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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都说了要招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动刑!

    “大人。”

    那锦衣卫闻言面带犹豫之色:“咱们这里已经没有水了。”

    “胡扯!”

    张德柱一副不信的面孔说道:“咱们这么大的一个北镇抚司还会缺水不成?”

    “大人,北镇抚司不缺水,可咱们诏狱缺水啊。”

    “原本在院内有一口井,但由于废弃多年已经旱掉了。”

    “真没骗你,你看看咱们的刑具。”

    那人那起刑具让张德宝看。

    墙上挂着的铁具都是锈迹斑斑,墙角还结有蜘蛛网。

    张德柱拿起铁烙打量起来。

    “那个是刚去铁匠铺取来的,还有好多东西没有赶制出来。”

    那人解释说道。

    “那得想办法把他唤醒啊。”

    张德柱看着昏迷的李横说道:“李千户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在最短时间,让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给吐出来。”

    “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啊。”

    “属下这就想办法去弄水。”

    那人端着盆走了出去。

    张德宝围着墙上挂着的刑具边走边说道:“怎么就在这个时候生锈了呢。”

    过了一会,那人端着一盆东西,身后跟着两人走了进去。

    莫名传来一股刺鼻的骚味,张德宝转身看去。

    “你这端的什么东西,怎么味道这么怪。”

    看着小半盆黄色液体夹还带着浓浓的骚味,张德柱眉头紧锁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尿吧?”

    “是尿。”

    那人笑呵呵的说道:“属下喊兄弟,这才搞了小半盆,定能把他泼醒。”

    张德柱闻言一股嫌弃的看着他说道:“那你来泼。”

    说完,张德柱往后退了几步。

    “好嘞。”

    那人端着装着尿的木盆向李衡走去。

    李衡其实根本就没有昏迷,而是装的。

    到眼瞅着对方向自己走来,李衡知道自己如果在装下去的话真会黄尿上脸,便强忍着痛楚睁开眼说道:“别泼别泼,我醒了…”

    那人一看他醒了过来便转头问像张德柱道:“大人,还泼么?”

    张德宝走上前来说道:“人醒了还泼什么。”

    “赶紧把这玩意倒掉,整得牢房都臭烘烘的。”

    张德柱一脸嫌弃的说道。

    “大人。”

    那锦衣卫一听这话便着急回道:“这东西可是好不容易才搞这么多,倒掉未免有点可惜了吧?”

    “不如我们先留下来备用,等他再昏过去可就不好弄了。”

    张德柱听言想了想:“也是哈,那就先放到外面去,放这里我都待不下去了。”

    “是。”

    那人端着尿盆走了出去。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

    李衡听到这样的对话内心真实崩溃了:“我为大周捐过钱,你们能用尿泼我?”

    张德柱闻言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若是把事全部交代了,何必在受此等侮辱?”

    李衡闻言看了看他挣扎的说道:“我就是一个商人,而且每年我都向朝廷捐大批的银子,而且我还经常向周围的百姓施粥饭,真不是什么幕后黑手。”

    “还嘴硬。”

    张德柱一脸讥讽的看着他说道:“要是真没有什么证据,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抓你呢。”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你们若是拿出证据来要杀要剐随便。”

    李衡愤愤的盯着他说道。

    张德柱则是更加不屑的说道:“证据?”

    “我们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需要依靠证据了?”

    “之所以让你亲自交代,那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凭借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搞你满门抄斩都不做为过。”

    “怎么样?想想你的妻妾孩子,他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你就不想为你自己留个后?”

    “只要你交代了,我保证你家人平安无事。”

    张德柱看着他诱惑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李衡恶狠狠的看着他说道:“你们可以动用任何手段,我要是怕了我跟你姓。”

    “真是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

    随后他拿起一个类似于钳子的东西。

    “这是他们刚刚送过来的,还有好多好东西还在赶制。”

    张德柱笑呵呵都看着他:“都还热乎着呢。”

    “这东西名叫铁钳。”

    “别看小东西长相不怎么样,确实好用的很。”

    “把这东西放在你的手指甲上,然后在那么一拽。”

    “滋滋。”

    “李员外,你确定你要体验一样?”

    李衡叫嚣着说道:“来吧,你们最好把我整死在诏狱里头,不然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不,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张德柱看着他说道:“这有些刑具啊,我也是第一次用,一会要是控制不好分寸,你可要多多原谅啊。”

    张德柱拿着铁锹,对准他露出一点的指甲盖:“你可不能昏过去啊,要是昏过去的话还得用尿把你给泼醒了,到时候在上刑的时候味太大,我受不了。”

    “嗷~”

    张德柱这么一拽,伴随着李衡的尖叫,一个完整的指甲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撕了下来。

    只见李衡疼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那被撕下指甲的手指立刻涌出不少鲜血。

    疼!

    真他么的疼!

    身上也开始冒汗,汗水浸在胸前的伤口处,一种别样的疼痛感也涌上心间。

    “我招!我招!”

    李衡实在无法忍受自己昏过去后在被泼上尿的感觉开口喊到。

    “别啊。”

    “这才刚开始,我们北镇抚司还有好几百种刑具你还没体验呢,怎么能招了呢!”

    说完张德柱扭头对着旁边的锦衣卫说道:“你在去催一催,让那打负责赶制的铁匠速度在快些,就说再慢点可能就用不上了,如果用不上我们北镇抚司可是不给钱的。”

    “李员外,要不你等等再招?”

    “那些东西可都是为您准备的,你这招了的话可就白做了。”

    “我招,我全招…”

    李衡大喘嘘嘘的说道:“你们刑具的钱我出了,给我个机会吧。”

    张得柱一听便说道:“你出啊,那行吧。”

    “要不咱们这样,你看你这指甲盖也已经是拔了一个,看起来挺不舒服的,要不我把他全拔完了你在招如何?”

    说完,张德柱又拿起钳子撕下一个指甲盖。

    “啊!”

    “你们这帮杂碎!”

    “我都说了要招了!为何还对我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