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另一半宝图
老爷子把十一条街的铺子全部处理了，只留了这间当铺做容身之所。
翌日，杜天南来取货，问老爷子能不能拿出当初那尊真金佛。
老爷子自知上了当，哪里拿的出真佛。
杜天南把购买金佛的票据给老爷子看，按照三赔的价格赔偿，目前手里的钱远远不够。
正要给杜天南打个欠条，杜天南对他说，欠条就不用打了，听说你手里有几张藏宝图，可以抵债。
老爷子听了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手里有藏宝图？
杜天南见老爷子愣在当下，接着说，不拿宝图抵债，也可以，剩下的钱我不要了，那就送你去坐牢。
当时我奶奶才生下我父亲刚满月，如果老爷子被送进大牢里，这一家老小怎么办？
只得拿出宝图交给杜天南。
杜天南走时，看了看这间当铺，又对我家老爷子说，这当铺也是我的了，你把房契交出来吧，从今以后，这里算是我租给你的。
至于租金嘛，就不收你的了，房子我什么时候想收回来，就收回来。
老爷子已经走投无路，只得把房契给了杜天南，还写了字据按了手印。
半年后，杜天南又回来问老爷子要宝图，老爷子说全部都给他了。
杜天南一番软硬威胁下，见老爷子确实拿不出图来，这才愤愤而去。
也就是这时候，朝奉陈易九说如今当铺生意难做，他也要走了。
过了几年时光，老爷子的一个古董行的朋友来看望他，听老爷子说起假金佛的事，这个朋友看了看那金佛。
说这尊假佛出至潘家园古董巨商景玉城之手。
老爷子带着假佛北上找到了景玉城，景玉城当时一口否认，他说自己做的是正当古玩，不做赝品生意。想要诽谤他，就抓老爷子进去蹲监子。
经过老爷子的一番贿赂，景玉城才说了实话，原来陈易九拿着真金佛来照着做了一尊假的。
老爷子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回去寻找陈易九下落，在戎州北城杜天南的店里发现了他。
如今的陈易九已是杜家商行的大管事，碍着杜家的势力，老爷子放弃了讨还清白。
一来没有证据，二来我奶奶刚好又生下了二叔龙在天。老爷子心里只想图个平安，把孩子们好好抚养成人。
那本地龙诀也被他锁了起来，说这是个不祥之物。
我爸和二叔小时候悄悄偷来瞧过，还挨了几次打。
二叔胆子小，再也没有去偷过，倒是我爸天不怕地不怕，挨打也要去偷阅。
后来老爸好像学会了些门路，带着二叔去山里寻宝。
还真被他两找了到些金银，可是这也引起了杜天南的察觉。
杜天南又来向我家老爷子要藏宝图，老爷子实在无法对付他，变装起了傻，从此得了个“老年痴呆”！
杜天南依旧不死心，把矛头对向了父亲龙在山。
当时我还没有成年，父亲怕得罪杜家惹祸上身，十年前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讲到这里，老爷子说具体恩怨就是这样，如今杜天南派他孙女来试探藏宝图的下半卷。
估计是这老家伙已是行将就木，还好自己身体硬朗没被他整死。
我又问老爷子，是怎么知道小哩，也就是杜婉是杜天南派来的探子。
老爷子笑道，当然是我的父亲告诉他的。
原来父亲也没有疯，都是装的。杜婉去观里试探他，父亲见暴露了行踪，才装疯卖傻起来。
父亲暗里与老爷子有联系，只是我还小，不谙世事，只能瞒着我，怕我被杜天南利用。
我问老爷子父亲干嘛去真武山隐匿行踪，真武山不是离流杯池的杜家相隔不远吗？
这么近的距离，岂能瞒过杜天南的眼睛？
老爷子道，僰王密藏的下半卷藏宝图就在真武山！
“啊？！”
我顿时愣在原地。
老爷子接着说，那次我父亲和二叔去山里寻宝，就是去的天泉洞这片僰人故里，还有僰王山。
