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挠挠头
何雨柱眼里的红光仍是未褪，脸上的青筋倒是因为极度兴奋而有些突起，他看着自己眼前的许大茂，邪笑一声，道：“想不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好材料。”
许大茂也笑了，那笑容因为眼中同样闪烁着的血红而变得有些可怖：“谁要你看上啊，当心了！”
这一次，许大茂身形急转，短短几丈之内，竟一下子连续出现在何雨柱身前不同的地方，何雨柱面对对方变换速度极快的身法，丝毫未动。
他闭上了眼睛。
下一个瞬间，地面崩裂。
许大茂踢出去的腿，死死压在何雨柱的手臂之上。何雨柱的右手护着头部，身子因巨力的压迫而坐低了，力道尽数卸往地面，将地上的砖石也震得碎裂。
“就只有这样？”何雨柱笑了。
“你觉得呢？”许大茂也笑了。
何雨柱只觉得手上的压力顿时一空，许大茂的身影再次消失。
他还未及重整体势，便觉得周围空气的流动已骤然改变，自己，宛如处在一场飓风中心一般。何雨柱瞬间感应到，攻击要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许大茂的身形再次显现，在何雨柱身体的左上方，右上方，下侧，正前方，竟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动踢击。
何雨柱此时才明白，刚刚那一记重踢是为了将自己的体势变得迟缓，现在的，才是重招！
这一招全面式的迅猛突袭，是只有许大茂才能完成的绝招，只有像许大茂那样，具备极高的调整身形能力以及极快的速度，才有可能实现的攻击。
数十下踢击如同出膛的炮弹，不停轰击着何雨柱的守架，每一下，都携带着打破空气的巨响，许大茂的身影，仿佛将何雨柱牢牢笼罩住。偌大的仓库中，拳脚引发的碰撞，却仿佛将整个仓库充斥。
因迅速的踢击而卷起的气浪终于散去。
何雨柱仍是以双手交叉护在头部，两只手臂的衣服已经被强大的踢击劲力给撕成碎片，露出健硕的肌肉。
这时候，其余众人，也正好赶到了门前。
他们看到的，是许大茂叉腰站在面前，而何雨柱，则单膝跪地。
“难道……臭小子赢了？”
秦淮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境况，露出惊讶之色。然而，棒梗，贾东旭，黑衣人飞镝，还有那个十一，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严峻的表情。
“不。”贾东旭首先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很强的力道，值得赞赏。”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一把将已经被劲烈的腿风给摧毁得差不多的大长衣撕开，露出强健的一身筋骨。
他虽然承受了许大茂的数十下腿击，但是，除了破碎的衣服外，他的身上，竟完全找不到半点伤痕。
尽管许大茂与他相隔了几丈，但仍能看见他露出身体后，附在肌肉上的每一条青筋。
此时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眼中的红光也变得黯淡下去，见对方根本毫发无损，咬牙说道：“果然啊，每一脚都被他消打掉了。该死！”
何雨柱此时眼中的红芒不消反长，身体上的青筋已经蔓延到了脸部，他冷笑着说道：“我估计的没错，如果按照我制作的秘药来想的话，效力也差不多快到了。现在，该我了。”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然出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是笔直朝着许大茂前冲。
“来了！”
许大茂在判断出不可以硬接的同时，也迅速挪动身形，向左侧急闪，欲要以速度拖住对方。当许大茂成功闪出一丈远之后，他骤然发现，眼前早已不见何雨柱的身影。
“比速度，我还是有自信的。”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许大茂同时也感受到了，自背后传来的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那股压迫感渗透到了背脊，几乎就要从背后穿水果而过。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许大茂的身体一下子凌空飞出了好几丈，撞在了仓库摆放的木箱堆中。将摆放整齐的木头箱子撞得粉碎，去势却仍未止息，直到撞在仓库的墙壁上，才缓缓落下。
