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新的开始
几年时间，苏拉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唯一不同的是如今的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必须有能力扶养乔娅。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苏拉都会搂着乔娅在出租房子里说自己是个不祥的人，乔娅很安静，她什么也听不到也看不到，她的世界非常安静。
“妈妈，我不要一个人待着，你应该在我的身边。”乔娅抓住苏拉哭道。
“孩子，你需要进行治疗，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必须想办法。”
乔娅听不到苏拉说什么，她以为这个世界永远是黑暗，所以她应该感到孤独和恐惧。
苏拉在饭馆拼命地工作，洗盘子、倒垃圾、扛东西，她无所不能，很多和她一起工作的人被她的拼命吓着了，他们不知道如何劝阻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女人。
“哦，苏拉，你这样下去会累垮的，我感到很不安。”服务员兰佩丝说道。
“谢谢你的关心，我并不感到难受，这样我会忘却很多东西，也是新的开始。”
“你看起来很像我们亚裔人，不知道我这样问你会不会不尊重你？”
“不会，我不介意，我是个孤儿，并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
“抱歉，我让你伤心了。”
“没有关系，你来M国为了什么？”
兰佩丝笑了笑说道：“你想听听东方的故事吗？”
“能在下班的时候吗？我们现在不应该偷懒，那个白人管事很麻烦。”
“完全可以，虽然那时候来得晚一些，我们还是有时间的。”兰佩丝说完开始去端洗好的盘子。
晚上十点半钟，饭馆停止营业，苏拉和兰佩丝把剩下的盘子刷完才走出了饭馆，大街上的人不是很多，本来整个国家的人口就没有多少。
“苏拉，我可以到你家看看吗？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有问题，我们应该加快脚步，大街上的醉鬼很多，他们根本不在乎什么法律。”苏拉带着兰佩丝几乎跑着回了家。
乔娅已经安静地睡着了，兰佩丝看着乔娅问道：“她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让她单独待在家里？”
“这能有什么办法，我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不会的，你是一个好妈妈。”
“不，乔娅不应该有我这样的妈妈，她受苦了。”
“苏拉，你怎么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不应该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乔娅天生耳聋，而且她还看不到这个世界的颜色，这难道不是我的错吗？”
兰佩丝看着乔娅说道：“哦，上帝，这怎么可能？我感到很震惊。”
“我没有骗你，你可以做出任何的声响，她都会无动于衷。”
“不，我知道这是真的，但是我不忍心这么做，因为我可以听得到。”
“谢谢你，我们有必要聊聊白天的话题，你今夜可以和我睡在一起。”
兰佩丝笑了笑说道：“我讨厌西佩里，她的男朋友每天都会吵得我头晕脑胀，谢谢你能收留我。”
“你应该自己租房子，这样谁也不会打搅你，我是为了乔娅，虽然房租要贵一些。”
“我要给家里寄过去一大笔钱，而且我把带来的钱都付给了介绍人，还有警察局，你不会明白的。”
“因为你是移民过来的，这里每天充满了欺骗对吗？”
“这话只能在房间里说，我很多时候都是在黑夜里流泪，你也知道我不是他们所需求的科技人才，我只能出卖劳力和辛苦。”
“当然，并不是每个M国人都幸运，包括那些看起来很高傲的白人。兰佩丝，你难道没有想过回去吗？”
兰佩丝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回去？天方夜谭，再苦也得忍着，我现在知道那种潮流带来的痛苦有多深，可能有无数和我一样的人把生活快乐埋在了每日的工作中。”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不太懂，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
“M国充满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苏拉摇了摇头说道：“我第一次听到有人问我。”
“诱惑，金钱的诱惑，贪婪地吸引着一批又一批人带着金钱而来，最终都像我一样很痛苦。”
