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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羡慕不已

    只听郝密说道:“这位道长,何雨柱们兄弟二人是追踪仇人到此,一场剧斗后被他暗施奸计,用毒药毒倒。”

    想必疯捕快口中的“贾东旭”是道士装束。

    许大茂说道:“你放屁!老子是堂堂正正用暗器将你打到。”

    卜泰骂道:“胡说八道!既然叫做暗器,怎么会堂堂正正?”

    两人正斗口,听见那“贾东旭”说道:“你们俩是中了毒么?这位老先生却是背心穴道被点。”

    郝密说道:“道长你十分高明,仿佛是亲眼瞧见的一般。你说的老先生是个坏人,待他穴道一解,便会杀了何雨柱们二人,也不会放过道长。请道长在他身上取了解药,救下何雨柱们,感激不尽。”

    许大茂说道:“何雨柱是坏人,河间双煞又是甚么好人?”

    “贾东旭”

    惊道:“你们二人是河间双煞?不错,判官笔和打穴橛都是点穴兵器。”

    又说道:“老先生既然精通暗器,何雨柱看你相貌却想起一人。”许大茂说道:“不错。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是许大茂。”

    “贾东旭”说道:“久仰三位大名。”

    突然听见许大茂一声惨叫。郝密喜道:“道长为民除害。许大茂这老贼早该死了。”声音却是有些颤抖。

    “贾东旭”笑道:“你不用谦虚,河间双煞不比许大茂差。”

    接着便听见卜泰一声惨叫。郝密叫道:“别杀何雨柱!现有一大笔银子。。。。。”

    话音未落,发出一声闷哼,便没了气。

    “贾东旭”阴森森笑道:“河海上又多了三个糊涂鬼。”

    犹如一阵阴风拂过,何雨柱遍体生寒。又听“贾东旭”喃喃自语道:“有一大笔银子?河间双煞是绿林剧盗,此言应当不虚。看来杀得急了一点。”

    他继续咕哝,好像十分后悔。此人狠毒贪财,看来不是好人。

    何雨柱心里一阵后怕——郝密再说几句,只怕便将何雨柱和一大爷牵出来。当下屏息敛气,生怕被他发现。

    脚步声响,那“贾东旭”走出坟场,回到了原来位置。只听他说道:“金阿二,醒醒。”

    过了片刻,疯捕快金阿二说道:“何雨柱在哪里?”

    那“贾东旭”说道:“你在坟场之中,在找那个追你的厉鬼。”

    金阿二突然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惨叫,说道:“何雨柱不找厉鬼,何雨柱不找厉鬼。”

    只听脚步声响,金阿二发足狂奔,突然又说道:“放开何雨柱。”

    想是被那“贾东旭”抓住了。“贾东旭”柔声道:“你不怕的。你手上有松枝刀,是厉鬼怕你。”

    金阿二呆呆说道:“是厉鬼怕何雨柱。”

    这时那奇怪闷响突然又响起,竟是间隔比方才更短了。金阿二吓得狂呼乱叫。

    “贾东旭”说道:“不中用的东西。”似乎给了他一下。金阿二摔倒在地。

    “贾东旭”的脚步声传来。他似乎正在坟场里走来走去,口里喃喃自语道:“是在哪里?是在哪里?”

    听到他距大坑越来越近,何雨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时那闷响再次响起,声音比前几次都大。

    “贾东旭”欢叫一声:“在这里了。”只听脚步声急促,“贾东旭”迅即远去,不久又到了附近。

    不一会儿,传来“噗”“噗”之声,想是“贾东旭”是取了甚么工具,正在用来挖土。

    何雨柱这时想道:“闷响应该是从一座坟墓里,或者说坟墓里的棺材中传出,声音才如此沉闷。只是如此说来,弄出这闷响的,岂不是棺材里的尸体,或者是鬼?

