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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灰溜溜

    只见许大茂一个翻身,横扫何雨柱的下盘。

    何雨柱并没有想到会有人背后偷袭,实实在在的摔了一跤。

    正待起身时,却有一股力压着他不能让他起身,而何雨柱从风中飘散的淡淡香味与略显粗喘的呼吸声知晓偷袭自己的一名女子。

    倘若蛮力起身的话,并不难事,必然会伤到她。索性趴在地上,道:“姑娘,在下实在抓贼啊,为何偷袭我?”

    偷袭何雨柱并将何雨柱踩在脚下的正是许大茂,许大茂在脚上又使了几分力气,说:“骗谁呢,方才就看到你一个人在跑,你不是小偷,还有谁是?快将钱袋交出来!”

    何雨柱只觉得背后似乎压了个磨盘,似乎还越来越重了,只能求饶道:“拜托了姑娘,麻烦你松松劲儿,我真的不是小偷!”

    话音刚落,背后刚刚小了点的劲儿又重了几分,许大茂恶狠狠的说:“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才可恶,快把钱袋交出来,不然我就搜身了啊!”

    说罢,许大茂当真对何雨柱进行了搜身,上下摸了几下,终于在何雨柱腰间摸出了一个精致锦云图样的钱袋。

    许大茂将钱袋在何雨柱的眼前晃了晃,说:“还说你没偷,没偷这钱带是哪里来的?”

    何雨柱一阵无力,心想:怎么碰上了这么个恶女人。道:“女侠,这钱带是我自己的!”

    许大茂才不管男子说什么,只是从背后一揪衣领,向回走去,才走了几步就见秦淮茹与丢钱带的大娘追了过来,许大茂冲秦淮茹挥了挥手说:“看,我把大娘的钱袋抢回来了!”

    秦淮茹一面喘气一面向何雨柱道歉,对许大茂说:“小姐,你抓错认了,不是这位公子偷的,这位公子是帮着抓小偷的!”

    一旁的大娘看了看钱袋,说:“这不是我的钱袋啊!”

    说完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小偷的身影,顿时嚎啕大哭,“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才这么点钱想给孩子添件衣裳,以眨眼的功夫就被偷了……哎哟……!”

    许大茂这才拿着钱袋,一脸委屈的表情,对何雨柱说:“对不起,我错了!”

    然而诚心道歉的许大茂并没有得到何雨柱的回应,一抬头才发现,何雨柱眼光直愣,似乎在发呆,不由得伸手在何雨柱眼前晃了晃。

    感觉到眼前有东西晃过的何雨柱终于回神了,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原来,方才许大茂偷袭、抓捕何雨柱都是从背后下手。

    何雨柱并没有见到许大茂的模样,现下,何雨柱却被许大茂的美丽惊呆了。

    愣愣的接过许大茂递来的钱袋,道:“无妨无妨,敢问姑娘芳名?家居何处?在下贾东旭,家自然也在江南,家父健在,还有九位娘亲,此次前来幽州是为了游山玩水,姑娘欲往何处?可否同路……”

    许大茂被贾东旭突然转变的态度吓到了,只是傻傻的看着贾东旭。

    周围围观着众多人,还有一位嚎啕大哭的大娘,许大茂傻傻的看着贾东旭,而贾东旭却对着许大茂滔滔不停的说着话,气氛不是一般的诡异。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任小姐?”

    许大茂有点吃不准客栈老板说的是谁,就看了看自己身边,确定只有自己一个女的,说:“老板是在跟我说话吗?”

    客栈老板点了点头,说:“任小姐,您也是,好好的干嘛要离家出走啊,多让家里人担心啊!”

    这时,许大茂才明白过来,想必雷途告诉客栈老板说任氏山庄的大小姐离家出走了。

    而客栈老板不知道任氏山庄的大小姐并非姓任,故而才出了错,笑道:“家中再好,也会厌倦,倒不如出来走走!”

    说着便向楼上走去。

    客栈老板一边收拾着账本,一边说:“唉,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就是好啊!”

    当许大茂下楼用餐时,贾东旭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可怜的三个人,拍了拍手,就向许大茂的方向飞奔而来,只是碍于横在脖间的长剑,才停住了脚步,说:“小心,割伤了可是很疼的!”

    许大茂一耸眉毛,说:“你放心,我说割你眼睫毛,就绝对伤不了你的上眼皮,但是你要是再敢乱动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

    贾东旭顿时举起双手,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两步,说:“大家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许大茂一边点了几道小菜,一边对小二说:“旁边那位公子精神十足,无需用餐,所以呢,马上只用上一双筷子就足够了!”

