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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带着五六个半大孩子围绕在一个偏远诊所的病床旁,病房中闪烁着昏暗的灯光,孩子们泪眼汪汪,时不时还用自己带有补丁的衣服悄悄擦拭一下泪水,病床上躺着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面容消瘦,面色惨白。

    “没事的,你们的小鱼哥哥只是累了,想睡一个大懒觉,你们可以不要学我噢,记得每天都要看书学习,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们了。”

    躺在床上的少年故作生气,只是苍白的面色让这番话语更多了几分悲伤的氛围。

    少年叫林禹,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但是由于身体实在太差,一直没有家庭愿意领养,于是便一直留在福利院与护工妈妈一起照顾着福利院的孩子们,但由于身体虚弱染上了重病,此时已经处于弥留之际了。

    林禹心底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身边的这一群弟弟妹妹们,他平时喜欢给弟弟妹妹们讲故事,带着他们学习,督促他们学习,用知识去武装自己的头脑,以谋求更好的未来。

    可惜他看不到弟弟妹妹们走向更美好的新生活了,但他相信护工妈妈会把他们照顾好的。

    一位扎着双马尾麻花辫的女孩子哭得越来越大声,哭声打断了林禹的思绪,他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从已经洗得泛黄的被褥中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摸向了妹妹的头。

    少年的手伸到一半发现距离不够,想扭动身体力气却也不足,没办法像从前一样摸着弟弟妹妹的头安慰他们了。

    麻花辫妹妹抬头看见,自己平日最喜欢的小鱼哥哥伸出了手,连忙用自己的头去接住少年的手,并将双手抬起将小鱼哥哥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头顶。

    “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会照顾好孩子们的。”

    穿着着护工衣服的中年女子抚摸着孩子们的头,用轻柔的声音准备告别这个孤儿院最懂事的小护工,平时从不麻烦自己,就连弥留之际也还一直想着弟弟妹妹们。

    林禹轻轻点了点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合上了眼皮。

    “也不知道小杰有没有继续坚持学习呢,小莫不会又欺负小可吧,可惜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不然就能看着他们长大了。”带着种种遗憾和不舍,林禹在弟弟妹妹们和护工妈妈的呼喊声中逐渐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

    “前面那个人,赶紧睁开眼,往前走,不要堵着路。”

    听到身后传来的训斥声,林禹连忙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诊所的病床上了。

    他跺了跺脚,确定自己站在一条宽阔的大道上,天色犹如暴雨侵袭之前的傍晚,展现出少见的明黄色,在大道之外都是灰蒙蒙的土地,越往远处看就越显得模糊。

    林禹顺着大道慢慢往前走,在路上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有人大腹便便以蔑视的眼神看着其他同行的人群,有的人面容憔悴,走在路上还时不时碰到了别人,嘴里念叨着晦涩难懂的话语。每一个人都在顺着人潮不断向前行进,极为壮观,拥挤的人潮却让道路外荒芜的景色显得那般突兀。

    刚才一位与林禹擦肩而过的中年人突然掉头狂奔,撞开了自己面前行进的人群,一路横冲直撞并大喊大叫:“让我回去,我还不想死。”

    周围的人都被中年人吓了一跳,纷纷驻足观看,一时间整个人潮陷入了停滞。林禹见状想跻身前排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但由于距离较远,被围观的群众阻挡了视线。

    “嚷嚷什么,真倒霉,这一趟又来一个”

    道路一旁负责站岗的一位长着一张马脸穿着黑色长袍男子走向了骚乱的人群,马面用手上的戒棍扫开围观的人群,迅速开辟出一条前进的通道,林禹也得以透过通道看到在人群正中企图冲撞马面的中年人。

    “你就是负责黄泉路的马面吧,我是无辜的,快放我回去”

    “你什么时候听过黄泉路是一个双行道的”

    马面抬起手中的戒棍,大吼一声“囚”,便看到从棍尖发射出一道红光,只见红光命中作乱的中年人,使其迅速飞离地面。

    “我知道错了,我认罪...”

    红光并未因中年人的服软之语产生些许停顿,干脆利落地将其投入远处的黄色大河之中。伴随着从河中传来的阵阵惨叫,马面警告行走的众人:“你们已经是亡魂了,只能一直往前走,不要妄想逃脱和返世,否则就让你们堕入黄泉,永世不得超生。”

    在这一阵威慑之后,刚刚经历了骚乱的人群,立刻变得井然有序。

    林禹顺着人群,走上了奈何桥,看着脚下湍流不息的黄泉水,感觉黄泉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普通的深不见底的河水罢了,但刚才中年人的惨叫声仿佛还在林禹的耳边回荡,心底的好奇又引得林禹不住地往黄泉水面看去。

    在盯着看了不到两秒钟之后,林禹感觉自己突然开始头昏眼花,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唤。

    “快来吧孩子,再往前两步,你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了。”

    “哼!”

