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脸皮真厚
不等卫猛问话，刘石继续说道：“别看高句丽追兵万余步骑，一则被休利突然杀出，二则休利骑兵乃重甲钢矛兵改组，除马匹未披甲外，与白雀骁骑营一样的重甲装备，高句丽人哪里能敌，只一波冲锋，即全线溃散，被休利一路追杀，损兵六千余人，若不是绝奴城挡下休利，不知又要损兵多少！”
卫猛问道：“左师何故袭占盘山城，那不是余秋泰的城池吗？”
刘石说道：“元太守说，之所以袭占盘山城，一是盘山城嵌在南苏县与长岭城之间，悬在秽发城之北，若不拔去，整个扶余水流域都会受制于余秋泰，二是余秋泰在秽发城杀害高句丽降兵千余，元太守说那些降兵虽不是真心投降的，但毕竟是投于主公名下的，却被余秋泰擅杀，此仇不能不报。”
卫猛又问道：“余秋泰被占去四城，是何态度？”
刘石笑道：“余秋泰在绝奴城下，被高句丽守军和援军内外夹击，损兵过半，若不是元太守救援，恐已全军覆没，海龙等四城，即便不被主公占去，也会被高句丽夺走，余秋泰还能说什么，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说话间，元稚陪着余秋泰、达贾进来。达贾一见卫猛，就大叫道：“小姑丈，你忒也无耻！盘山城内，有我积存的百余万石粮草，你得还我！”
卫猛讪讪一笑，揖手在天，对余秋泰说道：“东王殿下，小弟别无恶意，只是代为守护而已，明日定然如数奉还！”
余秋泰轻吐一口气，笑道：“休听达贾狂说，盘山城所辖之地，今日添补给速宛妹妹做嫁妆，还请济威莫嫌少，辜负了哥哥的好意！”
见余秋泰识趣，卫猛笑道：“谢东王殿下，小弟恭敬不如从命，就笑纳了。”
见卫猛脸皮真厚，达贾叫道：“小姑丈，你是否应该赏我点什么东西？”
卫猛说道：“到七月间，我送你海盐二十万石，达贾是否满意？”
达贾说道：“真小气，还不值我那百万石粮草的价！”
卫猛又道：“以后你我通商，每年我供货海盐四十万石，每石官价800钱，你可愿意？”
达贾略一迟疑，望了望余秋泰，说道：“不行，小姑丈还是太小气，除了盐，就没有铁吗？”
卫猛说道：“铁我有，只是不够自用，你若硬要，须高价购买，每斤两贯钱，你看如何？”
达贾叫道：“小姑丈太不厚道了，两贯钱？你干脆把我抢了算啦！我看你纯粹是不想给我！”
卫猛笑道：“这样吧，我打折价，一头大黄牛换二十斤铁，一头小黄牛换十斤铁，一斤铁相当于400钱，你看如何？”
达贾咬了咬牙，说道：“行！这还差不多，不过，用马换行不行？”
卫猛说道：“马也行，不过马与黄牛一样价，一匹最多只能换五十斤铁，当然战马除外。”
达贾大喜，笑道：“行！看来小姑丈还算厚道。只是你我通商的地点设在哪里？”
卫猛说道：“我将酸阳县改为速宛县，赠给速宛公主做汤沐邑，并建置关市，东王殿下若愿意，亦可入关贸易，你看如何？”
余秋泰闻言，知卫猛有意盟好，遂笑道：“贤弟美意，哥哥却之不恭！”又道：“贤弟放心，哥哥只是扶余国的东王，西部王城但有所命，万死不辞！”
卫猛笑道：“听闻东王殿下新筑鹿山城，可否有意请小弟前去住上几日？”
余秋泰心中一怔，笑道：“只要贤弟愿意，哥哥随时欢迎！”
三日之后，卫猛、元稚送别余秋泰、达贾。回城路上，元稚说道：“高男武已送来降表、贡物，还有与主公的同盟密约。如今辽北东部短时内不会再有战事，可以专心对付草原上的鲜卑人了。不过，在此之前，劝主公最好去一次洛阳，向朝廷表明心迹。”
卫猛说道：“左师所言极是，正好将高句丽、扶余的降表、贡物都捎上。”
元稚问道：“海龙城、长乐县等地，主公想怎么处置？”
