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风水轮流转
经过屈指可数的几次接触，许明一直以为李曲是一位温柔贤淑的美少女。她身材好，个子高，肤白如雪，双眸灵动，墨发柔顺及腰，无论男女，看了皆为之动情。
事实上他想得倒也没错，李曲性情温和，说话也好听，只是人家外柔内刚，动起手来绝不含糊。
啪！
“哎！”许明疼得叫出声，强忍住没把“哟”字也喊出来。
“要把腰挺直哦。”李曲严肃道，声音却十分温柔。她小手中握着把厚铁剑，足足有二十公斤，比许明那块破石头沉得多。每当许明身体姿势有所偏移，李曲便朝错位的地方挥剑一拍，虽然力度不大，但也够他受了。
许明只觉腰侧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不禁怀疑再这么挨几下，迟早会把他的腰打断。因此他也不敢动，就算实在忍不住了，也顶多微不可见地扭一下屁股，那里肉多，抗打。
除了身体难耐，他的右手也叫苦连天。李曲给他造了一把和她手上一样的厚铁剑，理由是许明自己的火焰剑重量太轻，不适合用来训练。头一天练习剑术时，许明多次因为手抽筋而握不住铁剑。
“服了，谁能想到他说的‘练了一段时间’是指三年！”许明默默吐槽。他答应让邓州教他剑术后才知道，那是邓州家族内一直流传下来的剑法，而且有个成文的规矩：若要学习，必先拜师。
原本这套剑术只能传给邓氏家族内部的子嗣，但邓州说他们家族几个世纪前就没落了，现在整个家族就剩下他和他爸，因此他觉得还是多教些人才好，免得自己被半兽吃了就断了剑术的传承。
于是许明便拜邓州为师，他犹然记得当时邓州的表情，那张面瘫脸久违地笑了笑：“等你学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把这套剑术传给其他正直之士。”
那时他还傻笑着点头，现在想来，没个十年八载怕是连皮毛都学不到。还好不像小说里要称邓州为师父，或是叫李曲为师姐，不然他一时半会还有些不习惯。
他在正式拜师之前还问过邓州这个问题，邓州只是笑笑，说道：“没这种规矩，我们传的是剑术，不是辈分和地位，你把我当成朋友和队友就行。”
然后邓州就抽出腰间那把刺剑，在许明两肩各拍了三下，同时嘴里说着些保卫国家，保护儿童妇女之类的话，最后把剑放到许明头上，郑重说道：“若遇食人兽、半兽之流，尔必奋力诛之，不死不休！”
回忆完毕，许明的思绪重新关注现实，他保持这个姿势站了快一小时，只觉身体僵硬不能动，汗流浃背痒死人。
难道邓州就是这样把李曲训了三年？看他平时那样很明显对李曲有意思啊，他真下得去手？许明思索着，一不小心没注意扭了下屁股。
啪！
“噫！”许明本想咬紧牙关，忍住不出声，不曾想咬得不够紧，声音被压缩后反而变得更加奇怪。训练场里顿时响起了王洋等人的嗤笑声。
............