    “唉,不是,等等啊……”

    贾东旭看着小二的身影消失在布帘后面,伤感的呼唤着,说:“不要走啊……”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感觉一道寒气从脖子间散开,贾东旭小心翼翼的将脖子从许大茂的剑旁挪开,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你的剑有没有剑鞘,到底是放在哪里,难道是随身携带的!”

    许大茂冷冷的看了贾东旭一眼,说:“哼,见识浅薄而已!”

    贾东旭甚是好奇的问:“那你是怎么带着的?如是不小心便会伤着自己的!”

    这两天许大茂几乎没有休息,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这是一柄软剑,只有注入内力才是这般模样,平时就想鞭子般,缠在身上也不会有人知道,而且这柄剑是认主人的,当初在打造这柄剑的时候,是用我娘的血开的光,所以只有我才能使用这柄剑!”

    贾东旭惊讶的看着许大茂,说:“天呐,真没想到,真的有认主人的兵器啊,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传说啊!”

    许大茂看着贾东旭惊讶不已的神情,忍不住笑道:“说你是个笨蛋,还真是不聪明,世界上哪有会认主人的兵器啊,都是以讹传讹而已,但是这柄剑的确是用我娘的血开的光!”

    “呃?”贾东旭惊愕的看着许大茂,说:“没想到,你也会开这种玩笑啊!”

    许大茂顿时拉下脸色,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吗?大男子汉的,还禁不起玩笑!”

    贾东旭顿时明白许大茂误解自己的意思了,说:“不是的,我是说,没想到一本正经的你也会开玩笑!”

    “那你的意思是,我这个人很死板!”许大茂故意曲解贾东旭的意思,说道。

    贾东旭见自己这样说是错,那样说也是错,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耷拉着脑袋,说:“那你还是揍我一顿吧,只要你能消气,就行了!”

    许大茂敲了敲自己的剑,说:“这话可是你说的啊!”

    贾东旭看着散发着寒光的剑身,咽了咽唾液,说:“是我说的,只要你能消气你想怎样都行!”

    许大茂立即说道:“那你马上闭嘴,一直到我吃完饭为止!”

    被迫闭嘴的贾东旭静静的看着许大茂用餐,金黄色的日光落在两人身上,透着一种和谐的光环。

    上回说到,许大茂与贾东旭重返幽州,再次遇到辱骂许大茂伤风败俗的灰衣男子,因秦淮茹的死而对灰衣男子耿耿于怀的许大茂,会如何还手呢?

    灰衣男子的猛然大喝,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灰衣男子的同伴连连说:“误会误会,大家不必在意!”

    示意灰衣男子收敛一下,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正埋头吃饭的贾东旭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气,忍不住一个激灵。

    许大茂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道:“你认为我会将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吗?”

    同时环视周围围观的人,说:“我倒是要问问清楚,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会不会伤风败俗?既然你认为我这样做是伤风败俗,那你呢?不好好吃自己的饭,老想管着别人,那你的儒家气质在哪里?难道你所学的东西就是如何管教女子该如何遵守妇道,杜绝伤风败俗的行为?既然如此,你还不如改行做管教嬷嬷算了!”

    周围的人听到许大茂的一席话语,轰的一声笑了,令一大爷很是不堪。

    一大爷的同伴连忙和气的说:“这位姑娘,杜公子并没有这番意思,倒是姑娘多想了!”

    许大茂冷笑一声,说:“我多想了?倒是你们男子各个干净,天下的女子只要听曲儿、外出就是伤风败俗了?本姑娘向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这位杜公子屡次辱骂我,难道我还不能还口了不成?这是作何道理?还是说,这是幽州太守定下的规矩!”

    向来喜爱凑热闹的贾东旭,如何会放过打趣一大爷的几乎,说:“算了,看那杜公子见不得我们恩爱的场面,想必是被钟情的女子抛弃了,这是人之常情,咱们就大方些,免得气坏了杜公子,幽州太守还要来找我们的麻烦,那我们逍遥的日子不就到了尽头了吗?”

    贾东旭与许大茂两人你来我往,相互配合,将一大爷挤兑的尴尬不已。

    恼羞成怒的一大爷指着许大茂,说:“哼,我们走着瞧,三天之内,我一定将你们赶出幽州!”

    许大茂甩给小二一锭银子,说:“这是饭钱!”

    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说:“好啊,我等着!”

