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苦
上回说到，突然莫名出现的棒梗出示契约，扬言医馆是属于自己的财产。
同时宣扬何雨柱与许大茂是招摇撞骗的女骗子。面对突如其来的流言蜚语，何雨柱与许大茂该如何化解危机？医馆的命运又当如何？
被强行冠上女骗子的名头，何雨柱顿时气氛的脸色煞白，毕竟自幼生活在众人宠爱的环境中，还没有人这样责骂何雨柱，尤其是众人那种鄙夷的眼神。
似乎多看两人一眼就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的那种感觉，就像一柄尖锐的刀深深的扎在了何雨柱的心里。
棒梗见周围百姓都偏向自己，手中的大刀耍的是呼呼作响，猛然将医馆的匾额“济世福生”砍作两半。
喊道：“这两个女骗子妄想在这里开设医馆，简直就是草菅人命，谁知道她们治死了多少人？倘若真的容她们在此开设医馆，只怕我们以后的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不知是谁带头扔起了菜叶，顿时医馆门口的地面上便堆起了一层菜叶。
何雨柱与许大茂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连忙躲避，但是两人依旧没能完全躲过菜叶的袭击。
气愤的何雨柱将许大茂挡在身后，一脚将诊治台踢向门口，顿时镇住了在场的人们，说道：“你们拍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四天前，是不是这位姑娘背着竹囊免费为你们诊治？她收过你们的钱了吗？如今只是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妄下评论，你们有没有将自己的良心放在首位？”
看着突然愤怒的何雨柱，众人没有说话，只是有个胆大的人，喊道：“这些我们不管，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借着诊治的名义四处骗人呢？”
何雨柱冷笑道：“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家财产，多少钱才本姑娘没见过，会对你们见财起意？当真是笑话！”
许大茂拍掉自己身上的烂菜叶，平静的说：“既然大家都不信任我们，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开设医馆了，我们告辞了！”
说完，许大茂便牵起何雨柱的手向外走去，虽然看似平静，但是何雨柱可以感觉到许大茂心中的伤心与不甘。
这时，何雨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突然余光扫过对面酒楼二楼的窗口出有一张神色得意的脸。
何雨柱心中咯噔一下，看着满面油光的棒梗与周围围观的百姓，心中明白了，原来是他在背后捣鬼。
何雨柱猛然站住，拉住欲离开的许大茂，说：“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的！”
在许大茂不解的目光中，何雨柱环视四周，道：“究竟怎样你们才会相信我们不是骗子？”
围观的百姓看着何雨柱脸上自信的笑容，有些胆怯的说：“那你们现在就像我证明你们的医术！”
棒梗见众人突然偏向了何雨柱两人，连忙喊道：“大家都不要相信她们，她们两个就是骗子！”
“那你凭什么说她们是骗子呢？”
一个带有磁性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看去，却是一位身着粗布衣衫的男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眼角向上提起，有一种不怒而威的神色。
许大茂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何雨柱的身子一僵，方才还自信满满的神色突然变得没有底气了。
棒梗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料到会有人出头为何雨柱两人说话，然后才将契约哆哆嗦嗦的递上来，说：“这是契约，这个医馆本来就是我的财产，别她们抢占了去！这还不说明问题？”
男子接过契约先是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指着契约上的大印印迹，说道：“只要有心人就可以看出你这张契约上的字迹是在大印印迹上面，稍微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张契约是伪造的。”说完，男子就将契约传给其他的人看，人们相互传阅着契约，不时的说些什么。
棒梗见自己的骗局已破，脸色僵硬的看了看对面酒楼，狠狠的说道：“反正这家医馆本大爷是要定了，我限你们在今晚之前滚出这里，否则，别怪本大爷手中的刀不长眼睛！”
何雨柱不屑的看了棒梗一眼，道：“少说废话，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想要找麻烦的话就用些高明的手段，在背后使绊子是小人行为，快滚吧！”
