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柯莱的困境
京子和父母闹掰了。
因为京子的父母不同意低产等级的女儿，嫁给一个更低等级的准穷人。
老父母的想法没错：
人生一辈子，短短不足百，有谁不希望，快乐到棺材？
老父母自然不愿意京子，嫁去贫民窟受苦。
京子据理力争：“难道你们眼里就只有物质吗？”
“爱情是物质可以衡量的吗？”
“用物质来衡量的爱情是爱情吗？”
京子爸揶揄她道：“用物质衡量的爱情怎么就不是爱情了？说说看。”
京子一时语塞：“···反正爱情是不能用物质来衡量的！”
京子爸笑了笑，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又双手合十：
“京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本就是物质的，是肉体的，是客观存在的，”
“你是人，你有嘴巴，需要吃喝；你有身体，需要穿衣；你有器官，需要生育，”
“你是物质构成的，从你大脑的内部产生了爱的感觉，所以‘爱情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你明白吗？”
京子作为京子爸一手调教出来的神秘学助教，自然无法反驳。
京子妈点头表示同意，继续道：
“你们结婚的物质基础，就是有房有车，”
“那个叫柯莱的小伙子虽然不错，随遇而安，不像一般的底层人那般畏畏缩缩，但你俩终究不是一个等级的身份，他是穷人，我跟老头子虽然没太大的本事，只是个低产，但也都拿你当掌上明珠供着，你从小也是个娇生惯养的，我们怎么忍心让你去吃苦？”
“京子，忘了他，妈有许多老姐妹，回头让她们给你介绍个合适的。”
京子恼了：“谁是娇生惯养的！我不是！”
“还有，柯莱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连首付都付不起，你们凭什么要求他有车有房？”
“租房子不一样吗？”
“我和柯莱现在租房子住，以后有钱了再买不行吗？为什么非得现在有车有房？”
京子妈当仁不让：“京子，你总是想的太简单，我们太娇惯你了，社会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起码对我们来说是这样。作为过来人，我们不希望你吃苦，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京子爸补充道：“对，京子，你不要以为车子只是车子，房子只是房子，我从小就教育你，你应该懂的，不能只是当成理论，”
“你要知道车子、房子其实是资产，是一个人和其背后家庭的抗风险能力，找丈夫也好，找女婿也罢，本质上都是一种投资，”
“要是大家都没房没车，我和你妈也就不强迫，但是大家都有房有车，那他就也得有，”
“因为我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担着这么大的未来风险，嫁给一个毫无抗风险能力的，刚从贫民窟里走出来的准穷人。”
京子气冲冲起身，约见柯莱，向他抱怨她父母的无理要求。
柯莱皱着眉头，手指轻叩咖啡馆的桌面，端起只喝了一点，举着杯子道：“暂时我不会买车买房，但要我放弃你，也是不可能的。”
京子对柯莱的回答十分满意，她喜欢的就是柯莱这一点，有自己的主见，从不把权威放在眼里。
这样的男人自有一种不屈的魅力。
如果她选择的是柯䒧的话，她想，柯䒧现在多半已经向她父母屈服了吧。
“我父母的钱都用来供我和柯䒧上学，以及打点关系了，他们帮不了我任何，我只能靠自己，”
柯莱耸耸肩，微微有些无奈，
“一年前我刚入职蔬菜厂时工资是5000，现在是稳定7000＋，我攒的钱远不足以支持我们结婚的费用，更别提房子、车子，”
“我也不想背上太高的债务，那样太累了。”
京子点头，微微脸红：“那，我们，住哪里呢？”
“租房子。”
“可是在城里租房子也不便宜，万一房东不乐意了，咱还得搬家，多麻烦啊。”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咱买套便宜点儿的？”