“哦，我很少接触你这样的人，你说的话让我不理解。”
“我来自东方国家，那里现在看起来还很贫穷，不过这个国家似乎在前进。我如果不来M国，我的生活是安逸和舒服的。”
“你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想做一次挑战？”
“在那个国家出国是一种潮流，也是炫耀的资本，尤其是加入移民国家的国籍。”
“你被这种潮流迷惑了？”
“是的，我放弃了优渥的工作和家庭奔赴而来，三年时间，我看到的只是失望，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要表现得坚强，我要让家里人为我骄傲。”
“这种痛苦只有自己体验，多么让人难过的事情。”
“我们生活在底层社会，这里永远是歧视的目光，这里是地狱，可有几个人敢于承认。”
“可是，你在这里赚到了钱，我并不认可地狱这个词。”
“是的，我确实赚到了钱，可这只是弥补以前的付出，我们却没有了灵魂和生活。一个新兴的国家总会发展壮大，不像M国站在一个比较高的地方再攀登就要艰难，也许有一天，我再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苏拉笑了笑说道：“你不要太悲观，我真地倒想去那里看看，也许我会生活得很好。”
“那里不存在种族歧视，没有枪杀和各种抗议，生活是平静的，很多人，当然是有钱和有能力的人看不到这一点。”
“不会的，那些人有更高的眼界，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到这种生活，你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悲观世界。”
“是真的，我有很多朋友，他们会和我说这些的，他们也是人，并不是神。”
“谢谢你和我聊天，我感觉心情好了很多，我们该休息了，已经午夜了。”
“谢谢你的聆听，其实更开心的是我，我可以对一个人把心里话说出来。”
“睡吧，兰佩丝，我们还要面对明天一大堆的碗筷，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兰佩丝看了看依旧熟睡的乔娅后上床睡觉，苏拉躺在乔娅的身边，乔娅感到了温暖，她扎进苏拉的怀里。
“你们能洗得快一点吗？餐厅的盘子已经不够用了，你们几个蠢猪。”领班汤姆开始咆哮着。
苏拉不会抬头看汤姆的表演，她的手不停地擦着手中的盘子。江丽，一个来自中国的姑娘把擦布摔在盆子里说道：“我们不是猪，更不是你的机器，我们已经工作了好几个小时！”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有权利控制你们，你如果有反对意见，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滚蛋！”
“闭上你的臭嘴，我警告你，我们不是你随意摆弄的工具。”
“哦，上帝，你破坏了规矩，我要把你从餐馆里赶出去。”汤姆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还是收起你丑陋的面孔，我可以失去工作，但不能失去尊严。尊严，你懂吗？”江丽说完就要往外面走。
苏拉被震撼了，她说道：“江，你的话让我感到羞耻，是的，我们不能卑微地活着，我们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还有我，我们去找新的地方。”兰佩丝把盘子扔进水盆里说道。
“你们这是要挑战我对吗？我不会可怜你们的。”
“不，让你的可怜见鬼去吧，我们确实是有尊严的人。江，我们走！”苏拉朝门口走去。
这可是个很坏的信号，没有了洗碗工和服务员，整个餐馆就要歇业，不合格的用具一旦被那些挑剔的顾客发现，整个餐馆就要被封闭，老板会进入冰冷的监狱，自己也要倒霉。汤姆笑着说道：“女士们，我刚才只是一个恶作剧，你们说我表演得好吗？”
江丽竖着眉毛说道：“很拙略，汤姆先生，还是收起你的怜悯，我们不会留下来的。”
“不，江，我是心疼你们的，算我求你们，我以后都不会跑到这里指手画脚，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兰佩丝说道：“最后一次。”
“是的，最后一次。”
“还不够，我们需要加钱，这是我们应该得到的报酬，我们已经忍了很久，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江丽看着有些慌的汤姆说道。
“江，你这是敲诈，不合时宜的敲诈！”
“难道这比剥削还可恶吗？我们只是要回我们应得的东西，包括适当的休息，你可听好了，我们不会做出任何的妥协，不值得的妥协！”
“我需要汇报，餐馆是老板的，我也是他的雇员。”
苏拉说道：“那就收起你的傲慢，我们可不吃你这一套。”
“苏拉，你似乎变了，我没有招惹你的意思。”
