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莱丽的身份
成昊走后，柯莱起身去柜台付款，看到莱丽正教导两个小不点儿调配牛奶咖啡。
“调配好了吗？那接下来我们要念咒语了。”
只见莱丽拿了一根巧克力棒，转了一个身，在咖啡杯里点了一下，念念有词，
“坏蛋爸爸喝了它，坏蛋爸爸变好人，坏蛋爸爸喝了它，坏蛋爸爸变好人！”
两个小不点也学着莱利的样子，拿面前的巧克力棒，转了一个身，在咖啡杯里点了一下，小嘴里大声喊道：
“坏蛋爸爸喝了它，坏蛋爸爸变好人！坏蛋爸爸喝了它，坏蛋爸爸变好人！”
这一幕逗得在场的客人哈哈大笑。
柯莱也笑了。
莱丽看了柯莱一眼，对两个小孩子道：“快喊坏蛋爸爸过来喝呀。”
两个小不点儿忙从柜台后跑了出来，一人拉着柯莱的一只胳膊：“坏蛋爸爸爸，坏蛋爸爸，快喝呀！”
周围又是一阵开心的哄笑。
只有柯莱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我实在不是一个好爸爸，让孩子都觉得我坏，我甚至连一个合格的爸爸都算不上。
“莱丽小姐，多少钱？”
“两杯中品卡布奇诺，200冰河币。”莱丽在柜台前的全息屏幕上操作了一下，看向柯莱道。
柯莱伸去信息手环的手顿在了半空：“多少？”
“200冰河币。”
柯莱实在不知道怎么解决剩下的100冰河币。
“不过柯先生，你这两个小宝贝太可爱了，我很喜欢他们，如果你肯喝下这两杯“坏蛋爸爸快变好”咖啡的话，我可以不收你一分钱。”莱丽十分适时地笑道。
这时，周围有熟客开玩笑道：“莱丽小姐，下次我也带我家女儿来，一定免费呀？”
莱丽扭脸笑道：“那要看你女儿可不可爱喽。”
柯莱钱不够，只好端起咖啡喝了，不料咖啡是不放糖的，齁苦，柯莱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莱丽惊叫一声，忙伸出双手遮挡。但咖啡还是落在了莱丽白皙的双手上，栗色头发和雪色长裙也又落了几滴。
“对不起，对不起······”柯莱慌了，忙鞠躬道歉，心道这下遭了，全给我搞砸了！
周围响起了客人的议论声：“没加糖？”
“莱丽小姐肯定是故意整蛊他的！”
“莱丽小姐这下可倒霉了！”
两个小不点儿则仰头看着柯莱，歪着脑袋：“坏蛋爸爸，不好喝吗？”
莱丽气恼地移开手来，褐色如宝石一样澄净的眸子，瞪着柯莱：“还不快走，留下来等我找你算账？”
柯莱却猛然想起——
两年前医院里，那个戴着口罩的女护士，也有这样一双眸子！
女护士的声音，和莱丽很相似！
“她……她就是摇滚分子？”
“但她真的是莱丽·詹姆斯？那个狠心设计自己寡头父亲的凶手女儿？”
“看着瘦瘦弱弱，不像”
莱丽看见柯莱傻傻地盯着她看，一拍柜台：“再不走我让你赔钱！”
听到这句话，柯莱猛然回过神来，左右手各一个，抄起两个小不点儿，扭头就跑。
跑出咖啡厅大门时，柯莱听到背后传来的议论声：
“这男的真没有绅士风度……”
“莱丽小姐，你给他免单，还就这么放过了他，对他也太好了吧？”
“就是，你这么对待新客人，让我们这些老顾客心寒啊！”
莱丽一边摆弄头发上的污渍，一边垮着鹅蛋脸道：“好啦好啦，不要抱怨啦，今天所有消费打五折，满意了吧？”
客人们这才嘿嘿一笑，罢休。
柯莱抱着两个小不点儿，到了飞行车上，听到柯珂问他：“坏蛋爸爸，你变好了吗？”
柯莱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当然，爸爸已经变好了，爸爸今晚给你们做好吃的怎么样？”
两个小不点儿眼睛一亮，拍着手道：“好耶好耶！”
二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对视了一眼，然后迫不及待地从裤兜里掏出小卡片，递给了柯莱：
“好人爸爸，漂亮阿姨说了，如果你变好了，就让我们把卡片给你。”