柯莱看着京子。
京子忙道：“你不要误会，我其实不要房子的，是我爸妈非要房子，不然他们不会答应的。”
“反正我们要找地方住，不如就买一套便宜点儿的，柯莱，你总舍不得让我跟你回贫民窟住吧？”
“像你以前说的那样，你们贫民窟上不起大学堂的孩子，娶媳妇都是娶进贫民窟的，那里又脏又乱又差，完全脱离了高科技时代，所以我想，你总不能~让我住那里吧？”
柯莱一笑：“当然不会。”
柯莱晚上回到工厂，绕道去柯䒧的宿舍，看望他。
已经一周了，他没找过柯䒧，柯䒧也没找过他，二人默契地互相回避。
但这晚柯莱闯进了柯䒧的宿舍，要拉着他出去喝点儿。
柯䒧没有拒绝。
二人来到工厂的娱乐区，这里有大型无人售货超市、沉浸式体验网吧、复古桌球厅···科技感满满的西餐厅，以及充满烟火气的东餐馆。
柯莱兄弟找了一家卤味店，要了一盘合成卤猪手，一盘柯莱亲手培育的合成黄瓜，以及一瓶合成粮食酿的二锅头。
餐桌南北，二人对面而坐。
柯莱只喝酒，不说话。
酒至半途，柯䒧问：“你和京子怎么样了？”
柯莱自嘲：“要分了。”
柯䒧忙问：“怎么回事？”
“她爸妈管我要房要车，不然不同意我和京子在一起。”
“京子呢？”
“京子倒没什么，她只是想和我在一起而已，租房子她也能接受，就是她还是希望能有个安稳的家。”
“那你说要分了？”柯䒧没好气，身体后仰。
“让你失望了？”柯莱醉眼打量着柯䒧，半笑道。
“哪有的事儿！”柯䒧摇头，叹气，“我想开了，我和京子有缘无分，命中注定。”
“哥，我感觉我人生的全部希望就寄托在你和京子身上，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柯莱看着柯䒧，嘴角微微一叹，示意他碰杯，喝酒。
二两的一次杯，柯䒧仰头干了。
柯莱摇摇头，想要点醒他：“柯䒧，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生活啊。”
“有人得到，就会有人失去。”
“你要想不饿死，就得学会他口夺食，你这么善良，永远不能出人头地。”
柯䒧摇头，想要反驳柯莱，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三天后。
京子哭着打电话对柯莱抱怨：“我妈逼我相亲······”
“我和我妈吵架了······”
“呜呜~”
柯莱心疼，安慰她：“车子其实不贵，房子也只是个首付，我会想办法的把首付交了，”
“你告诉你妈，西城的冰河新城，我都看好了，你问她行不行。”
“可是你哪来的钱？”
“你别管了。”
挂了电话，柯莱犯愁，冰河新城只是为中层人士打造，房价倒也不贵，100平的房子不过200来万而已。
只是这个最低四十万的首付，自己从哪里弄呢？
老爸老妈替他们兄弟疏通工作，手里已经没钱了。
借？
终究是要还的。
而且找谁借？那些刚毕业的和他一样穷的同学？
再去大夜市打假拳？
他已经是熟面孔，雷老虎不会再收他，除非他成为职业拳手。
但他打不了职业。
要不像老爸老妈那样，去地面接赏金任务？
那固然来钱快，区区几十万不值一提，但那是拿生命来换金钱。
柯莱想，一个人如果为了活着，而丢了命，这算什么？
悲剧？
喜剧？
闹剧？
就算自己的父母，一辈子也就接了三次赏金任务——要不是没钱了，谁会去玩儿命。
再说自己这边儿，老爸老妈好不容易托金钱为自己打点了一份稳定工作，也得好好珍惜。
接场赏金任务，最起码要十天半月的，自己原本的工作搞不好就要丢掉。
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划算。
所以钱从哪里来？
柯莱又愁了三天又三天。
正当柯莱打算一一问问曾经的同学，看他们能不能多少借些钱时，柯䒧打来了电话：
“哥，三天前我和京子聊天，她把你们的情况告诉我了，”
“我想了想，我这一年攒了不到五万，全部给你，这样加上你的存款，和爸妈的存款，约莫能凑齐十五万，”
“剩下的二十五万，我们拉上父亲，三人一起联名申请贷款，再借点儿钱给你买车······”
柯莱立刻拒绝：“不能！”