江丽说道：“我们要立刻的答复，你应该考虑清楚，这不是乞求！”
汤姆把双手一垂说道：“我答应你们的要求，每天加十块钱，你们可以休息二十分钟，这是我的权限。”
“好吧，你可以离开了，我们希望你不会出现在这里。”
“江，我不能不会出现在这里，我可是饭馆的管事，最多我不说话。”
“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们还要工作，你已经耽误我们很长时间了。”
“我这就离开，你们慢慢工作。”汤姆说完灰溜溜地离开了。
苏拉说道：“江，我真佩服你的勇气，你看起来真地很勇敢。”
“苏拉，忍让对他们来说就是退却，换不来他们的任何同情，只有抗争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兰佩丝说道：“是的，你们看汤姆那可怜的样子，我们赢得了一场胜利。”
苏拉摇了摇头说道：“我很清楚他们这样的人，他们会耍阴谋，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苏拉，你太小心了。”
“不，尤其是我们晚上回家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报复我们，这是他们喜欢的做法。”
兰佩丝有些害怕，她瞪大眼睛说道：“是的，我们会受到攻击，甚至会悄无声息地消失，那些警察也不会关心。”
“怕什么？我们三个人就一起走，我可以对付他们，拿起你们的勇气。”
“江，你好像并不怕他们！”
“是的，怕是懦弱的表现，有我在，你们尽管放心。”
“不，我们都是女人，这是劣势。”
“苏拉，你知道中国功夫吗？”江丽握了握拳头问道。
“我知道一点儿，我的同学说过，它闻名世界。”
兰佩丝说道：“我知道，你难道会功夫？不可思议！”
“是的，我现在还在练习。”
“那太好了，我们晚上有你的保护可以安全回家。”
苏拉有些沮丧地说道：“不，他们手里有枪，M国的枪杀案很严重。”
“苏拉，你真地应该看开一些，我们没有必要担心还没有到来的事情，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愿是这样，可是我们应该有所担心，这总归不是坏处。”
兰佩丝把双手一摊说道：“我们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你们看看堆积的盘子，这才是正事。”
“是的，我们至少目前是胜利的，亲爱的江、兰佩丝，我们可以高兴地工作。”苏拉说完和江丽、兰佩丝两个人开心地坐了下来。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苏拉都会搂着乔娅在出租房子里说自己是个不祥的人，乔娅很安静，她什么也听不到也看不到，她的世界非常安静。
“妈妈，我不要一个人待着，你应该在我的身边。”乔娅抓住苏拉哭道。
“孩子，你需要进行治疗，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必须想办法。”
乔娅听不到苏拉说什么，她以为这个世界永远是黑暗，所以她应该感到孤独和恐惧。
苏拉在饭馆拼命地工作，洗盘子、倒垃圾、扛东西，她无所不能，很多和她一起工作的人被她的拼命吓着了，他们不知道如何劝阻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女人。
“哦，苏拉，你这样下去会累垮的，我感到很不安。”服务员兰佩丝说道。
“谢谢你的关心，我并不感到难受，这样我会忘却很多东西，也是新的开始。”
“你看起来很像我们亚裔人，不知道我这样问你会不会不尊重你？”
“不会，我不介意，我是个孤儿，并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
“抱歉，我让你伤心了。”
“没有关系，你来M国为了什么？”
兰佩丝笑了笑说道：“你想听听东方的故事吗？”
“能在下班的时候吗？我们现在不应该偷懒，那个白人管事很麻烦。”
“完全可以，虽然那时候来得晚一些，我们还是有时间的。”兰佩丝说完开始去端洗好的盘子。
晚上十点半钟，饭馆停止营业，苏拉和兰佩丝把剩下的盘子刷完才走出了饭馆，大街上的人不是很多，本来整个国家的人口就没有多少。
“苏拉，我可以到你家看看吗？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有问题，我们应该加快脚步，大街上的醉鬼很多，他们根本不在乎什么法律。”苏拉带着兰佩丝几乎跑着回了家。
乔娅已经安静地睡着了，兰佩丝看着乔娅问道：“她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让她单独待在家里？”
“这能有什么办法，我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不会的，你是一个好妈妈。”
