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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是我姐

    大清早,林禹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从三岁开始他就被迫在一大早跟自己温暖的被窝告别,伴着未散的清冷气息出早操了,东妈美其名曰是要早睡早起养成良好生活习惯,实则是为了给林禹打好练武的基础,林禹也在过了第一个月的抵触期之后,感受到自己偷摸从偏殿翻墙而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轻松了,这才化被动为主动的。

    用一盆清冽的泉水洗脸之后,林禹趴在地上练起了俯卧撑,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深蹲,一百个仰卧起坐,外加十公里的长跑,这是老余留给自己的记忆中成就宇宙第一的不二法门。林禹虽然很怀疑是这个训练法让自己的头顶变成无毛之地的,但是鉴于秃头出现的时间比训练法要更早,就依旧循着训练法进行训练了。

    林禹每天清晨用秃头训练法训练完之后,还需要去找武魂殿初级学院的老师单独开小灶,学习各类知识,无论是魂师相关的还是其他门类的知识,林禹都被要求学习,并且要达到优秀水平。直到傍晚林禹才能告别一天的学业,踏上回家的路程,晚上翻墙出去在武魂城探险,可以说林禹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充实。

    距离获得第一魂环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除了提升五感之外,林禹还发现了洞玄的另一妙用,可以帮助自己规范各种训练动作和提升身体掌控能力。

    身体掌控能力这个锻炼方向也是林禹获取第一魂环之后才发掘出的,有一次在锻炼过程中,林禹想着要不趁着锻炼的过程顺便锻炼自己对于第一魂技的熟练度,不开不要紧,一开才发现自己锻炼的姿势真的是吃藕被卡窒息——丑得要死,连忙找到更合适的姿势进行锻炼。

    林禹慢慢试者将魂力融入到每一个在收缩的肌肉中,并让魂力随着自己的运动不停地变换聚集的部位,最后形成肌肉记忆,就可以大幅提升魂力使用效率,就能节省出魂力放更多的技能了,而不是像大多数魂师一样用金锄头耕田。

    于是在教皇殿偏殿工作的各色人群常常能在清晨的训练场上看到相当滑稽的一幕,林禹练着练着因为魂力即将用尽,端着手就地坐下开始修炼魂力,魂力恢复之后又爬起来重新训练。每一个周期的训练会持续三十分钟,正好耗尽第一魂技的时间,一共要练三个周期。

    林禹在练完三次魂技后,开始借助肉身力量磨炼自己的方天画戟技艺,先拿着武魂殿已有的长戟练。林禹从觉醒武魂开始,就对老余记忆里能战三英的三国第一武将吕布充满了崇拜,甚至连陨铁也让东妈打造成方天画戟的样式。

    而今天正好是方天画戟到货的时间,东妈给林禹放了一天的假,完成训练的林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着武魂殿的工匠运送方天画戟的车辆,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来。林禹在门口坐立不安,要不是东妈要求林禹不能提前到铸造堂打扰别人的铸造过程,林禹早就偷偷跑过去时时刻刻盯着工匠的动作,做一个最严格的监工。

    况且林禹给东妈的图纸上没有特别精确的尺寸,只有大致的轮廓以及各部件的大致比例,具体的成品还要看武魂殿内锻造大师们的锻造水平。

    “禹公子!”

    远方的一句呼唤打断了林禹对自己手持方天画戟大杀四方的想象,林禹收回心神,定睛一看,发现是锻造大师郭达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林禹的视线越过了郭大师,紧紧地盯着在后面慢慢悠悠的马车。

    “诶,这里呢!郭大师辛苦了。”

    林禹这时候哪还顾得上东妈教导的不急不躁,连忙跑上前和郭大师热情地寒暄。而林禹看似一直在和郭大师交流,实则眼神一直游离在几位郭大师徒弟从车上抬下来的黑木盒子上。

    林禹还想为郭大师在教皇面前请一下功,郭大师却连连推脱,他可不知道这个武魂殿的倒霉蛋还准备了什么整蛊人的手段,解释说自己在锻造堂还有很多兵器需要打造,将黑木盒子交接给林禹之后就带着徒弟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小气,不就是以前拿你的锻造炉烤只因吃嘛。”

