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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沐剑

    想到这里,令狐芸瞬间激动起来了,跑进庭院里东看看西看看。他的动作很快,在花园里没有什么阻碍,就仿佛他走过这庭院,而且次数不少显得游刃有余。

    上官萱看着令狐芸在庭院里瞎晃,还以为这家伙又抽疯犯病。上去给了他一拳,扯着他衣领,把他拉回来。沉着脸,没好气道:“不要乱跑。”

    “诶诶诶!别拉我,让我在看看。”令狐芸被拽着还想反抗,他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着他觉得很熟悉的庭院。

    过了庭院,令狐芸把头靠近上官萱耳边,“小萱,我有一个重大发现!刚才那庭院我觉得很熟悉,我可能来过这里。

    上官萱这一路早已对令狐芸的行为忍到极限了,见令狐芸还是没涨记性,决定来个狠的。她伸手朝肩膀旁的令狐芸脸上来了拳,她没有留手用了全力,反正令狐芸是灵体又没有肉体。

    “啊!你干嘛!啊呦,这么帅的脸,你怎么下得去手!”令狐芸捂着脸,气愤地朝上官萱说到。灵体没有肉身,也不会有伤口,但痛感还是一样的,该痛还是得痛。

    上官萱见这样令狐芸还不闭上嘴,不由得捂着额头,头疼啊!她回头,嘴角微微笑起,扬了扬拳头,威胁意思十足。

    令狐芸立马捂住嘴巴,疯狂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不想在挨揍了,毕竟上官萱的实力摆在那里,要是再吵闹,可能会被揍成猪头。

    小和尚见上官萱他们的互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将他们领到大殿等后,自己前往思过崖通报。

    小和尚来到思过崖,见方丈还在对着一座坟墓诵经,他便伫立在一旁等候。

    这个坟墓,他之前问起过方丈关于这墓的来历。方丈说,这是当年他犯下过错,所以他现在出家成了方丈,每天都会来这忏悔,以求宽恕自己。

    田沐剑诵完,朝墓碑磕了三个头,墓碑上赫然写着“令狐芸”。磕完头,方丈起身见小和尚伫立一旁,不紧不慢地询问:“悟静,有什么事吗?”

    小和尚双手合十,行礼,将上官萱的事情一一禀明。

    方丈离开思过崖,刚踏入大殿,看到令狐芸拨弄茶杯的身影,不由得愣了神。这身影怎么那么眼熟,和那个人如此相像,他快步上前想瞧个仔细。

    令狐芸被上官萱威胁后,甚是无聊,于是在椅子上拨弄着茶杯。现在见到一个老头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看,心里直犯怵。我靠,什么鬼!我知道我很帅,但你也不能这样吧,龙阳之好。

    上官萱看到方丈失态的样子,猜想方丈一定知道令狐芸的事,看来所行不亏。她上前打断,将之前高家庄和安阳镇所收取的报酬拿了出来,拱手行礼,道:“觉远大师,这是香火钱。”

    被上官萱一打岔,方丈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对上官萱说:“上官施主,你先去看看孩子,他们都挺想你的。至于这位施主的事,待会在议。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行完礼后,转身快步离开了。

    “这老头好怪!”令狐芸邹着眉头,显然对方丈的行为感到不解,随后他又恢复搞怪的性格,道:“哥知道哥很帅,但也不用这么迷恋哥吧,哥的颜值果然男女通吃。”

    上官萱对令狐芸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多说什么,但她怕令狐芸继续语出惊人,连忙拉着他去寮房。

    一群小孩子见到上官萱的身影,一拥而上将其围住,“姐姐,你回来了!”

    “嗯,姐姐给你们带了礼物。”上官萱和小孩们打作一团,摸摸这个头,拍怕那个脸,有说有笑的。她还从包裹里拿出糖葫芦,分给小朋友吃。

    “誒,没想到你这么有爱心。”听着令狐芸的这话,上官萱回头对上了令狐芸眼睛,顿时脸上开始蔓延红晕,她连忙撇开头看向其他地方。谁知令狐芸下一句,“嗯,不错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你,很有前途。”

    “你给我闭嘴!”上官萱满脑黑线,被他一说瞬间感到不爽。

    “上官施主,方丈在大殿等你。”一个小和尚跑过来禀告,方丈已经平复好了心态,刚才只是突然看见令狐芸的身影,过于激动,现在他已经平复好了,也想好了怎么说了。

    “哦,那个老头终于要见我们了,他真的知道我的事吗。”令狐芸在之后停下来思考,也看出来方丈和他生前相识,不过他心里对方丈有股抵触的情绪,他也不清楚为什么。

    “说话尊重点,不然我就把你封印回去了。”上官萱对令狐芸一口一个老头的称呼,不由得有些生气,她和方丈是旧识。她将一些无家可归的苦命孩子带到寺庙里,方丈给他们安排了住址,让他们在这里生活。她一直都很尊敬方丈。

    “觉远大师,可否告知在下令狐芸的身世与死因。”画玖进入大殿,抱拳问道。

    觉远大师笑的和蔼:“上官施主只需向南行便可,一切因果都在郑州。令狐施主你应是死后饮孟婆汤时又忆起了生前放不下的事与人,故才会如此。”

    “对,老头,我就是喝下孟婆汤,想到了有个人在等我才跑出来的。对了,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他还在等吗?”令狐芸见方丈对他的事知道的清楚,但他不肯说,决定试探点情报。

    方丈听到令狐芸这样一说,身体明显有些颤抖,随后他压下情绪,双手合十:“不可说,不可说,阿弥陀佛。施主,那人确实还在等你,你到了那里自然就明白了一切。

    “还在等我?那人现在怎么样了?他过的好吗?”令狐芸见试探有用,继续趁热打铁,想套出更多话。

    “不可说,阿弥陀佛,上官施主,你们该走了。”方丈摇摇头,摆手送客。

    “那老头知道我的事就是不说,跟我打哑语,而且还不让我们骑马去。”出了大觉寺,令狐芸开始嘀咕:“他是不是在框我们啊?”

    这一趟,虽说方丈没有把事情说出来,但好得有了方向,所行也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