父母的钱倒罢了，柯䒧的钱，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收。
而且他惊讶于弟弟怎么这么大胆，他都没想到借贷，柯䒧竟然想起了借贷！
“哥，我这三天问了咱许多同学，清辉正在自学考理财顾问师，我把情况跟清辉说了，当然我没说是你，嘿嘿，我说我有一个朋友，然后让他帮忙规划规划，”
柯䒧笑道，
“他说——我有关系，可以帮你朋友一下，你让你朋友家人申请最低息的联合贷款，二十五万，虽然都是贫民，但人多的话容易通过申请，”
“按你朋友一家人努力工作来算，刨去生活支出和房贷车贷，也就三年，顶多五年，就能把二十五万贷款连本带息还清，”
“而且那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五年，你朋友成了老员工，工资还能涨，以后你朋友的工资只还房贷车贷就行了。”
“哥，我觉得可以，也和爸妈商量过了，我们一家人紧着你供应，先把你的事解决了。”
柯莱听罢眼睛发烫，急道：“我拒绝！这样你们让我心里有愧嘛不是！”
柯莱想他不能拖累柯䒧，因为他和自己一样年轻。
柯䒧却笑着打断了他：“哥，我们是一家人嘛，我在家呢，让爸妈跟你说吧。”
柯莱在宿舍里困兽一样的来回转。
但是一个小时后，在柯䒧、柯爸和柯妈的劝说下，柯莱最终妥协了。
他也知道，要娶京子，这是目前最合适的办法。
就这样，柯爸、柯莱和柯䒧申请了联合贷款······
一年后，柯莱与京子举办了婚礼，驾驶着“酷行”通用家庭版飞行车，入驻了冰河新城的新房子。
二人在智能家居系统前验证了指纹、瞳孔，正式成了108楼01户房子的主人。
第一天京子就调皮地给智能家居系统起了个名字“小莱”。
“小莱？”
“诶，主人，小莱在呢，主人有什么吩咐？”
京子捂着嘴笑，冲一旁的柯莱打趣道：“柯莱，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主人了！”
柯莱“呵”了一声，把京子扑倒在了红色的婚床上。
因为京子的父母不同意低产等级的女儿，嫁给一个更低等级的准穷人。
老父母的想法没错：
人生一辈子，短短不足百，有谁不希望，快乐到棺材？
老父母自然不愿意京子，嫁去贫民窟受苦。
京子据理力争：“难道你们眼里就只有物质吗？”
“爱情是物质可以衡量的吗？”
“用物质来衡量的爱情是爱情吗？”
京子爸揶揄她道：“用物质衡量的爱情怎么就不是爱情了？说说看。”
京子一时语塞：“···反正爱情是不能用物质来衡量的！”
京子爸笑了笑，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又双手合十：
“京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本就是物质的，是肉体的，是客观存在的，”
“你是人，你有嘴巴，需要吃喝；你有身体，需要穿衣；你有器官，需要生育，”
“你是物质构成的，从你大脑的内部产生了爱的感觉，所以‘爱情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你明白吗？”
京子作为京子爸一手调教出来的神秘学助教，自然无法反驳。
京子妈点头表示同意，继续道：
“你们结婚的物质基础，就是有房有车，”
“那个叫柯莱的小伙子虽然不错，随遇而安，不像一般的底层人那般畏畏缩缩，但你俩终究不是一个等级的身份，他是穷人，我跟老头子虽然没太大的本事，只是个低产，但也都拿你当掌上明珠供着，你从小也是个娇生惯养的，我们怎么忍心让你去吃苦？”
“京子，忘了他，妈有许多老姐妹，回头让她们给你介绍个合适的。”
京子恼了：“谁是娇生惯养的！我不是！”
“还有，柯莱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连首付都付不起，你们凭什么要求他有车有房？”
“租房子不一样吗？”
“我和柯莱现在租房子住，以后有钱了再买不行吗？为什么非得现在有车有房？”
