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迷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从开局签到开始 » 第50章 刹那

第50章 刹那

    何雨柱冷冷道:“许大茂救了你一命,你也要答应一个条件。”

    许大茂一愣,便说道:“是关于石骏两人么?既然他们认输了,许大茂也不会计较。”

    何雨柱冷笑道:“他们关许大茂甚么事?你从此以后,也不许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

    许大茂听了一震,想不到娄晓娥说出这番话来。

    见许大茂不答,何雨柱又道:“怎么?你还不同意?岳师妹是甚么身份?掌门爱女,人才一流,全派上下视娄晓娥如珍宝。你又是甚么身份?说得直白一点,岂是你能配上的?你不答应也罢。大不了你和石骏一起滚蛋,也省了许大茂一堆麻烦。”

    许大茂心头苦涩,心道:“人人不愿许大茂与秦淮茹相好,以为许大茂配不上娄晓娥,可许大茂又何曾如此以为?”

    便开口说道:“许大茂怎么配得上岳师姐?”

    何雨柱道:“你知道就好。”

    许大茂又道:“只有那位。。。那位大师兄才配得上岳师姐,可惜造化弄人,他不在华山了。”

    何雨柱不耐烦道:“那个无行浪子更不配。”又道:“许大茂要去见师父了。快说吧,你答不答应?”

    许大茂何尝不知美人垂青于许大茂机会渺茫?

    可是却有那么一缕柔丝缠绕于心,已是心丝难辨。此时如答应何雨柱,便是许大茂亲自将这情丝一刀两断了。

    许大茂只觉嘴水果有千斤之重,开口艰难之极,刹那间无数念头心中闪过。突然想到剑士大赛,许大茂心道:“秦淮茹绝无可能喜欢许大茂。怎能为了一点痴念,葬送自己梦想?”

    便把心一横,说道:“许大茂答应你就是。但是岳师姐教许大茂学剑,许大茂不能就此不和娄晓娥来往。”

    何雨柱冷笑道:“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你要学剑,自有封不平教你,更有全派这么多师兄。这样吧,以后许大茂来教你。许大茂的剑术大概不在秦淮茹之下。”

    许大茂听了有些惊喜,说道:“孙师姐剑术高明,是全派公认的。”

    何雨柱道:“许大茂也不用你叩头叫师父了。你先发一个毒誓,从今而后,少与秦淮茹说话,不可靠近娄晓娥三步以内。”

    娄晓娥口带讥讽,自是知道许大茂向秦淮茹叩头之事。许大茂叹了口气,发誓道:“许大茂古见胜,从今而后,少与秦淮茹说话,不靠近娄晓娥三步以内。如违此誓,永不能在天下剑士大赛上取胜。”

    何雨柱冷冷道:“还有,更会被人一剑穿心,打下万丈悬崖。”

    娄晓娥自是以为这样才够狠毒,却不知“永不能在天下剑士大赛上取胜”于许大茂才是诅咒,死于非命却不算甚么了。

    许大茂苦笑一声,将娄晓娥这句加上。

    何雨柱说道:“很好。”

    突然欺近身前,伸手又点许大茂穴道。许大茂本欲反抗,

    一想之下又停了手。何雨柱手上极快,嘴里讥讽道:“就你这三脚猫一般功夫,反抗干甚么?”

    娄晓娥将许大茂制住,原路返回,但半路便放下许大茂,解了许大茂穴道,说道:“你自己走吧,记得你的诺言。”

    完娄晓娥自去了。许大茂心中一片苍凉,又有一丝激动,慢慢走回住处。

    棒梗那小子不在,也省了许大茂一番口舌。

    以后几天许大茂一直小心翼翼养伤。棒梗看出许大茂腿上有伤,许大茂推说是摔伤,他也没说甚么。何雨柱的伤药极灵,不久许大茂的伤好了一大半,已能开始练剑。

    这一日,许大茂正在思过崖下纵跳腾挪,练习剑术。

    虽然心知最该练习“一条道”剑法,但自从太极剑法那日上了手,许大茂一想起太极剑便手痒不已,情不自禁练习起来。

    可恨的是剑招已经忘记大半,难以回忆。许大茂苦苦思索,顺手便是一招青梅如豆。

    接着柳叶似眉,雾中初见,雨后乍逢,止不住地使将下来,直到同生共死,许大茂一剑刺在石上停住。刹那间心中都是秦淮茹模样,不由得怅惘不已。

    突然一声咳嗽,有人道:“发甚么呆呢?”

