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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离别

    何雨柱眼中闪过悲愤之色,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丹田,只盯着许大茂的双眸,厉声道:“为什么?”

    许大茂一声吼出来,整个铁楼为之震颤,许大茂都被许大茂吓到,只有那个青年冷冷盯许大茂大吼道:“因为我想你死!”

    许大茂话音一落,群雄齐声大哗,面上神色各异,那可是许大茂的夫人,程门能排到前五位的高手,居然被用来当人质,难道许大茂们就没有一些夫妻恩情?

    这个程门下一代掌门,能做出这种事来?

    许大茂根本就不管其许大茂人的讥笑,只是狰狞地扭曲着脸:“你以为我不敢么?她名上是我老婆,却整日挂念家人,说说前两年,她叫你来多少次,多少天陪她练功,相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

    众人一阵哗然,扒灰二字,在河海中最重,任你多么德高望重,一旦与这两字沾边,就是自毁前程。

    可恨这时当事人都已经身死,谁还能证明清白。

    许大茂在小鬼脸上重重捻了一把,顿时小鬼的号哭振动铁楼。众人露出不忍,许大茂却毫无愧色:“你说师门被水果,不对吧,你师父的女儿,你的师姐还在这儿,她的儿子,也就是你师父的外孙还在这儿,不管你前面如何狡辩,你应该明白,如果你动了手,真正让你师父水果门的,只能是你!”

    这话没法质疑!何雨柱颤抖着举起自己火红的铁掌。

    “鼠辈敢尔!”

    几声叱喝声中,几十个青衣人鬼魅般从许大茂的身后突出,迅速包围,这下变生不测,所有人都是惊叫连连,可是铁楼封闭,一班武林高手根本不可能赶在那些人前护住许大茂。

    恐怕许大茂们也根本不愿意,程门使出这种人所不齿的恶招,在河海上已经丢了名分,哪有机会再摆以前的谱?现在帮许大茂,什么好处都不可能捞到啊。

    可是有一个人例外!

    “不得伤我师姐。”

    何雨柱惨号一声。许大茂的身形被完全滞住,体内所有的能量四下乱撞,无巧不巧在这个时候,倒行逆施,撞开了任脉,被撕裂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

    “我要走火入魔了……”

    许大茂心里只有这个念头,口中却忍不住痛叫:“不得伤我师姐!”

    一瞬间,一股热量从许大茂的脚底催发,充溢到整个空间。号称武林第一圣地、坚不可摧的铁楼,在夏夜的清冷月光中。

    四分五裂,一股蘑菇云喷礴而起,卷着水果首四下飞散。只有在蘑菇云的底部,两人相拥而坐,一道旋风,护住了许大茂和大师姐!

    “我的孩子!”

    大师姐一声惊呼,挣脱开许大茂的手,向许大茂爬去。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许大茂把小鬼抢在自己怀里,却可惜……

    这不是何雨柱能控制的,在还未散尽的铁灰残粉中,许大茂只能嘶声大叫:“还有谁,还有谁出来受死!”

    程门七代不倒,傲立武林,其中肯定有不少高手,许大茂没有自信,自己一个内力催发就能把这些人全都震死,尤其是许大茂周围。

    俱是凝心期左近高手,就算自己是御意期,一对一都不好说能够一招制敌。在河海中,装死欺敌有时候是扮猪吃老虎的最高境界。

    果然,就在许大茂身后五尺,一个青色的身影动了下。

    许大茂肩一挫,强迫自己放弃突击的想法。如果这人还活着,还能动,那许大茂十之八九不是对手,唯一可靠的就是刚才现出的强大气势。

    逼迫这人离开——许大茂很清楚,这时候,火练裳的失去并不是刻意,许大茂体内的几乎所有内力都被抽光了,为了保护好大师姐。

    这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当许大茂护住大师姐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御气境的高手,居然身上已经没有半分内力!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许大茂发出低沉的嘶吼,就像是山中野狼遇见熊时,强迫自己的后腿不要软下去。

    那绝对是个高手,在身体完全蜷伏的状态下,居然还能保持住准确的防御招式,只是一阵轻咳,证明这人确实已经伤到了。那人似乎认命了,慢慢动了下,半撑起身……

    不,这很可能是一个诱敌之计,何雨柱凝神静气,却忍不住朝大师姐方向看了眼。她正抱着小鬼,几乎要昏过去,这时候,如果被人挟制,许大茂真的一点救助能力都没有。

    可是单这个走神就能要命。许大茂猛然醒过神来,发现那人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式,唯一不同的,是深沉的喉音传过来:“傲儿……”

    许大茂愣住了。这个声音是如此熟悉!许大茂一生中,认真听过的声音没有超过十个,而这个声音更是时时刻刻在许大茂身边。

    不论如何变化,许大茂都能听得明明白白,立刻做出反应。唯独这一次,许大茂愣神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个声音?