    马面的这一声冷哼,犹如一道重锤砸在林禹的脑海中,这一巨大声响让林禹惊醒,恢复意识后发觉自己的一只脚已经爬上了奈何桥上的护栏,只差一步就投入黄泉水了。

    林禹惊魂未定,连忙爬下了护栏,回到了奈何桥正中间,向马面拱手道谢,马面没有任何的反应,扭头回去继续维持队伍的秩序。

    林禹扭头望向继续前行的众人,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仿佛完全没有听到马面的大声呵斥。

    林禹意识到马面的提醒是专门对自己发出的,心中不由得再次泛起对马面的感激之情。

    马面领着人群走过奈何桥,有了林禹的前车之鉴,没有新的倒霉蛋会在奈何桥上试图去观看黄泉,人群步伐显得格外利索。

    在桥头,马面和一位同样穿着长袍却顶着一个牛头的官差交换了令牌,双方一拱手像是完成了人群的负责权交接。

    在牛头准备转身离去之时,马面开口喊住了牛头,让牛头多留意一下林禹,牛头对此颇感意外。

    “老马,你之前可不会多管闲事的。”

    “这小子不一样,他早逝但是功德高,还能被黄泉勾魂,说明灵魂力不差,就当结个善缘吧。”

    马面淡然回复到,但是牛头对马面的这一说辞不置可否,以及紧紧地盯着马面,牛头的目光让马面心里发毛,马面在牛头的目光中转身离去,蹦出一句:“他脸也挺长的。”

    牛头哈哈大笑,因为马面和牛头的对话都是以法力传音的方式进行,周围的行走的人群并未听到具体的沟通细节,但牛头爽朗的笑声引得众人注目。

    大家都对这个人身牛头的官差有着一定的畏惧心理,有马面的奇幻能力在前,听得牛头爽朗的笑声,大伙觉得牛头可以接近套套近乎,说不定能给自己争取一些福利。一念至此,许多脑筋灵活的灵魂便开始接近牛头。

    感受到人群有向自己聚拢的倾向,牛头的牛头肩膀未动,头却扭转一百八十度转向人群,怒斥人群。

    “看什么看,是不是想再死第二次啊,我可以给你们这个机会!”

    见到人群的骚动逐渐平息,牛头招呼着让人群继续前进,趁机打量了林禹两眼,心想:“老马这家伙还是这么有意思,不过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让老马特别关照。”

    牛头带着心头的疑惑,领着众人来到了孟婆的摊位前面。牛头双手结了一个印记,一个光团出现在他腹部,并顺着脖颈一路往上释放而出,从他的嘴边扩散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每个人都感觉牛头粗犷的嗓音对着自己的耳朵说话。

    “所有人把这碗孟婆汤喝完,然后走进前面发光的门。”

    在知道了面前这就是会让人忘记前世记忆的孟婆汤之后,众人都踌躇不前,或许是前世有什么事情放不下,又或许是不清楚会不会有其他的意外和情况,没有一个人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而且前方发光的门并不清楚会通向何方,如果自己一个不好运转生成为各种动物,那不就逃脱不了被烧烤、红烧、清蒸、油焖的命运了,想到这里,许多灵魂开始祈祷。

    “我不想转生做母鸡啊,我不会打篮球啊,怎么出道啊。”

    “嘿嘿,我下辈子做只猪多好,不用加班那多好啊。”

    林禹没有那么多心思,觉得命运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何况自己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逆天改命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们都死了还装什么死,那个谁,就是想跳桥那个,你过来第一个。”牛头见到众人踌躇不前,顿时心中火起,闪身至林禹面前,没有等林禹做出反应,直接单手将林禹的四肢扭至身后,像提着螃蟹一样将林禹架到孟婆汤的摊位前。

    牛头一手将孟婆汤端起便往林禹的嘴里灌,他暗地里在碗边悄悄凝聚着法力,由于林禹的挣扎,大半的孟婆汤都即将要被洒出碗外,但碗里的孟婆汤刚要溅出碗口,就被牛头附着在碗边的法力蒸发于无形。

    牛头的这一作弊行径除了孟婆没有被任何一个人看到,而孟婆一直保持着老僧入定的状态,对于牛头的行为置若罔闻,像是对牛头的这一小小的违规行为的默许。

    林禹喝了孟婆汤之后能明显感受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在极速消逝,在消逝前的最后一瞬仿佛听到了孟婆在耳边呼唤自己。

    “小伙子,够味儿不?”