    不知“贾东旭”听见这声音为何一点也不害怕,却去挖掘发出闷响的坟墓?”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贾东旭”叫道:“果然有名堂。”

    又听他喃喃说道:“阵法布置分毫不差,看来是炼尸之地。听声音快成熟了。”

    突然他笑了起来,说道:“老天爷开眼,白送何雨柱一大宝贝。老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此练成元灯。”

    只道坟场除了疯捕快金阿二别无旁人,笑得肆无忌惮。

    何雨柱不明白他在说甚么。看向一大爷,只见他也是满脸茫然之色,又不断眨眼,示意何雨柱不可妄动。何雨柱依稀明白所谓“炼尸之地”当与尸体有关。

    毕竟这里是坟场,却也有些联系。

    但所谓“圆凳”则令人茫然不解。

    难道他说的不是圆凳,而是元灯?元灯又是甚么东西?

    何雨柱想到坟场四周飘动的鬼火,暗道:“莫非元灯也是鬼火一般的存在,可以移来飞去?只是被关在棺材里,难以离开,所以撞击棺材,不断发出闷响?”

    成不忧恍如不闻,双目死死盯着何雨柱。黑暗中他双目闪动光芒,直如野兽。

    突然他头一低,一口向何雨柱咬来,正咬住何雨柱右肩。

    一旦咬住,成不忧便用力撕咬,如同野兽啃食猎物一般。

    何雨柱只觉右肩剧痛,大呼道:“成师叔住口。”

    旁边一大爷也叫道:“快停下!你疯了不成?”

    黑袍道人哈哈笑道:“原来你爱吃活人,不爱吃死人。你慢慢享用,何雨柱不奉陪了。”

    何雨柱听了大惊失色。一大爷叫道:“道长救救何雨柱孙儿。”黑袍道人更不回答,脚步声急,顷刻间去得远了。

    何雨柱浑身僵硬,不能动弹,只觉身上剧痛阵阵,耳边咯吱之声不断。此情此景,宛如噩梦一般。

    蓦地成不忧抬头向何雨柱看来,满脸贪婪之色,口中犹在用力咀嚼,鲜血自他嘴角流下。

    何雨柱心中大骇,不知从哪里生出来力气,一拳挥去,正中他左脸。成不忧猝不及防,被何雨柱一拳打倒。何雨柱翻滚到一边站起,拔腿便逃。

    狂奔了十几步,身后传来一大爷惊恐之极的叫声。回头一看,成不忧并未追来,想是已扑到一大爷身上撕咬。他已经神智全无,只知咬血肉,别的一概不管。

    虽然内心恐惧,何雨柱一步步走向大坑。

    瞥见地上一把长剑,便弯腰拾起,持剑走到坑边,只见成不忧正压在一大爷身上,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之声,犹如小猪进食,满是欢愉之意。

    何雨柱强忍内心厌恶,跳进坑中,对成不忧喝道:“滚开。”

    一剑砍在他背上。成不忧狼嗥一声,双腿一弹站起。何雨柱左手一捏剑诀,一剑当胸刺去,成不忧毫不防备,这一剑便穿胸而过。

    他发出一声嚎叫,猛地一扭身体。

    何雨柱拿捏不住,长剑脱手,惊得连退数步。成不忧双目异光闪动,凝视着何雨柱。何雨柱本以为一剑得手,哪知道成不忧恍如无事,自己却因此失去了兵器。

    那黑袍道人想必也是如此丢了长剑。

    此时天色微明,何雨柱看见成不忧满脸青气,可怕之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闪过:“他不是人。”

    何雨柱正不知如何是好,成不忧突然转身狂奔而去,身上犹插着两把长剑,却无鲜血流出,只见剑柄不停颤动。

    见他跑得不见了踪影,何雨柱心中奇怪:“他怎地跑了?难道他变成了传说中的鬼怪僵尸,害怕天亮,所以要躲起来?”

    这时一大爷也站立起来,口中直道:“奇怪!不知怎么就能动了。难道是因为被他咬了的缘故?”

    何雨柱也觉得奇怪。许大茂曾说道,中了木蓝花之毒须得七日不能动弹。也不知是他说得不对,还是成不忧变成怪物后唾液能解此毒。

    可惜许大茂已死,不能回答何雨柱们的疑惑。他俯身于地,背心渗出鲜血,淌了一地,半侧脸朝上,犹带不甘之色。

    想到自己险些死得比他更惨,何雨柱打了一个寒噤。

    一大爷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何雨柱们速速离去。”

    两人互相搀扶,走出了坟场。这时一大爷忽道:“且慢!”