卫猛说道：“秽发城名字不雅，改为卫乐城，龙字犯忌讳，改海龙城为河州城，分设河州县、卫乐县、长岭县、盘山县，皆归咸平郡治下，苍岩城暂归河州县。长乐县、清州县、西宾县、宾东县、济州县、白泽县，拟设长乐郡统辖，左师以为如何？”
元稚说道：“河州县60余万良田、卫乐县30余万亩良田，而今仅有扶余、沃沮奴婢共13000余户不足80000余人，我意俱赦为平民，并将咸平县8500余户56000多汉民，全部迁到此间，相互混编后，河州县辖16000户100000余人，卫乐县辖5500多户36000余人，确保良田不荒。”
卫猛叹道：“高句丽够狠的，竟将本族部民俱数迁走！”又道：“只是依左师之计，咸平县只留乌桓民户万余人，似有不妥！”
元稚笑道：“主公无忧，此次中原大疫，有不少流民逃于幽州，我已报请刺史杨熹，请其遣之咸平，估计到四月底，会有4万余户20余万人陆续前来。这还不算渡海到沓乡的青徐之民。”
卫猛大喜：“诚若如此，长州、河州等县的良田就不会荒芜了！”又问道：“长岭县尚有民户否？”
元稚说道：“长岭县内垦有良田6万余亩，尚有原被高句丽掳掠而来的沃沮、勿吉奴婢共3000余户20000余人，再就是不及迁移高句丽下民600余户3000多人，这些民户被高句丽统治多年，大都懂得种田。再就是盘山县有扶余民户1500余户9000余人，耕牧并举，辖良田23000亩，虽属山地，甚是富饶。”
卫猛说道：“丘林部贺突移治长岭县、昔洛移治南苏县、居车移治盘山县，咸平郡北部都尉移治盘山县、东部都尉移治苍岩城，任刘石为东部都尉，任卫康为河州县令。丰城、南苏、卫乐、怀德、易屯、速宛六县，请左师择贤任之。”
元稚说道：“今春所选文茂才，有咸平县人郝檀和黄鹤、长平县人范全、清平县人田荆、丰城县人王白、南苏县人丘林童，此六人皆二十岁左右，资质上佳，可堪当大任！”
卫猛问道：“丘林童与丘林部什么关系？”
卫猛问道：“左师何故袭占盘山城，那不是余秋泰的城池吗？”
刘石说道：“元太守说，之所以袭占盘山城，一是盘山城嵌在南苏县与长岭城之间，悬在秽发城之北，若不拔去，整个扶余水流域都会受制于余秋泰，二是余秋泰在秽发城杀害高句丽降兵千余，元太守说那些降兵虽不是真心投降的，但毕竟是投于主公名下的，却被余秋泰擅杀，此仇不能不报。”
卫猛又问道：“余秋泰被占去四城，是何态度？”
刘石笑道：“余秋泰在绝奴城下，被高句丽守军和援军内外夹击，损兵过半，若不是元太守救援，恐已全军覆没，海龙等四城，即便不被主公占去，也会被高句丽夺走，余秋泰还能说什么，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说话间，元稚陪着余秋泰、达贾进来。达贾一见卫猛，就大叫道：“小姑丈，你忒也无耻！盘山城内，有我积存的百余万石粮草，你得还我！”
卫猛讪讪一笑，揖手在天，对余秋泰说道：“东王殿下，小弟别无恶意，只是代为守护而已，明日定然如数奉还！”
余秋泰轻吐一口气，笑道：“休听达贾狂说，盘山城所辖之地，今日添补给速宛妹妹做嫁妆，还请济威莫嫌少，辜负了哥哥的好意！”
见余秋泰识趣，卫猛笑道：“谢东王殿下，小弟恭敬不如从命，就笑纳了。”
见卫猛脸皮真厚，达贾叫道：“小姑丈，你是否应该赏我点什么东西？”
卫猛说道：“到七月间，我送你海盐二十万石，达贾是否满意？”
达贾说道：“真小气，还不值我那百万石粮草的价！”
卫猛又道：“以后你我通商，每年我供货海盐四十万石，每石官价800钱，你可愿意？”
达贾略一迟疑，望了望余秋泰，说道：“不行，小姑丈还是太小气，除了盐，就没有铁吗？”
