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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部再见起兵戈,穷奇现身展玄通

    “钱老板,稀客啊。”一个拿着大锤的壮汉从地上站起来,缓缓走向钱近乾“:你也说过力量为尊,现在不是又要变卦吧?”

    宝剑一把一把的从钱近乾后脑飞出,一共九把漂浮在身后,他就站在黑暗里,眼神凌厉“: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别忘了是谁给你们的符石。”

    “哈哈哈,可惜符石现在已经在我们手里啦。”壮汉一个箭步上来,挥起锤子,钱近乾知道其中玄机,后跃躲开,发现围着火堆的少了一个。

    御剑挡住后腰,一个黑衣女子的匕首与宝剑碰出火花,另一把宝剑要砍向她,可她又只是一瞬,出现在太妹背后。

    钱近乾心中起了后退的念头,这些符石虽然单挑绝不是他的对手,可一打七还是有点棘手。况且分部中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能拖延在这里。

    本想着摆个资历,讲点情分把这里事情先压住,看来只能日后再说了。

    今天自己贸然前来真是个错误的决定,怎么会想要和这帮家伙讲道理,连当初是如何招募他们的都忘记了吗,真是该死。

    “钱老板,你忙人一个,不如把符石交出来,也省点事情,哈哈。”刚才偷袭的黑衣女人玩弄着手里的匕首站出来,举手投足间无尽的妩媚。

    钱近乾还记得招募她的那个晚上,真是叫人难忘,若非多年的修行,险些要在那时失了童子身。

    还未来得及从回忆中脱出,太妹一身金光快速靠近过来,钱近乾急忙用手握住一把宝剑抵挡,又是一道金光炸起,太妹已经退出数步。

    钱近乾眼睛都瞪圆了,这个陌生的面孔比她手中那块符石的原主人拼命多了,根本是在用金光推着自己前进,把肉体当做布偶处理,就刚才那两次加速,足以带来巨大的痛苦,可她却笑的如此满意。

    “太酷啦!”太妹欢呼雀跃,金光又在周身亮起,手中射出由金光凝聚的,细细的长针,钱近乾御剑抵挡,火堆旁一个老头用贱兮兮的目光盯着他,随后地面冒出黄色的,如同膨胀胶水一样的东西,一直追着钱近乾。

    另一个一脸丧气的女人手里燃起暗红色的火焰,如同一团烂泥般投掷过来,非比寻常的炽热扭曲了空气,让人望而生畏。

    刺猬头的青年手腕里冒出棕红色的骨刺,架着肩膀冲上来,仅用手臂就挡下了钱近乾所御的宝剑,尽管鲜血淋漓,眼中却越发狂热。

    钱近乾额头冒出几颗汗珠,一个箭步跳到水泥柱后面,先前那壮汉手中的锤子表面附上肥皂泡般的彩色,一下打在柱子上,仿佛是在打一根豆腐。

    “你们真的是找死啊,本来还想算了。”钱近乾咬牙切齿的说道。

    “钱老板,别吹牛逼了。。。。”女人刚要嘲讽,背后却被抱住,余光中,那是一个通体漆黑的人影。

    太妹随着金光回到女人身边,可无论金光凝聚成什么形态的武器,也只是穿过那个黑影而已,但女人却被结结实实的抱住,无法脱离。

    一柄宝剑直挺挺飞过来,一直没有动作的中年男人猛的伸出右手,延伸出一只长有七彩鳞片的龙爪拨开飞剑,随后龙爪立刻化作几颗闪光的飞灰消失在空气里。

    钱近乾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双手各握一把宝剑,气场威严无比,仿佛回到当年作为龙门高功的时光。

    现在,他的对手该害怕了。

    在他动起来的那一刻,这种威严荡然无存,钱近乾立马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只发狂的野兽,周身漂浮的宝剑就是他的利爪,无论高下的撕碎能触及的一切。

    太妹疯狂的用金光将自己推来推去,勉强的躲着飞箭的攻击,手中金光凝聚成长棍只是架住了一瞬间,立马崩塌碎裂。

    老头召唤的黄色奇异物质完全跟不上飞舞的宝剑,几个挑衅下来惹恼了钱近乾,两剑将他的脚筋挑断,痛的他狂叫起来。丧女见到此景完全不敢还手,蹲下躲在火堆后面,任由热量将后背炙烤。

    刺猬头已经开始跑路,可宝剑不肯将他放过,在几个回合过后,两只手的桡骨都被飞舞的宝剑生生打断,鲜血直流,这时宝剑才嘲讽似的割去他半只右耳,如闪电般飞回钱近乾身旁。

    作为最主要目标的,刚才偷袭的女人被黑影死死抱住,只有中年男人和壮汉守在她身前。中年男不断幻化出延伸的兽肢,几乎只要一两下就能被宝剑击碎,壮汉虽然能赋予手中的大锤无坚不摧的力量,可终无法赶上宝剑的速度,招架的吃力无比。

    女人眼看混乱的场面,恐惧的她只能祈祷那个传闻中的存在——穷奇。

    铛!