“不好意思，我用的力气大了些。”
何雨柱冷笑道。
“臭小子！”
秦淮茹见许大茂遭受重创，心里一下子落空了一拍，不由得大呼道。呼喊着就要攻上前去。可是她的身子还没有动。
一个手掌就已经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向后拉了回去。同一时间，秦淮茹看到，身边一道白影急冲而出！
贾东旭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见许大茂受创，在第一时间立刻冲了出去。举掌猛击何雨柱。何雨柱才刚施展猛招，杀意未退。
见贾东旭攻上，看也不看，立刻以拳头迎向对方的掌。两股巨力相击之下，贾东旭因为身处于空中发掌，周身全无可借力之所，竟一下子被对方的拳力反震得倒飞了出去。
“贾东旭，想和我打，不用这么着急吧。”何雨柱狞笑着，将贾东旭击退后，左手忽地向前空击一拳，所激起的拳压直迫贾东旭面门。
贾东旭一下子被拳压迫退，单手撑住地面，死死盯着何雨柱。
“今天，你别想全身而退。”
黑衣人飞镝，棒梗，以及秦淮茹，全都站到了贾东旭身后。
只有十一，自始至终一直站在战圈之外，冷眼旁观。
“哼，忍不住要一起上了是吧。”何雨柱看着并肩而立的四人，又看向站在另一旁的十一，说道，“怎么，你不上吗？”
“没有必要。”
“你小看我？”
十一转头，望向许大茂倒下的方向，那里，已经被无数碎裂的木头以及石块所覆盖。他缓缓说道：“我是说，我们五个，都没有上的必要。”
“你的对手……是他。”
就在十一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仓库的另一边，动了。
石块与木头堆中一声巨大的爆炸，石屑与木屑伴随着尘烟四散，一下子，所有人为之侧目。
“大爷的，那一下打的还真痛啊。”
人影渐渐从尘烟中走出。
“哟，挨了这一下居然还能起得来啊……”何雨柱刚想调侃几句，却在看见对方之后，几乎被眼前所见所震慑。
“不可能……你的……”
许大茂赤水果着上身信步走到他面前两丈之外，停下。他那原本已经变得黯淡的眼神竟然再一次，闪烁出红色的微光。
这一刻不光是何雨柱，就连秦淮茹，贾东旭等人，也都露出惊讶之色：“怎么会？明明安姑娘给的药效已经早就过了啊。”
许大茂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加快了脚步，当下便朝何雨柱发动了攻击。
不可置信之下，何雨柱也没有乱了阵脚，当即力贯右臂，直直轰向对方冲来的面门。
“嘭！”
拳头与许大茂的额头正面相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并没有如何雨柱预料的那样，自己的拳头将许大茂的颅骨击碎。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拳头与他的额头相撞之下。
竟反而被震退开来，那一股反震力自拳面瞬间蔓延至他整条手臂，自皮肤渗透至骨髓的痛楚一下子让他抽回了手臂。
许大茂趁势冲上前去，右手四指微扣，力劲迸发之下，猛然以虎爪之形击出。
掌压凌空扑面，竟一下子将何雨柱的头打得后仰开去。
“混蛋！”
突然连挨了两下，何雨柱不及反击，第一时间抽身闪避，躲开了战圈之外。
他感觉到，自己的鼻子渐渐涌出一股热流。
是血。
“仅仅依靠拳压就……”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许大茂，那一双与他同样拥有血红之色的眼眸，他莫名地，竟感到了一丝恐惧。
“为什么？明明你的药效已经过去了才对！”他此时已经失去了原先的理智，如同暴怒的野兽般嘶声吼道。
“这种事我怎么知道？”
随之而来的，是许大茂再一次的攻击。
在那句话刚吐出最后一个字，许大茂的身体已经闪至何雨柱下方，勾拳向上直指对方下颚。没有时间多想，何雨柱的第一反应是以手臂护住下方。
拳头与手臂骨相撞。
巨大的力量自手臂扩散到何雨柱全身，转化为一股绝强的推力。在何雨柱有足够防备的情况下，竟将他整个人给击得向上飞去。
屋顶再次破碎。
何雨柱在被击出屋顶后于空中迅速翻身，双腿重重踏在屋顶上，却是没有站稳，险些跌了个踉跄。
“该死，这一拳连我的身形都影响到了。”
两人都身负秘药之力，无论是身体各方面，都远远超出常人的极限。许大茂的这一具有绝大推力的重拳若是打在寻常之物身上。
也是有着足以击穿岩壁的威力，如今打在何雨柱身上，仅仅是将他击飞，足见何雨柱本身肉体之强横。