他二人无意间发现了藏宝图下卷的线索，为了不招人怀疑，二叔故意去了大西北刨玉维生，父亲则无故消失。
让杜家看到古玉金香只剩下两个老小，艰苦相依为命，打消杜天南的怀疑。
老爷子说到这里，叹道：“可是杜天南垂死之际，还是放不下对僰王密藏的追寻！”
我看他脸有疑虑，接着又道：“按经济财力，杜天南也不缺那点钱财，为什么穷极一生对僰王密藏死死不放？这点我始终想不通，为了权势？可是已经消忘了五百多年的僰人，又能给他什么权势？”
我说：“估计是想和钱王争盟主之位吧！”
老爷子说：“不是！不是！钱王是有钱，可是钱庄都是放出去的财产，如果收不回来，那是亏本生意，杜天南却是实打实的固定资产！二者相比起来。杜天南略胜一筹！他要真想当这个盟主，以他的狡诈，可以直接搞死钱王钱宗业！”
我说：“那我就不明白了！”
我又问老爷子怎么知道钱无用是装的？
老爷子笑说，钱无用来的时候，我见他手腕上戴有一根红绳系了一枚铜钱，那铜钱上刻了四个字“元亨利贞”！
当年老爷子和钱无用爷爷钱坤有过交情，知道钱家的子嗣都有一枚这样的铜钱。
“元亨利贞”！
出自乾卦，元，始也；亨，通也；利，和也；贞，正也。
言此卦之德，有纯阳之性，自然能以阳气始生万物，而得元始、亨通，能使物性和谐，各有其利，又能使物坚固贞正得终。
元亨利贞，其寓意极其深远，而钱无用这家钱姓正是由“乾”而改姓钱的。
我又把钱无用，也就是钱亨家里发生的事给老爷子说了。
老爷子说，能帮他的，就必须帮这孙子，因为他爷爷钱坤在老爷子最低谷的时候，曾帮助过我们龙家。
当时见钱无用这小丐来投我，收留他也是出于报恩之心，但是钱家具体出了什么事，老爷子也不好问，因为老爷子当时正在“装疯”期间。
听老爷子这般说来，我放下了对钱家的警惕，就算为着僰王密藏而来，如果找到了宝藏，看在老一辈的情意上，也该二一添作五，平分！
翌日，杜天南来取货，问老爷子能不能拿出当初那尊真金佛。
老爷子自知上了当，哪里拿的出真佛。
杜天南把购买金佛的票据给老爷子看，按照三赔的价格赔偿，目前手里的钱远远不够。
正要给杜天南打个欠条，杜天南对他说，欠条就不用打了，听说你手里有几张藏宝图，可以抵债。
老爷子听了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手里有藏宝图？
杜天南见老爷子愣在当下，接着说，不拿宝图抵债，也可以，剩下的钱我不要了，那就送你去坐牢。
当时我奶奶才生下我父亲刚满月，如果老爷子被送进大牢里，这一家老小怎么办？
只得拿出宝图交给杜天南。
杜天南走时，看了看这间当铺，又对我家老爷子说，这当铺也是我的了，你把房契交出来吧，从今以后，这里算是我租给你的。
至于租金嘛，就不收你的了，房子我什么时候想收回来，就收回来。
老爷子已经走投无路，只得把房契给了杜天南，还写了字据按了手印。
半年后，杜天南又回来问老爷子要宝图，老爷子说全部都给他了。
杜天南一番软硬威胁下，见老爷子确实拿不出图来，这才愤愤而去。
也就是这时候，朝奉陈易九说如今当铺生意难做，他也要走了。
过了几年时光，老爷子的一个古董行的朋友来看望他，听老爷子说起假金佛的事，这个朋友看了看那金佛。
说这尊假佛出至潘家园古董巨商景玉城之手。
老爷子带着假佛北上找到了景玉城，景玉城当时一口否认，他说自己做的是正当古玩，不做赝品生意。想要诽谤他，就抓老爷子进去蹲监子。
经过老爷子的一番贿赂，景玉城才说了实话，原来陈易九拿着真金佛来照着做了一尊假的。
老爷子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回去寻找陈易九下落，在戎州北城杜天南的店里发现了他。
如今的陈易九已是杜家商行的大管事，碍着杜家的势力，老爷子放弃了讨还清白。