    在众人的围观中冲出来的许大茂狠狠对贾东旭说:“你现在去准备两套夜行服,顺便去打听一下,那个太守公子的府宅在什么地方,今晚,咱们就夜探太守府!”

    贾东旭顿时捂住许大茂的嘴说:“大姐啊,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要夜闯太守府吗?喊这么大的声音做什么?”

    许大茂使劲的拽下贾东旭的手,说:“不是我,是我们!你休想趁机逃走!”

    贾东旭顺势将脑袋靠在许大茂的肩膀上,说:“你放心,就算你赶我走,我都不会走的,怎么会趁机逃走,让你一个人面临危险呢!”

    许大茂有些后悔要贾东旭跟着自己了,狠狠的踢了贾东旭一脚,转身向南风客栈走去,晚上有行动,自然就要先睡个好觉,才有精神。

    “走走走,走远点,没钱还来住店,你说你钱袋被偷了,谁信啊,像你这样的骗子我见的多了!”

    一个店小二装扮的男子将一名女子推出门外,顺手将女子的竹囊扔了出来,散发着淡淡苦涩味道的草药洒落的到处都是,女子身后还有一老一少的祖孙俩。

    许大茂头一偏,草药刚好从许大茂的耳边擦过,还未等许大茂动手,就见贾东旭将许大茂护在身后,说:“你怎么搞的,伤到人了怎么办?”

    店小二见许大茂与贾东旭身上衣着华丽,男的帅气,女的漂亮,连忙陪着笑脸说:“两位不要见怪,都是这个女骗子带着老人小孩来住店,却拿不出房钱,您说可恨不可恨!”

    许大茂最见不惯见钱眼开、狗仗人势的人,说:“那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啊,难道你就没有老人孩子?”

    说着,许大茂便蹲下扶起摔在地上的女子,惊呼:“喻自华!”

    喻自华揉了揉膝盖,便收拾着散落的草药,说:“都是我不好,钱袋丢了都不知道,才让王奶奶跟着一起受气!”

    “姑娘,你可不能这么说啊,如果不是你帮小花治好病只怕我也没什么活头了!”一旁的老人感激的说道。

    许大茂利落的帮喻自华拾起地上的草药,说:“我倒要看看一个店小二有什么资本敢这么横!难道说整个幽州城就都是如此!”

    店小二见许大茂想拿自己开刀,连忙说:“哟,怎么着?外地来的吧,你知不知道这南风客栈可是太守大人开的客栈,你们再怎么横还能与官做对吗?”

    许大茂看了贾东旭一眼,说:“哟,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告诉你,本姑娘我找的就是幽州太守的茬,不服气的,找你们太守大人出来!”

    说完,许大茂就不由分说的拆了南风客栈的招牌,顺便的砸了些小玩意儿,真的都是些挺小的玩意儿,也就是一盏琉璃灯罩,两尊紫玉佛像,三只碟子,四只沉香木的桌椅。

    周围围观的人顿时拍手叫好,为许大茂打气。

    一旁的王奶奶直拜观音菩萨,说:“多谢两位姑娘了,只是民不和官斗,只怕太守大人会为难三位,你们还是快走吧!”

    贾东旭顺手解决掉两三个爪牙,说:“王奶奶,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倒是您,得赶紧离开这里,回乡下去吧,免得官府找您的麻烦!”

    王奶奶千恩万谢的接过许大茂递来的银两,颤颤巍巍的向城外走去。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好好教训他们!”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许大茂与贾东旭对视一眼,说:“哟,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刚被许大茂痛骂一番的店小二连忙跑到一大爷的身边,说:“少爷,就是他们三个砸了我们的客栈!”

    一大爷看着许大茂得意的神色,狠狠的踹了身边爪牙一脚,说:“把他们给我扔出幽州城!”

    许大茂根本就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道:“原来不仅是满肚子假道学,还是欺压良民的贪官子弟啊!”同时还用力的踩了踩脚下的招牌,仿佛是在挑衅一大爷最后的耐力。

    一大爷咬紧牙关,说:“好,算你狠,你把招牌还我,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许大茂笑了笑说:“哼,我砸的就是你家的店,找的就是你家的茬,你想怎么着!本姑娘就是成心的,怎么样!”

    “你……”一大爷抬手便是一拳,直逼向许大茂。

    “住手!”就在贾东旭拦住一大爷的拳头时,一声断喝响起。

    听闻断喝,方才还面露凶相的一大爷立即像见了猫的老鼠,灰溜溜的站在一旁。究竟是谁令一大爷如此忌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