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血债血偿
韩朔恭敬地站在屏风外，不敢走近半步。这孩子太有分寸感了，18岁也就是读高中的年纪，却成熟稳重，机敏过人，怪不得会受晋王器重。
“今日找你有重要的事情，你走进来，我只和你一人说。”我满脸笑意，求人办事，要客气些的。
“王妃，这……奴才还不想死。男仆不可进王妃的房间，若被王爷知晓，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没办法，只能拿笔写下来，让翠翠送到他手中。
他迅速看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定让王妃满意。”
“好，那你去吧。后天过了四更，我们在东市集合。”
“好！奴才这就去办。”他语气坚定，弯腰恭敬地退出了东院。
我信他，他说能办好，那必定能办好。
他靠着自己积攒多年的人脉，找到了京都最大的米面商贾，定下了价值五万两银子的粮食。对方看他年轻，也不知什么来路，虽说肯定有些来头，但是财富迷人眼，竟想狠狠敲他一笔。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韩朔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商贾后背发凉，“你若将我得罪，在京都，我定能让你永无出头之日。”
商贾这个时候才知道，对方来路深不可测，不可轻易得罪。不仅卖了粮食，还打了不少折扣。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四更天……
翠翠听到打更声，穿好衣服跑来叫醒我。
“翠翠，快去换身男装，我们要去赈济灾民。”
翠翠这次没有疑惑，没有好奇，我说啥就是啥。
穿好男装，从后门出去，韩朔这小厮实在是周到，准备了两匹小马，我和翠翠骑着刚刚好。
来到东市，他吩咐几个杂工提前架好了十口大锅，还堆砌着小山一般高的木柴。米面分别放在了不同酒楼的粮仓里，既隐蔽，又安全。
五更天了，韩朔雇来的十几个厨师到位，做馒头，煮粥，各自忙碌起来。
黄河水患依旧没有解决，城外聚集了大量的流民。虽然恨极了杀害向柔和婆子的流民，但是其他无辜的流民，他们一路颠沛流离，多灾多难，只能尽我所能，让他们吃点东西。
装好了几大缸热粥和十箩筐的馒头，运出了京都城。
有了上次树林遇险的经历，雇了十几个壮丁打手来维护秩序。
人性的深渊我不敢再去观望，与其期待真善美，还不如去制约。
流民看到有人布施，蜂拥而至。
有流民生怕自己吃不到，便挤来挤去，不仅到处插队，甚至还动手打人。
我给打手示意，两个打手便立刻冲上前去，一把将那几个刁民踢倒在地，刁民捂着胸口直喊疼。
其他流民看到，纷纷拿出自己一路讨饭的破碗，小心翼翼地接过我舀的热粥，秩序井然。
就这样两个馒头一碗粥分发着，累得腰疼。还好我是王妃，可以停下来让韩朔代劳。翠翠可就累坏了，但是今天她好像没有丝毫怨言。
就在我前后溜达，左右走动的时候，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那是我无法忘记的面孔，他们化成灰我也认识。
就是他们将向柔拖进了灌木丛里，就是他们撕开了向柔和婆子的衣服。
我凑近韩朔耳边，说了几句话。
韩朔一愣，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这事儿能不能办？”我的目光带着祈求和倔强。
“王妃，奴才……”他犹豫不决。
我很失落，但是也能理解他的为难。
正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他说：“奴才愿意替王妃效力。”
“你真好！”这句话出自我的真心，很开心有人愿意帮我。
一天忙碌下来，所有的粥和馒头都分发出去了，翠翠直接累得趴下。
我让翠翠先回府休息，自己则留在了粥棚里。
城门已关，天色渐暗，四下无人。
今日起了凉风，正好驱散掉所有的疲惫。
“人都带来了。”我听到了韩朔的声音。
六七个打手捆着四个流民，一路拖过来。
“大人，小人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得罪了大人。”一个流民跪地求饶。
其他三个看到，也纷纷跪下磕头求饶。
“可还记得那片树林，一个姑娘，一个婆子。”我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小人听不懂啊！”流民狡辩道。
“听不懂正好，姑娘和婆子都被你们用石头砸死了，你们去下面对质，定能说个一清二楚。”愤怒直冲脑门，狠狠地踹了流民一脚。
“姑娘没有死，我们玩完了她并没有要害死她。”一个流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眼见事情败露，流民开始互相揭发。
“是他用石头砸死了婆子，砸了十多下，那婆子才咽气。”
“是他先玷污了姑娘。”
“你这个畜生，分明是你先扯开她的衣服。”
四个流民为了脱身，丑态毕现。
我走向一旁的韩朔，“我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这四个流民被我们带到了一座废弃的义庄里。
炮烙之刑、凌迟之刑、剥皮之刑、剜目刨心之刑，四种刚刚好。
四个流民看到这些行刑工具，吓得腿软，使出浑身力气挣扎、求饶。
“开始吧！”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今晚的义庄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哭叫声。
一套刑罚下去，炮烙和剥皮的已死，凌迟和刨心的还在痛苦地挣扎。
我大发善心，抽出一旁的利锥，直接刺穿了他们的喉咙。
韩朔看着我，欲言又止。
“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恶魔？”我的眼神满是失落，没有快意恩仇的感觉。
“不，奴才是担心脏了您的手。这种事情，奴才愿意代劳。”
我知道他冒着被王爷处死的危险替我办事，也明白他的心，可是，我不能给他回应，他也不敢往前一步……
天灰蒙蒙的，笼罩着雾气。
处理好尸体，韩朔拿了一大袋金子放在打手头子手里，“今日之事是除暴安良，大家不用放在心上。各自散去，安家乐业。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京都。”
他们拿着金子离开了。
由于身上血腥味太过浓重，趁着粪车出城，我们两人进了城。
