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柳芳斋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柳芳斋里夫子正在教学，堂下学子个个全身灌注，放眼望去大到二十岁店铺伙计小到三岁孩童。
清晨，朗朗书声不觉入耳，把啊言从梦中唤醒，她猛的翻身却摔了个狗啃泥，某人似乎又忘记了什么。
“蘑菇……！什么时辰了？”怎么这屋内光辣么亮呢。
“……”蘑菇才懒得搭理啊言，它是只狗又不是报时器。
嘿！大早上的翻天了居然没反应，啊言立马睁开眼睛走到蘑菇跟前:“你看看你、胖得跟猪一样，让你干点活吧就推三阻四当没听见，胆肥了呀啊？”
边说啊言边揉拧着蘑菇的胖脸，这傻狗竟然还会翻白眼，此刻正努力挣扎着啊言魔抓，对于啊言的碎碎念很好的表达了拒绝！
“汪…汪汪！唔～”蘑菇突然大叫惊住了啊言，然后瞄准机会飞快跑出房间，啊言在门后直呼比狐狸还精的狗。
赶巧屋外小路上小狗碰上真的狗，两个嬉闹一起来到院子前。
“小狗，你是不是来等姐姐一起去上课的啊？”
“不是的言姐姐！”小狗摇头，苦着一张小脸。
“不是？额……那没关系，姐姐自己去也是一样的！”啊言微笑地安慰小狗，随便摸了摸小狗那皱在一起的眉头，小小年纪也会忧愁。
“已经下课了，姐姐不用去了。”小狗道出了铁一般的事实，啪啪地打了啊言这个懒鬼的脸。啊言挠了挠头发，尴尬地觉得自己丢还不如个小孩子起得早，此刻她还是转移话题为好！
“小狗是不是有心事？你和姐姐说说呗？”啊言这几天以来自认为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他，原本她是一个害怕小孩子的人啊。
“夫子今天训斥了小狗一顿，小狗不开心！”
“啊！柳夫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训斥你啊？”啊言不解，依照她的感觉柳夫子应该是很关心小狗的！
“夫子后来还打我了，呜呜～～”说到伤心处小狗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其实开始有自尊心了，更何况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呢。啊言连忙抱了抱小狗，拉到石桌边坐下:“好了好了，小狗是男孩子只能掉血不能掉泪。”
说到底把一个小孩委屈成这样子，小狗是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她肯定得弄清楚:“小狗，你老实和姐姐说，夫子为什么打你？”
还在伤心的小狗瞥着啊言沉重的脸，嘟囔着嘴巴没敢大声说出来，啊言不觉把脸色柔和下了。
几番挣扎之后，小狗眨巴着泪眼:“夫子说以后不许再偷吃池塘里的绵鱼，若是还有下次，他就……就打小狗的屁股！”说完小狗捂住了自己的屁屁，满脸羞红。
啊言瞬间汗颜，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幸好她没去，去了那还得了？真是赖床赖的正是时候呀。
转身小狗哭唧唧的模样甚是可怜，老实来讲他其实是替啊言背的黑锅，心里微微愧疚:“告诉姐姐，打你哪儿了？还疼不疼呀？”
小狗乖乖把手伸出来，上面红色的鞭痕啊言看着都感觉疼，某始作俑者厚脸皮地把罪责推给了柳夫子说:“小狗别哭了啊，都怪夫子下手也不知道轻点，看看，都打成红烧猪蹄了！”
“哼！课业不去上犯错到是一把手！是不是啊言姑娘？”院外传来柳夫子严厉的嗓音，啊言瞬间像霜打的茄子，她要完了。
“哎呀，是柳夫子啊！柳夫子早……哦不，中午好！中午好！”嘿嘿，咧嘴装傻再加上个微笑，啊言此刻活像那村长家的傻媳妇。
“好？老夫池子里的绵鱼都要被吃光了还好？”柳夫子吹胡子瞪眼啊言，他自己都没吃过呢，就让这个丫头片子给先吃了！
啊言还是第一次看见柳夫子如此做派，不就是两条鱼嘛，吃都吃了又怎么样？至于这般小气吗？
“柳夫子，你别生气嘛，是我昨天太饿所以才……”
“绵鱼乃是故人相送之物，一条就值价格十两！啊言姑娘觉得如何？”柳建三怒气冲天，这赔来的鱼意义还能一样吗？
“什么……？”就那破池塘里的破鱼如此珍贵，她不信！那鱼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呀。
