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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任虹之勇者的考验

    凤王听了我的话摇了摇头,看了我一眼。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我意识到我没有反抗的力量。

    田中,凤王下了一道考验,在我看来更像是命令,祂说这是勇者要做的,可我觉得祂什么也不给,却让我做事,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做事就给口饭,这是部落里的一直以来的现象。

    考验是,让全人类与魔兽和平相处。心灵感应传得很清楚,我理解得很快,我的部落原本周围有两个部落,两个部落周围也会有两个部落,就这样无穷无尽下去,就有数不清的部落,那就有数不清的人,数不清的人都要吃肉吃草,肉从魔兽身上来,也从牛羊身上来,祂让我们和平相处,祂说和平相处是不互相打死,也就是说祂不让我们吃魔兽,只让我们吃草吃牛羊。我朝祂扔了个石头表示抗议。

    祂毫不在意,继续说。祂看到田里的景象脑中灵光一闪。田里的魔兽为人类照顾植物,而他们又可以用光合作用生存,植物和牛羊让人类和魔兽吃饱,那人类与魔兽就不用互相伤害了。

    祂说得很快,我学了新词,植物,光合作用,大脑开始跟上祂的想法。我说他们进入我的部落,我还是可能会打死他们,而他们在我进入他们的领地后,他们也会来打我,这与吃没吃饱没有关系。

    凤王说这是我的事,我觉得祂吃了有疫病的牛羊,祂有疫病,像山洞里那些头上发热,说一堆听不懂的话的人一样。

    我一直想,想到太阳很亮的时候。我有了一个我都觉得可怕的想法,杀光所有其他部落的人,那我的部落的人就是全人类。

    凤王听了后坚定拒绝这个想法,祂对考验做了补充,人类不能杀死人类。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魔兽可以杀死魔兽。祂又拒绝,于是变成魔兽不能杀死魔兽,我又点头,心里说了句魔兽可以伤害魔兽。

    我打不过凤王,下令取消狩猎队,不准杀魔兽。

    在我十岁时,我身上缠了一只蓝白色的长条魔兽,部落里的人争先模仿,他们从附近弄了许多魔兽蛋孵了出来,这些刚出生的魔兽没有攻击他们,他们很意外,渐渐地互相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我站在巨石上看着,消失许久的凤王出现了,祂也好奇地看着。这次祂带来了许多东西,我能看出来,这些不是魔兽。祂说这些是鸡鸭鱼猪……这些都是上个时代的遗物,被祂保留至今,让我圈养他们,作为食物。

    我又学了很多词,答应下来。我的部落食物越来越丰富,由于那些光合作用的魔兽,部落多了许多田,大家每天都能有一顿饱饭吃,好像凤王说的真的有可能实现。

    各种圈养的魔兽开始互相配合,田和牛羊鸡鸭鱼等都越来越多,部落里的洞穴开始不够住了。

    我模仿一些魔兽搭巢,可头顶会有雨落进来,于是我用草和土做了一个小洞穴,我叫它屋。

    过了半年,有人起了冲突,一方让自己的魔兽杀死了对方,人群中恐惧开始蔓延。我问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那个人吃了对方的藏的肉,还杀了对方。我点头,开始思考。

    部落里是按照自己做的事来分配食物,而这个人仗着自己的魔兽强大抢了食物,还杀了对方。我明白了,大家害怕自己被抢被杀,于是我杀死那个人和他的魔兽。人群安定下来,他们明白了,谁这样做,我会杀了他。我违反了凤王的话,可祂只是看着,没有说什么,祂说祂需要思考。

    日常中,偶尔有来偷田里东西的,可部落里的人都有魔兽,把它们给打跑了,魔兽之间的战斗让他们痴迷,于是部落里多了一个景象,魔兽互斗,有一次有人的魔兽把对方的魔兽杀了,我就杀了他的魔兽。大家开始明白,魔兽互斗不能杀死对方。我又违反了凤王的话,可祂依旧看着,祂说祂需要思考。

    在我十一岁时,我身体发育得很好,已经跟上任首领一样高,部落里的女人都眼中发绿,每天都盯着我。母的地位很高,这些年越来越自信,一天晚上,她走进我的洞穴,扑到我身上,她很激动,我是部落太阳一般的存在,她的一切地位都是我给的,她认为她是我的,我的身体到了该交配的时候,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可我当时以为她是来给我一个拥抱的。

    第二天,母眼中呆滞,我昨晚没有和她交配,她感觉太阳不再照耀她了。晚上,她跳进火堆,我抱着归呆呆地看着。

    第三天,奇怪的情绪开始蔓延,归说了句话,这股情绪快速消去。他说我是母生下的,女人与自己生的孩子交配就会被不知名的力量攻击,得奇怪的疫病,就像母一样。大家恍然大悟。凤王说这是欺骗,上一个时代就是这样消失的。

    可之后一年,没有女人和自己的孩子交配,部落里生出的残疾孩子减少。凤王陷入深思。这年我十二岁,道德开始蔓延。

    部落里壮年越来越多,我让上任首领暂管,自己前去寻找其他部落。

    我展现了自己强大的力量,每个部落都欢迎我。我教他们圈养牛羊,开田种地,孵化魔兽蛋,他们不听话的话,我就会把他们打一顿。后来,他们的部落生活越来越好,跪在地上感恩我。我收回巴掌,在大陆上游荡。后来,我弄出了瞬间移动,教部落管自己的部落两不误,我的名字在大陆传唱,我创造的文字也开始流传,最后,巫成了各个部落首领的专属名字。

    可是,在我十八岁时,有的部落开始了内乱,一个部落有许多人都想成为巫他俩,这样他们能吃两顿饱饭。我提出用魔兽互斗来决定,事情被解决了。但我终究管不过来。有个人偷偷杀了他们的巫,他说他没杀,他成功当上了巫。

    当欺骗的种子埋下,怀疑就开始生根发芽。

    在我二十岁时,大陆战乱四起,部落互相吞并,凤王看着这一幕,陷入自我怀疑,祂取消了考验,祂说祂要好好睡一觉,在梦里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