    林禹在房前空地上看到了装着方天画戟的黑木盒子,激动的心再也按捺不住,犹如抚摸新生儿的肌肤一般轻柔地打开黑木盒子上的盖子。随着盖子一步步推开,从箱中喷涌而出的空气犹如一道道利剑,刺得林禹面部的皮肤阵阵酥麻。

    还没正式使用的方天画戟就已经如此锋芒毕露,林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直至盒子完全打开后,林禹伸手将方天画戟从盒子中拿出,发现单手难以灵活施展,只得双手持戟。

    林禹用双手把方天画戟立了在地面上,看着这一柄足足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兵器,超过三米的总长度相较林禹自己不到一米五的身高,显得尤为巨大。

    方天画戟的戟尖与一般的枪尖类似,但郭大师在林禹的建议下增加了两道血槽,确保不会卡在敌人身体内,戟尖下方两道月牙形的利刃各自由两道小枝连接到戟杆上,使得画戟在横向的攻击也有了依托。

    林禹心怀激动地用右手给画戟附魔,开启洞玄仔细看着画戟在附魔之下的变化,生怕画戟会因为附魔而损坏。

    画戟一开始非常抵触林禹的魂力侵入,林禹在附魔过程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阻碍,心底满是疑惑,难道是画戟还未认可自己这个主人吗?但是他不相信自己连一个兵器都不能驯服,心一横,加大自己的魂力输出,并实时关注附魔的进度。

    当林禹千辛万苦完成了对画戟的魂力覆盖之后,来自画戟内部的抵抗突然消弭于无形,使得林禹的魂力得以在自身和画戟内顺畅流动,最终完成了画戟的初次附魔。画戟也因为林禹的附魔在戟柄出多出了一条龙纹,但林禹还是由于重量的原因,无法将画戟如臂般挥舞。

    林禹想起玄幻小说中都有滴血认亲这个环节,在滴血认亲之后,法宝都会将自己的秘密向所有者无条件展示。说干就干,林禹将方天画戟放平在地上,伸出自己右手的食指,在戟尖锋利处一划而过,便在指尖划出了一道半寸长的伤痕。

    “抹在那里好呢,诶,就给戟杆上的这条龙点个睛吧。”

    林禹将自己的带血的食指按在了戟柄的龙纹处,顿时感受到伤口处有明显的拉扯感,仿佛龙纹在吸收自己的血液。林禹刚刚还正愁怎么跟方天画戟产生联系呢,机会这不就来了吗,连忙在手心再划了一道口子给画戟吸收,直至自己的面色都被吸得稍显苍白,画戟才停下。

    林禹隐约能感受到画戟跟自己之间有了一层晦涩难明的联系,仿佛它成为了自己的另一个武魂,林禹连忙把这个疯狂的念头赶出脑海,确定是自己失血过多而产生的幻觉。当林禹把自己右手从画戟上举起来,试图查看自己手心的伤口时,画戟化作一道红光钻进了林禹的右手手心。

    随着画戟融入自己的右手手心,林禹能感受到伤口的愈合明显加快,不一会儿便止血结痂了。林禹使劲搓了搓手心,将血污和血痂搓掉之后,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被镌刻在了自己的右手手心中,但与记忆中不同的是,这只金龙只有一只爪子,且爪子明显比其他的图案要更加暗淡。

    林禹心念一动,一道红光从林禹的右手手心钻出,迅速凝结成一柄方天画戟,但是整体样式缩水了许多,重量也随之降低。林禹心中大喜,看来自己不会以为气力不足而望戟兴叹了,顺势给画戟的这个特性取名叫无量,希望画戟能和自己一起成长,一起名震天下,成就这斗罗大陆的吕布之名。