    “咳咳,”那个身影终于坐起来,蒙面巾取下,一张清矍的面庞,不怒自威——不是许大茂的师父更是谁?

    许大茂一阵战栗:“师父,你……你做鬼回来复仇了?”

    “我做你的鬼!”

    一声悲号在铁楼废墟中震响:“我布置好的一切,都让你毁了,那么早回来干什么!还要我帮你打通经脉,助你逃出火海报信,你生生化了我三十年功力,要不然练成火练裳的应该是我!”

    “可是师父啊,不是许大茂……?”

    “你到现在还没明白么?”

    抱着小鬼的女人慢慢支起身:“我早就跟许大茂们说过,我家的功法就是火练,想突破境界最好的办法就是与火为伍,怎么可能被一场火烧死?可是许大茂们就是不相信,想与程门为敌。”

    “大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何雨柱战栗着,注意到师父虚握在身后的掌已经发红。这时候,许大茂没有更多的办法:“大师姐,快向师父认错。”

    “师父?许大茂有想过向自己的亲生女儿认错么?”

    女人把死去的小鬼紧紧抱在怀里,完全没有朝这边看:“我从小怕火,只能用药物助养,最后被当成礼物送进程门,至于你,小师弟,你天质太差,许大茂们根本就不想让你境界突破,所有人都在山庄里借火修练,却把你支出去,当成报信的工具,这么简单的骗局,这些自命武林正派,只是看着程门落了口实,就想着趁火打劫……”

    她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大师姐……”何雨柱狂叫着,心下却松了口气,那只是昏倒,并不是受伤,或许父女联心,她对自己的话会产生什么后果早就想到了。

    身后重重哼了一声:“女生外向啊,你们哪能明白。许大茂对我几次想下手,更把许大茂的义女嫁来,诱惑于我,这事,如果传出去,我能怎么办,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可是你啊你,平常那么傻,怎么到这时候又这么狠,毁了程门,毁了这么多可以做见证的武林高手,老天都不会放过你!”

    “可是,可是,师父啊,你活着,大师姐活着,我们一起,一定能够……”

    “你懂个屁!你这师姐,自从嫁到程门,就不断被许大茂们吸取功力,早已经是只会生孩子的废人!”

    那个废人,似乎挣扎了一下,还是归于平静。四下平野里,不再有任何声音,连小鬼的哭泣声都不敢有。

    淡淡的火光里,何雨柱举起自己火红的铁掌。

    又是一个崭新的清晨。

    那一缕光耀,飘洒向神州大地,万张光华,紫气东来。远方飘渺的鸡鸣,与近处三三两两的炊烟袅袅也都相映成趣。

    贾东旭迷迷糊糊地趴在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许大茂已经迷上了酒。

    世人赞茶,然而茶终究只是浮华,光阴会褪去它的一切,最后不过人走茶凉;相比,也许唯有酒才是人生,大喜大悲,以久为醇。

    水喝多反会觉得口干,因为水无色无味,像平淡的生活。生活平淡,自生欲望。

    糖水多喝觉腻,因为糖水太甜,像幸福的时光,奈何人总不自知,不懂得珍惜,也许只有当它存在在回忆里的时候,才是最美好的。

    酒,味辣,就像人生的波折,没有人会对波折感到平淡,也没有人会在波折中不知珍惜,所以酒,喝不够,也不够喝。

    千金买醉,不过梦一场,那杯酒为谁挥洒,那句词为何长歌。

    觞,右边俨然半个殇字,想天下喝酒人,亦是悲喜相参。

    喜酒图尽兴,然多不过一宿一醉而已,而悲酒为醉,千宿千醉,世间酒千钟万种,唯那喝不停的酒是留给伤心人的。

    “咚咚咚——林大哥,到方丈讲禅的时候了!“

    “咚咚咚,林大哥!“

    小和尚静缘负责每天叫醒贾东旭。说起贾东旭,村子里大家都不知道许大茂的来历,只知道许大茂五年前进山,从此五年每天白天先去听方丈悟尘大师讲禅。

    然后帮着山里村户挑水劈柴,打猎修房,有时候还在私塾客串先生。

    一开始这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几乎是像傻子愣子一样,二话不说就把破的房子修好,把放在院子里没劈的柴劈好。