但是此刻柳夫子的反应不像说谎，莫非那鱼对柳夫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人家夫子反悔不教她识字了怎么办？左思右想啊言决定先道歉才是上策！
“夫子对不起，啊言不知轻重烤了夫子的绵鱼，啊言深感愧疚。……其实吧小狗是无辜的，我保证以后有银子了一定双倍陪给柳夫子如何？”
这话听在柳建三的耳朵里到像那么回事，他叹息一口气其实自己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只是这绵鱼何其珍贵，一条都能挡村里一户人家半年的开销了。
“那言姑娘什么时候有银子啊？”柳建三睥睨着啊言，故意使用激将法套路啊言。
“我……”她啥时候有钱她怎么知道？她又不能预知。
可是啊言知道自己免费住在这里还闯了祸，再怎么样也不能无耻到让人家既往不咎？
啊言到了满满的一杯茶递到柳夫子面前，讨好道:“看夫子这么博学多才怎会和啊言区区女子计较，啊言心里知道确实不该烤了夫子的鱼，请夫子原谅啊言这一回，并承诺以后夫子让我往东就绝不往西！”
柳夫子脸上终于阴转晴，听完这句话后才摸着胡须喝了杯中的茶，得意的样子让啊言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啊言姑娘！”老夫子长呼一声。
“夫子！”啊言立马回应。
柳建三带着长一辈的居高：“…啊言姑娘…做的饭能吃否？”
她的手艺不是她自吹，每次给蘑菇做的饭那都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好吃到成就感满满！
“本姑娘做的饭那可是非常好吃，飘香十里不在话下！”给点阳光啊言就灿烂，给点河水她就泛滥。
为了应征吹牛的说词，啊言对着不远处和蘑菇玩耍的小狗喊道：“小狗，姐姐烤的鱼好不好吃呀？”
小狗略为难地飞快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大概是怕坐在旁边的柳夫子会打他屁屁。小精灵鬼的啊言眼睛骨碌碌乱转，她知道了！
清晨，朗朗书声不觉入耳，把啊言从梦中唤醒，她猛的翻身却摔了个狗啃泥，某人似乎又忘记了什么。
“蘑菇……！什么时辰了？”怎么这屋内光辣么亮呢。
“……”蘑菇才懒得搭理啊言，它是只狗又不是报时器。
嘿！大早上的翻天了居然没反应，啊言立马睁开眼睛走到蘑菇跟前:“你看看你、胖得跟猪一样，让你干点活吧就推三阻四当没听见，胆肥了呀啊？”
边说啊言边揉拧着蘑菇的胖脸，这傻狗竟然还会翻白眼，此刻正努力挣扎着啊言魔抓，对于啊言的碎碎念很好的表达了拒绝！
“汪…汪汪！唔～”蘑菇突然大叫惊住了啊言，然后瞄准机会飞快跑出房间，啊言在门后直呼比狐狸还精的狗。
赶巧屋外小路上小狗碰上真的狗，两个嬉闹一起来到院子前。
“小狗，你是不是来等姐姐一起去上课的啊？”
“不是的言姐姐！”小狗摇头，苦着一张小脸。
“不是？额……那没关系，姐姐自己去也是一样的！”啊言微笑地安慰小狗，随便摸了摸小狗那皱在一起的眉头，小小年纪也会忧愁。
“已经下课了，姐姐不用去了。”小狗道出了铁一般的事实，啪啪地打了啊言这个懒鬼的脸。啊言挠了挠头发，尴尬地觉得自己丢还不如个小孩子起得早，此刻她还是转移话题为好！
“小狗是不是有心事？你和姐姐说说呗？”啊言这几天以来自认为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他，原本她是一个害怕小孩子的人啊。
“夫子今天训斥了小狗一顿，小狗不开心！”
“啊！柳夫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训斥你啊？”啊言不解，依照她的感觉柳夫子应该是很关心小狗的！
“夫子后来还打我了，呜呜～～”说到伤心处小狗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其实开始有自尊心了，更何况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呢。啊言连忙抱了抱小狗，拉到石桌边坐下:“好了好了，小狗是男孩子只能掉血不能掉泪。”