    想到今天该练的项目都已经修炼完,林禹决定奖励自己一下,出去好好转转,在武魂殿溜达一下,免得整天沉浸在修炼里面,把自己逼疯了,在斗罗大陆重现烂柯人的传说就不合适了。

    林禹大大方方地从偏殿的正门走出,在武魂殿内逛了起来,许多热闹的地方林禹完全是轻车熟路,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去探险,当时不知道有众多骑士跟在自己身后保护,还以为自己真的是运气这么好,每次偷摸出偏殿都一直没被发现。

    林禹心里一直想着最近各种高兴的事情,无论是获取了这么好的第一魂环,还是收服了这么趁手的方天画戟,都值得自己高兴好长一段时间了,想着想着步伐也越走越快。

    不经意间,林禹走到了一个典雅的院子前,这个院子门口也没有负责警戒的士兵,门楣上也没挂着代表身份的牌匾,但是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而且从院子内也淡淡地扩散出一些神圣的气息,这不由得引起了林禹的好奇。

    林禹没有多想,毕竟在武魂殿里面,除了供奉殿和长老殿之外,就没有他不敢闯的地方。他伸手敲了敲门,见门内无人应答,轻轻地将门推开一条缝隙,顺着这条缝隙向门内望去,发现院子内种植有各色花卉,有些品种甚至林禹都叫不出名字,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

    于是林禹壮起胆子,双手推开大门,迈出步子向院内走去。

    “这里有人吗,我是林禹,想进来看一下院子里的花。”

    没等林禹把话说完,从大门一侧刺出一柄闪烁着金光的长剑,直刺他咽喉要害。方天画戟在林禹无意识的情况下主动现身在长剑之前,但是剑锋已经逼近林禹脖颈处的的皮肤,心底泛起一阵被瞄准的战栗,仿佛在告诉林禹他的生命就终结在下一秒。

    林禹轻咬舌尖,他知道越是紧急的时候越要保持冷静,开启洞玄后迅速在剑身上寻找魂力的薄弱点,终于发现在剑尖往后三寸处有一根牵引的灰线。林禹右手单手持戟顺着灰线的指引劈去,让剑尖偏离了三分,蹭着自己的脖子而过,在脖颈上留下了一条红线,流出泊泊鲜血。

    虽然免不了受伤的命运,但是林禹还是泛起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并打定下次一定先做好侦查才能开不知道通往何处的门。

    当林禹定睛一看才发现攻击自己的是一位宫装少女,她肤白胜雪,一双充满敌意的凤目,配上高挑的鼻梁神似生气时候的东妈。她身穿一件金色的长裙,长裙是连体的,似乎是用金丝缝制而成,没有过多的花纹装饰,样式古朴而典雅,金色的立领护住了她那雪白而修长的脖颈,一头金色的长发很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并没有仔细梳理,与她那一身整齐的宫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禹完全感知不到对方体内魂力的存在,结合自己刚刚用尽全力也只能稍稍偏移她的攻击的情况来看,她的魂力应该远胜于自己,跑肯定跑不掉的,林禹心一横下定决心只能赌一把了。

    啪嗒!

    林禹两眼一翻,就这么直挺挺地背朝地面倒了下去,仿佛被刚刚的攻击抽去了身体内全部的力气。少女看到林禹在被自己的攻击所伤倒地之后,俏脸露出一副无措的神情,她只是出于修炼被打断的原因才对林禹出手,并没有打算取林禹性命的打算。

    林禹的这一倒地让她慌了神,吓得她把自己的长剑丢在地上,用双手接住倒下的林禹,生怕他就这么咽气了,虽然少女的魂力等级很高,但她还没亲手杀过人,自然显得慌乱无比。见状,林禹顺势也用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将脸埋在少女的怀里哭了起来。

    少女也被林禹的这一举动弄得一团雾水,连忙推开林禹,并用长剑夹在林禹的脖子上让他好好解释一下到底什么情况。

    当时这把剑距离林禹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但是一炷香之后那把剑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爱上我,因为林禹决定说一个谎话。虽然他生平还没说过太多谎话,但是这一个他认为是最完美的前五个谎话之一。