一来没有证据，二来我奶奶刚好又生下了二叔龙在天。老爷子心里只想图个平安，把孩子们好好抚养成人。
那本地龙诀也被他锁了起来，说这是个不祥之物。
我爸和二叔小时候悄悄偷来瞧过，还挨了几次打。
二叔胆子小，再也没有去偷过，倒是我爸天不怕地不怕，挨打也要去偷阅。
后来老爸好像学会了些门路，带着二叔去山里寻宝。
还真被他两找了到些金银，可是这也引起了杜天南的察觉。
杜天南又来向我家老爷子要藏宝图，老爷子实在无法对付他，变装起了傻，从此得了个“老年痴呆”！
杜天南依旧不死心，把矛头对向了父亲龙在山。
当时我还没有成年，父亲怕得罪杜家惹祸上身，十年前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讲到这里，老爷子说具体恩怨就是这样，如今杜天南派他孙女来试探藏宝图的下半卷。
估计是这老家伙已是行将就木，还好自己身体硬朗没被他整死。
我又问老爷子，是怎么知道小哩，也就是杜婉是杜天南派来的探子。
老爷子笑道，当然是我的父亲告诉他的。
原来父亲也没有疯，都是装的。杜婉去观里试探他，父亲见暴露了行踪，才装疯卖傻起来。
父亲暗里与老爷子有联系，只是我还小，不谙世事，只能瞒着我，怕我被杜天南利用。
我问老爷子父亲干嘛去真武山隐匿行踪，真武山不是离流杯池的杜家相隔不远吗？
这么近的距离，岂能瞒过杜天南的眼睛？
老爷子道，僰王密藏的下半卷藏宝图就在真武山！
“啊？！”
我顿时愣在原地。
老爷子接着说，那次我父亲和二叔去山里寻宝，就是去的天泉洞这片僰人故里，还有僰王山。
他二人无意间发现了藏宝图下卷的线索，为了不招人怀疑，二叔故意去了大西北刨玉维生，父亲则无故消失。
让杜家看到古玉金香只剩下两个老小，艰苦相依为命，打消杜天南的怀疑。
老爷子说到这里，叹道：“可是杜天南垂死之际，还是放不下对僰王密藏的追寻！”
我看他脸有疑虑，接着又道：“按经济财力，杜天南也不缺那点钱财，为什么穷极一生对僰王密藏死死不放？这点我始终想不通，为了权势？可是已经消忘了五百多年的僰人，又能给他什么权势？”
我说：“估计是想和钱王争盟主之位吧！”
老爷子说：“不是！不是！钱王是有钱，可是钱庄都是放出去的财产，如果收不回来，那是亏本生意，杜天南却是实打实的固定资产！二者相比起来。杜天南略胜一筹！他要真想当这个盟主，以他的狡诈，可以直接搞死钱王钱宗业！”
我说：“那我就不明白了！”
我又问老爷子怎么知道钱无用是装的？
老爷子笑说，钱无用来的时候，我见他手腕上戴有一根红绳系了一枚铜钱，那铜钱上刻了四个字“元亨利贞”！
当年老爷子和钱无用爷爷钱坤有过交情，知道钱家的子嗣都有一枚这样的铜钱。
“元亨利贞”！
出自乾卦，元，始也；亨，通也；利，和也；贞，正也。
言此卦之德，有纯阳之性，自然能以阳气始生万物，而得元始、亨通，能使物性和谐，各有其利，又能使物坚固贞正得终。
元亨利贞，其寓意极其深远，而钱无用这家钱姓正是由“乾”而改姓钱的。
我又把钱无用，也就是钱亨家里发生的事给老爷子说了。
老爷子说，能帮他的，就必须帮这孙子，因为他爷爷钱坤在老爷子最低谷的时候，曾帮助过我们龙家。
当时见钱无用这小丐来投我，收留他也是出于报恩之心，但是钱家具体出了什么事，老爷子也不好问，因为老爷子当时正在“装疯”期间。
听老爷子这般说来，我放下了对钱家的警惕，就算为着僰王密藏而来，如果找到了宝藏，看在老一辈的情意上，也该二一添作五，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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