    刚开始大家都当许大茂是疯子或者心怀不轨,后来才慢慢接受许大茂。

    现在贾东旭已经和大家混熟了,大家也都知道许大茂柴劈的又快又好,徒手能擒蛇搏虎,不错的年轻人,就是每天晚上必定喝得大醉,劝许大茂也不听。

    不过贾东旭醉了就睡也不发酒疯,大家也就不说什么了。

    早上听完禅,贾东旭就一直趴在树上发呆,中午陈家丫头羞答答地送饭来,贾东旭只能苦笑,自己二十三,人家小姑娘十六,自己那是有贼心没贼胆,有贼胆了也不能祸害人家小姑娘不是?

    秦淮茹年轻,漂亮,可爱,善良,符合所有男子的幻想,然而都说了,幻想罢了。

    白天贾东旭也喝酒,不过都只是喝两口儿,秦淮茹经常给自己送饭来,有时候还有自己酿的酒。陈家老爸开了家杂货铺,陈家老妈则是酿酒好手。

    陈老爸有时候就毒蛇地打趣自己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弄得小姑娘俏脸彤红,看得贾东旭也晕乎乎的。

    贾东旭小酒小菜正逍遥,院门一下子被

    一时无话,贾东旭和秦淮茹并肩走着,山中小径幽美,而现在贾东旭却觉得无一入眼,山间诸物纵千般灵秀。

    原来却也及不上身畔伊人分毫。贾东旭不敢盯着秦淮茹看,可是就这样走着,贾东旭都仿佛能感受到少女身上,洋溢的气息。

    ”噢对了,你来是...”

    ”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贾东旭一怔,秦淮茹吐了吐橡胶,往前跳了一步,背着手跳着哼着走在前面,只留给贾东旭一个背影。

    ”被调戏了...小姑娘学坏了。”

    ”我要嫁人了。”

    贾东旭一下子怔住,“开玩笑吧,你这丫头...”

    “真的。娘给我定的,是山下永安城的公园公子。”秦淮茹也停下了脚步,单薄的身影显得分外落寞。

    ”傅平许大茂小妾都娶到第三个了!”

    ”我亦是做妾。”秦淮茹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开...开什么玩笑,做...妾!?”

    贾东旭暗骂了一声。望着眼前的秦淮茹,贾东旭突然生出一股把她揽入怀中的冲动,可许大茂妈的另一个声音又在说,不可以不可以,那个混蛋公子不能给丫头幸福,你贾东旭同样不能。

    “其实,其实,其实我喜欢你!”秦淮茹仿佛鼓起勇气,转身扑进了贾东旭的怀抱,贾东旭登时愣住了。

    “不哭不哭,啊,我会找你爹娘说的,至少不会让你去做妾。”

    贾东旭终于鼓起勇气搂住了秦淮茹,少女的长发和清香让许大茂痴醉,而秦淮茹颤抖的身子更让她心碎。贾东旭突然想起当年二哥陆伤秋的醉话。

    爱她,就不要犹豫,爱她,就为她纵剑天下。

    爱,从来都是自私的。

    “不用找了!我们就在这把话都说清楚了吧。”秦淮茹的母亲原来已经叉腰怒目站在一旁,秦淮茹的父亲陈千山也站在一旁诺诺不语。

    “陈大妈,傅平不是个东西,月寒怎么能去给许大茂做妾!?”贾东旭下意识的把秦淮茹护在身后。

    “哎哟,说的就好像你有多大能耐似的。月寒生了副好脸蛋,被傅公子看上这是她的福分,至于你,我早就知道你来历不明不是个好东西,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引我们月寒,你又是个什么玩意?人家傅公子是风流了点,可做许大茂的妾那也是几辈子的福气!”

    “可你是拿月寒的幸福开玩笑!”贾东旭眼神一寒,张氏顿时一愣,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月寒,过来。”张氏闪避目光不去看贾东旭,冲秦淮茹瞪眼。

    秦淮茹看了眼陈父陈母,又看了眼贾东旭,犹豫着终于走到陈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