    “姐啊,我是你弟弟啊,你怎么忍心杀害你这么可爱的弟弟啊。”

    “别胡说,我可没有弟弟。快说你到我这里是干什么的,不说我就砍了你。”

    感受到少女愈发加重的语气,林禹把自己是怎么从偏殿怎么一步一步逛到这里来的,强调自己真的不是故意要闯进来的,说到动情处还挤出了几滴泪水,把自己营造成一个意外落入陷阱的小孩。

    “姐,你一定就是东妈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个千仞雪了吧。”

    “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的名字,不然我杀了你。”

    在确认了千仞雪的身份之后,林禹知道自己离攻破少女的心防只差临门一脚了,从记忆里翻出了来自某东方大国的泡妞大法实施了起来。

    “好的姐,可是你嘴里的那个女人总是拿你来骂我怎么这么笨,什么都不懂,什么都需要她来教,不像你又聪明、天赋又好、长得又漂亮。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告诉别人哈。”

    林禹这一番夸奖的话语让千仞雪将夹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放了下来,雪姐把剑收回了自己的储物手镯之中并侧着头,示意林禹继续说。林禹在心里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度过了第一关,暂时保住了自己的命。

    “我发现啊,每天东妈都会在在深夜望着一个方向发呆,还时不时轻声呼唤这一个词,有一次我给她送羹汤的时候,才真正听清了,她一直呼唤的词语就是雪儿。原来东妈心中最挂念的都是雪姐你啊,诶,你又把剑拿起来干什么!”

    林禹一边编瞎话一边看着雪姐的脸色,在听到东妈会望着一个方向发呆的时候,雪姐的眼眶里仿佛有泪水在打转,但是一听到比比东对自己的称呼时,雪姐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还把收起来的剑重新拿了出来。

    林禹撒起腿就跑,但是千仞雪起身就把大门一关,接下来便是对林禹的一顿毒打,无论林禹用画戟怎么抵挡,都会被千仞雪破解并用剑柄狠狠地打一下屁股,最后林禹精疲力尽地躺在地上,背后的衣物完好,但屁股火辣辣的痛楚却不似作伪。

    “明天中午记得准时来我练武,不然传出去我弟弟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可会败坏我的名声,听到没有?”

    林禹本想解释说自己下午有课,却对上千仞雪故作凌厉的眼神,只得有气没声地答应一句,却引来雪姐又一巴掌打在伤处。不过这一次有一股精纯的魂力从伤处进入,帮助林禹将伤势迅速恢复,不一会儿的功夫,林禹就爬起来可以行动了,但是疼痛没有半点消除的迹象。

    当林禹走出千仞雪的院子时,已经是傍晚了,整个下午林禹唯一学会的就是把魂力集中在臀部,这样被打的时候不会太痛。看着林禹在夕阳下一瘸一拐的背影,千仞雪心底泛起些许心疼和不忍心,但是当她瞥见夕阳在林禹头顶处的反光时,又忍不住扑哧一笑。

    “小雪,这个臭小子可是比比东从小当亲儿子一样养大的,你不恨他吗?”

    “他是他,比比东是比比东,这不过是个调皮的小孩子罢了,看他求饶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千道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千仞雪身后,将手轻轻地放在千仞雪的肩上,对于她愿意花一整个下午跟林禹打闹感到疑惑,但在听到千仞雪的回复之后,知道她在心底还是没有原谅比比东,不禁摇了摇头,随便消失在阳光中。

    “雪儿?这个小家伙倒是有些急智,罢了,就陪他玩玩吧,有个弟弟也不错。”

    千仞雪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说道,林禹的出现给她一成不变的枯燥生活留下了一抹亮色,她也第一次对修炼和仇恨之外的事情感兴趣。

