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粮
李明阳回去，又叫了当家人，把娉婷讲的又讲了一遍。众人连连称是。
第二天，果然没有了中暑的人。大家行动都快速了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有这么灵。
又过了一天。还没到天黑，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座大城。墅立在前方。众人心里都是一喜。连脚步都轻快了一点。
等众人赶到的时候。城门口乌泱乌泱的一大群人。大都是衣衫褴褛。眼神空洞的难民。靠近城墙边搭着一些木头窝棚。一直沿伸到外边马路上。
城墙上面站着几个魁梧的士兵。拿着红櫻枪站立在城楼上。这样子的战士每隔一段路，就有几个士兵在站岗。
城门紧闭。李明阳一行人没有往前面凑。就在路边停了下来。然后让人去打探情况。
等人打探回来才知道，城里不让进去。城里每天上午有富户在施粥。想进城，得一个人二两银子。只能当天去当天回。
这里又有几个人有银子付呢。一个农户之家一年风调雨顺都存不下二两银子。所以难民都很绝望。
娉婷明显的感觉到灾民的情绪都很急躁，要不是还有人施粥，估计都会炸了。
旁边的人看到来了这么一大群的人。而且虽说风尘仆仆，但是都看起来状态不错。就知道肯定是有吃的。看到旁边的人隐晦的目光。李明阳当机立断让人后撤。退回二里路才按排扎营。
李明阳和村老们商量过后，决定村里明天出十个人去城里买粮。谁家要是也想去，可以跟着一起，但进城费需要自己出。
娉婷为了避免麻烦。也准备进城，把明面上的银子花掉。然后一统计有二十几个人一起进城。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去排队。到了城门口，发现城门边上已经站了三排长长的队伍。城里施粥的还没有来。已经站满了人。老人、孩子居多，青壮少。
等了一会，城门开了。两边各站着一二十的士兵。个个拿着红櫻枪。腰上挂着大刀。在旁边都能感受到一股逼人的气势。要是胆子小，能把人腿都吓软。
前面的队伍在缓缓的移动。一个士兵看户帖，一个收银子。速度也不慢。一会就到了娉婷这。娉婷和村里人带了三辆车，防止拿不动。
娉婷在帖子里包了二两银子。说道：“军爷，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士兵熟练的攥在手里，看了看帖子。”
又还给了他们。说道：“尽量早点出来，过了申时就不好出城了。城里是不会收留你们的。到时一霄禁，滞留在街道上会被抓起来的。所以不要想着不出来。”
“谢谢，谢谢大哥提醒。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
另外一个收银子的，收了银子倒没有说什么。
娉婷和村里人一起进了城，说道：“时间紧迫，我们分开去买东西吧。免得过了时候出不去就麻烦了。”
沐晨川也进来了，说道：“但是现在我们不知道城里是什么情况，所以我们不能太分散，就分三下吧。一辆车一分。这样子每辆车有七八个人，也可以护卫我们买到的东西。”
因为进城，众人没敢带锄头和铁锹。带的是木棒。人手一根木棒。长的短的都有。
这时，有个十来岁的少年跑过来，说道：“你们需要向导吗？我知道这城里大部分的店和情况。有需要的话，我全程陪，只要一斤粮食。”
“需要吗？绝对能让你们省很多时间，还能少花点钱。我介绍去的都比别人便宜点。”
众人觉得就是买东西嘛，完全不需要向导，这是浪费银钱。
娉婷看到这孩子浑身衣服虽破旧，但衣料不便宜。也洗的很干净。说话也有理有据的。不像是没受过教养的。年纪这么小就要出来挣生活。心生怜悯。
说道：“好吧，我需要一个向导，你介绍的好，你今天就跟着我们。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好的，要是你们要买粮食的话，我建议你们不要分开。不然我估计你们出不了城。”
“哦，为什么？”
“因为这城里现在也很乱，当官的不太管，只要不闹的太难看，出人命都没人管。”