    林禹刚准备张口回复却突然眼前一黑。

    ......

    在崇山峻岭包裹的山谷中坐落着一个小村子,村子不大,但每家每户都飘出了渺渺炊烟,从山间吹来的阵阵山风,将烟火气传递到了村子里的各个角落。

    此时正值傍晚时节,村子里面大多数的青壮年劳动力都在从田里回家的路上,夕阳像一件件披风飘落在扛着农具回家的身影上,村民脸上期待丰收的笑容却远比黄昏的阳光更加耀眼。

    此时一高一矮两个老头坐在村口的大树下,看着农忙归来的小辈们,矮老头眯着眼淡淡地抽了一口烟。

    “老家伙,还在这傻笑呢,你都笑了一天了。”

    矮老头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对着高老头挑了一下眉头,像是炫耀自己吐出的烟圈有多帅,却发现高老头心不在焉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

    “不就是你儿媳妇快生了,有那么高兴吗?是这几天不,我没记错吧。”

    “嘿嘿,稳婆说是这几天了,你没记错,希望儿媳妇能给我生个魂师出来。”

    高老头一听到矮老头聊到自己的孙子精神就来了,一边答着矮老头的话,一边连忙双手合十给自己未来的孙辈祈祷。

    “你啊,一把年纪了,还整天神神叨叨的,魂师哪有普通人那么好,打打杀杀的。”

    矮老头对于高老头的拜神行为不屑一顾,但也在心底暗暗为老伙计高兴,毕竟他这个老伙计这一辈子最渴望的就是家里能出一个魂师,但是他的儿子没有觉醒魂力,就只能寄托在这个未出生的孙子孙女身上了。

    “诶,对了,你说那个到我们村子来的的仙女她...”

    矮老头眉毛一抬,压低了声音刚准备跟高老头八卦一下,高老头急忙伸手打断了话茬。

    “那也是我们能议论的?魂师大人们的事情还是别管了。”

    话音未落,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了两人面前,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

    “你们村子里的女魂师是不是怀孕之后才住进你们村子的?”

    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两个老头知道自己因为多嘴闯祸了,啪嗒两声直挺挺地都跪下了,并连忙跟村子里新来的魂师划清界限,将村子里魂师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来人说明清楚。

    黑衣人在听完两老头说明之后,点头表示自己知晓,矮老头连忙拉着高老头一起心怀忐忑地不停磕头。

    “尊敬的魂师大人,我们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杀了我们只会脏了您的手,您说对不对,还烦请高抬贵手,放我们两个老家伙一条生路把。”

    黑衣人摆了摆手,掏出一份纸张,低头准备书写些什么。两个老头面上一喜,正准备起身离去,突然天上一个大锤带着强劲的锤风砸向三人,黑衣人慌乱中召唤出自己的武魂,是一只通体灰色的豺狼,在身上还围绕有五个彩色的圆环,从下到上依次是白、黄、紫、紫、紫。

    黑衣人武魂附身之后准备逃脱,却瞳孔一缩面色难看,因为发现自己的四肢在发抖,无法进行躲闪。于是黑衣人决定就地反击,但是当他看清楚袭击之人的面貌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战意。

    只见袭击之人手握一柄巨大的银白色的战锤向下砸去,身上浮现与黑衣人类似的彩色圆环,但他所拥有的圆环数量和颜色与黑衣人有较大的差别,他共拥有八个魂环,从下到上依次是黄、黄、紫、紫、黑、黑、黑、黑。

    “你是唐昊!”

    黑衣人发出又惊又怒的声音,回应他的只有战锤砸中地面后的巨大声响。

    烟雾中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武魂殿怎么来得这么快。”唐昊一边疑惑一边将战锤收回自己的右手,对地上三具已成肉泥的尸体熟视无睹。显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而且他也并不打算毁尸灭迹,对他来说就像是碾死了三只蚂蚁,没什么好掩饰的。

    唐昊转身向村里走去,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数分钟后在村口废墟的阴影中显形出一颗头。他面露惊恐,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在等了足足一刻钟后,发现唐昊没有归来的迹象,他才蹑手蹑脚地从阴影中现身,他也身着同样的黑衣人服饰,应该是与前一位问路的黑衣人是归属统一组织。

    “竟然是唐昊,他果然在这个村子,看来那个神秘人说的事情是真的,我得赶紧向教皇殿下报告。”

    第二位黑衣人并没有跟随唐昊的身影,反而向着村外的方向急速狂奔,还三步一回头,生怕唐昊察觉他的存在,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森林之中。

    ......