京子妈当仁不让：“京子，你总是想的太简单，我们太娇惯你了，社会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起码对我们来说是这样。作为过来人，我们不希望你吃苦，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京子爸补充道：“对，京子，你不要以为车子只是车子，房子只是房子，我从小就教育你，你应该懂的，不能只是当成理论，”
“你要知道车子、房子其实是资产，是一个人和其背后家庭的抗风险能力，找丈夫也好，找女婿也罢，本质上都是一种投资，”
“要是大家都没房没车，我和你妈也就不强迫，但是大家都有房有车，那他就也得有，”
“因为我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担着这么大的未来风险，嫁给一个毫无抗风险能力的，刚从贫民窟里走出来的准穷人。”
京子气冲冲起身，约见柯莱，向他抱怨她父母的无理要求。
柯莱皱着眉头，手指轻叩咖啡馆的桌面，端起只喝了一点，举着杯子道：“暂时我不会买车买房，但要我放弃你，也是不可能的。”
京子对柯莱的回答十分满意，她喜欢的就是柯莱这一点，有自己的主见，从不把权威放在眼里。
这样的男人自有一种不屈的魅力。
如果她选择的是柯䒧的话，她想，柯䒧现在多半已经向她父母屈服了吧。
“我父母的钱都用来供我和柯䒧上学，以及打点关系了，他们帮不了我任何，我只能靠自己，”
柯莱耸耸肩，微微有些无奈，
“一年前我刚入职蔬菜厂时工资是5000，现在是稳定7000＋，我攒的钱远不足以支持我们结婚的费用，更别提房子、车子，”
“我也不想背上太高的债务，那样太累了。”
京子点头，微微脸红：“那，我们，住哪里呢？”
“租房子。”
“可是在城里租房子也不便宜，万一房东不乐意了，咱还得搬家，多麻烦啊。”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咱买套便宜点儿的？”
柯莱看着京子。
京子忙道：“你不要误会，我其实不要房子的，是我爸妈非要房子，不然他们不会答应的。”
“反正我们要找地方住，不如就买一套便宜点儿的，柯莱，你总舍不得让我跟你回贫民窟住吧？”
“像你以前说的那样，你们贫民窟上不起大学堂的孩子，娶媳妇都是娶进贫民窟的，那里又脏又乱又差，完全脱离了高科技时代，所以我想，你总不能~让我住那里吧？”
柯莱一笑：“当然不会。”
柯莱晚上回到工厂，绕道去柯䒧的宿舍，看望他。
已经一周了，他没找过柯䒧，柯䒧也没找过他，二人默契地互相回避。
但这晚柯莱闯进了柯䒧的宿舍，要拉着他出去喝点儿。
柯䒧没有拒绝。
二人来到工厂的娱乐区，这里有大型无人售货超市、沉浸式体验网吧、复古桌球厅···科技感满满的西餐厅，以及充满烟火气的东餐馆。
柯莱兄弟找了一家卤味店，要了一盘合成卤猪手，一盘柯莱亲手培育的合成黄瓜，以及一瓶合成粮食酿的二锅头。
餐桌南北，二人对面而坐。
柯莱只喝酒，不说话。
酒至半途，柯䒧问：“你和京子怎么样了？”
柯莱自嘲：“要分了。”
柯䒧忙问：“怎么回事？”
“她爸妈管我要房要车，不然不同意我和京子在一起。”
“京子呢？”
“京子倒没什么，她只是想和我在一起而已，租房子她也能接受，就是她还是希望能有个安稳的家。”
“那你说要分了？”柯䒧没好气，身体后仰。
“让你失望了？”柯莱醉眼打量着柯䒧，半笑道。
“哪有的事儿！”柯䒧摇头，叹气，“我想开了，我和京子有缘无分，命中注定。”
“哥，我感觉我人生的全部希望就寄托在你和京子身上，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柯莱看着柯䒧，嘴角微微一叹，示意他碰杯，喝酒。
二两的一次杯，柯䒧仰头干了。
柯莱摇摇头，想要点醒他：“柯䒧，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生活啊。”
“有人得到，就会有人失去。”
“你要想不饿死，就得学会他口夺食，你这么善良，永远不能出人头地。”
柯䒧摇头，想要反驳柯莱，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三天后。