“你们虽然拿的是棒子，可人家拿的是刀。你们有二十几个人，一起都不多，更何况分开，还要买粮食这种东西。”
娉婷听他讲的这么严重，虽然半信半疑的。但是也不可全不听。要是想对他们不利，分开不是更好弄吗？
于是说道：“各位叔叔伯伯们，既然这小兄弟讲了，我们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听一回。就不分开了。”
众人想想也行，只要买到东西，就可以了。
于是，那孩子自我介绍道：“我叫章耀文。是这城里的住户。现在日子艰难，所以出来混一口饭吃。请各位关照。”
“各位要是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问我。要是没有我们现在就出发，我们边走边聊。”
“行吧，我们就是要买粮食，盐油酱醋针头线脑的。你带我们到那店里去。不要宰我们就行。”
“看各位说的，都知道城里一般都是东贫西富，南贱北贵的。我们这里也是这样的。你们想便宜买，现在这些东西可不便宜。不信我带你们一家家去问。”
然后就一路介绍城里的情况，娉婷也问的很详细，章耀文确实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一时，就到了卖米粮的店里，娉婷、沐晨川和几个村民一起下去了。到了店里，问道：“现在这白米怎么卖，粟米又怎么卖。”
店小二看了看这一行人说道：“白米一百文一斤。粟米八十文一斤。”
“咝。”
不说别人，连娉婷也倒吸了口凉气。竟然恐怖如斯。平时白米也就卖七八文一斤，粟米卖四五文一斤。”
买不起，买不起。几个村民都耷拉着脑袋。原以为分了四五十两，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竟然也就只能买到几百斤的粮食。
娉婷几个人又问了其它的，竟然都是涨了十多倍。就又退出这家店。一连问了六七家店都是这样的。都有些急了。他们可都是一人二两银子才进来的。买不到东西那不是白白亏了四五十两。
娉婷对章耀文说道：“章小兄弟，你看这怎么办，我们若是买不到东西，那你的佣金……”
章耀文说：“我当然能让你们买到比这便宜的东西，但是我若不带你们来问问，你们还当我是在蒙你们。现在跟我来吧。”
章耀文带着娉婷几个人又走过了二条街，在一个有四个门脸的门面前停下来了。牌匾上有张家粮行四个大字。几个村民来到这个大门脸前都有点瑟缩了。
娉婷没有受影响，也跟进去了。只见章耀文对小二说道：“掌柜的呢，我有一笔大单子要和掌柜的谈。”
小二说道：“好的，章公子。钱掌柜在后面，我去给您叫。”
娉婷眉毛一扬。没想到这小二对章耀文还颇为尊敬。
不大工夫，一个胖乎乎，脸上笑嘻嘻的中年人就过来了。穿着直缀，颇为讲究。
“章公子，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您说。能做的钱叔一准给你办到。”
章耀文把事情一说。钱掌柜就皱紧眉头。
“章公子，您也知道，我只是个掌柜的，这里都是东家讲好的，我也没那么大的权力，要是买的多，我做主送点东西还是可以的。”
章耀文有点不满意。说道：“钱叔，您想想办法，看是否能通融一下。”
钱掌柜低头想了想说道：“要是这新米，我是一点也没有办法，东家定死了的。要是你们不介意，三年陈米怎么样？”
“可能吃，可霉坏了。”
“没有，就是仓底子，有点变色，但绝对没坏。还有点碎米，就是这白米剩下的碎米，煮饭是不成的，但熬粥喝没问题。”
“你们要是这个可以，这我可以做主三年陈米二十文一斤。要是全要了，我给你们十八文。碎米也一样。就当卖章公子一个面子。而且你们应该还要买盐吧！”
娉婷道：“要的，这么热的天没盐都走不动路了。”
钱掌柜说道：“现在这盐可不好买。一个人只能买一斤盐，而且盐卖五百文一斤。还要有户籍。”
娉婷看着章耀文，章耀文微微点头。
“你们要是全要了，我做主，三百文卖你们二百斤盐，怎么样？”
“全部有多少。”
“两个加一起大概有一万多斤。”
娉婷算算，又和村民们商量了一下说道：“可以，我们要了，不过我们要先看货。还有这么多，我们也搞不走，我们只带了三辆车。要送出城门口。到我们的”
“行，可以，但车费得你们自己付，一辆车一两银。”
