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迷茫
离开喀时莱恩医院，苏拉有些不知所措，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在这里，她没有朋友，更没有要去的地方。
乔娅有些生气地说道：“妈妈，这里怎么这么吵？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苏拉必须坚强，否则会影响到乔娅，因为她还小。
“你能听到声音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我们就可以用语言沟通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我的孩子。”
“不，我感觉很不舒服。”
苏拉抓住乔娅的手说道：“我的孩子，天就要黑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地方住下，也许我们还要在这里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你需要一笔很多的钱进行治疗。”
“什么是天黑？妈妈。”
“天黑就是太阳要落下了，天啊，我干什么要和你说这些，我真该死。”
“我要看到太阳，它在哪里？”
苏拉把乔娅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说道：“它就在妈妈的脸上，你感觉到了吗？”
“嗯，我感觉到了。”
苏拉带着乔娅在街道上寻找着可以休息的旅馆或者民居，民居可能对她们来说更好一些，这样可以方便苏拉出去找工作。
“请问附近有可以出租的房子吗？麻烦您了。”苏拉走到一个黑人经营的杂货店里问道。
胖胖的黑人老太太看了看苏拉说道：“你最好去别处问问，我很忙。”
“我们真地需要您的帮助，我们是从很远的德州过来。”
一个买东西的小伙子说道：“您到后面的楼房去问问，那里应该有很多房子需要出租。”
“谢谢你。”
“晚上大街上会不安全，常常出现枪声，警察们都去睡懒觉的。”
“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晚上单独出来的。”苏拉说完带着乔娅来到了后面的一排楼房前，她看到广告栏里贴满了租房广告。
“您需要租房子吗？我就有一套房子需要出租，您可以去看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说道，他的手里拿着几张纸。
“不，我只是看看，您的房子可以租给别人。”
男人诡异地一笑说道：“天就要黑了，这里很不安全，尤其像您这样的漂亮女人。”
苏拉感到恶心，她抱着乔娅赶紧逃离了，街上的灯很多亮了起来，真地要天黑了。苏拉必须尽快解决住宿问题，否则她们可能面临黑夜的恐惧。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苏拉接通后惊恐地问道：“您是谁？我没有见过这个号码。”
“苏拉，是我，塞尔•乔治，你好像忘记我了？”
“哦，对不起，我今天太忙了。”
“没有关系，乔娅的情况怎么样？我很关心她。”
“她只佩戴了助听器，如果需要耳蜗和眼角膜手术，那将是漫长的时间，我准备留下来。”
“这样也好，你们是否还在大街上？我听到了嘈杂的声音。”
“是的，这里对我太陌生了，我正在找住宿的地方，民宿最好，我可以留下来。”
“你们在什么地方？我需要准确的方位，有人会去找你们，他可以帮到你们。”
苏拉抬头看了看说道：“迈尔加区第五大道的库士街，我和乔娅在一座古老楼房的拐角处。”
“我来想想办法，你站在那里不要再乱跑，天黑对你很不安全。”
苏拉已经没有办法，她只得说道：“谢谢您，乔治先生，我不知道如何感激您，我等您的电话。”
“好的。”塞尔挂断了电话。
乔娅拉着苏拉说道：“妈妈，你在和谁说话？我感觉有些饿。”
“一个好人，我们很快就去吃东西，这都是妈妈的错，我的孩子。”苏拉搂住乔娅在街角瑟瑟发抖，因为天很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里有一个女人，看起来还不错，我们应该和她聊聊。”几个喝醉酒的人走了过来，他们已经盯上了苏拉。