    一大爷叹道:“他语气托大,也不是全无道理,毕竟他也是余沧海的师叔,比许大茂们高上一辈。”

    杨河海道:“若不是听掌门说起,许大茂们怎么知道青城派还有这么一位前辈?当时只是怀疑他是青城派的敌人,偷学的青城剑法。”

    青城派掌门薛人贵道:“家师生前也从未提及这位师叔祖。”

    一大爷道:“这位田青文前辈当年便少在河海走动。听说他与长青子前辈争夺掌门之位失利,从此远走他乡。许大茂只因痴长几岁,有所耳闻,才推断出来。”

    杨河海道:“可惜当时许大茂们不知,封师兄便上前与他过招,许大茂与成师弟在一旁掠阵。斗了两百多招,难分难解,许大茂们都为封师兄捏了一把汗。

    这时听见有人说道:‘住手!雪城山是你们斗殴的地方吗?’

    说话的人是从山上走下来的。一共两个少年,都是身穿白衣,腰悬长剑。许大茂们早听见他们脚步声,但封师兄与老头斗得正紧,哪里顾得了他们。

    见没人应答,两少年突然拔剑刺向封师兄和田前辈,许大茂和成师弟出手拦截。

    不料这两人剑法诡异,而且剑招配合无间,威力奇大。成师弟长剑断了,一不小心被连刺两剑,一怒之下手上没有轻重,一掌将其中一个少年打得呕血倒地。

    剩下那少年撮嘴呼啸,抛下同伴向山上跑去。这时田前辈和封师兄分出了胜负,两剑相撞,同时折断,但封师兄却胜了一招。”

    封不平这时道:“田前辈毕竟年长,又和成师弟先斗了一场,许大茂是占了些便宜。”

    神情中却掩饰不住地有些得意。毕竟他击败的是青城派上任掌门的师叔。

    杨河海继续说道:“田前辈突然将断剑掷向许大茂。眼看断剑来得极快,许大茂一个铁板桥躲过,才没被一剑穿心。田前辈掷出剑后,便施展轻功急奔下山,连他的毛驴也不顾了,还不时回头破口大骂。那些难听的话也不用在这里提了。”

    青城派掌门薛人贵脸有愧色,自是因为本派这位素未谋面的前辈耆宿言行有失身份。

    成不弃又道:“许大茂们也没追赶,一起商议道:‘这情形有些古怪。下山的老家。。。前辈不去管他,这些棒梗分明不是青城弟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副青城主人的模样?一定和青城派灭门惨案有关。’

    许大茂们便询问躺在地上的棒梗,但他一声不吭。

    这时山上传来呼叫,一群棒梗奔下山来,持剑将许大茂们围住,说甚么‘雪城派掌门有令,四个伤人凶徒放下兵刃,在解剑亭听候发落。’

    口气好似水果一般。

    成师弟便说道:‘只听说过青城派,没听说过雪城派,更别说甚么狗屁解剑亭。’

    又和棒梗们打了起来。这群棒梗训练有素,摆出的是一个剑阵。好在他们武功不高,许大茂们伤了好几人,眼看破了剑阵。

    突然有人喝令棒梗们退下。

    来人是个中年男子,也是身穿白衣。棒梗们退了下去,口称那男子‘掌门’。封师兄便质问那中年男子凭甚么霸占青城山,又问他是何方神圣。

    那人傲慢得很,一句不答,反说许大茂们无理闯入伤人。

    又命令手下递给许大茂们两把长剑,让许大茂们三人齐上,他要教训教训许大茂们。

    成师弟持剑上前挑战,想不到那人使的是把宝剑,一招便削断成师弟长剑,接着更下毒手,砍断了成师弟两只肩膀。许大茂和封师兄急忙上前救援,也不是那人对手,都被打伤。

    杨河海说到三人败走麦城时,便草草而过。许大茂听得心惊,四周一看,果然不见成不忧,想是伤重不能见客。

    见蔡不旦轻松获胜,一大爷露出失望之色,立刻敛住。他上前几步对古笃诚道:“蔡师弟下手未免不知轻重,岳某给古前辈赔罪了。”

    又道:“不知古前辈伤势如何?岳某住处有些疗伤药丸,便取来送给古前辈如何?”