“今日找你有重要的事情，你走进来，我只和你一人说。”我满脸笑意，求人办事，要客气些的。
“王妃，这……奴才还不想死。男仆不可进王妃的房间，若被王爷知晓，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没办法，只能拿笔写下来，让翠翠送到他手中。
他迅速看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定让王妃满意。”
“好，那你去吧。后天过了四更，我们在东市集合。”
“好！奴才这就去办。”他语气坚定，弯腰恭敬地退出了东院。
我信他，他说能办好，那必定能办好。
他靠着自己积攒多年的人脉，找到了京都最大的米面商贾，定下了价值五万两银子的粮食。对方看他年轻，也不知什么来路，虽说肯定有些来头，但是财富迷人眼，竟想狠狠敲他一笔。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韩朔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商贾后背发凉，“你若将我得罪，在京都，我定能让你永无出头之日。”
商贾这个时候才知道，对方来路深不可测，不可轻易得罪。不仅卖了粮食，还打了不少折扣。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四更天……
翠翠听到打更声，穿好衣服跑来叫醒我。
“翠翠，快去换身男装，我们要去赈济灾民。”
翠翠这次没有疑惑，没有好奇，我说啥就是啥。
穿好男装，从后门出去，韩朔这小厮实在是周到，准备了两匹小马，我和翠翠骑着刚刚好。
来到东市，他吩咐几个杂工提前架好了十口大锅，还堆砌着小山一般高的木柴。米面分别放在了不同酒楼的粮仓里，既隐蔽，又安全。
五更天了，韩朔雇来的十几个厨师到位，做馒头，煮粥，各自忙碌起来。
黄河水患依旧没有解决，城外聚集了大量的流民。虽然恨极了杀害向柔和婆子的流民，但是其他无辜的流民，他们一路颠沛流离，多灾多难，只能尽我所能，让他们吃点东西。
装好了几大缸热粥和十箩筐的馒头，运出了京都城。
有了上次树林遇险的经历，雇了十几个壮丁打手来维护秩序。
人性的深渊我不敢再去观望，与其期待真善美，还不如去制约。
流民看到有人布施，蜂拥而至。
有流民生怕自己吃不到，便挤来挤去，不仅到处插队，甚至还动手打人。
我给打手示意，两个打手便立刻冲上前去，一把将那几个刁民踢倒在地，刁民捂着胸口直喊疼。
其他流民看到，纷纷拿出自己一路讨饭的破碗，小心翼翼地接过我舀的热粥，秩序井然。
就这样两个馒头一碗粥分发着，累得腰疼。还好我是王妃，可以停下来让韩朔代劳。翠翠可就累坏了，但是今天她好像没有丝毫怨言。
就在我前后溜达，左右走动的时候，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那是我无法忘记的面孔，他们化成灰我也认识。
就是他们将向柔拖进了灌木丛里，就是他们撕开了向柔和婆子的衣服。
我凑近韩朔耳边，说了几句话。
韩朔一愣，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这事儿能不能办？”我的目光带着祈求和倔强。
“王妃，奴才……”他犹豫不决。
我很失落，但是也能理解他的为难。
正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他说：“奴才愿意替王妃效力。”
“你真好！”这句话出自我的真心，很开心有人愿意帮我。
一天忙碌下来，所有的粥和馒头都分发出去了，翠翠直接累得趴下。
我让翠翠先回府休息，自己则留在了粥棚里。
城门已关，天色渐暗，四下无人。
今日起了凉风，正好驱散掉所有的疲惫。
“人都带来了。”我听到了韩朔的声音。
六七个打手捆着四个流民，一路拖过来。
“大人，小人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得罪了大人。”一个流民跪地求饶。
其他三个看到，也纷纷跪下磕头求饶。
“可还记得那片树林，一个姑娘，一个婆子。”我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小人听不懂啊！”流民狡辩道。
“听不懂正好，姑娘和婆子都被你们用石头砸死了，你们去下面对质，定能说个一清二楚。”愤怒直冲脑门，狠狠地踹了流民一脚。
“姑娘没有死，我们玩完了她并没有要害死她。”一个流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眼见事情败露，流民开始互相揭发。
“是他用石头砸死了婆子，砸了十多下，那婆子才咽气。”
“是他先玷污了姑娘。”
“你这个畜生，分明是你先扯开她的衣服。”
四个流民为了脱身，丑态毕现。
我走向一旁的韩朔，“我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这四个流民被我们带到了一座废弃的义庄里。
炮烙之刑、凌迟之刑、剥皮之刑、剜目刨心之刑，四种刚刚好。
四个流民看到这些行刑工具，吓得腿软，使出浑身力气挣扎、求饶。
“开始吧！”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今晚的义庄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哭叫声。
一套刑罚下去，炮烙和剥皮的已死，凌迟和刨心的还在痛苦地挣扎。
我大发善心，抽出一旁的利锥，直接刺穿了他们的喉咙。
韩朔看着我，欲言又止。
“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恶魔？”我的眼神满是失落，没有快意恩仇的感觉。
“不，奴才是担心脏了您的手。这种事情，奴才愿意代劳。”
我知道他冒着被王爷处死的危险替我办事，也明白他的心，可是，我不能给他回应，他也不敢往前一步……
天灰蒙蒙的，笼罩着雾气。
处理好尸体，韩朔拿了一大袋金子放在打手头子手里，“今日之事是除暴安良，大家不用放在心上。各自散去，安家乐业。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京都。”
他们拿着金子离开了。
由于身上血腥味太过浓重，趁着粪车出城，我们两人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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