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目的地
说着，何雨柱拳面轻贴着石头，呼吸由绵长渐渐转为急促，两脚微微拧转，眼神在一瞬间，瞳孔射出一道厉芒！
力贯右拳，瞬间，紧贴着拳面的石头表面一下子下陷，无数的裂纹组成了一个宽约一尺的坑，紧接着。
随着四散的石屑，石头的裂纹也开始迅速向下扩散，裂纹一直延伸至地面，然后，一整块石头，裂成了数半，碎在地上。
不同于之前的爆发性威力，何雨柱的这一下，就如同是暗涌的水流，让力量渗透自石头内部，然后向外崩解。
在许大茂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何雨柱缓缓抬起手，五指松开。
然后，许大茂在那一刻仿佛看见了此生中最不可思议之事。
随着何雨柱五指的张开，那一片嫩叶竟完好无损地，自他手中缓缓飘落。
“不可能!这……”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这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办到的事？”
何雨柱正色说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不是力量的问题，是心。”
“心？又是什么大道理啊？”许大茂摇摇头笑道。
“如此大费周章，我只想说明一件事，单纯地追求所谓的力量，最终只会伤人伤己，如果你认为那就是你所认为的强大，那么，最后伤到的，可能是你所要保护的东西，可能是你自己。”
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些许落寞，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看你的手吧。”
许大茂看着自己流血的右拳，一时无言。
何雨柱接着说道：“不是因为有了力量所以强大，而是因为心的强大才能获得力量，希望你弄清楚这一点。”
说着，他走近许大茂身前，一只大手抚摸着许大茂的头顶，微笑道：“听棒梗说，你最希望的事情，就是飞翔，那我可以说，别放弃心的力量，看看地上的鸡鸭和天上的飞鸟吧，同为禽类，却也是云泥之别。最重要的，不是力之极，而是心之极。”
接下来，许大茂听到了对他人生中影响至关重要的一句话：
“如果你真的想飞，就追寻心的极限去飞吧，那样的话，说不定，你会飞得比所有人都更高，更快，更远。”
此刻，他望着何雨柱，蓦然发觉，幼年时的那个身影，再次准确无误地与眼前的那个人相重合。
“错不了……你就是……”许大茂激动地想要说出来，却在那一瞬间，嘴被一根手指轻轻捂住。
何雨柱也用手指放在嘴边，调皮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说过要拜我为师是吧，我考虑过了，不接受。”
许大茂呆住了，随后埋怨地叫道：“不会吧，看你说那么好，我还以为你决定收我了呢。”
何雨柱哈哈笑了，说道：“我可不敢抢老和尚的徒弟，他会杀了我的，不过……”
“哎？”
“指点你两下还是没问题的。你这种速度，不好好利用可惜了。”
许大茂闻言大喜，急忙下跪拜倒：“师父在上，请受……”话还没说到一半，他的身子就被何雨柱扶了起来。
“说了我不收徒弟了，你再叫我翻脸了？”
“是，师父。”
“你……”
这里，离柳叶城已经远去数十里，荒芜的草野，焦黄的土地，城内与城外，是如此不同的两幅景象。
在这片辽阔的大地上，有一团黑影，携着飞溅的沙尘贴着地面疾行，那疾驰的轨迹宛如蛇一般，在沙地上划出数道细细的弧线。
因高速移动而变得模糊的地面，那团黑影以近乎完全平行于地面的姿态急速前进，在疾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后，骤然停下。