    古笃诚摇首道:“不过一时缓不过气来,已经无碍了。”

    一大爷又慰问一番,命许大茂送古笃诚前去休息。

    华山诸人议论纷纷。

    有人道:“如此看来,这都灵子武功进步之大,实在是匪夷所思。”

    许大茂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都灵子当年三百招方才险胜古家杀虎剑,如今古笃诚接不了蔡不旦二十招,自然可知都灵子当年不过尔尔。

    又有人道:“不然,不然,一点也不匪夷所思。内家功夫便是如此。起初也许进步缓慢,后来总是突飞猛进,远非外家功夫可比。练剑须练气,便是这个道理。”

    说话的自然是包师叔,他却是气宗出身。

    并无人与他争辩,只听有人说道:“听说小雪山剑派乃是藏地大雪山剑派分支。蛮地之人未经教化,内斗惨烈,一如野兽。每每比剑落败之人,便被逐出藏地,在小雪山剑派安身。这都灵子不过是小雪山剑派弟子,则大雪山剑派之厉害可想而知。”

    有人接口道:“但愿都灵子只是孤例。不说甚么雪山剑派了,只要四海剑盟内有七八个都灵子这样的高手,嘿嘿。”

    他住口不言,众人尽皆默然,都明白他言外之意——若都灵子只有一个,华山派或许还能以多胜少。

    四海剑盟内若有七八个都灵子这样的高手,华山派还不任人宰割?

    甚么大地七大门派之一,地位超然,从此贻笑河海。起初听说青城派灭门之时,华山诸人不过对青城派生了轻视之心;如今却是人人有畏惧之色。

    只听包师叔说道:“胡说八道,胡说九道!都灵子是举世罕见的天才,甚么雪山剑派两百年才出一个,四海剑盟一百年才出一个,怎么会有七八个之多?”

    有人笑道:“包师弟对都灵子推崇得很哪。”

    说话的是蔡不旦。包师叔道:“你不服气?是觉得自己能十招打败封不平和杨河海,还是觉得都灵子只是四海剑盟一个小角色,四海剑盟胜过华山派百倍?”

    蔡不旦默然良久,才黯然道:“但愿你眼光无讹,都灵子真是不世出的天才。”

    许大茂扶着古笃诚慢慢走向宿舍,离剑气冲霄堂越来越远。

    听到华山诸人如此骚动,许大茂心中对那位都灵子神往不已,对古笃诚说道:“不知道许大茂父亲如果在世,比都灵子会怎样?”

    暗想与都灵子大战三百招的毕竟是他,而不是爷爷古笃诚。古笃诚苦笑道:“那位包老兄没说错,咱们外家功夫没有内家功夫那种潜力。你父亲纵然在世,只怕,只怕。。。。。。”

    他说不出话来,脸色越来越青。许大茂只道他思念亡子,忙道:“这种凭空假说本来就是虚妄之言。许大茂们还是别谈的好。”

    正想着如何乱以它语,只见古笃诚嘴一张,吐出一大口黑血。

    许大茂惊道:“爷爷!”

    古笃诚摇了摇手,示意不碍事,伸袖擦了擦嘴,笑道:“那位蔡师兄运气帮许大茂疗伤,可惜终究没有压住。”

    许大茂想了想便已明白,怒道:“他可不是真心帮你疗伤,他是不想这口血在大庭广众之下喷出来。”

    想到蔡不旦为求速胜下重手伤人,事后只顾加以遮掩,许大茂难掩心中愤恨。

    古笃诚道:“不能这么说。他耗费了真气,对许大茂也有益处。吐了这口血,许大茂是真没事了。”

    “你。。。。。。”

    听他如此维护蔡不旦,许大茂便不想多说一字。

    古笃诚环顾四周,见唯有许大茂们二人,便道:“你可别因此对你蔡师叔记恨,也别对人提及此事。毕竟你还要在华山派学艺。”

    许大茂刹那间明白了古笃诚的用意,他不是维护蔡不旦,而是顾虑到许大茂的华山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