“那是什么？”
柯莱好奇地接过卡片一看，第一张卡片上写着：莱丽·詹姆斯，175XXXXXXXX。
柯莱心头一惊：她真是恩特·詹姆斯的女儿！
柯莱继续看，第二张卡片上写着：有困难给我打电话。
此时柯莱心中已经十分明白：
莱丽·詹姆斯的确是摇滚分子无疑了。
莱丽给我免单，放我走，提出帮助我，是因为她与柯䒧认识。
也许，这背后正是柯䒧的意思。
但我，要不要把我知道的这些，都告诉成昊，谋取一场富贵呢？
柯莱思索着，打开自动驾驶模式，飞行车自动导航，朝着家里飞去······
咖啡厅，莱丽去了趟自己的房间，又进入洗手间，才坐在马桶上拨通了成昊的号码：
“成昊，按照‘大脑’的指示，我已经把该透露的都透露给柯莱了，现在他应该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看他会不会替我保守秘密······希望他能通过考验吧，当他成为了我们的一员，‘神’自然会帮他垫付他母亲的治疗费用，
但是成昊，那个蓝色胶囊真的是禁药？京子要害他，还是另有别人？”
电话那头道：“京子看起来不像那样的人，但人是会变的，谁知道呢莱丽，也许柯莱和京子变了呢？这种事还真不好说，
莱丽，我已经在做药检了，下午我会再约见柯莱，到时候看情况吧。”
莱丽问：“如果柯莱向你举报了我呢？你想好怎么处置他了吗？又怎么确保接下来我不会因此而暴露？”
电话那头笑道：“就算他真的举报了你，那又怎么样？
我可是管理局调查员队长，我不上报就完事了，以后随便找个‘正在调查’的理由糊弄他还不容易？
而且局里一有动静我都会知道，莱丽，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置于危险之地的，‘神’也不会。”
莱丽点了点头：“那柯䒧什么时候来流川城执行任务？我想见他。”
“不久了。”电话那头道。
莱丽失神了片刻：“成昊，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神’为了刺杀爱德华，不惜暴露我的身份，甚至连你的身份都要暴露，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柯䒧是食指，是‘神’的五大助手之一，爱德华是杀害柯䒧父亲柯太郎的凶手，如果说‘神’只是为了替柯䒧报仇，就让我们做出这样的牺牲，那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电话那头道：“莱丽，请不要怀疑‘神’的任何决定，一个月之后爱德华将会竞选总统，如果被他当选，你知道我们的处境，将会更加恶劣，”
“如果能解决掉爱德华，我想我们的牺牲是值得的，况且食指本人也在计划当中······和他相比，我们只不过暴露身份而已，‘神’一定会给我们安排好退路的，相信祂。”
莱丽用手捂着嘴巴：“我相信祂···只是柯䒧他···”
莱丽忍不住哭喊道：“他会死的啊！”
电话里叹气道：“人生来就注定会死，摇滚就像一场疯狂燃烧的大火，直到生命的尽头，我们终将自己烧死自己，因为有一天我们有也会进火葬场，火将烧死火······
但是莱丽，‘神’说活着，活着本身的终极目的就是死去，所以我们最后要心甘情愿、不带遗憾、内心平和的死去，这样我们才可以说自己的一生是值得度过的一生，我们度过了一个值得度过的人生，只有这么想，我们才有希望打破桎梏。
‘神’说火死于火，水死于水，少年死于少年时，不要在乎外界的压力，因为人最重要的是弥留世界的最后一刻，我们的内心是否平和，回忆自己的一生，是否有那么一场绚丽的、永不停息的青春之火，让我们值得来过，让我们是否还可以毫无愧疚的说——
我，一辈子都是少年，从不屈服，也从未改变。”
莱丽静静地点头：“我一辈子都是少年，从不屈服，也从未改变。”