众人又大吃一惊，钱掌柜说道：“平时五十文就行，但现在不行，外面流民太多，人都不敢出城。”
“就怕被抢。这些都是一帮派，只有他们敢出城门。所以就是这价。因为没有第二家。”
娉婷说道：“行吧。”
“那在仓库，我带你们过去。”
一行人又往仓库去，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一看这边都是仓房。钱掌柜来到一个门前，拍门喊道：“来人，开门，我是钱掌柜。”
“来了，来了。”
里面传来吆喝声，脚步声近了。
来人开了门。看到钱掌柜说道：“掌柜的，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派个人来说一声就好了。”
“这是大单。去把三年陈和碎米搬过来。”
“好，”
干活了，只听到一声吆喝。从角落里出来几个人。那人又立马屁颠屁颠的给钱掌柜端了张凳子。
娉婷说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里面脏乱，你就在这里等吧，而且里面堆的高，也不安全。砸到了就不好了。”
一时，力工们就把这些搬过来了。
娉婷几个人都看了看。只见是有点绿色。还有点虫子。没有霉烂。一点也不耽误吃。现在是草根树皮都没的吃了的，对现在的他们来说，这些就是救命的仙丹了。”
一过称，一共是12000多斤。掌柜的就按12000斤算的钱。一共付了216两银子。掌柜的挑挑眉头。没想到这些人还怪有身家的。
娉婷说道：“掌柜的我们还要买点油，可有哪里介绍。”
油现在要二百文，倒没有涨多少。平时只要四十文的东西，现在涨了这么多。
你们到我们家张家杂货铺去拿货。现在这么多东西也不方便，你开个单子，我让人给你去取。
好吧，众人又商量了一下，由沐晨川写的单子。钱掌柜又叫人给去取货。
娉婷问众人。各位叔伯，现在一共还有多少银钱，不要到时候没钱付帐。众人都说刚刚把钱都给出来了。那怎么搞。
娉婷又问钱掌柜可不可以到城门口在收款，现在众人银子都不够。
钱掌柜道：“可以，我让人跟着你们车去。”
第二天，果然没有了中暑的人。大家行动都快速了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有这么灵。
又过了一天。还没到天黑，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座大城。墅立在前方。众人心里都是一喜。连脚步都轻快了一点。
等众人赶到的时候。城门口乌泱乌泱的一大群人。大都是衣衫褴褛。眼神空洞的难民。靠近城墙边搭着一些木头窝棚。一直沿伸到外边马路上。
城墙上面站着几个魁梧的士兵。拿着红櫻枪站立在城楼上。这样子的战士每隔一段路，就有几个士兵在站岗。
城门紧闭。李明阳一行人没有往前面凑。就在路边停了下来。然后让人去打探情况。
等人打探回来才知道，城里不让进去。城里每天上午有富户在施粥。想进城，得一个人二两银子。只能当天去当天回。
这里又有几个人有银子付呢。一个农户之家一年风调雨顺都存不下二两银子。所以难民都很绝望。
娉婷明显的感觉到灾民的情绪都很急躁，要不是还有人施粥，估计都会炸了。
旁边的人看到来了这么一大群的人。而且虽说风尘仆仆，但是都看起来状态不错。就知道肯定是有吃的。看到旁边的人隐晦的目光。李明阳当机立断让人后撤。退回二里路才按排扎营。
李明阳和村老们商量过后，决定村里明天出十个人去城里买粮。谁家要是也想去，可以跟着一起，但进城费需要自己出。
娉婷为了避免麻烦。也准备进城，把明面上的银子花掉。然后一统计有二十几个人一起进城。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去排队。到了城门口，发现城门边上已经站了三排长长的队伍。城里施粥的还没有来。已经站满了人。老人、孩子居多，青壮少。
等了一会，城门开了。两边各站着一二十的士兵。个个拿着红櫻枪。腰上挂着大刀。在旁边都能感受到一股逼人的气势。要是胆子小，能把人腿都吓软。
前面的队伍在缓缓的移动。一个士兵看户帖，一个收银子。速度也不慢。一会就到了娉婷这。娉婷和村里人带了三辆车，防止拿不动。