    三日后,一身金边黑袍的女子双手背在身后,站在村口的被锤风卷得变形的大树旁,听着一个手底下一位骑士着装的女子报告,黑袍女子背在身后的双手不时地因为内容的紧握或松开。

    黑袍女子转身正面对着手下,女骑士身着骑士服饰,左手托着骑士头盔,露出一头利落的短发,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地双眼看地,即使黑袍女子拥有白皙且富有光泽的皮肤和倾国倾城的容颜,女骑士也不敢与女子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我问你,这个村子真的是一个不留了吗,是不是我们武魂殿的人干的?”

    黑袍女子冷厉地质问女骑士,仿佛要从手下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她容不得手下人滥杀无辜。

    但是女骑士的表情犹如不会因任何的事情起波澜的深湖水,以自身的性命担保所获得的信息是真实的,所说的话语掷地有声。

    “报告圣女,三天前,唐昊杀害了我武魂殿来探查信息的一个魂王,并血洗了整个村子。村子的血腥味被我殿负责感知的魂师感知到后,教皇殿下及两位长老带领大量高手来到现场,包围了整个村子。我殿众高手与唐昊及魂兽大战后,一名长老被杀,教皇殿下和另外一个长老身受重伤,其余高手也损伤惨重,换取了魂兽献祭以及主犯唐昊遁逃。”

    说到唐昊逃脱的消息,女骑士停顿了一下,圣女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让她赶紧把武魂殿掌握的信息都告诉自己。

    “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教皇已经回到武魂城疗伤,现场由我全权负责。”

    女骑士起身,拿起腰间的一个哨子吹响,并向外围一队骑士举起右手,只见位于这一队的骑士前排的队长出列让其余骑士原地巡逻,自己则背着一个包裹来到女骑士和黑袍女子面前单膝跪地握拳请安:“骑士第一支队支队长张荣参见圣女和骑士长。”

    女骑士长让骑士把那个东西给自己,骑士闻言先解开了自己右肩的肩甲,再小心翼翼地解开胸前的铠甲,随着胸前铠甲落地,一声金属撞击声从铠甲落地处传出。

    圣女指着骑士身上的包裹,刚准备询问,便听到从包裹中传出的阵阵哭声。

    “这个婴儿应该是被铠甲声音吓醒才哭的,不是对圣女不敬,请圣女赐罪。”

    骑士一边说一边从身上解下包裹着婴儿的襁褓,并将姿势改为双膝跪地,双手托着婴儿让女骑士长接过。

    “这个婴儿是村子里面村民的,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母亲将他藏在了一个箱子里面,自己却惨遭唐昊灭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这三天的。”

    女骑士长将婴儿抱至圣女面前,奇妙的是,婴儿刚被抱到圣女面前就止住了哭声,瞪着两个黑溜溜的大眼睛注视着圣女的面庞。

    圣女伸手把婴儿脸上的泪滴拭去,又摇了摇婴儿的小手,对着女骑士长缓声道:“留下吧,养在圣女殿内。”

    女骑士长惊异于圣女的决定,因为原本她打算以骑士团的名义进行抚养,甚至做好了被殿规处罚的准备,但她短暂地错愕之后便迅速抱着婴儿单膝跪地感谢圣女开恩。

    就在女骑士长向圣女谢恩的时候,天空一道惊雷响起,紧接着落下了倾盆大雨,圣女下令让骑士团尽快完成本次事件的处理,并将事件的报告上呈给自己。

    随后圣女便踏上了回武魂城的马车,女骑士长抱着婴儿坐在了驾车的位置,正准备驾车出发,圣女得声音从车厢中传出:“把婴儿给我吧,在外面淋着雨了不好。”圣女伸手从女骑士长的手中接过了婴儿。

    “就叫你林禹吧,本来我准备走的时候都没有下雨的,一见到你个小家伙就开始下雨了。”

    圣女掐了掐已经熟睡的林禹的鼻子,想到自己回到武魂城之后要做的事情,心情又逐渐激动起来,但脸上还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终于有机会把那个畜生宰了,我等这一天好多年了,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唐昊呢,要不是他把那个畜生打成重伤,我可能还要费一番心思呢。”

    圣女逗弄着被吵醒的林禹,从车厢内传出的轻笑声被大雨轻易覆盖,仅有驾车的女骑士长可听见。自从多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她对武魂殿的每一个人都多存了一份戒心,不能让他们察觉到任何的异样,仍表现出自己一副单纯且愈发孤僻的样子。

    .......

    多年后,骑士团第一支队支队长张荣回忆对林禹的第一印象:“说起来还比较奇妙,我当时是在搜寻村子里是否还有活口,经过一户人家门口的时候,突然从房子里传来了非常虚弱的婴儿哭声,所以我才循着声音找到了殿下,可能是殿下感知到了我的气息,特地发出哭声吸引我去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