“调配好了吗？那接下来我们要念咒语了。”
只见莱丽拿了一根巧克力棒，转了一个身，在咖啡杯里点了一下，念念有词，
“坏蛋爸爸喝了它，坏蛋爸爸变好人，坏蛋爸爸喝了它，坏蛋爸爸变好人！”
两个小不点也学着莱利的样子，拿面前的巧克力棒，转了一个身，在咖啡杯里点了一下，小嘴里大声喊道：
“坏蛋爸爸喝了它，坏蛋爸爸变好人！坏蛋爸爸喝了它，坏蛋爸爸变好人！”
这一幕逗得在场的客人哈哈大笑。
柯莱也笑了。
莱丽看了柯莱一眼，对两个小孩子道：“快喊坏蛋爸爸过来喝呀。”
两个小不点儿忙从柜台后跑了出来，一人拉着柯莱的一只胳膊：“坏蛋爸爸爸，坏蛋爸爸，快喝呀！”
周围又是一阵开心的哄笑。
只有柯莱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我实在不是一个好爸爸，让孩子都觉得我坏，我甚至连一个合格的爸爸都算不上。
“莱丽小姐，多少钱？”
“两杯中品卡布奇诺，200冰河币。”莱丽在柜台前的全息屏幕上操作了一下，看向柯莱道。
柯莱伸去信息手环的手顿在了半空：“多少？”
“200冰河币。”
柯莱实在不知道怎么解决剩下的100冰河币。
“不过柯先生，你这两个小宝贝太可爱了，我很喜欢他们，如果你肯喝下这两杯“坏蛋爸爸快变好”咖啡的话，我可以不收你一分钱。”莱丽十分适时地笑道。
这时，周围有熟客开玩笑道：“莱丽小姐，下次我也带我家女儿来，一定免费呀？”
莱丽扭脸笑道：“那要看你女儿可不可爱喽。”
柯莱钱不够，只好端起咖啡喝了，不料咖啡是不放糖的，齁苦，柯莱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莱丽惊叫一声，忙伸出双手遮挡。但咖啡还是落在了莱丽白皙的双手上，栗色头发和雪色长裙也又落了几滴。
“对不起，对不起······”柯莱慌了，忙鞠躬道歉，心道这下遭了，全给我搞砸了！
周围响起了客人的议论声：“没加糖？”
“莱丽小姐肯定是故意整蛊他的！”
“莱丽小姐这下可倒霉了！”
两个小不点儿则仰头看着柯莱，歪着脑袋：“坏蛋爸爸，不好喝吗？”
莱丽气恼地移开手来，褐色如宝石一样澄净的眸子，瞪着柯莱：“还不快走，留下来等我找你算账？”
柯莱却猛然想起——
两年前医院里，那个戴着口罩的女护士，也有这样一双眸子！
女护士的声音，和莱丽很相似！
“她……她就是摇滚分子？”
“但她真的是莱丽·詹姆斯？那个狠心设计自己寡头父亲的凶手女儿？”
“看着瘦瘦弱弱，不像”
莱丽看见柯莱傻傻地盯着她看，一拍柜台：“再不走我让你赔钱！”
听到这句话，柯莱猛然回过神来，左右手各一个，抄起两个小不点儿，扭头就跑。
跑出咖啡厅大门时，柯莱听到背后传来的议论声：
“这男的真没有绅士风度……”
“莱丽小姐，你给他免单，还就这么放过了他，对他也太好了吧？”
“就是，你这么对待新客人，让我们这些老顾客心寒啊！”
莱丽一边摆弄头发上的污渍，一边垮着鹅蛋脸道：“好啦好啦，不要抱怨啦，今天所有消费打五折，满意了吧？”
客人们这才嘿嘿一笑，罢休。
柯莱抱着两个小不点儿，到了飞行车上，听到柯珂问他：“坏蛋爸爸，你变好了吗？”
柯莱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当然，爸爸已经变好了，爸爸今晚给你们做好吃的怎么样？”
两个小不点儿眼睛一亮，拍着手道：“好耶好耶！”
二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对视了一眼，然后迫不及待地从裤兜里掏出小卡片，递给了柯莱：
“好人爸爸，漂亮阿姨说了，如果你变好了，就让我们把卡片给你。”
“那是什么？”
柯莱好奇地接过卡片一看，第一张卡片上写着：莱丽·詹姆斯，175XXXXXXXX。
柯莱心头一惊：她真是恩特·詹姆斯的女儿！
柯莱继续看，第二张卡片上写着：有困难给我打电话。