娉婷在帖子里包了二两银子。说道：“军爷，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士兵熟练的攥在手里，看了看帖子。”
又还给了他们。说道：“尽量早点出来，过了申时就不好出城了。城里是不会收留你们的。到时一霄禁，滞留在街道上会被抓起来的。所以不要想着不出来。”
“谢谢，谢谢大哥提醒。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
另外一个收银子的，收了银子倒没有说什么。
娉婷和村里人一起进了城，说道：“时间紧迫，我们分开去买东西吧。免得过了时候出不去就麻烦了。”
沐晨川也进来了，说道：“但是现在我们不知道城里是什么情况，所以我们不能太分散，就分三下吧。一辆车一分。这样子每辆车有七八个人，也可以护卫我们买到的东西。”
因为进城，众人没敢带锄头和铁锹。带的是木棒。人手一根木棒。长的短的都有。
这时，有个十来岁的少年跑过来，说道：“你们需要向导吗？我知道这城里大部分的店和情况。有需要的话，我全程陪，只要一斤粮食。”
“需要吗？绝对能让你们省很多时间，还能少花点钱。我介绍去的都比别人便宜点。”
众人觉得就是买东西嘛，完全不需要向导，这是浪费银钱。
娉婷看到这孩子浑身衣服虽破旧，但衣料不便宜。也洗的很干净。说话也有理有据的。不像是没受过教养的。年纪这么小就要出来挣生活。心生怜悯。
说道：“好吧，我需要一个向导，你介绍的好，你今天就跟着我们。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好的，要是你们要买粮食的话，我建议你们不要分开。不然我估计你们出不了城。”
“哦，为什么？”
“因为这城里现在也很乱，当官的不太管，只要不闹的太难看，出人命都没人管。”
“你们虽然拿的是棒子，可人家拿的是刀。你们有二十几个人，一起都不多，更何况分开，还要买粮食这种东西。”
娉婷听他讲的这么严重，虽然半信半疑的。但是也不可全不听。要是想对他们不利，分开不是更好弄吗？
于是说道：“各位叔叔伯伯们，既然这小兄弟讲了，我们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听一回。就不分开了。”
众人想想也行，只要买到东西，就可以了。
于是，那孩子自我介绍道：“我叫章耀文。是这城里的住户。现在日子艰难，所以出来混一口饭吃。请各位关照。”
“各位要是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问我。要是没有我们现在就出发，我们边走边聊。”
“行吧，我们就是要买粮食，盐油酱醋针头线脑的。你带我们到那店里去。不要宰我们就行。”
“看各位说的，都知道城里一般都是东贫西富，南贱北贵的。我们这里也是这样的。你们想便宜买，现在这些东西可不便宜。不信我带你们一家家去问。”
然后就一路介绍城里的情况，娉婷也问的很详细，章耀文确实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一时，就到了卖米粮的店里，娉婷、沐晨川和几个村民一起下去了。到了店里，问道：“现在这白米怎么卖，粟米又怎么卖。”
店小二看了看这一行人说道：“白米一百文一斤。粟米八十文一斤。”
“咝。”
不说别人，连娉婷也倒吸了口凉气。竟然恐怖如斯。平时白米也就卖七八文一斤，粟米卖四五文一斤。”
买不起，买不起。几个村民都耷拉着脑袋。原以为分了四五十两，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竟然也就只能买到几百斤的粮食。
娉婷几个人又问了其它的，竟然都是涨了十多倍。就又退出这家店。一连问了六七家店都是这样的。都有些急了。他们可都是一人二两银子才进来的。买不到东西那不是白白亏了四五十两。
娉婷对章耀文说道：“章小兄弟，你看这怎么办，我们若是买不到东西，那你的佣金……”
章耀文说：“我当然能让你们买到比这便宜的东西，但是我若不带你们来问问，你们还当我是在蒙你们。现在跟我来吧。”
章耀文带着娉婷几个人又走过了二条街，在一个有四个门脸的门面前停下来了。牌匾上有张家粮行四个大字。几个村民来到这个大门脸前都有点瑟缩了。
