮食出来。

    到家玉平都急的团团转。“怎么这么晚了。”娉婷诚恳的道了歉。说道:“因为东西没有搞好,我等了一会就回来晚了。”

    “回来就好,我们家可不能再出事情了,”一句话让娉婷一下子破防。搂着两个弟弟泪如雨下,不停的说道:“对不起,吓到你们了。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我们一定会平平安安的长大的。”

    玉平和玉安扭扭捏捏的,说道:“不能这样子,男女七岁不同席。”

    娉婷噗呲一笑,“你们才六岁,又没有到七岁。两兄弟好久没有在怀里撒娇了。因为他们是哥哥,所以一直都在装大人。听到这话,也依偎在娉婷怀里不想出来。嗯,有姐姐真好。”

    众人吃了饭。是玉平做的小米粥加上娉婷昨天做好的馒头,加上小咸菜,就是一顿好饭了。

    搞完卫生。娉婷拿出来四副弓箭,连虎子的都带上了。喜的玉平和玉安都没眼看了。娉婷让明天开始,增加射箭,因为他们要经常上山去采药。

    花开花谢,宛如白马过隙。

    冬去春来,不过潮起潮落。

    很快就过了三年时间。今天,是娉婷家除孝的日子。一大早,桃花和李明阳就过来了。这三年,因为虎子的关系,两家更加亲密了。

    到了时辰。首先,玉平开始放鞭炮,贴红对联。

    然后在祭台上依次进行献果,献供品,献饭;然后玉平开始读祭文,献酒、点饭、上香、烧纸。这些东西都是柱子去置办的。供桌上的东西都是他们五个兄弟姐妹们传递上去的。

    李明阳还是充当司仪。然后,

    “跪”

    “一叩首”

    “再叩首”

    开始行三跪九叩。跟着行了二十七个叩首。

    “礼成,”

    随着这一声结束,亲近的人家就开始祭拜。

    等到祭拜完成,李明阳宣布祭奠结束。

    第二天,玉平把所有的祭品都带到了坟墓前,鸣放鞭炮后,玉平宣布祭礼开始。依次掲碑,祭酒,上香,脱服。

    然后团成一团,从长至幼,背对着墓碑,将团状孝服经由墓碑上方抛向墓顶。预示着娉婷一家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娉婷和弟弟妹妹们哭的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回到家里,众人开始坐席,桃花早就准备好了。每桌八菜一汤。人不多。因为娉婷家没有啥亲戚,都是村里的村老和一些亲近的人家。也就二三桌人。

    大伙又都吃的满嘴流油,捧着肚子。实在是太实在了,都是硬菜,吃这一顿,能顶一年馋。

    等到吃饱喝足,大伙都把碗盘桌椅板凳的都带走了。剩下一些没动过的肉菜,桃花说什么都不带。

    说道:“你们小小年纪,三四年没吃过荤,看你们瘦的。现在可以吃了。这阵子要好好的补一补,不然会亏了身子的。”

    娉婷没有办法,只能放桃花走了。

    “姐姐,我们真的可以吃肉了吗?”

    娉婷一听,是小五翠袖。现在的小五可不是刚出生的时候模样了。现在长的是粉妆玉砌的。又活泼又调皮。有时都被她整的哭笑不得的。”

    小四玉乐一看,也凑上来说道:“姐姐,肉真好吃啊,我们以后还能吃到吗?”

    经过这几年,玉乐被娉婷养的是虎头虎脑的。脑袋瓜子也灵,经常和妹妹一起调皮捣蛋的。

    这些年,为了喂好他俩,娉婷头都要秃了。还好,柱子去学厨这几年也算是学有所成。做的饭菜两小都爱吃。娉婷也学了几手。

    “怎么又再粘着姐姐了。”

    “柱子哥,你给我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啊?”两小立马跑到柱子身边,柱子拿出一盒肉干。

    “这是我给你们做的,吃完就只能等我下次回来做了。”“真是一个糖就哄走了。”娉婷笑道。

    柱子已经和他师傅女儿订婚了。日子都看好了。除孝过后不久就要成亲了。

    说到柱子能够抱的美人归,少不了娉婷的出谋划策的。今天给带朵花,明天给送个钗。硬是让他师妹动了心,现在两人都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了。他师傅也乐见其成。

    当中也给行了不少方便。这几年柱子时不时的带坛酒,时不时的孝敬孝敬的,已经把他师傅的心都拿捏的死死的。手艺都是手把手教的,能不好吗?”

    柱子也该走了,已经请了好几天的假了,要不是他师傅在。肯定是请不了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嘛?

    娉婷又给拣了一大包裏。柱子说道:“不要给我准备东西了,现在我三弟也在上工,家里已经不怎么要我贴补了。现在也宽裕不少。”

    “这么多年,你们贴补了多少,明里暗里的补贴我。现在我也有月钱了。不能我每次空手来,拿一大包裏的走啊。”

    “没有什么东西,你带点回去,刚好和你师傅喝二杯。你师傅帮你代班也怪累的。犒劳犒劳。再说我们也吃不完,坏了就可惜了的。”

    柱子知道娉婷这么说是想让他宽心。因为初春的天,哪里有那么好坏的。默默的接过去。

    “玉平,柱子哥要走了,你去送吧,”从一年前开始就是两兄弟去接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