苏拉吓坏了，她丢下行李箱抱着乔娅就跑，一个魁梧的黑人醉汉挡住她的去路说道：“你逃不掉的，我们可以好好对待你的，你是我们的小宝贝。”他说完一把抓住了苏拉的胳膊。
“妈妈，是不是有坏人？我很害怕。”乔娅浑身在颤抖。
“放开你的手，我会报警的，你们滚开！”
几个人围住苏拉笑了起来，一个人说道：“这是迈尔加区，我们的地盘，警察不会来的，你应该温柔一些。”他们开始走了过来，恶心的酒气味让苏拉喘不过气来。
苏拉护住怀里的乔娅厉声喝道：“滚开，你们这帮无赖。”
“你可以喊破喉咙，这里是没有人敢出来管的。”一个醉汉伸手拉住了苏拉。
“砰”一声枪响，醉汉晃了一下后倒在地上死了，其他几个人吓得赶紧抱住头蹲下。
“你们这群蠢猪又在我的辖区惹事。”一个警察手里拿着枪骂道。
苏拉被吓傻了，乔娅问道：“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苏拉捂住乔娅的嘴说道，她浑身在发抖。
三个警察慢慢靠近，当他们看到苏拉和乔娅后，一个警察说道：“还好是一个黄种女人，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剩下的几个醉汉已经清醒，一个人声嘶力竭喊道：“警察先生，我们没有做违法的事情，饶了我们吧！”
“闭上你的嘴，该死的黑鬼，你们都要下地狱。”警察狠狠踢了一下说话的人。
这时，一个人跑了过来，他对警察大声说道：“放开那个女人和孩子，你们不该开枪！”
一个警察放下手枪说道：“布朗先生，您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我们没有吓到您吧？”
“我是来找人的，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她叫苏拉，是塞尔让我过来的，我的一个好朋友。”
苏拉听后急忙说道：“我认识乔治先生，我们是和他一起从德州坐火车到的这里。”
卡得福看了看苏拉和乔娅后怂了一下肩膀说道：“没错，你们就是塞尔说的人，你们过来。”
一个警察说道：“不，布朗先生，您不能带走她们，这里死了一个人，她们要和我们去警局做笔录。”
“我作为律师有权为她们保证，一切和她们没有关系，我想知道发生过什么？莫里斯警官。”
“亨利开枪杀死了一个犯罪的人，他们准备对这个女人施暴，就是这么简单。”
“法律惩罚有罪的人，我如果有兴趣会为死者辩护，你不希望我这么做吧？黑人也有被辩护的权利。”
剩下的几个人听到卡得福这样说，他们抱着头投来期盼的目光，他们想尽快离开。
卡得福朝苏拉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要怕，我可以让你们没有事的。”
“好吧，我可以放她走，不过我们有事的话需要您通知她。”
“会的，我一定会通知她，你们执行你们的公务。”卡得福说完带着苏拉和乔娅走向自己的汽车，他把行李箱放好后说道：“请上车，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苏拉迟疑地说道：“谢谢您，您是个尊贵的人，我不应该跟着您走。”
“我知道你意思，律师所的布鲁斯•陈，他是个杂工，他会安排你们住的地方，那里都是平民。”
“好吧，我跟您走，麻烦您了。”苏拉抱着乔娅坐上车。
“妈妈，我们去哪里？”
“我们要去找住的地方，顺便给你买吃的东西，你应该安静。”
二十几分钟后，汽车停在了一座大楼的前面，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打开车门说道：“布朗先生，您回来了。”
“陈，我把苏拉女士带过来了，你们可以聊一聊，她好像受到点儿惊吓，一群酒鬼骚扰了她。”
“该死的酒鬼，他们应该去下地狱。”
苏拉走下车看了看布鲁斯•陈，她发现对方满脸的慈祥，乔娅闹道：“妈妈，我很饿，你欺骗了我。”
布鲁斯•陈说道：“孩子，我们马上去吃饭，你不要着急。”
“你是谁？我听着陌生。”
苏拉忙说道：“请您原谅，乔娅的眼睛看不到东西。”
卡得福•布朗说道：“事情办妥了，我会给塞尔打电话，你们应该去看看住的地方。”
布鲁斯•陈说道：“布朗先生，再见。”
“感谢您的帮助，我和乔娅非常感激，上帝会保佑您的，布朗先生。”