    一柄黑色的长刀按住一柄飞箭,疯道士的出现让钱近乾瞬间冷静下来,用四柄飞剑压制住中年男与壮汉,一柄飞剑盯住瑟瑟发抖的丧女,其余两柄飞剑随自己手中握着的两柄宝剑一同迎上去。

    陨林都能应付的刀法,他不可能输。

    正当摆好架势之时,一个戴着牛仔帽的身影缓缓从楼梯上来,是浪荡子!

    这下还是逃跑吧,钱近乾立马收了飞剑,转身就往外跑,御剑飞行,那浪荡子不知怎么召唤出一匹浑身燃烧着的骏马,翻身就上,飞奔着冲向钱近乾。

    那速度比御剑快出不少,但钱近乾此刻已经飞出楼层,那骏马一跃而起,简直难以置信,浪荡子在自杀吗?

    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钱近乾脑袋上,来不及多思考,急忙斜着往下,借助重力加速,逃离这片阴影,巨物落到地上,扬起漫天尘土,才看清,那似乎是一只巨大的机械鹤,只是不知为何无法动弹。

    半空中,浪荡子胯下的骏马已然不知去向,疯道士也从楼板边缘一跃而起,抱住下坠的浪荡子,而后旋转两圈,也不知是从哪里借力,凭空改变方向,落到另一栋停工的大楼里。

    正当钱近乾庆幸躲过时,身上由内而外的发出可怕的热量,仿佛身处火场,体内气息紊乱,瞬间无法御剑,从空中掉落。

    好险在几乎接近地面之时,那股奇怪的灼热感消失殆尽,钱近乾用尽浑身解数御剑减速,稳稳的站在地上,拔腿就跑,在下一个转角处,疯道士先从墙后面走出来。

    “你。。。。”钱近乾喘着粗气,不仅因为疲劳,更多的是恐惧,他手在背后偷偷拨通办公室的电话,企图让陨林来帮忙。

    疯道士不慌不忙的慢慢靠近过来,钱近乾没工夫愣着,立马往反方向跑,没出几步,眼前的场景无缝衔接到疯道士背后。

    这是陨林跟他说过的事情,他们两个会一个奇怪的结界,能将一块区域围住,人走到一个边界,就会被立马传送到对面的边界。

    但他是会御剑的人,二话不说用飞剑压制疯道士,接着御剑就往天上去,只听一声呼啸,浪荡子和疯道士正从他头顶落下,一脚给他从剑上踹开。

    浪荡子手里奇怪的短铁管中发出巨大的冲击波让他们减速,停在地上。钱近乾好在有御九剑的本事,一把宝剑失手了,还有备用,也不算摔的太惨,只是在他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个疯道士和一个浪荡子站在一起。

    一个都快对付不过来了,现在又多出一个。

    那俩疯道士,一个持刀,一个空手,一起冲过来,钱近乾御剑加舞剑堪堪挡住,那疯道士见无法突破,几步跳开,用长刀狠狠的划破自己的手掌,只见那长刀上血光更盛,从刚才的隐约可见变为微微发光,再次交手,刀法凌冽许多。

    二十多个回合下去,钱近乾已经落了下风,心中又焦急不已,那陨林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挂掉了办公室的电话,现在想分神搬别的救兵也没机会了。

    眼看即将落败,钱近乾用剑使出撩式,见那疯道士用刀拨开,另一只手趁机甩出一大包石灰粉,迷了疯道士的眼,御剑就飞。

    一根熟铜棍凭空出现在他眼前,旋转着飞速袭来,钱近乾刚侧身躲过,身后又一声呼啸,慌忙调整姿态,又听背后一声清脆的铃响,只觉得天旋地转,精神恍惚,不辩乾坤,立马翻身落地,砸在黄土之上。

    “你能不能不那么划水。”恍惚里,钱近乾听见疯道士在埋怨浪荡子。

    而浪荡子很无奈“:打这么个家伙有什么意思,你也没出全力啊。”

    “唉,是没劲,没劲啊,改天去搞点大事吧。”疯道士渐渐走远,似乎懒得理会钱近乾。

    “现在就可以爽一下啊,这里这么多大楼呢。”浪荡子兴奋的声音结束,大地震颤起来,钱近乾用尽全力的集中起精神,勉强控制眼睛睁开,看见自己正对着的停工大楼背后凭空出现一栋金碧辉煌的大厦。

    接着,那座大厦如同被锯倒的大树一般向倒塌了,只有一个水泥框架的停工大楼如同一面脆弱的多米诺骨牌被压倒,正对着钱近乾的方向。

    轰!

    这是无法掩盖的声响。等到救援队来临时,现场根本没有什么浪荡子和疯道士,也没有那些拥有符石的社会底层。他们庆幸着这只是一个停工的废弃工地,应该没有人员伤亡,准备联系开发商,让他赔一大笔钱,然后找到设计师,蹲几年牢。

    就算没有伤亡,该追究的责任一件也不会少。

    只是第二天早上张玉的电话响了,钱近乾很幸运,一根足够结实的柱子撑起一块楼板,正好将他覆盖,法网一帮人便带着铁锹之类的东西,去郊外挖他们的部长。

    在废墟之下的钱近乾安然等待着救援的来临,也回忆着昨晚的情形,那栋莫名出现的大楼他其实在新闻上见过——S市明珠大厦爆破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