“不，乔娅不应该有我这样的妈妈，她受苦了。”
“苏拉，你怎么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不应该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乔娅天生耳聋，而且她还看不到这个世界的颜色，这难道不是我的错吗？”
兰佩丝看着乔娅说道：“哦，上帝，这怎么可能？我感到很震惊。”
“我没有骗你，你可以做出任何的声响，她都会无动于衷。”
“不，我知道这是真的，但是我不忍心这么做，因为我可以听得到。”
“谢谢你，我们有必要聊聊白天的话题，你今夜可以和我睡在一起。”
兰佩丝笑了笑说道：“我讨厌西佩里，她的男朋友每天都会吵得我头晕脑胀，谢谢你能收留我。”
“你应该自己租房子，这样谁也不会打搅你，我是为了乔娅，虽然房租要贵一些。”
“我要给家里寄过去一大笔钱，而且我把带来的钱都付给了介绍人，还有警察局，你不会明白的。”
“因为你是移民过来的，这里每天充满了欺骗对吗？”
“这话只能在房间里说，我很多时候都是在黑夜里流泪，你也知道我不是他们所需求的科技人才，我只能出卖劳力和辛苦。”
“当然，并不是每个M国人都幸运，包括那些看起来很高傲的白人。兰佩丝，你难道没有想过回去吗？”
兰佩丝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回去？天方夜谭，再苦也得忍着，我现在知道那种潮流带来的痛苦有多深，可能有无数和我一样的人把生活快乐埋在了每日的工作中。”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不太懂，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
“M国充满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苏拉摇了摇头说道：“我第一次听到有人问我。”
“诱惑，金钱的诱惑，贪婪地吸引着一批又一批人带着金钱而来，最终都像我一样很痛苦。”
“哦，我很少接触你这样的人，你说的话让我不理解。”
“我来自东方国家，那里现在看起来还很贫穷，不过这个国家似乎在前进。我如果不来M国，我的生活是安逸和舒服的。”
“你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想做一次挑战？”
“在那个国家出国是一种潮流，也是炫耀的资本，尤其是加入移民国家的国籍。”
“你被这种潮流迷惑了？”
“是的，我放弃了优渥的工作和家庭奔赴而来，三年时间，我看到的只是失望，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要表现得坚强，我要让家里人为我骄傲。”
“这种痛苦只有自己体验，多么让人难过的事情。”
“我们生活在底层社会，这里永远是歧视的目光，这里是地狱，可有几个人敢于承认。”
“可是，你在这里赚到了钱，我并不认可地狱这个词。”
“是的，我确实赚到了钱，可这只是弥补以前的付出，我们却没有了灵魂和生活。一个新兴的国家总会发展壮大，不像M国站在一个比较高的地方再攀登就要艰难，也许有一天，我再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苏拉笑了笑说道：“你不要太悲观，我真地倒想去那里看看，也许我会生活得很好。”
“那里不存在种族歧视，没有枪杀和各种抗议，生活是平静的，很多人，当然是有钱和有能力的人看不到这一点。”
“不会的，那些人有更高的眼界，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到这种生活，你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悲观世界。”
“是真的，我有很多朋友，他们会和我说这些的，他们也是人，并不是神。”
“谢谢你和我聊天，我感觉心情好了很多，我们该休息了，已经午夜了。”
“谢谢你的聆听，其实更开心的是我，我可以对一个人把心里话说出来。”
“睡吧，兰佩丝，我们还要面对明天一大堆的碗筷，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兰佩丝看了看依旧熟睡的乔娅后上床睡觉，苏拉躺在乔娅的身边，乔娅感到了温暖，她扎进苏拉的怀里。
“你们能洗得快一点吗？餐厅的盘子已经不够用了，你们几个蠢猪。”领班汤姆开始咆哮着。
苏拉不会抬头看汤姆的表演，她的手不停地擦着手中的盘子。江丽，一个来自中国的姑娘把擦布摔在盆子里说道：“我们不是猪，更不是你的机器，我们已经工作了好几个小时！”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有权利控制你们，你如果有反对意见，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滚蛋！”