卡得福开车离开了，布鲁斯•陈说道：“你们跟我来，我们要到后面的小区里去，里面都是像我这样的人居住，他们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谢谢您的照顾，我感到非常高兴。”
“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您叫我的名字就可以，我喜欢别人直呼我的名字。”
“好，苏拉，我先带着你们去吃东西，乔娅一直说饿。”
“是的，我们已经折腾很久没有吃饭了，这都怪我让她受罪了。”
“你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很多事需要重新开始，怪不得你。”布鲁斯•陈带着苏拉和乔娅来到一个中餐馆，餐馆里吃饭的人不多。
餐馆服务员喊道：“陈叔，您来了！”
“小玲，你给我们来三碗面。”
“好嘞，陈叔，您稍等。”
布鲁斯•陈问道：“乔娅，我忘了问你们，你们习惯吃中餐吗？这里可没有牛奶和面包，更没有煎好的牛肉。”
“我大学的时候吃过中餐，很好吃的，只是乔娅从来没有吃过，我不知道她怎么样？”
“妈妈，什么是中餐？会有热狗和黄油吗？”
“没有，中餐是华人开的餐馆，吃的东西不同于我们的饮食，你可以试着接受。”
“反正我已经很饿了，随便吧，只要能吃饱。”
布鲁斯•陈说道：“好可爱的孩子，她一定很爱你。”
“抱歉，她的眼睛看不到东西，耳朵也是才戴上助听器，她从出生就是安静的，三年多时间，这个世界对她来说都是黑暗和寂静。”
“哦，上帝，好可怜的孩子。”
小玲把三碗面端上来说道：“陈叔，你们慢用，有事你们叫我。”
苏拉说道：“谢谢你。”
“你客气了，孩子很可爱。”小玲说完走开了。
“哇，我闻到了香味，妈妈。”
苏拉拿起筷子说道：“乔娅，你必须习惯用筷子，就像你习惯用刀和叉子一样吃饭。”她说完把筷子放到了乔娅的手里。
“苏拉，她才三岁多，你这样做似乎有些残忍，她应该得到你的照顾。”
苏拉苦笑道：“我也叫您陈叔，您不要责备我，乔娅必须学会独立，我没有时间陪着她。”
“是的，你们西方人的教育方式和我们东方人确实不一样，我没有权利责备你，我是出于习惯。”
“我明白，您不怪我就好。”
“不，我应该称赞你，你是个好母亲。”
“谢谢您。”苏拉说完开始吃饭，乔娅吃得哪哪都是，可苏拉一直都没有管她。
乔娅有些生气地说道：“妈妈，这里怎么这么吵？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苏拉必须坚强，否则会影响到乔娅，因为她还小。
“你能听到声音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我们就可以用语言沟通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我的孩子。”
“不，我感觉很不舒服。”
苏拉抓住乔娅的手说道：“我的孩子，天就要黑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地方住下，也许我们还要在这里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你需要一笔很多的钱进行治疗。”
“什么是天黑？妈妈。”
“天黑就是太阳要落下了，天啊，我干什么要和你说这些，我真该死。”
“我要看到太阳，它在哪里？”
苏拉把乔娅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说道：“它就在妈妈的脸上，你感觉到了吗？”
“嗯，我感觉到了。”
苏拉带着乔娅在街道上寻找着可以休息的旅馆或者民居，民居可能对她们来说更好一些，这样可以方便苏拉出去找工作。
“请问附近有可以出租的房子吗？麻烦您了。”苏拉走到一个黑人经营的杂货店里问道。
胖胖的黑人老太太看了看苏拉说道：“你最好去别处问问，我很忙。”
“我们真地需要您的帮助，我们是从很远的德州过来。”
一个买东西的小伙子说道：“您到后面的楼房去问问，那里应该有很多房子需要出租。”
“谢谢你。”
“晚上大街上会不安全，常常出现枪声，警察们都去睡懒觉的。”
“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晚上单独出来的。”苏拉说完带着乔娅来到了后面的一排楼房前，她看到广告栏里贴满了租房广告。