许大茂随之跃上屋顶，站在何雨柱的对面。
“这一拳很不错，恐怕有几千斤的力道了吧。”何雨柱与他隔着屋顶上的大洞，对峙而立。他看着许大茂，如此说道。
“你要是想再来几下，本大爷乐意奉陪。”许大茂扭了扭拳头的骨节，爆出清脆的响声。
何雨柱耸耸肩，笑道：“等等，我有一个提议，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本来作势要攻击的许大茂，这时也停了下来，架势却没有松散：“有话快说！”
何雨柱见对方没有攻击，笑容更是明显：“仔细想想，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我虽然绑了贾东旭，可他现在不活的好好的么？何必如此穷追不舍。”
“哼，你杀了唐府外围的仆人多少口人，你还真忘了啊。”许大茂冷笑道。
“那好，我赔个不是，换个问法，你希望，变得更强吗？”何雨柱说着，竟真的低下头鞠了个躬，接着两眼直盯着许大茂的双眼，低声说道。
“希望又怎么样？”
“那好。”
何雨柱一下子拍拍手掌，高声叫道，“不如恩怨一笔勾销，你我一同谋事，我敢保证，让你成为天下第一！”
“啊？”许大茂歪歪头，愣住了。
“如何？只要你跟了我，我敢保证，有我的秘药在，你一定会成为最强的人。相信我，你身上的潜力前所未有的强大。”
何雨柱眼中的红芒登时变得更加鲜艳，他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更亢奋。
许大茂没有说话，低下了头。
“不要再犹豫了，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你希望变得比所有人都要强。”何雨柱攥紧了拳头，继续催促道。
“不要。”
何雨柱的笑容僵住了：“你说什么？”
许大茂抬起头，微笑着说道：“我不要。”
这时候，他眼中的红光已经消散，弥漫于全身的杀气，也渐渐褪去，身体筋肌的轮廓，竟也变得稍稍柔和了些许。
“我确实希望变强，但，不希望借助不属于我的力量。那样，我觉得自己什么时候都只是弱者。”许大茂挠挠头，眼睛直视着何雨柱，如是说道。眼神中，一片澄澈。
“说什么废话，你自己不也是用了秘药才闯到这个地步么？虚伪。”何雨柱冷笑道。
许大茂也笑了，那笑容因为眼中同样闪烁着的血红而变得有些可怖：“谁要你看上啊，当心了！”
这一次，许大茂身形急转，短短几丈之内，竟一下子连续出现在何雨柱身前不同的地方，何雨柱面对对方变换速度极快的身法，丝毫未动。
他闭上了眼睛。
下一个瞬间，地面崩裂。
许大茂踢出去的腿，死死压在何雨柱的手臂之上。何雨柱的右手护着头部，身子因巨力的压迫而坐低了，力道尽数卸往地面，将地上的砖石也震得碎裂。
“就只有这样？”何雨柱笑了。
“你觉得呢？”许大茂也笑了。
何雨柱只觉得手上的压力顿时一空，许大茂的身影再次消失。
他还未及重整体势，便觉得周围空气的流动已骤然改变，自己，宛如处在一场飓风中心一般。何雨柱瞬间感应到，攻击要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许大茂的身形再次显现，在何雨柱身体的左上方，右上方，下侧，正前方，竟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动踢击。
何雨柱此时才明白，刚刚那一记重踢是为了将自己的体势变得迟缓，现在的，才是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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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下踢击如同出膛的炮弹，不停轰击着何雨柱的守架，每一下，都携带着打破空气的巨响，许大茂的身影，仿佛将何雨柱牢牢笼罩住。偌大的仓库中，拳脚引发的碰撞，却仿佛将整个仓库充斥。
因迅速的踢击而卷起的气浪终于散去。
何雨柱仍是以双手交叉护在头部，两只手臂的衣服已经被强大的踢击劲力给撕成碎片，露出健硕的肌肉。
这时候，其余众人，也正好赶到了门前。
他们看到的，是许大茂叉腰站在面前，而何雨柱，则单膝跪地。
“难道……臭小子赢了？”
秦淮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境况，露出惊讶之色。然而，棒梗，贾东旭，黑衣人飞镝，还有那个十一，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严峻的表情。