棒梗不服的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口中大喊道：“给我打，打中一拳赏银一两，踢中一脚赏银三两，快上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方才还战战兢兢不敢动手的人通通抄起家伙向何雨柱与许大茂的方向冲来。见到动刀动枪的场面，百姓纷纷四散而去。
“别说了！”
何雨柱越听脸色越差，到最后忍不住打断了贾东旭的话语。
许大茂倒是听的很仔细，想了想说：“既然如此，我们可以采取义诊的方式吸引大家，再者就是可以出诊，至于药材方面，钟叔说过南边不远处的村镇中有不少散户种植着大量的药草，应该不成问题！”
贾东旭笑了起来，说：“问题就在这里，那些散户能种多少药材？既然我们可以采购，别人也可以，而且药草也有时间限制，你是大夫，这些你自然比我清楚，什么时候的药材药性最好，什么时候的药草药性最弱，用什么工具采摘的药材不会损失药性，这些你都应该比我懂的多，倘若真的有人在背后使绊子，只怕这些散户的药材是派不上用场的！”
许大茂听了贾东旭的分析，说：“我从沔阳小镇来幽州的途中知道一个山洼，那里的环境适合药草的生长，而且那里的草药都是野生的，药性适佳，但是唯一的问题就是那里附近有狼群出没！”
何雨柱听闻，说：“是不是在那片山洼的东南角有一小片树林？”
许大茂听了有些糊涂，说：“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那片山洼中的药草绝对是上好的药材。”
贾东旭听闻，笑了笑，说：“那这样药草的问题就解决了，后天就开门义诊三天，明天我会安排药材的事情，你们就静等佳音吧，还有小池，你们要随时注意杜书权的动静，我想他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
一日后，济世福生医馆便正是开业了，义诊三天。
但是，开门已经半上午了，一个病人都没有，倒是在门口围观了许多人，都处于观望状态，真正要看病的人却没有。
何雨柱看着门外围观，并不是冲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人，便是一肚子火，却见手执葵扇的贾东旭优哉游哉的扇着风。
似乎早已胸有成竹，何雨柱像讨糖吃的小孩一般靠近贾东旭，说：“果果，你是不是早已经都安排好了？给我透露一下嘛！果果……”
贾东旭听着何雨柱拐着三个弯儿的颤音，心忍不住突突的跳了起来，黝黑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色，绷紧身子说：“再等等，一会儿就好了！”
何雨柱见自己套不出什么话来，一跺脚，坐在许大茂的旁边，无聊的磨墨。
正当何雨柱有些无聊的时候，一个一大爷抱着肚子走了进来，口中还不住的哎哟着，脸上还渗着汗珠。
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坐在许大茂对面的位置上，说：“大夫，你快帮我看看，我肚子快疼死了！”
许大茂示意男子将手放在桌面上，三只纤细的手指搭在男子的手腕处，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正想说什么，却见男子哎呦的更加厉害了，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一大爷想了想说：“是从昨晚开始的！”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笔，说：“你根本就没病，请不要在这里寻开心！”
一大爷突的跳了起来，拍着桌子，喊道：“没病？没病我来这里干什么？没事咒自己玩啊！”
许大茂淡淡一笑，说：“你的脉搏沉稳，呼吸平缓，指甲呈现淡粉色，这都说明你很健康，根本就没病！”
一大爷听闻，笑道：“真不愧是大夫，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没病，有病的是我母亲。她从昨晚就开始肚子疼，满头大汗的，但是家里有没有钱去请大夫，所以就上您这儿来试试真假了！”
许大茂又仔细的问了几个问题，果断的取出银针，又挑了几种药材，说：“我们上门为老人家诊病！”
一大爷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兴奋的说：“好嘞，您跟我来！”
何雨柱有些摸不清状况的看着许大茂跟着一大爷走了，说：“果果，这是你安排的吗？”
贾东旭有些惊讶的说：“好像不是啊！”
正在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抹了抹脑袋上的汗，说：“大夫在哪里？我是来看病的！”
却不见有人应答，抬头一看，只见一位手执葵扇的小厮，说：“快请你家大夫出来，我都快热死了！”
“啊，那人是骗子，自华有危险！”
何雨柱与贾东旭立即丢下手中的葵扇与毛病匆匆的向门外跑去，随手抓过一个路人，问道：“方才的男子带着大夫哪里去了？”
路人原本见何雨柱突然扑了上来，一阵心猿意马，却见贾东旭门神一般的神情跟在身后，连忙指了指背后的方向，说：“他们朝那个方向去了！”