    回到偏殿内的林禹回想起,他的方天画戟刚刚好像在自己没有召唤的时候触发了护主的特性,那是不是就说明方天画戟有着其他兵器所没有的灵性,甚至是思考的能力了。

    想到这里,林禹连忙把方天画戟召唤而出,一道红光从他的右手手心喷涌而出,形成了一把袖珍版的方天画戟,林禹把方天画戟攥在手里不停打量,并没有发现方天画戟跟此前有什么不同。

    林禹开始仔细研究方天画戟在各种情况下的变化,他发现方天画戟可以根据他的情绪产生不同的反应,比如他将魂力催动到极致时,方天画戟上的龙纹会显得栩栩如生,整柄方天画戟也会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血光。而当他把方天画戟平放在自己膝盖上,慢慢沉下自己的心神开始修炼时,能感受到从方天画戟内会传递出一阵极轻微的轻鸣,仿佛是对自己的进步而欢呼。

    于是林禹决定跟方天画戟好好“谈谈”,让方天画戟发挥它更大的作用。

    “小方啊,你现在跟我已经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你晓得伐。”

    方天画戟对林禹的这番话毫无反应,林禹意识到可能是自己说的太复杂了,方天画戟理解不了。

    “那这样,我说的你同意就变蓝色,不同意就变红色怎么样。”

    方天画戟从龙纹处释放出淡淡的蓝色光芒并逐渐扩散至全戟,林禹知道跟方天画戟的初步沟通方式已经确立了。

    “小方啊,我们实在是太弱了。”

    方天画戟非常迅速地变成了通体红色,后在靠近林禹那一侧变成了蓝色。

    “你看,如果我弱不就等于我们弱嘛。”

    见到方天画戟的蓝色慢慢取代了蓝色,林禹明白方天画戟已经初步陷入了圈套了,接下来就是对它的CPU了。

    “所以我变强就等于我们变强对吧。”

    方天画戟觉得林禹的话语有点奇怪,但是它目前无法理解林禹在给它挖坑,于是还是表示同意。

    “那如果我可以一边修炼魂力一边练武,那我们不就可以更快变得更强了吗?”

    没有给方天画戟反应的空间,林禹立马接上自己的话语,给方天画戟画一个足以覆盖它这一戟生的大饼。

    “变强之后我们就可以去挑战各种强者,然后打败他们,告诉全世界,方天画戟才是第一兵器。”

    方天画戟初生的幼小心灵被林禹的话语狠狠冲击,而林禹接下来给它描绘的画面则更是让方天画戟无法拒绝。

    “到时候,所有人都按照你的样式打造自己的兵器,你也会受到千万人的崇拜和敬仰,成为千古无双的兵器之王,这难道不帅吗?”

    看着方天画戟上的蓝光愈发耀眼,林禹知道自己的话语起作用了,顺势把锅也给甩出去,兵器之王是谁林禹不清楚,但是他要让方天画戟成为卷王是肯定的了。

    “那以后你就负责修炼魂力,我负责磨炼自己的武艺,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林禹赶紧趁着方天画戟在兴头上,把这个思想灌输给它,这样自己就可以偷懒了,而方天画戟也没有意识到林禹的说法有什么漏洞,闪烁着蓝光表明自己同意了。

    林禹抓着方天画戟从地面鱼跃而起,用方天画戟指着初升的皎月,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姿势说道:“我们的战神之路就从今天开始了。”

    方天画戟并不知道它的好日子只过了一天就结束了,接下来的日子将是暗无天日的打工戟生,远比福报更福报。

    ......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比比东在林禹和方天画戟壮志凌云地宣誓时推门而入,顿时尴尬感从林禹的鞋底爬到了头顶,让他显得无地自容。

    “听说你今天去了千仞雪那里啊。”

    林禹眼珠子一转,知道今天犯的事情被东妈知道了,但是还不清楚东妈了解多少,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和盘托出啊。

    “我怎么不知道我每天都发呆,还一直呼唤雪儿的名字啊。”

    就在林禹犹豫的时候,东妈一抬手,一阵劲风将偏殿的大门关闭,随后从偏殿内传出的惨叫揭示这里正发生着藤条焖猪肉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