此时柯莱心中已经十分明白：
莱丽·詹姆斯的确是摇滚分子无疑了。
莱丽给我免单，放我走，提出帮助我，是因为她与柯䒧认识。
也许，这背后正是柯䒧的意思。
但我，要不要把我知道的这些，都告诉成昊，谋取一场富贵呢？
柯莱思索着，打开自动驾驶模式，飞行车自动导航，朝着家里飞去······
咖啡厅，莱丽去了趟自己的房间，又进入洗手间，才坐在马桶上拨通了成昊的号码：
“成昊，按照‘大脑’的指示，我已经把该透露的都透露给柯莱了，现在他应该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看他会不会替我保守秘密······希望他能通过考验吧，当他成为了我们的一员，‘神’自然会帮他垫付他母亲的治疗费用，
但是成昊，那个蓝色胶囊真的是禁药？京子要害他，还是另有别人？”
电话那头道：“京子看起来不像那样的人，但人是会变的，谁知道呢莱丽，也许柯莱和京子变了呢？这种事还真不好说，
莱丽，我已经在做药检了，下午我会再约见柯莱，到时候看情况吧。”
莱丽问：“如果柯莱向你举报了我呢？你想好怎么处置他了吗？又怎么确保接下来我不会因此而暴露？”
电话那头笑道：“就算他真的举报了你，那又怎么样？
我可是管理局调查员队长，我不上报就完事了，以后随便找个‘正在调查’的理由糊弄他还不容易？
而且局里一有动静我都会知道，莱丽，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置于危险之地的，‘神’也不会。”
莱丽点了点头：“那柯䒧什么时候来流川城执行任务？我想见他。”
“不久了。”电话那头道。
莱丽失神了片刻：“成昊，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神’为了刺杀爱德华，不惜暴露我的身份，甚至连你的身份都要暴露，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柯䒧是食指，是‘神’的五大助手之一，爱德华是杀害柯䒧父亲柯太郎的凶手，如果说‘神’只是为了替柯䒧报仇，就让我们做出这样的牺牲，那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电话那头道：“莱丽，请不要怀疑‘神’的任何决定，一个月之后爱德华将会竞选总统，如果被他当选，你知道我们的处境，将会更加恶劣，”
“如果能解决掉爱德华，我想我们的牺牲是值得的，况且食指本人也在计划当中······和他相比，我们只不过暴露身份而已，‘神’一定会给我们安排好退路的，相信祂。”
莱丽用手捂着嘴巴：“我相信祂···只是柯䒧他···”
莱丽忍不住哭喊道：“他会死的啊！”
电话里叹气道：“人生来就注定会死，摇滚就像一场疯狂燃烧的大火，直到生命的尽头，我们终将自己烧死自己，因为有一天我们有也会进火葬场，火将烧死火······
但是莱丽，‘神’说活着，活着本身的终极目的就是死去，所以我们最后要心甘情愿、不带遗憾、内心平和的死去，这样我们才可以说自己的一生是值得度过的一生，我们度过了一个值得度过的人生，只有这么想，我们才有希望打破桎梏。
‘神’说火死于火，水死于水，少年死于少年时，不要在乎外界的压力，因为人最重要的是弥留世界的最后一刻，我们的内心是否平和，回忆自己的一生，是否有那么一场绚丽的、永不停息的青春之火，让我们值得来过，让我们是否还可以毫无愧疚的说——
我，一辈子都是少年，从不屈服，也从未改变。”
莱丽静静地点头：“我一辈子都是少年，从不屈服，也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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