何雨柱连忙推开路人，喊道：“对不起了！”
便匆匆向路人所说的方向跑去，可是在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许大茂的身影。
贾东旭拉住还要再跑的何雨柱，说：“歇一会儿！”
喘了几口气，说：“方才那个男子身着土布衣，应该是自己家里织的布；线脚很密，想必想必已经娶妻；他说家中老母生病，应当没有外出做农活！”
贾东旭按照自己推测的情况，看了看周围，只见一家农舍前挂着两个红色的裙子，还有几件小孩的衣服，烟囱中还冒着烟，说：“就是那家，快走！”
待两人赶到那家农舍的时候，就见一大爷正送许大茂出门，边走边说：“太感谢华大夫了，要不是您，只怕我娘是熬不过去了！”
许大茂笑着说：“这是应该的，这些药要按时吃，回去了我再开几剂药，你闲暇了就过来拿，我会按时过来为老人家进行针灸的！”
一大爷感谢的说：“真不好意思，我家什么都没有，不过，我叫刘大勇，有的是力气，只要华大夫用得上的地方，我刘大勇绝对不会推辞的！”
许大茂笑着告别，并没有推辞。
刚走出门外，却见何雨柱与贾东旭两人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与贾东旭两人捂着肚子，大口的喘气，却什么都没说。
上回说到，医馆顺利开张，并在前三天进行义诊，然而现在的一切都显得过于平静了，然而在平静的背后一些隐患正在滋生着……
何雨柱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接过叶江南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好热啊！”
叶江南看着何雨柱通红通红的脸庞，带着歉意的语气，说：“要不要歇会儿？我来搬就行了！”
叶江南看着门外的几袋草药，心中有些不舍得何雨柱这样劳累。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叶江南一眼，说：“算了吧，还是我来吧！”
何雨柱有些失望的看着叶江南的肚子，那里的伤还没好，根本就不能过于劳累，所以许大茂也只是让叶江南帮着写药方而已。
贾东旭现在正在后院里辛苦的伺候病重的病人，想想贾东旭原先也是有着多少人伺候的主子，现在反要过来伺候人，心中就有些郁结，倘若不是因为何雨柱，贾东旭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何雨柱眯着眼看了看门外滚烫的太阳，咬着牙走到麻袋旁边，正要拎起麻袋，就见杜书权一身雅气的摇着纸扇便过来了。
为何雨柱打着扇，说：“这么热的天，怎么能让你一个弱女子来搬运货物呢？”
说着便对身后的奴才使了个颜色，那些奴才立即谄媚的扛起草药向医馆里面走去。
“张大娘，您来啦，这么热的天，您晚点过来拿也是可以的，快喝点水！”何雨柱为一位老妇人倒杯水，说道：“小宝的病怎么样了？”
张大娘笑着说：“还真是多谢你们了，小宝现在好多了，就是说药苦，不好好吃药，过些天我带他过来向各位道谢！”
何雨柱掂起脚，取下两包话梅，说：“把这些带回去，等小宝喝完药了吃上一块就不会觉得苦了！”
同时宣扬何雨柱与许大茂是招摇撞骗的女骗子。面对突如其来的流言蜚语，何雨柱与许大茂该如何化解危机？医馆的命运又当如何？
被强行冠上女骗子的名头，何雨柱顿时气氛的脸色煞白，毕竟自幼生活在众人宠爱的环境中，还没有人这样责骂何雨柱，尤其是众人那种鄙夷的眼神。
似乎多看两人一眼就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的那种感觉，就像一柄尖锐的刀深深的扎在了何雨柱的心里。
棒梗见周围百姓都偏向自己，手中的大刀耍的是呼呼作响，猛然将医馆的匾额“济世福生”砍作两半。
喊道：“这两个女骗子妄想在这里开设医馆，简直就是草菅人命，谁知道她们治死了多少人？倘若真的容她们在此开设医馆，只怕我们以后的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不知是谁带头扔起了菜叶，顿时医馆门口的地面上便堆起了一层菜叶。
何雨柱与许大茂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连忙躲避，但是两人依旧没能完全躲过菜叶的袭击。
气愤的何雨柱将许大茂挡在身后，一脚将诊治台踢向门口，顿时镇住了在场的人们，说道：“你们拍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四天前，是不是这位姑娘背着竹囊免费为你们诊治？她收过你们的钱了吗？如今只是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妄下评论，你们有没有将自己的良心放在首位？”
看着突然愤怒的何雨柱，众人没有说话，只是有个胆大的人，喊道：“这些我们不管，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借着诊治的名义四处骗人呢？”
何雨柱冷笑道：“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家财产，多少钱才本姑娘没见过，会对你们见财起意？当真是笑话！”