京子哭着打电话对柯莱抱怨：“我妈逼我相亲······”
“我和我妈吵架了······”
“呜呜~”
柯莱心疼，安慰她：“车子其实不贵，房子也只是个首付，我会想办法的把首付交了，”
“你告诉你妈，西城的冰河新城，我都看好了，你问她行不行。”
“可是你哪来的钱？”
“你别管了。”
挂了电话，柯莱犯愁，冰河新城只是为中层人士打造，房价倒也不贵，100平的房子不过200来万而已。
只是这个最低四十万的首付，自己从哪里弄呢？
老爸老妈替他们兄弟疏通工作，手里已经没钱了。
借？
终究是要还的。
而且找谁借？那些刚毕业的和他一样穷的同学？
再去大夜市打假拳？
他已经是熟面孔，雷老虎不会再收他，除非他成为职业拳手。
但他打不了职业。
要不像老爸老妈那样，去地面接赏金任务？
那固然来钱快，区区几十万不值一提，但那是拿生命来换金钱。
柯莱想，一个人如果为了活着，而丢了命，这算什么？
悲剧？
喜剧？
闹剧？
就算自己的父母，一辈子也就接了三次赏金任务——要不是没钱了，谁会去玩儿命。
再说自己这边儿，老爸老妈好不容易托金钱为自己打点了一份稳定工作，也得好好珍惜。
接场赏金任务，最起码要十天半月的，自己原本的工作搞不好就要丢掉。
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划算。
所以钱从哪里来？
柯莱又愁了三天又三天。
正当柯莱打算一一问问曾经的同学，看他们能不能多少借些钱时，柯䒧打来了电话：
“哥，三天前我和京子聊天，她把你们的情况告诉我了，”
“我想了想，我这一年攒了不到五万，全部给你，这样加上你的存款，和爸妈的存款，约莫能凑齐十五万，”
“剩下的二十五万，我们拉上父亲，三人一起联名申请贷款，再借点儿钱给你买车······”
柯莱立刻拒绝：“不能！”
父母的钱倒罢了，柯䒧的钱，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收。
而且他惊讶于弟弟怎么这么大胆，他都没想到借贷，柯䒧竟然想起了借贷！
“哥，我这三天问了咱许多同学，清辉正在自学考理财顾问师，我把情况跟清辉说了，当然我没说是你，嘿嘿，我说我有一个朋友，然后让他帮忙规划规划，”
柯䒧笑道，
“他说——我有关系，可以帮你朋友一下，你让你朋友家人申请最低息的联合贷款，二十五万，虽然都是贫民，但人多的话容易通过申请，”
“按你朋友一家人努力工作来算，刨去生活支出和房贷车贷，也就三年，顶多五年，就能把二十五万贷款连本带息还清，”
“而且那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五年，你朋友成了老员工，工资还能涨，以后你朋友的工资只还房贷车贷就行了。”
“哥，我觉得可以，也和爸妈商量过了，我们一家人紧着你供应，先把你的事解决了。”
柯莱听罢眼睛发烫，急道：“我拒绝！这样你们让我心里有愧嘛不是！”
柯莱想他不能拖累柯䒧，因为他和自己一样年轻。
柯䒧却笑着打断了他：“哥，我们是一家人嘛，我在家呢，让爸妈跟你说吧。”
柯莱在宿舍里困兽一样的来回转。
但是一个小时后，在柯䒧、柯爸和柯妈的劝说下，柯莱最终妥协了。
他也知道，要娶京子，这是目前最合适的办法。
就这样，柯爸、柯莱和柯䒧申请了联合贷款······
一年后，柯莱与京子举办了婚礼，驾驶着“酷行”通用家庭版飞行车，入驻了冰河新城的新房子。
二人在智能家居系统前验证了指纹、瞳孔，正式成了108楼01户房子的主人。
第一天京子就调皮地给智能家居系统起了个名字“小莱”。
“小莱？”
“诶，主人，小莱在呢，主人有什么吩咐？”
京子捂着嘴笑，冲一旁的柯莱打趣道：“柯莱，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主人了！”
柯莱“呵”了一声，把京子扑倒在了红色的婚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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