卫猛说道：“铁我有，只是不够自用，你若硬要，须高价购买，每斤两贯钱，你看如何？”
达贾叫道：“小姑丈太不厚道了，两贯钱？你干脆把我抢了算啦！我看你纯粹是不想给我！”
卫猛笑道：“这样吧，我打折价，一头大黄牛换二十斤铁，一头小黄牛换十斤铁，一斤铁相当于400钱，你看如何？”
达贾咬了咬牙，说道：“行！这还差不多，不过，用马换行不行？”
卫猛说道：“马也行，不过马与黄牛一样价，一匹最多只能换五十斤铁，当然战马除外。”
达贾大喜，笑道：“行！看来小姑丈还算厚道。只是你我通商的地点设在哪里？”
卫猛说道：“我将酸阳县改为速宛县，赠给速宛公主做汤沐邑，并建置关市，东王殿下若愿意，亦可入关贸易，你看如何？”
余秋泰闻言，知卫猛有意盟好，遂笑道：“贤弟美意，哥哥却之不恭！”又道：“贤弟放心，哥哥只是扶余国的东王，西部王城但有所命，万死不辞！”
卫猛笑道：“听闻东王殿下新筑鹿山城，可否有意请小弟前去住上几日？”
余秋泰心中一怔，笑道：“只要贤弟愿意，哥哥随时欢迎！”
三日之后，卫猛、元稚送别余秋泰、达贾。回城路上，元稚说道：“高男武已送来降表、贡物，还有与主公的同盟密约。如今辽北东部短时内不会再有战事，可以专心对付草原上的鲜卑人了。不过，在此之前，劝主公最好去一次洛阳，向朝廷表明心迹。”
卫猛说道：“左师所言极是，正好将高句丽、扶余的降表、贡物都捎上。”
元稚问道：“海龙城、长乐县等地，主公想怎么处置？”
卫猛说道：“秽发城名字不雅，改为卫乐城，龙字犯忌讳，改海龙城为河州城，分设河州县、卫乐县、长岭县、盘山县，皆归咸平郡治下，苍岩城暂归河州县。长乐县、清州县、西宾县、宾东县、济州县、白泽县，拟设长乐郡统辖，左师以为如何？”
元稚说道：“河州县60余万良田、卫乐县30余万亩良田，而今仅有扶余、沃沮奴婢共13000余户不足80000余人，我意俱赦为平民，并将咸平县8500余户56000多汉民，全部迁到此间，相互混编后，河州县辖16000户100000余人，卫乐县辖5500多户36000余人，确保良田不荒。”
卫猛叹道：“高句丽够狠的，竟将本族部民俱数迁走！”又道：“只是依左师之计，咸平县只留乌桓民户万余人，似有不妥！”
元稚笑道：“主公无忧，此次中原大疫，有不少流民逃于幽州，我已报请刺史杨熹，请其遣之咸平，估计到四月底，会有4万余户20余万人陆续前来。这还不算渡海到沓乡的青徐之民。”
卫猛大喜：“诚若如此，长州、河州等县的良田就不会荒芜了！”又问道：“长岭县尚有民户否？”
元稚说道：“长岭县内垦有良田6万余亩，尚有原被高句丽掳掠而来的沃沮、勿吉奴婢共3000余户20000余人，再就是不及迁移高句丽下民600余户3000多人，这些民户被高句丽统治多年，大都懂得种田。再就是盘山县有扶余民户1500余户9000余人，耕牧并举，辖良田23000亩，虽属山地，甚是富饶。”
卫猛说道：“丘林部贺突移治长岭县、昔洛移治南苏县、居车移治盘山县，咸平郡北部都尉移治盘山县、东部都尉移治苍岩城，任刘石为东部都尉，任卫康为河州县令。丰城、南苏、卫乐、怀德、易屯、速宛六县，请左师择贤任之。”
元稚说道：“今春所选文茂才，有咸平县人郝檀和黄鹤、长平县人范全、清平县人田荆、丰城县人王白、南苏县人丘林童，此六人皆二十岁左右，资质上佳，可堪当大任！”
卫猛问道：“丘林童与丘林部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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