那一团黑影在沙尘的逐渐散去下，变得清晰。
是一个人。
那人面相俊朗，眉目柔和，但，那一张本为白玉无瑕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刀疤，自额头延伸至下颚。
正是自唐府之中走出的棒梗。
棒梗打开折扇，站在原地，轻声说道：“出来。”
话音一落，他身旁的沙地，也同时发出一阵爆响。
两个人影自沙地之中蹭地窜出，齐齐跪倒在地。对棒梗拱手叫道：“见过主上！”
“交待你们的事，查的怎么样？”棒梗淡淡道。
其中一位黑衣人回道：“回主上，属下已查明，黑旗帮的实际首领名叫沐元空。名为帮里的军师，实则总览帮中一切大事。”
棒梗眼珠一转：“你说……他姓沐？”
黑衣人再度回道：“主上英明，此人正是死去的天下第一鬼才沐天士的同胞兄弟。而且，属下还发现一事。”
“说。”
黑衣人应了一声，继续道：“属下潜伏之下发现，此人擅长用药，并且经常给帮众服用一些奇怪的药，奇怪的是，那种药，竟与本部炼制兵器所用的药很是相像。”
棒梗冷笑了一声，折扇轻摇：“如此一来，那黑旗帮的兵器，大概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沐元空此人，其才不下于其兄啊。”
另一位黑衣人在这时发出了疑问：“属下冒昧，有一事不明，本部一切均是机密，所知兵器炼制之法唯有天奇子大人，那沐元空如何能炼制出兵器的？”
棒梗点了点头，悠然说道：“那就是他的本事了，应该是前几年我们在外的用药糖果，闹得动静有些大了，他才能抓住这蛛丝马迹，继续研究下去。尸体，血液，这些对于他们这种医家来说，可都是证据啊。”
说着，他望向远方，斜阳将至。
“这样的话，就必须尽快除掉黑旗了。”棒梗说道。
眼神一变，他立刻对后面两人说道：“传令下去，让安全，两湖，塑料三大分堂，送信给这名单中的三人，将这三人引到柳叶。”
说着，手轻轻一抖，便飞出一张纸，直到两位黑衣人眼前。
黑衣人捡起那张纸一看，立时惊道：“这……主上，他们不是本部的死敌吗？”
棒梗哈哈一笑，道：“谁说，是要本部去请他们的，分明是苏州公子棒梗之约，邀请他们去柳叶，惩奸除恶。”
“主上是说……”
“没错，与其让本部动手，还不如，借刀杀人。”棒梗的笑意越发浓厚。
他望向天际，喃喃道：“我还等着看好戏呢。”
“不行，步伐再灵活一点！”
许大茂再一次摔倒在地上。
小院内，何雨柱举起一根手指，朝着许大茂摇了摇：“说过了，要学会自由控制自己的速度。”
许大茂起身拍拍灰尘，嘟囔道：“哪有那么容易啊？那么快速度怎么可能立刻转换？”
何雨柱叹了口气，道：“你速度快，但是攻击的路线太直，只要稍微懂点听风辨器的人，就能判断出你的攻击路线了。”
“可是那么快根本就来不及变招啊。”许大茂无奈地摆摆手，“我自己又只能快，不能慢。”
何雨柱摇摇头：“只能说，连你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我现在要教你的，就是这点。”
他捡起路边一块小石子，在手中掂了掂，看向许大茂：“所谓的控制，就是这样。”
说着，何雨柱握紧石头，长臂一甩，猛力将石头掷出。
石子挟着劲风，其快其劲，甚至连不远处的许大茂，也感受到了些许气流。
何雨柱看着石头飞去的方向，身子微微前倾，然后，一瞬间，变得只剩一道虚影。
连许大茂也看不清的速度。
何雨柱再出现时，正是在石头将要飞去的方向，他右手迅速在眼前一抓，正好，抓住了飞来的石子。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来，你试试。”何雨柱将石头扔向许大茂。
许大茂一把接住石头，问道：“你是说，接住飞出去的石头吗?”