娉婷没有受影响，也跟进去了。只见章耀文对小二说道：“掌柜的呢，我有一笔大单子要和掌柜的谈。”
小二说道：“好的，章公子。钱掌柜在后面，我去给您叫。”
娉婷眉毛一扬。没想到这小二对章耀文还颇为尊敬。
不大工夫，一个胖乎乎，脸上笑嘻嘻的中年人就过来了。穿着直缀，颇为讲究。
“章公子，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您说。能做的钱叔一准给你办到。”
章耀文把事情一说。钱掌柜就皱紧眉头。
“章公子，您也知道，我只是个掌柜的，这里都是东家讲好的，我也没那么大的权力，要是买的多，我做主送点东西还是可以的。”
章耀文有点不满意。说道：“钱叔，您想想办法，看是否能通融一下。”
钱掌柜低头想了想说道：“要是这新米，我是一点也没有办法，东家定死了的。要是你们不介意，三年陈米怎么样？”
“可能吃，可霉坏了。”
“没有，就是仓底子，有点变色，但绝对没坏。还有点碎米，就是这白米剩下的碎米，煮饭是不成的，但熬粥喝没问题。”
“你们要是这个可以，这我可以做主三年陈米二十文一斤。要是全要了，我给你们十八文。碎米也一样。就当卖章公子一个面子。而且你们应该还要买盐吧！”
娉婷道：“要的，这么热的天没盐都走不动路了。”
钱掌柜说道：“现在这盐可不好买。一个人只能买一斤盐，而且盐卖五百文一斤。还要有户籍。”
娉婷看着章耀文，章耀文微微点头。
“你们要是全要了，我做主，三百文卖你们二百斤盐，怎么样？”
“全部有多少。”
“两个加一起大概有一万多斤。”
娉婷算算，又和村民们商量了一下说道：“可以，我们要了，不过我们要先看货。还有这么多，我们也搞不走，我们只带了三辆车。要送出城门口。到我们的”
“行，可以，但车费得你们自己付，一辆车一两银。”
众人又大吃一惊，钱掌柜说道：“平时五十文就行，但现在不行，外面流民太多，人都不敢出城。”
“就怕被抢。这些都是一帮派，只有他们敢出城门。所以就是这价。因为没有第二家。”
娉婷说道：“行吧。”
“那在仓库，我带你们过去。”
一行人又往仓库去，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一看这边都是仓房。钱掌柜来到一个门前，拍门喊道：“来人，开门，我是钱掌柜。”
“来了，来了。”
里面传来吆喝声，脚步声近了。
来人开了门。看到钱掌柜说道：“掌柜的，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派个人来说一声就好了。”
“这是大单。去把三年陈和碎米搬过来。”
“好，”
干活了，只听到一声吆喝。从角落里出来几个人。那人又立马屁颠屁颠的给钱掌柜端了张凳子。
娉婷说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里面脏乱，你就在这里等吧，而且里面堆的高，也不安全。砸到了就不好了。”
一时，力工们就把这些搬过来了。
娉婷几个人都看了看。只见是有点绿色。还有点虫子。没有霉烂。一点也不耽误吃。现在是草根树皮都没的吃了的，对现在的他们来说，这些就是救命的仙丹了。”
一过称，一共是12000多斤。掌柜的就按12000斤算的钱。一共付了216两银子。掌柜的挑挑眉头。没想到这些人还怪有身家的。
娉婷说道：“掌柜的我们还要买点油，可有哪里介绍。”
油现在要二百文，倒没有涨多少。平时只要四十文的东西，现在涨了这么多。
你们到我们家张家杂货铺去拿货。现在这么多东西也不方便，你开个单子，我让人给你去取。
好吧，众人又商量了一下，由沐晨川写的单子。钱掌柜又叫人给去取货。
娉婷问众人。各位叔伯，现在一共还有多少银钱，不要到时候没钱付帐。众人都说刚刚把钱都给出来了。那怎么搞。
娉婷又问钱掌柜可不可以到城门口在收款，现在众人银子都不够。
钱掌柜道：“可以，我让人跟着你们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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