    又走回到郝密尸身旁,只见他喉头中剑,犹在汩汩流血。

    一大爷弯腰扯开他外衣,露出里面黑色软甲,质地致密,非金非铁。

    一大爷说道:“这玄武宝衣乃是河海异宝,听说不但刀枪不入,还能抵御内家真气,想不到落在河间双煞手中。”

    将软甲剥下递给何雨柱道:“你把它穿上。”

    何雨柱依言将软甲穿在衣内,再和一大爷一道离开。

    一路提心吊胆,直到来到城门之下,方才松了一口气。其时城门未开,便在城下呼喊,等了许久,有镇丁将门打开。

    见了何雨柱们模样,面露疑惑之色。

    一大爷说道:“何雨柱们是从远方前来参加天下剑士大赛的。黑夜看不清路,摔了几跤,受了些伤。”

    说着掏出些散碎银子塞给镇丁。镇丁挥了挥手,让何雨柱们进城。

    回到客栈,疲累之极,两人倒头大睡,天黑方醒。想起昨夜之事,何雨柱问一大爷道:“成不忧师叔之事,不知该如何向岳掌门禀报?”

    一大爷摇头说道:“不必禀报。此事怪异之极,很难说清。而且除了那黑袍道人,无人知晓此事。想他也不会告诉华山派。”

    何雨柱想不到一大爷说出这番话来,不由一愣,说道:“这么做不大对吧。”

    一大爷苦笑道:“孩子,你年纪也大了,有句话何雨柱该告诉你。河海上人心险恶,可不必事事都对人说。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日后行走河海,你可要记住这句话。”

    见何雨柱不解,又说道:“你想想看。几日前华山派言之凿凿,说成不忧在青城受伤,他怎会埋在华山脚下的一座坟内,形同僵尸?”

    竟是对华山派大有怀疑之意。

    何雨柱突然想起许大茂的话。

    他声称家父古阿郎与人串通,在剑士大赛上舞弊。何雨柱脱口道:“那许大茂的话。。。。。。”

    话音未落,一大爷脸色一沉,说道:“以后半句也别提他。此人满口胡说八道,妄想讹人钱财。你父亲是堂堂杀虎剑,凭甚么斗不过关能?如不是那妖女勾引,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何雨柱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见他发怒,何雨柱不敢再说话,更不敢问那妖女是谁。

    米饭牛肉不久送来。何雨柱低头吃饭,不时抬眼看向秦淮茹一桌,看酒家如何应对。不久便有四人上楼。

    为首是一中年人,由那伙计陪着,后面又跟了两伙计,都是腰粗膀圆,横眉怒目。中年人尖嘴猴腮,掌柜模样。

    径到秦淮茹桌前,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说道:“这位姑娘,本店没有北海雪熊熊掌,岭南当日荔枝,更没有千年陈酿,也没担保客人能任意点菜。对不住了,请你们上别家去吧。”

    秦淮茹冷冷道:“既然没有千年陈酿,为何夸口说醉倒太白?这就把你们的招牌卸下来吧。”

    掌柜脸色一沉,说道:“胡言乱语。这就请吧。”一使眼神,身后两个壮伙计便来拿秦淮茹。

    秦淮茹端坐不动。

    那两人手掌方触衣衫,她长袖一拂,两人哎哟连声,向后便倒,又仿佛大力推来,一个劲地翻滚着到了楼梯口,扑通扑通地滚下楼去。

    掌柜转身欲逃,被她一把揪住耳朵,杀猪般大叫。

    秦淮茹说道:“告诉周天天,趁早把招牌卸了。姑娘何雨柱在这里等他。”

    将手一松。掌柜和那伙计没命般奔下楼去。

    只听楼下大乱,不一会一大帮伙计抢上楼来,各持火叉、菜刀、铁棒,将秦淮茹三人围住。

    秦淮茹皱眉道:“周天天这胆小懦夫,净让跑堂厨子来帮他对阵。”

    只见她身形一晃,在众人间滴溜溜走了一圈。也不曾见她如何动作,眨眼间已将各人火叉、菜刀、铁棒尽数夺下掷在地上。

    她坐回原座,说道:“你们不是对手,叫周天天过来。”

