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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垃圾

    车驶过机场,经过居民楼,人们的衣裳与建筑都与境内的风格有所差异,车上的人连最克制的都用着余光扫射着窗外的风景。

    植物笼罩着建筑,灰蒙蒙的天,使每一座建筑都用特殊发亮的材质架构在建筑的外壳中,光鲜的外表下,无法看到的垃圾却无人清洗,除了个个门店前的区域,大点的门店,周围看不见任何的垃圾,建筑的后方的河道则堆满了垃圾。

    车上的人们倒看不到背后的模样,光鲜亮丽的外壳倒使他们认为这并不是太差的,甚至因为新奇将大巴的车窗打开,哪怕寒风刺骨的拍打在脸庞上。

    大巴慢慢悠悠的停下了车速,车上的人们像是梦被惊醒一般,眼前的一切比预期的好太多了,使他们都兴奋起来,新奇的眼神使他们只看到表面美好的存在,他们不明白在基本上没有阳光的土地上,连气味都得进行加工。

    下了车,听着领头人一路介绍从境外馆到宿舍然后每人都有一份简易的地图,资料和每个人都配置了防毒面具。

    本来准备向科特说话的革尔斯,发觉期间也没有独处时间,便把这件事向后推推,毕竟之后还有许多时间相处,若是相处的关系好些,那想知道的事情也会轻松了解到吧,便向着路上的车辆走去。

    随着车的前行便到了宿舍,四个人一个宿舍,都是车上的两个人,还有一个空位应该是境外馆里的外交官吧,如果运气好一点那也许是自己队还未见面的最后一名成员吧。

    其余的两个女孩比较不轻易开口,革尔斯想着便开了口介绍了自己,两个女孩也陆续的介绍自己,便开始整理行李。

    明天一早还得去境外馆去报道,他们的职责现在是划分在外交上,想着等等另一个人,介绍一番,在等的过程中,革尔斯等着等着便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到了境外睡意居然正常的革尔斯被隔壁床位的吱呀声吵醒,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一股酒味,睡眼朦胧的看向床边,便看到一个身影佝偻的向前蠕动,起身注视着她。

    “不好意思啊,吵醒你了”抬头看到革尔斯的身影带着歉意说到,说完便往前伸着,对着革尔斯的脖子那看去,把头往前伸,手向脖子伸出拿起革尔斯的项链,端详着吊坠:“你这项链,哪买的”

    “一朋友送的”革尔斯为了让对面的人好看清便头昂起来,这反而放纵了对面的头向前伸,一股花香洗发乳的味道在革尔斯鼻下从下到上窜上去,革尔斯对于花香比较迟钝,硬是闻了半天才闻出来,是玫瑰味的洗发乳。

    对于现在双肘抵着床,拱着身子的这种姿势,再昂着脖子,实属难受,革尔斯看着下面的头,闻着酒味,便将下巴抵着下面的头。

    真是奇怪的姿势,心里这么想的革尔斯因为还未清醒的睡意便缓慢的合上眼睛,这种睡意在也在闭上眼睛这一举动中慢慢加深,头不受控制的往下倒。

    “花纹挺好看的。”下面的头感觉到上面的体重,可能是酒精的缘由,迟钝的脑袋为了掩饰自己比较激进的动作,于是心虚的解释到:“太好看了,不好意思,忍不住”

    这段事情才告一段落,渐渐的宿舍只有呼吸声,但刚才迷糊的革尔斯无意识的紧握着吊坠。

    革尔斯突然清醒,到了境外为何自己的睡眠甚至恢复了正常,甚至别人的小心翼翼的行动都将她惊醒。

    这些的想法随着周围安静的环境中,慢慢的消散在革尔斯微闭的眼皮下。

    按理来说一般第一天上岗的新人都基本上是性格激昂的,在不济也是按照规矩,平淡的过完一天。

    如果希纳与科特不是一个宿舍的话,如果在报道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两个没有直接在宿舍里打起来的话,那么明明第一天该出现在境外馆熟悉流程的革尔斯也不会在哈德沃的医院里。

    告别了第四位队友,莫樨,从宿舍出发的革尔斯因为上级要求监馆者们得互帮互助,患难与共,或者说因为流程两个人监管还是不太安全的缘故。

    同为新人的革尔斯以境外馆仁怀的原因去看望,最关键的还是带着搞明白缘由的任务去看望顺道去慰问他们,而莫樨则因为本身就是境外馆于是有事为借口便脱身而去。

    “你们为什么要打架,还这么激烈”革尔斯坐在两人病房的长椅上,对着面前两个不同伤点的患者,虽说被包裹的挺严重的,但革尔斯认为他们两个脑子更严重,如果是精神病医院,她倒会开心并且欣慰的送别他们。

    “你们得休息两个星期左右,这是上级说的,这个监管工作本来就需要体力与武力,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想上班,给搞这一出”

    “啧,不好意思,连累你了,实在是因为那个臭屁男太他妈欠打了”左腿包着绷带的希纳,因为护士之前的调整,整个人上身被抬到合适的角度,挫伤的单腿还像之前健康似的动了动。

    “我人还坐着那,之前早知道往你脑门上砸了,指不定哪个神经砸对了,搭上了,那你小嘴叭叭就不是骂人,而是像正常人一样懂得感恩了。”较之前相比少了些许冷静的科特不变的是他装逼的姿态,合闭的眼睛,躺的倒是规规矩矩的硬板在床中间,左手被包裹起来,脸上还有硕大的拳头印子。

    “他妈的你就跟老子不对付对吧,文嗖嗖的,老子告诉你什么叫骂人**********”希纳听了科特的话直接坐不住了,要不是腿上还有伤,直接就想起身在干上,牵扯到伤口后就开始把毕生的脏话全部一股脑的输出,说道激情之处咳了几声,边上的革尔斯也乐的看一场戏,于是顺手在边上倒杯水给希纳递过去,而希纳也因此息了声。

    随之希纳想上厕所,在护士的搀扶下,去往隔间的厕所,剩下科特与革尔斯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