“嗯，不要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哦。”
掂量着手里的石子，许大茂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他右手缓缓蓄力，边道：“我试试看吧。”
石头倏地激射而出，在石头飞出不过一丈之后，许大茂身子也疾驰而出，在一瞬间，便已经追上了飞在半空中的石头。
“好，就是现在，抓住它！”许大茂很快跑到了飞石的前头，正要伸手去抓。
他一只脚正好踏在石头正前方的位置时，手才刚刚伸出去，许大茂就觉得自己脸颊一阵刺痛，那块石头已经掠过自己脸庞。
石头，掉落在地上。许大茂愣在当场。
“怎么回事？本来以为能抓到的……”
何雨柱这时候上前说道：“现在问题出来了，你的速度比你的反应，要快得多。”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自己的速度。”许大茂争辩道。
许大茂伸手指向天边，手臂一直前伸，仿佛要用力抓住远方的云彩，下一刻，他手掌握紧。
成一个拳头直指前方，继续说道：“我小时候，曾经被他救过一次，尽管那时候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那种感觉，我现在都忘不了。”
“就像飞鸟一样，在空中自由地飞，他给我的那种感觉，也成为了我的目标。”些许余晖映照在许大茂的拳头上，仿佛覆上了一层金芒。
认真听了许大茂所言的秦淮茹，这时候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起自己身旁的这个少年，也许是怀抱着同样的憧憬的原因。
她又想起，那一天许大茂替自己挡下的那一记重拳，她开始觉得，眼前的许大茂，似乎也不是那么招人烦了。
“仔细想想，你除了占我便宜那一次之外，好像也没什么讨厌的地方。”秦淮茹双手捧腮，笑吟吟看着许大茂。
“什么啊，你还记得那件事啊，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干嘛那么生气。”许大茂白了她一眼，摇头叹道。
“你……”秦淮茹顿时秀眉竖起，正准备说下去，却看他真的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本来举起的拳头又缓缓放下，“算了，都过去了。”
她此时心下尴尬，生怕对方再深究下去，便急忙又说了一句：“喂，你们刚刚是在修炼什么功夫，居然能把地板破坏成这样。”
许大茂随口答道：“是在练习控制的技巧，大白鸟说我跑得太快，反而打起架来碍事。”
“等等……大……白鸟是怎么回事？”秦淮茹察觉到了不对。
“哎呀！谁让他名字那么难记的，都是我不认识的字，还不如大白鸟好记些。”许大茂用手指抠着鼻孔道。
“不愧是疯僧的徒弟，性子也是一样的古怪。”秦淮茹听罢对方的奇怪理由之后，也只能以手扶额，轻叹一声。
此时，在唐府小院外不远处的一座阁楼屋顶上。
一个身着宽大青袍的年青人，正双目不离地俯瞰着府内的情况，他看到许大茂与秦淮茹时，鼻子轻微一动，竟是发出一丝微笑。
“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啊。”
站在屋顶上的，正是黑旗帮的幕后军师，奇才，沐元空。
他此时就像孩子发现了新奇的玩具，眼中充满着狂热与兴奋：“果然此行不虚，只要能抓里面的人回去，那我的研究一定……”
掩饰不住话语中充溢的兴奋，他的两脚也稍微迈开，身子微低。
那是准备起跳的前奏。
沐元空双足用力，屋顶的瓦片碎裂，他整个人竟也身形暴涨，化作一道青影，直直跳向唐府内院。
此时他所在位置距离唐府仍有近十丈之距，这一跃之下，他竟如凭空飞起一般，瞬间已经跃出近两丈，直直射向目的地。
力贯右拳，瞬间，紧贴着拳面的石头表面一下子下陷，无数的裂纹组成了一个宽约一尺的坑，紧接着。
随着四散的石屑，石头的裂纹也开始迅速向下扩散，裂纹一直延伸至地面，然后，一整块石头，裂成了数半，碎在地上。
不同于之前的爆发性威力，何雨柱的这一下，就如同是暗涌的水流，让力量渗透自石头内部，然后向外崩解。
在许大茂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何雨柱缓缓抬起手，五指松开。
然后，许大茂在那一刻仿佛看见了此生中最不可思议之事。
随着何雨柱五指的张开，那一片嫩叶竟完好无损地，自他手中缓缓飘落。
“不可能!这……”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这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办到的事？”
何雨柱正色说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不是力量的问题，是心。”
“心？又是什么大道理啊？”许大茂摇摇头笑道。
“如此大费周章，我只想说明一件事，单纯地追求所谓的力量，最终只会伤人伤己，如果你认为那就是你所认为的强大，那么，最后伤到的，可能是你所要保护的东西，可能是你自己。”
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些许落寞，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看你的手吧。”
许大茂看着自己流血的右拳，一时无言。
