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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剑拔弩张

    二人正自剑拔弩张之际,只听一人语道:“分崩离析,祸起萧墙。”

    追魂门纪千寻与这玄空门姜雨山正自难抑心中怒火,欲一较高低忽听有人此语都是一愕,张眼看时,见一个尼姑和一个小和尚坐在不远处,正是那尼姑所言。

    纪千寻走上前来道:“敢问这位师父何门何派,刚才是汝所言?”

    许大茂自斟自饮并不理他。

    一大爷轻摇折扇,见这尼姑生得冰晶玉洁,两道柳叶眉,一双含情目,似嗔薄怒,未笑已嫣然,虽则青衣素服但天然风流难掩其中。一大爷连摇折扇语道:“可惜,可惜。”

    许大茂本是心中有气,见这拿折扇的男子一直瞧着自己,且是说什么可惜,乃道:“你说什么!”

    一大爷见她生气时亦有一种风流情愫,语道:“大是可惜,可惜一个玉人遁入空门。”

    崆峒派中人听路掌门此语都大笑起来。

    一大爷又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汝等绝色容颜不思配一个白面郎君,却做这苦行尼,岂不有负上天造物劳思之心,又使得才子彷徨无措思佳人而不得。”

    许大茂听他句句轻佻,言语轻浮,早按捺不住道:“无名小辈,我许大茂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你不晓得老娘的厉害。”

    玄空门及追魂门都是心中一愕,齐声道:“原来是许大茂,此时不正是江湖上扬名立万。”

    玄空门姜雨山和追魂门纪千寻都是执兵器在手,只见这纪掌门使一个铁爪,这姜掌门手握双锏。

    听这玄空无极姜雨山语道:“方才之事暂搁一边,若能擒了此妖女,我崆峒派在江湖上也是崭露头角。”

    这追魂无踪纪千寻点头致意。

    只见他二人身形跃时,这锏形爪势迤逦所至。许大茂本是天地不怕,见他二人竟自上前,怎能自坠己势,“啪”地一拍桌子早拔剑在手,与他二人斗在一处。

    神拳无影一大爷只站在一旁眼望着许大茂身法迅捷,招式灵动,乃道:“曼妙身姿,姣好容颜,莺飞燕舞,若我得能轻握玉笋,眸眸相望,何负此生!”

    许大茂长剑挥处,听这神拳无影一大爷尚且轻薄言语见他一脸凝重堂堂仪表心念忽动中忙语道:“好个无耻之徒,待我刺瞎你的双眼,割掉你的舌头,看你还怎样胡言乱语!”

    追魂无踪纪千寻与这玄空无极姜雨山忙欺身向前,锏来爪往中挡住许大茂剑所去势。

    只听这纪千寻道:“路掌门,一个尼姑你还记挂心上,何处没有芳草?”

    神拳无影纪千寻道:“你怎知情之一事,一见钟情,匆匆一瞥,难忘于心。”

    许大茂早气得牙关紧咬,虽则自己行走江湖多时,但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如此言语,脸面也觉羞赧,纵起身形,刷刷就是数剑。

    玄空无极姜雨山和追魂无踪纪千寻见这许大茂招式凛冽,不敢怠慢。

    许大茂剑所挥处,如晚霞满天,衣袂随形而动,一剑分刺姜纪二人。

    话说这许大茂乃是峨眉派。这峨眉派虽没有少林的盛名,但江湖上也是数得上的门派。许大茂只因情之所伤。

    方做了尼姑,心哀意迷中,本性大变,若是有人多看了她一眼或是说出轻佻的话来,便要被她剜眼割舌。

    江湖中那些耳有所闻的好色之徒都远行而避,一两个不自量力者不免变成了独眼龙哑巴。

    这神拳无影一大爷亦是有所耳闻,心中疑惑一个尼姑被人说到天上去,今日得缘一见,果然丽姿天生,风流潇洒,一见倾心中不知所从。

    许大茂见这玄空门和追魂门刚才还言语冲突,要拔剑相向,此时忽齐心协力来力斗于已,心中微觉嘿然,几十招下来,虽则未处下风。

    但想以一人之力立败这两位掌门人情势堪堪中且有不敌之态,幸这神拳无影一大爷没有动手,思到此时,见这一大爷轻摇折扇凝视于己。

    又急又狠,心中道:“这三人欺我太甚,今日岂能善罢甘休,但我从少林寺取得紫荆圣典,少林寺和尚定然追寻于我,好不容易到手若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此时还是赶路为是。”