光明城，东南能量子研究院总部，又是某个秘密实验室。
两个装有玻璃的金属容器内，分别关着少女杀手一号和二号，它们均被某种金属设备牢牢锁住，容器内壁上安装了各种机械刑具，一遍又一遍切下它们的肢体、挖出它们的内脏，以至于容器地板上的烂肉和黑血简直可以组成一个粪坑。
无论一号还是二号都不再因为遭受酷刑而发出任何声音，若不是它们的肉体还能再生，你真以为那是两具半兽的尸体呢。反正它们早就麻木了，或许一开始还很痛苦，到后面竟然慢慢习惯了，痛是虽然痛，但那是属于肉体的痛，只要自己把自己的精神杀死，那便再不会听见肉体的哀嚎了。
因为它们采取了精神式的自杀，所以即便是人类的滋味也难以唤起它们的激情。每当它们的肉体再生速度有所下降时，操控员便会向它们输入来自人类的新鲜血液，或是给它们一两块之前参与过实验的人类的肉。
然而它们不仅对输血无动于衷，面对眼前的新鲜人肉照样充耳不闻，以至于最后操控人员不得不利用机器强迫它们吞下食物。
这让在周围观察的研究员们颇感好奇，他们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在过往的实验中，一般的食人兽和半兽，无论在折磨下变得如何麻木，总归是无法战胜天性的，一闻到或是见到人肉，必定变得如恶狗扑食一般躁动。
此情此景让做了几十年研究的白启同样感到震撼，他先是微微有些目瞪口呆，随即放声大笑，惹得其他人纷纷将目光转至他身上。他身旁的助手更是不知所措，她哪里猜到平时沉稳的院长会变得这般放肆。
白启突然站起来，笑着用力拍了一下小陈的背后，“干得好！小陈，你以后将会和我一样名垂青史！”
陈博士则被这一下拍蒙了，只好哈哈傻笑。
但白院长很快便恢复了往日那副沉着老练的模样，他再次将一号二号细细打量了一番，内心虽然依旧觉得满意——血肉再生，不会变回人形，而且还适合当前的克隆理论，简直是用来制作载体的神物！但直觉告诉他似乎还缺了些什么。
见院长突然一脸凝重，原本有说有笑的研究员们也纷纷闭上嘴巴，实验室里的氛围一下子从欢快变为严肃。
白启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问小陈：“有没有这两只半兽的犯罪记录？”
陈博士疯狂点头，“有的，我特意让他们复印了一份。”
“马上拿过来！”白启语气略微急促，他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这两只半兽过于麻木。在他十多年的实验生涯中，他也遇到过两三次这种情况，一旦作为实验体的半兽和食人兽表现出这种倾向，那么在被改造成载体后，不仅攻击性大大降低，甚至可能根本没法用！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重新唤起一号和二号的意识。
陈博士很快就把资料送到他手上，他大致翻阅了一下，立刻抓住了重点：少女杀手每次狩猎时总要至少抓捕两名以上的年轻女子，然后逼迫受害者相食，有时还会抓一些男性放在一旁作为观众......
白启抬头看了看那两只垂头丧气的黑色怪物，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事实上他想得倒也没错，李曲性情温和，说话也好听，只是人家外柔内刚，动起手来绝不含糊。
啪！
“哎！”许明疼得叫出声，强忍住没把“哟”字也喊出来。
“要把腰挺直哦。”李曲严肃道，声音却十分温柔。她小手中握着把厚铁剑，足足有二十公斤，比许明那块破石头沉得多。每当许明身体姿势有所偏移，李曲便朝错位的地方挥剑一拍，虽然力度不大，但也够他受了。
许明只觉腰侧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不禁怀疑再这么挨几下，迟早会把他的腰打断。因此他也不敢动，就算实在忍不住了，也顶多微不可见地扭一下屁股，那里肉多，抗打。
除了身体难耐，他的右手也叫苦连天。李曲给他造了一把和她手上一样的厚铁剑，理由是许明自己的火焰剑重量太轻，不适合用来训练。头一天练习剑术时，许明多次因为手抽筋而握不住铁剑。
“服了，谁能想到他说的‘练了一段时间’是指三年！”许明默默吐槽。他答应让邓州教他剑术后才知道，那是邓州家族内一直流传下来的剑法，而且有个成文的规矩：若要学习，必先拜师。
原本这套剑术只能传给邓氏家族内部的子嗣，但邓州说他们家族几个世纪前就没落了，现在整个家族就剩下他和他爸，因此他觉得还是多教些人才好，免得自己被半兽吃了就断了剑术的传承。
于是许明便拜邓州为师，他犹然记得当时邓州的表情，那张面瘫脸久违地笑了笑：“等你学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把这套剑术传给其他正直之士。”
那时他还傻笑着点头，现在想来，没个十年八载怕是连皮毛都学不到。还好不像小说里要称邓州为师父，或是叫李曲为师姐，不然他一时半会还有些不习惯。
他在正式拜师之前还问过邓州这个问题，邓州只是笑笑，说道：“没这种规矩，我们传的是剑术，不是辈分和地位，你把我当成朋友和队友就行。”
然后邓州就抽出腰间那把刺剑，在许明两肩各拍了三下，同时嘴里说着些保卫国家，保护儿童妇女之类的话，最后把剑放到许明头上，郑重说道：“若遇食人兽、半兽之流，尔必奋力诛之，不死不休！”
回忆完毕，许明的思绪重新关注现实，他保持这个姿势站了快一小时，只觉身体僵硬不能动，汗流浃背痒死人。
难道邓州就是这样把李曲训了三年？看他平时那样很明显对李曲有意思啊，他真下得去手？许明思索着，一不小心没注意扭了下屁股。
啪！
“噫！”许明本想咬紧牙关，忍住不出声，不曾想咬得不够紧，声音被压缩后反而变得更加奇怪。训练场里顿时响起了王洋等人的嗤笑声。
............