说到底把一个小孩委屈成这样子，小狗是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她肯定得弄清楚:“小狗，你老实和姐姐说，夫子为什么打你？”
还在伤心的小狗瞥着啊言沉重的脸，嘟囔着嘴巴没敢大声说出来，啊言不觉把脸色柔和下了。
几番挣扎之后，小狗眨巴着泪眼:“夫子说以后不许再偷吃池塘里的绵鱼，若是还有下次，他就……就打小狗的屁股！”说完小狗捂住了自己的屁屁，满脸羞红。
啊言瞬间汗颜，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幸好她没去，去了那还得了？真是赖床赖的正是时候呀。
转身小狗哭唧唧的模样甚是可怜，老实来讲他其实是替啊言背的黑锅，心里微微愧疚:“告诉姐姐，打你哪儿了？还疼不疼呀？”
小狗乖乖把手伸出来，上面红色的鞭痕啊言看着都感觉疼，某始作俑者厚脸皮地把罪责推给了柳夫子说:“小狗别哭了啊，都怪夫子下手也不知道轻点，看看，都打成红烧猪蹄了！”
“哼！课业不去上犯错到是一把手！是不是啊言姑娘？”院外传来柳夫子严厉的嗓音，啊言瞬间像霜打的茄子，她要完了。
“哎呀，是柳夫子啊！柳夫子早……哦不，中午好！中午好！”嘿嘿，咧嘴装傻再加上个微笑，啊言此刻活像那村长家的傻媳妇。
“好？老夫池子里的绵鱼都要被吃光了还好？”柳夫子吹胡子瞪眼啊言，他自己都没吃过呢，就让这个丫头片子给先吃了！
啊言还是第一次看见柳夫子如此做派，不就是两条鱼嘛，吃都吃了又怎么样？至于这般小气吗？
“柳夫子，你别生气嘛，是我昨天太饿所以才……”
“绵鱼乃是故人相送之物，一条就值价格十两！啊言姑娘觉得如何？”柳建三怒气冲天，这赔来的鱼意义还能一样吗？
“什么……？”就那破池塘里的破鱼如此珍贵，她不信！那鱼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呀。
但是此刻柳夫子的反应不像说谎，莫非那鱼对柳夫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人家夫子反悔不教她识字了怎么办？左思右想啊言决定先道歉才是上策！
“夫子对不起，啊言不知轻重烤了夫子的绵鱼，啊言深感愧疚。……其实吧小狗是无辜的，我保证以后有银子了一定双倍陪给柳夫子如何？”
这话听在柳建三的耳朵里到像那么回事，他叹息一口气其实自己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只是这绵鱼何其珍贵，一条都能挡村里一户人家半年的开销了。
“那言姑娘什么时候有银子啊？”柳建三睥睨着啊言，故意使用激将法套路啊言。
“我……”她啥时候有钱她怎么知道？她又不能预知。
可是啊言知道自己免费住在这里还闯了祸，再怎么样也不能无耻到让人家既往不咎？
啊言到了满满的一杯茶递到柳夫子面前，讨好道:“看夫子这么博学多才怎会和啊言区区女子计较，啊言心里知道确实不该烤了夫子的鱼，请夫子原谅啊言这一回，并承诺以后夫子让我往东就绝不往西！”
柳夫子脸上终于阴转晴，听完这句话后才摸着胡须喝了杯中的茶，得意的样子让啊言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啊言姑娘！”老夫子长呼一声。
“夫子！”啊言立马回应。
柳建三带着长一辈的居高：“…啊言姑娘…做的饭能吃否？”
她的手艺不是她自吹，每次给蘑菇做的饭那都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好吃到成就感满满！
“本姑娘做的饭那可是非常好吃，飘香十里不在话下！”给点阳光啊言就灿烂，给点河水她就泛滥。
为了应征吹牛的说词，啊言对着不远处和蘑菇玩耍的小狗喊道：“小狗，姐姐烤的鱼好不好吃呀？”
小狗略为难地飞快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大概是怕坐在旁边的柳夫子会打他屁屁。小精灵鬼的啊言眼睛骨碌碌乱转，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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