    主意已定,回身撤剑挟了何雨柱如飞而去。

    追魂无踪纪千寻和玄空无极姜雨山不觉心中纳闷,此人忽来忽去,让人捉摸不定,且身边带了一个小和尚甚是让人不解,也无暇去追。

    这神拳无影一大爷见许大茂倏忽而去,只是口中语道:“此经一别,不知何时再能得见。”

    倏忽便到眼前,正是峨眉派掌门人秦淮茹,其后相随中乃是少林寺圆英圆真和自己师妹。

    原来圆英圆真应无色方丈所命上峨眉山找寻这许大茂,不期路途中遇见了秦淮茹。秦淮茹问清了始终便到这云梦山来,不想许大茂正在此处。

    秦淮茹走上前来见自己徒儿脸色不好,且旁边站立一人,仔细瞧时不正是镇阳王史瑾轩。

    秦淮茹勃然怒道:“莲儿,这样负心之人,你怎么还和他相见!”

    许大茂欲要说时,只见秦淮茹一摆手道:“你不要说了,为师不能教导有方,至你误入歧途,相识负心薄意之人,为师心中有愧。”

    镇阳王怎不识得秦淮茹,见她责备于莲儿,乃道:“见过师太,此事并不能责怪莲儿。”

    秦淮茹听史瑾轩所语,更是怒气勃发,语道:“我不责难于你,你竟是不知好歹。”

    说罢这句已是拔出佩剑来,接着道:“想来莲儿天真烂漫,不知世事,被人蒙骗,想天下男子寡情虚意者多,忠贞于情者少,像汝等薄情之人,不是妄活于世,今日我师太便结果了你。”

    语罢,举剑便要刺去。

    正值此时,忽一人语道:“阿弥陀佛”,正是圆英,“师太,稍安勿躁,想来从前往事还要细细思量,我二人因爱徒挟制敝寺何雨柱小和尚,奉方丈所命找寻,此时爱徒已然见到,还望交出我寺小和尚,免我方丈在寺悬望。”

    净闲方记起正事,收起剑来道:“莲儿,少林寺的小和尚现在何处?”

    许大茂便眼望水潭之上。

    原来昨日,许大茂习练逆天大法,一番内力输送,这何雨柱那里支持得住,经了一夜,今日亦是觉得气力不支,虽听得众人说话,那里能够挣扎着起来。

    圆真早一跃身形,到了水潭方石之上,只见得何雨柱仰躺在茅草之上,脸似金纸,气息微微,忙探他脉搏,只心中觉得不好,此时圆英亦上前来看。

    圆英一声阿弥陀佛,一跃身形而下,圆真身负何雨柱在后相随。

    圆英对着秦淮茹语道:“想我少林寺并不与峨眉派有甚恩怨,怎么汝徒心狠手辣如此!”

    秦淮茹见何雨柱神态,亦觉他情甚危危,这和尚先前说我莲儿盗得他寺中所藏紫荆圣典,年少时听闻祝念如师父说过紫荆圣典乃紫衣仙子所著。

    其中记有逆天大法,为天下第一邪功,想来应是莲儿习练逆天大法至小和尚于此,乃道:“二位不要血口喷人,此事缘由尚不清楚,怎能断定是我峨眉派至他于此!”

    圆真乃道:“汝徒挟了小和尚到此,走时并无异样,此时月余便脉象紊乱,气息微微,不是汝徒还有何人!”

    圆英接着道:“想秦淮茹乃是堂堂峨眉派掌门人,难道坐视徒弟为祸不管,紫荆圣典本乃我寺所藏秘籍,被汝徒窃去,且致何雨柱重伤之地,本来方丈只让我讨回紫荆圣典带回何雨柱小和尚便罢,但看此时汝徒罪恶昭彰,还望师太让汝徒随我至少林寺,以便回复方丈。”

    秦淮茹听圆英话语虽则不急不缓,但咄咄逼人,不觉怒火心中起,语道:“此皆不过汝等一面之词,想紫荆圣典本是紫衣仙子所著,乃是武林中传世经典,不知是何原由被你少林寺强为己有,此时我派得了紫荆圣典,正所谓武功天下皆可习得,便是我派的,再说小和尚尚且无性命之碍,你在这里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恶意诬陷,想我堂堂峨眉派岂是任你如此小觑的!”