光明城，东南能量子研究院总部，又是某个秘密实验室。
两个装有玻璃的金属容器内，分别关着少女杀手一号和二号，它们均被某种金属设备牢牢锁住，容器内壁上安装了各种机械刑具，一遍又一遍切下它们的肢体、挖出它们的内脏，以至于容器地板上的烂肉和黑血简直可以组成一个粪坑。
无论一号还是二号都不再因为遭受酷刑而发出任何声音，若不是它们的肉体还能再生，你真以为那是两具半兽的尸体呢。反正它们早就麻木了，或许一开始还很痛苦，到后面竟然慢慢习惯了，痛是虽然痛，但那是属于肉体的痛，只要自己把自己的精神杀死，那便再不会听见肉体的哀嚎了。
因为它们采取了精神式的自杀，所以即便是人类的滋味也难以唤起它们的激情。每当它们的肉体再生速度有所下降时，操控员便会向它们输入来自人类的新鲜血液，或是给它们一两块之前参与过实验的人类的肉。
然而它们不仅对输血无动于衷，面对眼前的新鲜人肉照样充耳不闻，以至于最后操控人员不得不利用机器强迫它们吞下食物。
这让在周围观察的研究员们颇感好奇，他们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在过往的实验中，一般的食人兽和半兽，无论在折磨下变得如何麻木，总归是无法战胜天性的，一闻到或是见到人肉，必定变得如恶狗扑食一般躁动。
此情此景让做了几十年研究的白启同样感到震撼，他先是微微有些目瞪口呆，随即放声大笑，惹得其他人纷纷将目光转至他身上。他身旁的助手更是不知所措，她哪里猜到平时沉稳的院长会变得这般放肆。
白启突然站起来，笑着用力拍了一下小陈的背后，“干得好！小陈，你以后将会和我一样名垂青史！”
陈博士则被这一下拍蒙了，只好哈哈傻笑。
但白院长很快便恢复了往日那副沉着老练的模样，他再次将一号二号细细打量了一番，内心虽然依旧觉得满意——血肉再生，不会变回人形，而且还适合当前的克隆理论，简直是用来制作载体的神物！但直觉告诉他似乎还缺了些什么。
见院长突然一脸凝重，原本有说有笑的研究员们也纷纷闭上嘴巴，实验室里的氛围一下子从欢快变为严肃。
白启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问小陈：“有没有这两只半兽的犯罪记录？”
陈博士疯狂点头，“有的，我特意让他们复印了一份。”
“马上拿过来！”白启语气略微急促，他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这两只半兽过于麻木。在他十多年的实验生涯中，他也遇到过两三次这种情况，一旦作为实验体的半兽和食人兽表现出这种倾向，那么在被改造成载体后，不仅攻击性大大降低，甚至可能根本没法用！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重新唤起一号和二号的意识。
陈博士很快就把资料送到他手上，他大致翻阅了一下，立刻抓住了重点：少女杀手每次狩猎时总要至少抓捕两名以上的年轻女子，然后逼迫受害者相食，有时还会抓一些男性放在一旁作为观众......
白启抬头看了看那两只垂头丧气的黑色怪物，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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