何雨柱接着说道：“不是因为有了力量所以强大，而是因为心的强大才能获得力量，希望你弄清楚这一点。”
说着，他走近许大茂身前，一只大手抚摸着许大茂的头顶，微笑道：“听棒梗说，你最希望的事情，就是飞翔，那我可以说，别放弃心的力量，看看地上的鸡鸭和天上的飞鸟吧，同为禽类，却也是云泥之别。最重要的，不是力之极，而是心之极。”
接下来，许大茂听到了对他人生中影响至关重要的一句话：
“如果你真的想飞，就追寻心的极限去飞吧，那样的话，说不定，你会飞得比所有人都更高，更快，更远。”
此刻，他望着何雨柱，蓦然发觉，幼年时的那个身影，再次准确无误地与眼前的那个人相重合。
“错不了……你就是……”许大茂激动地想要说出来，却在那一瞬间，嘴被一根手指轻轻捂住。
何雨柱也用手指放在嘴边，调皮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说过要拜我为师是吧，我考虑过了，不接受。”
许大茂呆住了，随后埋怨地叫道：“不会吧，看你说那么好，我还以为你决定收我了呢。”
何雨柱哈哈笑了，说道：“我可不敢抢老和尚的徒弟，他会杀了我的，不过……”
“哎？”
“指点你两下还是没问题的。你这种速度，不好好利用可惜了。”
许大茂闻言大喜，急忙下跪拜倒：“师父在上，请受……”话还没说到一半，他的身子就被何雨柱扶了起来。
“说了我不收徒弟了，你再叫我翻脸了？”
“是，师父。”
“你……”
这里，离柳叶城已经远去数十里，荒芜的草野，焦黄的土地，城内与城外，是如此不同的两幅景象。
在这片辽阔的大地上，有一团黑影，携着飞溅的沙尘贴着地面疾行，那疾驰的轨迹宛如蛇一般，在沙地上划出数道细细的弧线。
因高速移动而变得模糊的地面，那团黑影以近乎完全平行于地面的姿态急速前进，在疾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后，骤然停下。
那一团黑影在沙尘的逐渐散去下，变得清晰。
是一个人。
那人面相俊朗，眉目柔和，但，那一张本为白玉无瑕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刀疤，自额头延伸至下颚。
正是自唐府之中走出的棒梗。
棒梗打开折扇，站在原地，轻声说道：“出来。”
话音一落，他身旁的沙地，也同时发出一阵爆响。
两个人影自沙地之中蹭地窜出，齐齐跪倒在地。对棒梗拱手叫道：“见过主上！”
“交待你们的事，查的怎么样？”棒梗淡淡道。
其中一位黑衣人回道：“回主上，属下已查明，黑旗帮的实际首领名叫沐元空。名为帮里的军师，实则总览帮中一切大事。”
棒梗眼珠一转：“你说……他姓沐？”
黑衣人再度回道：“主上英明，此人正是死去的天下第一鬼才沐天士的同胞兄弟。而且，属下还发现一事。”
“说。”
黑衣人应了一声，继续道：“属下潜伏之下发现，此人擅长用药，并且经常给帮众服用一些奇怪的药，奇怪的是，那种药，竟与本部炼制兵器所用的药很是相像。”
棒梗冷笑了一声，折扇轻摇：“如此一来，那黑旗帮的兵器，大概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沐元空此人，其才不下于其兄啊。”
另一位黑衣人在这时发出了疑问：“属下冒昧，有一事不明，本部一切均是机密，所知兵器炼制之法唯有天奇子大人，那沐元空如何能炼制出兵器的？”
棒梗点了点头，悠然说道：“那就是他的本事了，应该是前几年我们在外的用药糖果，闹得动静有些大了，他才能抓住这蛛丝马迹，继续研究下去。尸体，血液，这些对于他们这种医家来说，可都是证据啊。”
说着，他望向远方，斜阳将至。
“这样的话，就必须尽快除掉黑旗了。”棒梗说道。
眼神一变，他立刻对后面两人说道：“传令下去，让安全，两湖，塑料三大分堂，送信给这名单中的三人，将这三人引到柳叶。”
说着，手轻轻一抖，便飞出一张纸，直到两位黑衣人眼前。
黑衣人捡起那张纸一看，立时惊道：“这……主上，他们不是本部的死敌吗？”
棒梗哈哈一笑，道：“谁说，是要本部去请他们的，分明是苏州公子棒梗之约，邀请他们去柳叶，惩奸除恶。”
“主上是说……”
“没错，与其让本部动手，还不如，借刀杀人。”棒梗的笑意越发浓厚。
他望向天际，喃喃道：“我还等着看好戏呢。”
“不行，步伐再灵活一点！”
许大茂再一次摔倒在地上。
小院内，何雨柱举起一根手指，朝着许大茂摇了摇：“说过了，要学会自由控制自己的速度。”
许大茂起身拍拍灰尘，嘟囔道：“哪有那么容易啊？那么快速度怎么可能立刻转换？”
何雨柱叹了口气，道：“你速度快，但是攻击的路线太直，只要稍微懂点听风辨器的人，就能判断出你的攻击路线了。”
“可是那么快根本就来不及变招啊。”许大茂无奈地摆摆手，“我自己又只能快，不能慢。”
何雨柱摇摇头：“只能说，连你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我现在要教你的，就是这点。”
他捡起路边一块小石子，在手中掂了掂，看向许大茂：“所谓的控制，就是这样。”
说着，何雨柱握紧石头，长臂一甩，猛力将石头掷出。
石子挟着劲风，其快其劲，甚至连不远处的许大茂，也感受到了些许气流。
何雨柱看着石头飞去的方向，身子微微前倾，然后，一瞬间，变得只剩一道虚影。
连许大茂也看不清的速度。
何雨柱再出现时，正是在石头将要飞去的方向，他右手迅速在眼前一抓，正好，抓住了飞来的石子。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来，你试试。”何雨柱将石头扔向许大茂。
许大茂一把接住石头，问道：“你是说，接住飞出去的石头吗?”