    众伙计猝不及防,一时目瞪口呆。不知谁发一声喊,乱哄哄地挤下楼去。

    楼上客人本就不多,这时见有人斗殴,跟着走个不剩,只余一大爷与何雨柱一桌、秦淮茹一桌和一个矮胖老者独自一桌。

    何雨柱认得此人曾在赛场讥讽一大爷并索要钱财。只见他桌上不过一坛酒,一碟小菜,一只碗。

    他举碗喝个不停,不时就一把小菜,对眼前连番斗殴恍若不闻。何雨柱暗道:“也不知这人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还是个莫明其妙的酒鬼。”

    这时又有两人上楼,一般的矮小精悍,黑衣黑裤,密排白色扣子,武师打扮。

    两人动作利落,几步到了秦淮茹身前,拱手说道:“三位怎么称呼?到此有何贵干?不妨直说。”

    秦淮茹说道:“何雨柱的姓名不是你能知道的。何雨柱不过是华山派一个不堪一击的弟子,想领教一下醉太白剑派周掌门的高超武功。”

    说这话时她将眼向何雨柱睨来。

    何雨柱脸上一热,想起上午便有周天天手下用“不堪一击”来形容何雨柱。突然想到,她恼恨何雨柱,自是因何雨柱丢了华山派脸面。

    两武师脸色一变,其中一个说道:“原来是华山派的三位侠客。周掌门那些手下不是河海中人,说话不知规矩,还请三位海涵。华山派是堂堂七大门派之一,何必与他们计较?”

    秦淮茹说道:“你倒说得轻巧。你又凭甚么说这话?你是醉太白剑派的掌门,还是给富人看家的走狗?”

    另一个武师发怒道:“华山弟子便可以随口伤人么?何雨柱来领教你的高招。”

    跃前一步发拳击向秦淮茹。他一拳出到半途,另一拳便即打出,顷刻间打出了十余拳。秦淮茹也不起身。

    对敌人犹如暴风骤雨般的拳招始终不招不架,只微微一侧身,那人拳招便即落空。

    一大爷说道:“难得有高手过招,你好好瞧着了。这武师是通臂拳好手。你那师姐闪避的法子可是内家的高明功夫。”

    只听风声呼呼,也不知过了多少招,那武师叫道:“你起不起身?”

    秦淮茹冷道:“你还不配。”

    那人一声怒吼,蓦地后退三步,接着举步再前,这次出拳虽缓,拳力却凝重。

    秦淮茹伸袖一拂,那武师止不住地向旁边跌去,眼看摔一个狗吃屎。旁边站立的武师抢前将他一扶,接着一拳便击到了秦淮茹面门。

    比先前那武师又快了几分。

    秦淮茹毫不理会,侧身一避,伸筷去夹桌上小菜,竟是故示闲暇。

    那人一声冷哼,翻掌劈向菜碟。秦淮茹双筷疾伸,戳向他眼珠。那人急忙后跃避开,动作十分狼狈。

    两武师对望一眼,突然并肩齐上,到了秦淮茹身前,左右一分,发拳攻去,口中叫道:“你给何雨柱起来。”

    岳灵珊和石骏都后跃退开。只见两武师围着秦淮茹走马灯般不停出招。秦淮茹随手招架,决不起身。

    一大爷低声道:“这两人通臂拳的造诣非浅,你师姐如不起身迎敌,既显得傲慢辱人,又不免吃亏。”

    这时两武师一从前方拿秦淮茹两腿,一从后方击她背心,都是全力一扑,非令她起身招架不可。

    秦淮茹上身一伏,闪电般的一掌劈在前方武师背上,接着回身接了后方武师一拳。那武师被震退数步,喷出一口鲜血。

    前方武师伏地不动,生死不知。

    吐血武师也不管他,瞪了秦淮茹一眼,踉踉跄跄下了楼。一大爷“嘿”了一声道:“何雨柱低估了你师姐。她年纪虽轻,内力好生强劲。”

    何雨柱对秦淮茹是羡慕不已,只盼自己何时也能有她这般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