许大茂拍掉自己身上的烂菜叶，平静的说：“既然大家都不信任我们，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开设医馆了，我们告辞了！”
说完，许大茂便牵起何雨柱的手向外走去，虽然看似平静，但是何雨柱可以感觉到许大茂心中的伤心与不甘。
这时，何雨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突然余光扫过对面酒楼二楼的窗口出有一张神色得意的脸。
何雨柱心中咯噔一下，看着满面油光的棒梗与周围围观的百姓，心中明白了，原来是他在背后捣鬼。
何雨柱猛然站住，拉住欲离开的许大茂，说：“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的！”
在许大茂不解的目光中，何雨柱环视四周，道：“究竟怎样你们才会相信我们不是骗子？”
围观的百姓看着何雨柱脸上自信的笑容，有些胆怯的说：“那你们现在就像我证明你们的医术！”
棒梗见众人突然偏向了何雨柱两人，连忙喊道：“大家都不要相信她们，她们两个就是骗子！”
“那你凭什么说她们是骗子呢？”
一个带有磁性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看去，却是一位身着粗布衣衫的男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眼角向上提起，有一种不怒而威的神色。
许大茂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何雨柱的身子一僵，方才还自信满满的神色突然变得没有底气了。
棒梗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料到会有人出头为何雨柱两人说话，然后才将契约哆哆嗦嗦的递上来，说：“这是契约，这个医馆本来就是我的财产，别她们抢占了去！这还不说明问题？”
男子接过契约先是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指着契约上的大印印迹，说道：“只要有心人就可以看出你这张契约上的字迹是在大印印迹上面，稍微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张契约是伪造的。”说完，男子就将契约传给其他的人看，人们相互传阅着契约，不时的说些什么。
棒梗见自己的骗局已破，脸色僵硬的看了看对面酒楼，狠狠的说道：“反正这家医馆本大爷是要定了，我限你们在今晚之前滚出这里，否则，别怪本大爷手中的刀不长眼睛！”
何雨柱不屑的看了棒梗一眼，道：“少说废话，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想要找麻烦的话就用些高明的手段，在背后使绊子是小人行为，快滚吧！”
棒梗不服的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口中大喊道：“给我打，打中一拳赏银一两，踢中一脚赏银三两，快上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方才还战战兢兢不敢动手的人通通抄起家伙向何雨柱与许大茂的方向冲来。见到动刀动枪的场面，百姓纷纷四散而去。
“别说了！”
何雨柱越听脸色越差，到最后忍不住打断了贾东旭的话语。
许大茂倒是听的很仔细，想了想说：“既然如此，我们可以采取义诊的方式吸引大家，再者就是可以出诊，至于药材方面，钟叔说过南边不远处的村镇中有不少散户种植着大量的药草，应该不成问题！”
贾东旭笑了起来，说：“问题就在这里，那些散户能种多少药材？既然我们可以采购，别人也可以，而且药草也有时间限制，你是大夫，这些你自然比我清楚，什么时候的药材药性最好，什么时候的药草药性最弱，用什么工具采摘的药材不会损失药性，这些你都应该比我懂的多，倘若真的有人在背后使绊子，只怕这些散户的药材是派不上用场的！”
许大茂听了贾东旭的分析，说：“我从沔阳小镇来幽州的途中知道一个山洼，那里的环境适合药草的生长，而且那里的草药都是野生的，药性适佳，但是唯一的问题就是那里附近有狼群出没！”
何雨柱听闻，说：“是不是在那片山洼的东南角有一小片树林？”
许大茂听了有些糊涂，说：“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那片山洼中的药草绝对是上好的药材。”
贾东旭听闻，笑了笑，说：“那这样药草的问题就解决了，后天就开门义诊三天，明天我会安排药材的事情，你们就静等佳音吧，还有小池，你们要随时注意杜书权的动静，我想他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
一日后，济世福生医馆便正是开业了，义诊三天。
但是，开门已经半上午了，一个病人都没有，倒是在门口围观了许多人，都处于观望状态，真正要看病的人却没有。
何雨柱看着门外围观，并不是冲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人，便是一肚子火，却见手执葵扇的贾东旭优哉游哉的扇着风。