“不。”贾东旭首先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很强的力道，值得赞赏。”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一把将已经被劲烈的腿风给摧毁得差不多的大长衣撕开，露出强健的一身筋骨。
他虽然承受了许大茂的数十下腿击，但是，除了破碎的衣服外，他的身上，竟完全找不到半点伤痕。
尽管许大茂与他相隔了几丈，但仍能看见他露出身体后，附在肌肉上的每一条青筋。
此时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眼中的红光也变得黯淡下去，见对方根本毫发无损，咬牙说道：“果然啊，每一脚都被他消打掉了。该死！”
何雨柱此时眼中的红芒不消反长，身体上的青筋已经蔓延到了脸部，他冷笑着说道：“我估计的没错，如果按照我制作的秘药来想的话，效力也差不多快到了。现在，该我了。”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然出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是笔直朝着许大茂前冲。
“来了！”
许大茂在判断出不可以硬接的同时，也迅速挪动身形，向左侧急闪，欲要以速度拖住对方。当许大茂成功闪出一丈远之后，他骤然发现，眼前早已不见何雨柱的身影。
“比速度，我还是有自信的。”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许大茂同时也感受到了，自背后传来的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那股压迫感渗透到了背脊，几乎就要从背后穿水果而过。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许大茂的身体一下子凌空飞出了好几丈，撞在了仓库摆放的木箱堆中。将摆放整齐的木头箱子撞得粉碎，去势却仍未止息，直到撞在仓库的墙壁上，才缓缓落下。
“不好意思，我用的力气大了些。”
何雨柱冷笑道。
“臭小子！”
秦淮茹见许大茂遭受重创，心里一下子落空了一拍，不由得大呼道。呼喊着就要攻上前去。可是她的身子还没有动。
一个手掌就已经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向后拉了回去。同一时间，秦淮茹看到，身边一道白影急冲而出！
贾东旭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见许大茂受创，在第一时间立刻冲了出去。举掌猛击何雨柱。何雨柱才刚施展猛招，杀意未退。
见贾东旭攻上，看也不看，立刻以拳头迎向对方的掌。两股巨力相击之下，贾东旭因为身处于空中发掌，周身全无可借力之所，竟一下子被对方的拳力反震得倒飞了出去。
“贾东旭，想和我打，不用这么着急吧。”何雨柱狞笑着，将贾东旭击退后，左手忽地向前空击一拳，所激起的拳压直迫贾东旭面门。
贾东旭一下子被拳压迫退，单手撑住地面，死死盯着何雨柱。
“今天，你别想全身而退。”
黑衣人飞镝，棒梗，以及秦淮茹，全都站到了贾东旭身后。
只有十一，自始至终一直站在战圈之外，冷眼旁观。
“哼，忍不住要一起上了是吧。”何雨柱看着并肩而立的四人，又看向站在另一旁的十一，说道，“怎么，你不上吗？”
“没有必要。”
“你小看我？”
十一转头，望向许大茂倒下的方向，那里，已经被无数碎裂的木头以及石块所覆盖。他缓缓说道：“我是说，我们五个，都没有上的必要。”
“你的对手……是他。”
就在十一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仓库的另一边，动了。
石块与木头堆中一声巨大的爆炸，石屑与木屑伴随着尘烟四散，一下子，所有人为之侧目。
“大爷的，那一下打的还真痛啊。”
人影渐渐从尘烟中走出。
“哟，挨了这一下居然还能起得来啊……”何雨柱刚想调侃几句，却在看见对方之后，几乎被眼前所见所震慑。
“不可能……你的……”
许大茂赤水果着上身信步走到他面前两丈之外，停下。他那原本已经变得黯淡的眼神竟然再一次，闪烁出红色的微光。
这一刻不光是何雨柱，就连秦淮茹，贾东旭等人，也都露出惊讶之色：“怎么会？明明安姑娘给的药效已经早就过了啊。”
许大茂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加快了脚步，当下便朝何雨柱发动了攻击。