“您需要租房子吗？我就有一套房子需要出租，您可以去看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说道，他的手里拿着几张纸。
“不，我只是看看，您的房子可以租给别人。”
男人诡异地一笑说道：“天就要黑了，这里很不安全，尤其像您这样的漂亮女人。”
苏拉感到恶心，她抱着乔娅赶紧逃离了，街上的灯很多亮了起来，真地要天黑了。苏拉必须尽快解决住宿问题，否则她们可能面临黑夜的恐惧。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苏拉接通后惊恐地问道：“您是谁？我没有见过这个号码。”
“苏拉，是我，塞尔•乔治，你好像忘记我了？”
“哦，对不起，我今天太忙了。”
“没有关系，乔娅的情况怎么样？我很关心她。”
“她只佩戴了助听器，如果需要耳蜗和眼角膜手术，那将是漫长的时间，我准备留下来。”
“这样也好，你们是否还在大街上？我听到了嘈杂的声音。”
“是的，这里对我太陌生了，我正在找住宿的地方，民宿最好，我可以留下来。”
“你们在什么地方？我需要准确的方位，有人会去找你们，他可以帮到你们。”
苏拉抬头看了看说道：“迈尔加区第五大道的库士街，我和乔娅在一座古老楼房的拐角处。”
“我来想想办法，你站在那里不要再乱跑，天黑对你很不安全。”
苏拉已经没有办法，她只得说道：“谢谢您，乔治先生，我不知道如何感激您，我等您的电话。”
“好的。”塞尔挂断了电话。
乔娅拉着苏拉说道：“妈妈，你在和谁说话？我感觉有些饿。”
“一个好人，我们很快就去吃东西，这都是妈妈的错，我的孩子。”苏拉搂住乔娅在街角瑟瑟发抖，因为天很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里有一个女人，看起来还不错，我们应该和她聊聊。”几个喝醉酒的人走了过来，他们已经盯上了苏拉。
苏拉吓坏了，她丢下行李箱抱着乔娅就跑，一个魁梧的黑人醉汉挡住她的去路说道：“你逃不掉的，我们可以好好对待你的，你是我们的小宝贝。”他说完一把抓住了苏拉的胳膊。
“妈妈，是不是有坏人？我很害怕。”乔娅浑身在颤抖。
“放开你的手，我会报警的，你们滚开！”
几个人围住苏拉笑了起来，一个人说道：“这是迈尔加区，我们的地盘，警察不会来的，你应该温柔一些。”他们开始走了过来，恶心的酒气味让苏拉喘不过气来。
苏拉护住怀里的乔娅厉声喝道：“滚开，你们这帮无赖。”
“你可以喊破喉咙，这里是没有人敢出来管的。”一个醉汉伸手拉住了苏拉。
“砰”一声枪响，醉汉晃了一下后倒在地上死了，其他几个人吓得赶紧抱住头蹲下。
“你们这群蠢猪又在我的辖区惹事。”一个警察手里拿着枪骂道。
苏拉被吓傻了，乔娅问道：“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苏拉捂住乔娅的嘴说道，她浑身在发抖。
三个警察慢慢靠近，当他们看到苏拉和乔娅后，一个警察说道：“还好是一个黄种女人，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剩下的几个醉汉已经清醒，一个人声嘶力竭喊道：“警察先生，我们没有做违法的事情，饶了我们吧！”
“闭上你的嘴，该死的黑鬼，你们都要下地狱。”警察狠狠踢了一下说话的人。
这时，一个人跑了过来，他对警察大声说道：“放开那个女人和孩子，你们不该开枪！”
一个警察放下手枪说道：“布朗先生，您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我们没有吓到您吧？”
“我是来找人的，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她叫苏拉，是塞尔让我过来的，我的一个好朋友。”
苏拉听后急忙说道：“我认识乔治先生，我们是和他一起从德州坐火车到的这里。”
卡得福看了看苏拉和乔娅后怂了一下肩膀说道：“没错，你们就是塞尔说的人，你们过来。”
一个警察说道：“不，布朗先生，您不能带走她们，这里死了一个人，她们要和我们去警局做笔录。”
“我作为律师有权为她们保证，一切和她们没有关系，我想知道发生过什么？莫里斯警官。”
“亨利开枪杀死了一个犯罪的人，他们准备对这个女人施暴，就是这么简单。”