    说罢凛然其势,盛气临人。

    圆英乃道:“阿弥陀佛,师太这不是强词夺理,想来事情有目共睹,怎能巧舌如簧,还望师太秉正严明,让贵徒随我至少林寺。”

    秦淮茹语道:“好个少林寺和尚,我派中人犯法作乱,正应有我峨眉派处置,你三番两次藐视我派,想来自恃少林武功,虽说我峨眉派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还不至于畏首畏尾,此时不若武功上见真章,若是能胜得我,吾徒便任由汝等处置。”

    说罢便拔出剑来。

    圆英乃道:“阿弥陀佛,本是极明白事,师太又何必相难于我,既然师太执拗于此,圆英便斗胆与师太比试比试。”

    何雨柱听闻大师所言想来此内功法门非同小可,怎能轻易便收受的,乃道:“大师,我此时身无大碍,不用再传授我内功法门了。”

    无色方丈语道:“你身之安健否,我比你更心中清楚,此时你好好听着便是。”

    说罢,便将这无相神功所习练法门传授于何雨柱。

    何雨柱细心听来,自己自进少林寺以来,便身有所伤,全依仗方丈及圆英大师勉励维持,并未习过武功,更妄谈内功法门,一遍听来,不知所解。

    无色方丈见何雨柱神色不解乃道:“内功习练全靠心有顿悟,此时不解尚不妨事,待我日后与你细细讲来。”

    如此何雨柱便在少林寺中练这无相神功,身体早无大碍,因思我在少林寺白吃白喝几年并不做事,便到火房中手提了两个木桶每日到山下汲水。

    无色方丈见他身无挂碍,也不去拦阻于他。

    正有一日,何雨柱走下山来,正要到汲水山泉处,便见了一个妙龄女子手捧山泉,在那里以水加面。只见这女子风姿绰约,娥眉臻首,锦衣华服,一望之间脱尘忘俗。

    何雨柱见是个女子,并不理会于她,只手持两桶,踏着浮石要到山泉中间处汲水。

    忽听一声莺啼燕语,婉转而来,正是那个女子语道:“小和尚。”

    何雨柱听有人言语,便抬起头来,只见那妙龄女子向着自己又道:“小和尚。”

    何雨柱见她年岁不大,怎么叫自己小和尚,也不与她计较,乃道:“敢问施主有何事?”

    妙龄女子道:“小和尚,此处可是少室山?”

    何雨柱道:“正是少室山。”

    妙龄女子道:“少室山可有个少林寺?”

    何雨柱道:“上面便是少林寺。”

    妙龄女子又道:“你可是少林寺的和尚?”

    何雨柱见她问得不伦不类,好似玩笑一般,乃道:“不错,我正乃少林寺的和尚。”

    妙龄女子见何雨柱长得并不是面满如月,耳大有轮,乃道:“你便是少林寺的和尚?”

    何雨柱道:“正是。”

    妙龄女子走近前来,忽右腿一扫。

    何雨柱好不诧愕,因站在浮石之上手提两木桶,忙跃起身形。妙龄女子右腿扫过,忽又一拳迎面打来。

    何雨柱并不知这女子为何要与自己交手,因双手无暇,身形一侧要躲她这一拳,不想她中途易撤,忽拳势下移,竟要拳打木桶。

    何雨柱想若是这一拳打上,木桶岂不是要碎了,不暇细想,左手五指一松。

    那妙龄女子见何雨柱撒手弃桶,右脚起时,先于何雨柱将那木桶挑于半空中,身形一跃,已将木桶握于手中。

    妙龄女子手提木桶,咯咯笑道:“少林的和尚不过如此。”

    何雨柱被她忽然而攻片刻间便将手中木桶夺过,且言语讥诮,听她所言正是要一较高下,乃道:“这位施主忒觉无理取闹,怎么忽一见面便要如此行为?”

    妙龄女子语道:“小和尚,我就无理取闹怎么了,你又打不过我。”

    何雨柱听这女子一赖到底,心中苦笑,从她手中拿过木桶,汲满了水便举步向山上行来。

    这妙龄女子见这小和尚提着水径自走了,那里受过如此冷落,快步赶来,大声语道:“小和尚,我不知道少林寺怎么走,你在前面带路。”

    何雨柱见她在后相随也不理她。

    一会到了少林寺,见她还在后面相随,本想与她说少林寺不接待女客,忽听得少林寺中唢呐一阵,往里看时。

    只见数十人站立院中,装扮并不是中原人士。何雨柱见如此阵仗,那还管这女子,一径进少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