不可置信之下，何雨柱也没有乱了阵脚，当即力贯右臂，直直轰向对方冲来的面门。
“嘭！”
拳头与许大茂的额头正面相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并没有如何雨柱预料的那样，自己的拳头将许大茂的颅骨击碎。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拳头与他的额头相撞之下。
竟反而被震退开来，那一股反震力自拳面瞬间蔓延至他整条手臂，自皮肤渗透至骨髓的痛楚一下子让他抽回了手臂。
许大茂趁势冲上前去，右手四指微扣，力劲迸发之下，猛然以虎爪之形击出。
掌压凌空扑面，竟一下子将何雨柱的头打得后仰开去。
“混蛋！”
突然连挨了两下，何雨柱不及反击，第一时间抽身闪避，躲开了战圈之外。
他感觉到，自己的鼻子渐渐涌出一股热流。
是血。
“仅仅依靠拳压就……”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许大茂，那一双与他同样拥有血红之色的眼眸，他莫名地，竟感到了一丝恐惧。
“为什么？明明你的药效已经过去了才对！”他此时已经失去了原先的理智，如同暴怒的野兽般嘶声吼道。
“这种事我怎么知道？”
随之而来的，是许大茂再一次的攻击。
在那句话刚吐出最后一个字，许大茂的身体已经闪至何雨柱下方，勾拳向上直指对方下颚。没有时间多想，何雨柱的第一反应是以手臂护住下方。
拳头与手臂骨相撞。
巨大的力量自手臂扩散到何雨柱全身，转化为一股绝强的推力。在何雨柱有足够防备的情况下，竟将他整个人给击得向上飞去。
屋顶再次破碎。
何雨柱在被击出屋顶后于空中迅速翻身，双腿重重踏在屋顶上，却是没有站稳，险些跌了个踉跄。
“该死，这一拳连我的身形都影响到了。”
两人都身负秘药之力，无论是身体各方面，都远远超出常人的极限。许大茂的这一具有绝大推力的重拳若是打在寻常之物身上。
也是有着足以击穿岩壁的威力，如今打在何雨柱身上，仅仅是将他击飞，足见何雨柱本身肉体之强横。
许大茂随之跃上屋顶，站在何雨柱的对面。
“这一拳很不错，恐怕有几千斤的力道了吧。”何雨柱与他隔着屋顶上的大洞，对峙而立。他看着许大茂，如此说道。
“你要是想再来几下，本大爷乐意奉陪。”许大茂扭了扭拳头的骨节，爆出清脆的响声。
何雨柱耸耸肩，笑道：“等等，我有一个提议，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本来作势要攻击的许大茂，这时也停了下来，架势却没有松散：“有话快说！”
何雨柱见对方没有攻击，笑容更是明显：“仔细想想，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我虽然绑了贾东旭，可他现在不活的好好的么？何必如此穷追不舍。”
“哼，你杀了唐府外围的仆人多少口人，你还真忘了啊。”许大茂冷笑道。
“那好，我赔个不是，换个问法，你希望，变得更强吗？”何雨柱说着，竟真的低下头鞠了个躬，接着两眼直盯着许大茂的双眼，低声说道。
“希望又怎么样？”
“那好。”
何雨柱一下子拍拍手掌，高声叫道，“不如恩怨一笔勾销，你我一同谋事，我敢保证，让你成为天下第一！”
“啊？”许大茂歪歪头，愣住了。
“如何？只要你跟了我，我敢保证，有我的秘药在，你一定会成为最强的人。相信我，你身上的潜力前所未有的强大。”
何雨柱眼中的红芒登时变得更加鲜艳，他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更亢奋。
许大茂没有说话，低下了头。
“不要再犹豫了，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你希望变得比所有人都要强。”何雨柱攥紧了拳头，继续催促道。
“不要。”
何雨柱的笑容僵住了：“你说什么？”
许大茂抬起头，微笑着说道：“我不要。”
这时候，他眼中的红光已经消散，弥漫于全身的杀气，也渐渐褪去，身体筋肌的轮廓，竟也变得稍稍柔和了些许。
“我确实希望变强，但，不希望借助不属于我的力量。那样，我觉得自己什么时候都只是弱者。”许大茂挠挠头，眼睛直视着何雨柱，如是说道。眼神中，一片澄澈。
“说什么废话，你自己不也是用了秘药才闯到这个地步么？虚伪。”何雨柱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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