“闭上你的臭嘴，我警告你，我们不是你随意摆弄的工具。”
“哦，上帝，你破坏了规矩，我要把你从餐馆里赶出去。”汤姆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还是收起你丑陋的面孔，我可以失去工作，但不能失去尊严。尊严，你懂吗？”江丽说完就要往外面走。
苏拉被震撼了，她说道：“江，你的话让我感到羞耻，是的，我们不能卑微地活着，我们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还有我，我们去找新的地方。”兰佩丝把盘子扔进水盆里说道。
“你们这是要挑战我对吗？我不会可怜你们的。”
“不，让你的可怜见鬼去吧，我们确实是有尊严的人。江，我们走！”苏拉朝门口走去。
这可是个很坏的信号，没有了洗碗工和服务员，整个餐馆就要歇业，不合格的用具一旦被那些挑剔的顾客发现，整个餐馆就要被封闭，老板会进入冰冷的监狱，自己也要倒霉。汤姆笑着说道：“女士们，我刚才只是一个恶作剧，你们说我表演得好吗？”
江丽竖着眉毛说道：“很拙略，汤姆先生，还是收起你的怜悯，我们不会留下来的。”
“不，江，我是心疼你们的，算我求你们，我以后都不会跑到这里指手画脚，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兰佩丝说道：“最后一次。”
“是的，最后一次。”
“还不够，我们需要加钱，这是我们应该得到的报酬，我们已经忍了很久，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江丽看着有些慌的汤姆说道。
“江，你这是敲诈，不合时宜的敲诈！”
“难道这比剥削还可恶吗？我们只是要回我们应得的东西，包括适当的休息，你可听好了，我们不会做出任何的妥协，不值得的妥协！”
“我需要汇报，餐馆是老板的，我也是他的雇员。”
苏拉说道：“那就收起你的傲慢，我们可不吃你这一套。”
“苏拉，你似乎变了，我没有招惹你的意思。”
江丽说道：“我们要立刻的答复，你应该考虑清楚，这不是乞求！”
汤姆把双手一垂说道：“我答应你们的要求，每天加十块钱，你们可以休息二十分钟，这是我的权限。”
“好吧，你可以离开了，我们希望你不会出现在这里。”
“江，我不能不会出现在这里，我可是饭馆的管事，最多我不说话。”
“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们还要工作，你已经耽误我们很长时间了。”
“我这就离开，你们慢慢工作。”汤姆说完灰溜溜地离开了。
苏拉说道：“江，我真佩服你的勇气，你看起来真地很勇敢。”
“苏拉，忍让对他们来说就是退却，换不来他们的任何同情，只有抗争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兰佩丝说道：“是的，你们看汤姆那可怜的样子，我们赢得了一场胜利。”
苏拉摇了摇头说道：“我很清楚他们这样的人，他们会耍阴谋，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苏拉，你太小心了。”
“不，尤其是我们晚上回家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报复我们，这是他们喜欢的做法。”
兰佩丝有些害怕，她瞪大眼睛说道：“是的，我们会受到攻击，甚至会悄无声息地消失，那些警察也不会关心。”
“怕什么？我们三个人就一起走，我可以对付他们，拿起你们的勇气。”
“江，你好像并不怕他们！”
“是的，怕是懦弱的表现，有我在，你们尽管放心。”
“不，我们都是女人，这是劣势。”
“苏拉，你知道中国功夫吗？”江丽握了握拳头问道。
“我知道一点儿，我的同学说过，它闻名世界。”
兰佩丝说道：“我知道，你难道会功夫？不可思议！”
“是的，我现在还在练习。”
“那太好了，我们晚上有你的保护可以安全回家。”
苏拉有些沮丧地说道：“不，他们手里有枪，M国的枪杀案很严重。”
“苏拉，你真地应该看开一些，我们没有必要担心还没有到来的事情，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愿是这样，可是我们应该有所担心，这总归不是坏处。”
兰佩丝把双手一摊说道：“我们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你们看看堆积的盘子，这才是正事。”
“是的，我们至少目前是胜利的，亲爱的江、兰佩丝，我们可以高兴地工作。”苏拉说完和江丽、兰佩丝两个人开心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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