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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不太美好的初次见面

    宋遥可不怕他,一个爹生的,他有什么可豪横的,不就是比他早出生几分钟吗?

    但,他这个态度很耐人寻味啊。

    像吃了二斤苍蝇似的,比菜还有菜色。

    而且,他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宋逍挨打,这家伙从小就“打遍天下无敌手”。

    难道是技不如人被打了?

    不对,如果单纯技不如人的话,他脸色不会这么难看。

    一般,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是在他恶趣味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

    宋逍这个人,从小就恶趣味十足,总是喜欢捉弄人,像猫逗老鼠玩一样,把人耍得团团转。

    问他怎么知道的?

    别问,问就是身经百战。

    “怎么?难不成是——”宋遥贼笑着试探道,“你恶作剧失败了?”

    宋逍被戳到痛处,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皮痒?”

    一想到今天下午的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知道一点徐颂和徐家的事,本来想借此搞点事,结果刚迈出第一步,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仅没成功,还白白被打了一顿。

    这搁谁身上能忍得住不生气?

    宋遥当即对他展开了疯狂嘲笑:“你也有今天!简直大块人心!”

    “你给我闭嘴!”

    “我不,除非你顺着我的话说!”

    敢情在这等着他呢,宋逍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家丑不可外扬,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给宋家丢人。

    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了?”

    好吧,他摊牌了,他刚刚根本就没听宋遥这个小混蛋说话。

    宋遥喝了一口酒,一脸“这还差不多”的表情,拉着架子道:“我刚刚说——”

    他故意拉长尾音,直到宋逍要忍不住想给他一拳头的时候,才慢慢悠悠补上下半句。

    “哥,你说,今年徐芷那个泼妇还会不会来。”

    “那还用说,肯定会来啊。”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宋遥,仿佛在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弟弟”。

    宋遥最看不惯他看自己的这个眼神,呛声道:“你又不是那个泼妇,你怎么知道!”

    依旧看傻子的眼神,而且比之前多了一份嫌弃:“这是个人都知道好吧?”

    “一年就这一次机会能狠狠地羞辱徐祐,她怎么可能不来。”

    宋遥觉得言之有理:“这个泼妇真是蛮不讲理,这么重要的场合她也撒疯。”

    宋逍却不以为意,耸了耸肩:“讲道理的话,还能是泼妇吗?”

    确实。

    徐芷要是讲道理了,就不是泼妇。

    为什么叫她泼妇呢?

    这还要从四五个月前说起,而且还和徐颂有关,总之是一段不堪回忆的辛酸史,不提也罢。

    只要知道他只要见了徐芷就牙痒痒就够了,恨不得咬她一口的那种牙痒痒。

    无聊的宴会又过去两个小时,众人期待的好戏也没上演。

    反倒是出了点别的小插曲。

    徐祐正和一个宾客相谈甚欢。

    突然,管家杨风急匆匆找了过来:“家主。”

    徐祐对宾客投以歉意一笑,走出两步,拧眉道:“怎么了?”

    杨风对他耳语了一句话,他当即大惊失色:“人在哪!快带我过去!”

    —

    临城第一人民医院,骨科。

    “没伤到骨头,只是有点轻微扭伤,养几天就好了。”

    医生仔细看了看片子,松了一口气。

    他对面有三个女人,一个坐在凳子上,其余两个站在凳子上那人的身后。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这句话,是站着的两人其中一个说的,音色微冷,也没有多少关切,像例行公事一样询问着。

    “一周内不要随意走动,按时敷药……”

    医生说了许多注意事项,听得徐芷一个头两个大,顿时觉得脚不疼了,甚至能原地跳。

    “那个——那个——”

    她挠了挠后脑勺,嘴像是被封印了一样,“那个”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结巴啥样她啥样,不,她比结巴还结巴。

    我去!

    嘴你有事吗,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结巴啊!

    这可是她和妹妹第一次见面啊!

    “怎么了?”

    背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徐芷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没事我没事。”

    自家妹妹这气场也太强了吧……

    “有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徐颂皱着眉,抿了抿唇,神色复杂,心情也复杂。

    她知道,徐芷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刚才杜禾和她说过了。

    即便杜禾没和她说,她的直觉也告诉她,这是她的姐姐,同父异母的姐姐。

    就在三十几分钟前,她被杜禾说服,把点好的串打包带走,准备去徐家溜达一圈,然后回家撸串儿。

    可谁能想到,半路上车快没油了,杜禾找了个加油站加油,然而,就加好油倒个车的工夫,就撞到了人……

    而且,被撞的还是徐芷这个一个爹的姐姐。

    据徐芷所言,她应该是到加油站的公共厕所方便,但往回走的时候有些分神,没注意到有人倒车,然后——就被撞了。

    徐颂当时:“……”

    真是好大一坨猿粪扣在头上,好大一盆狗血泼到身上。

    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吗?

    徐颂只觉得无语,但更多的是茫然失措,她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陌生但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姐。

    上一辈的恩怨,她也是受害者。

    徐颂认为,她不能把徐芷和徐祐混为一谈,徐芷是徐芷,徐祐是徐祐,一码归一码。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不仅徐颂有这样的苦恼,徐芷亦然,她何尝不是心跳如雷,紧张得要死,快要把裤子抠出个洞来了。

    摇了摇头:“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成了蚊子嗡嗡。

    徐颂看她这样有点心烦。

    而杜禾却在一边颇为兴致勃勃地看戏。

    医生察觉到三人之间弥漫的古怪气氛,莫名觉得有些诡异,立刻开了张药方,赶人:“这是需要的药,去五楼的药房取,取完可以直接回家了,尽早卧床静养,哦对了,记得定期来复查,三天后吧,三天后来复查。”

    徐颂接过刚打印出来的药方:“好的,知道了,谢谢大夫。”

    把药方揣进兜里,扭头和杜禾交换了个眼神。

    “你们要干什么?”

    徐芷注意到她们的眼神交流,心里浮现出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