“法律惩罚有罪的人，我如果有兴趣会为死者辩护，你不希望我这么做吧？黑人也有被辩护的权利。”
剩下的几个人听到卡得福这样说，他们抱着头投来期盼的目光，他们想尽快离开。
卡得福朝苏拉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要怕，我可以让你们没有事的。”
“好吧，我可以放她走，不过我们有事的话需要您通知她。”
“会的，我一定会通知她，你们执行你们的公务。”卡得福说完带着苏拉和乔娅走向自己的汽车，他把行李箱放好后说道：“请上车，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苏拉迟疑地说道：“谢谢您，您是个尊贵的人，我不应该跟着您走。”
“我知道你意思，律师所的布鲁斯•陈，他是个杂工，他会安排你们住的地方，那里都是平民。”
“好吧，我跟您走，麻烦您了。”苏拉抱着乔娅坐上车。
“妈妈，我们去哪里？”
“我们要去找住的地方，顺便给你买吃的东西，你应该安静。”
二十几分钟后，汽车停在了一座大楼的前面，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打开车门说道：“布朗先生，您回来了。”
“陈，我把苏拉女士带过来了，你们可以聊一聊，她好像受到点儿惊吓，一群酒鬼骚扰了她。”
“该死的酒鬼，他们应该去下地狱。”
苏拉走下车看了看布鲁斯•陈，她发现对方满脸的慈祥，乔娅闹道：“妈妈，我很饿，你欺骗了我。”
布鲁斯•陈说道：“孩子，我们马上去吃饭，你不要着急。”
“你是谁？我听着陌生。”
苏拉忙说道：“请您原谅，乔娅的眼睛看不到东西。”
卡得福•布朗说道：“事情办妥了，我会给塞尔打电话，你们应该去看看住的地方。”
布鲁斯•陈说道：“布朗先生，再见。”
“感谢您的帮助，我和乔娅非常感激，上帝会保佑您的，布朗先生。”
卡得福开车离开了，布鲁斯•陈说道：“你们跟我来，我们要到后面的小区里去，里面都是像我这样的人居住，他们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谢谢您的照顾，我感到非常高兴。”
“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您叫我的名字就可以，我喜欢别人直呼我的名字。”
“好，苏拉，我先带着你们去吃东西，乔娅一直说饿。”
“是的，我们已经折腾很久没有吃饭了，这都怪我让她受罪了。”
“你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很多事需要重新开始，怪不得你。”布鲁斯•陈带着苏拉和乔娅来到一个中餐馆，餐馆里吃饭的人不多。
餐馆服务员喊道：“陈叔，您来了！”
“小玲，你给我们来三碗面。”
“好嘞，陈叔，您稍等。”
布鲁斯•陈问道：“乔娅，我忘了问你们，你们习惯吃中餐吗？这里可没有牛奶和面包，更没有煎好的牛肉。”
“我大学的时候吃过中餐，很好吃的，只是乔娅从来没有吃过，我不知道她怎么样？”
“妈妈，什么是中餐？会有热狗和黄油吗？”
“没有，中餐是华人开的餐馆，吃的东西不同于我们的饮食，你可以试着接受。”
“反正我已经很饿了，随便吧，只要能吃饱。”
布鲁斯•陈说道：“好可爱的孩子，她一定很爱你。”
“抱歉，她的眼睛看不到东西，耳朵也是才戴上助听器，她从出生就是安静的，三年多时间，这个世界对她来说都是黑暗和寂静。”
“哦，上帝，好可怜的孩子。”
小玲把三碗面端上来说道：“陈叔，你们慢用，有事你们叫我。”
苏拉说道：“谢谢你。”
“你客气了，孩子很可爱。”小玲说完走开了。
“哇，我闻到了香味，妈妈。”
苏拉拿起筷子说道：“乔娅，你必须习惯用筷子，就像你习惯用刀和叉子一样吃饭。”她说完把筷子放到了乔娅的手里。
“苏拉，她才三岁多，你这样做似乎有些残忍，她应该得到你的照顾。”
苏拉苦笑道：“我也叫您陈叔，您不要责备我，乔娅必须学会独立，我没有时间陪着她。”
“是的，你们西方人的教育方式和我们东方人确实不一样，我没有权利责备你，我是出于习惯。”
“我明白，您不怪我就好。”
“不，我应该称赞你，你是个好母亲。”
“谢谢您。”苏拉说完开始吃饭，乔娅吃得哪哪都是，可苏拉一直都没有管她。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