“嗯，不要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哦。”
掂量着手里的石子，许大茂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他右手缓缓蓄力，边道：“我试试看吧。”
石头倏地激射而出，在石头飞出不过一丈之后，许大茂身子也疾驰而出，在一瞬间，便已经追上了飞在半空中的石头。
“好，就是现在，抓住它！”许大茂很快跑到了飞石的前头，正要伸手去抓。
他一只脚正好踏在石头正前方的位置时，手才刚刚伸出去，许大茂就觉得自己脸颊一阵刺痛，那块石头已经掠过自己脸庞。
石头，掉落在地上。许大茂愣在当场。
“怎么回事？本来以为能抓到的……”
何雨柱这时候上前说道：“现在问题出来了，你的速度比你的反应，要快得多。”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自己的速度。”许大茂争辩道。
许大茂伸手指向天边，手臂一直前伸，仿佛要用力抓住远方的云彩，下一刻，他手掌握紧。
成一个拳头直指前方，继续说道：“我小时候，曾经被他救过一次，尽管那时候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那种感觉，我现在都忘不了。”
“就像飞鸟一样，在空中自由地飞，他给我的那种感觉，也成为了我的目标。”些许余晖映照在许大茂的拳头上，仿佛覆上了一层金芒。
认真听了许大茂所言的秦淮茹，这时候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起自己身旁的这个少年，也许是怀抱着同样的憧憬的原因。
她又想起，那一天许大茂替自己挡下的那一记重拳，她开始觉得，眼前的许大茂，似乎也不是那么招人烦了。
“仔细想想，你除了占我便宜那一次之外，好像也没什么讨厌的地方。”秦淮茹双手捧腮，笑吟吟看着许大茂。
“什么啊，你还记得那件事啊，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干嘛那么生气。”许大茂白了她一眼，摇头叹道。
“你……”秦淮茹顿时秀眉竖起，正准备说下去，却看他真的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本来举起的拳头又缓缓放下，“算了，都过去了。”
她此时心下尴尬，生怕对方再深究下去，便急忙又说了一句：“喂，你们刚刚是在修炼什么功夫，居然能把地板破坏成这样。”
许大茂随口答道：“是在练习控制的技巧，大白鸟说我跑得太快，反而打起架来碍事。”
“等等……大……白鸟是怎么回事？”秦淮茹察觉到了不对。
“哎呀！谁让他名字那么难记的，都是我不认识的字，还不如大白鸟好记些。”许大茂用手指抠着鼻孔道。
“不愧是疯僧的徒弟，性子也是一样的古怪。”秦淮茹听罢对方的奇怪理由之后，也只能以手扶额，轻叹一声。
此时，在唐府小院外不远处的一座阁楼屋顶上。
一个身着宽大青袍的年青人，正双目不离地俯瞰着府内的情况，他看到许大茂与秦淮茹时，鼻子轻微一动，竟是发出一丝微笑。
“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啊。”
站在屋顶上的，正是黑旗帮的幕后军师，奇才，沐元空。
他此时就像孩子发现了新奇的玩具，眼中充满着狂热与兴奋：“果然此行不虚，只要能抓里面的人回去，那我的研究一定……”
掩饰不住话语中充溢的兴奋，他的两脚也稍微迈开，身子微低。
那是准备起跳的前奏。
沐元空双足用力，屋顶的瓦片碎裂，他整个人竟也身形暴涨，化作一道青影，直直跳向唐府内院。
此时他所在位置距离唐府仍有近十丈之距，这一跃之下，他竟如凭空飞起一般，瞬间已经跃出近两丈，直直射向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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