似乎早已胸有成竹，何雨柱像讨糖吃的小孩一般靠近贾东旭，说：“果果，你是不是早已经都安排好了？给我透露一下嘛！果果……”
贾东旭听着何雨柱拐着三个弯儿的颤音，心忍不住突突的跳了起来，黝黑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色，绷紧身子说：“再等等，一会儿就好了！”
何雨柱见自己套不出什么话来，一跺脚，坐在许大茂的旁边，无聊的磨墨。
正当何雨柱有些无聊的时候，一个一大爷抱着肚子走了进来，口中还不住的哎哟着，脸上还渗着汗珠。
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坐在许大茂对面的位置上，说：“大夫，你快帮我看看，我肚子快疼死了！”
许大茂示意男子将手放在桌面上，三只纤细的手指搭在男子的手腕处，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正想说什么，却见男子哎呦的更加厉害了，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一大爷想了想说：“是从昨晚开始的！”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笔，说：“你根本就没病，请不要在这里寻开心！”
一大爷突的跳了起来，拍着桌子，喊道：“没病？没病我来这里干什么？没事咒自己玩啊！”
许大茂淡淡一笑，说：“你的脉搏沉稳，呼吸平缓，指甲呈现淡粉色，这都说明你很健康，根本就没病！”
一大爷听闻，笑道：“真不愧是大夫，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没病，有病的是我母亲。她从昨晚就开始肚子疼，满头大汗的，但是家里有没有钱去请大夫，所以就上您这儿来试试真假了！”
许大茂又仔细的问了几个问题，果断的取出银针，又挑了几种药材，说：“我们上门为老人家诊病！”
一大爷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兴奋的说：“好嘞，您跟我来！”
何雨柱有些摸不清状况的看着许大茂跟着一大爷走了，说：“果果，这是你安排的吗？”
贾东旭有些惊讶的说：“好像不是啊！”
正在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抹了抹脑袋上的汗，说：“大夫在哪里？我是来看病的！”
却不见有人应答，抬头一看，只见一位手执葵扇的小厮，说：“快请你家大夫出来，我都快热死了！”
“啊，那人是骗子，自华有危险！”
何雨柱与贾东旭立即丢下手中的葵扇与毛病匆匆的向门外跑去，随手抓过一个路人，问道：“方才的男子带着大夫哪里去了？”
路人原本见何雨柱突然扑了上来，一阵心猿意马，却见贾东旭门神一般的神情跟在身后，连忙指了指背后的方向，说：“他们朝那个方向去了！”
何雨柱连忙推开路人，喊道：“对不起了！”
便匆匆向路人所说的方向跑去，可是在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许大茂的身影。
贾东旭拉住还要再跑的何雨柱，说：“歇一会儿！”
喘了几口气，说：“方才那个男子身着土布衣，应该是自己家里织的布；线脚很密，想必想必已经娶妻；他说家中老母生病，应当没有外出做农活！”
贾东旭按照自己推测的情况，看了看周围，只见一家农舍前挂着两个红色的裙子，还有几件小孩的衣服，烟囱中还冒着烟，说：“就是那家，快走！”
待两人赶到那家农舍的时候，就见一大爷正送许大茂出门，边走边说：“太感谢华大夫了，要不是您，只怕我娘是熬不过去了！”
许大茂笑着说：“这是应该的，这些药要按时吃，回去了我再开几剂药，你闲暇了就过来拿，我会按时过来为老人家进行针灸的！”
一大爷感谢的说：“真不好意思，我家什么都没有，不过，我叫刘大勇，有的是力气，只要华大夫用得上的地方，我刘大勇绝对不会推辞的！”
许大茂笑着告别，并没有推辞。
刚走出门外，却见何雨柱与贾东旭两人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与贾东旭两人捂着肚子，大口的喘气，却什么都没说。
上回说到，医馆顺利开张，并在前三天进行义诊，然而现在的一切都显得过于平静了，然而在平静的背后一些隐患正在滋生着……
何雨柱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接过叶江南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好热啊！”
叶江南看着何雨柱通红通红的脸庞，带着歉意的语气，说：“要不要歇会儿？我来搬就行了！”
叶江南看着门外的几袋草药，心中有些不舍得何雨柱这样劳累。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叶江南一眼，说：“算了吧，还是我来吧！”
何雨柱有些失望的看着叶江南的肚子，那里的伤还没好，根本就不能过于劳累，所以许大茂也只是让叶江南帮着写药方而已。
贾东旭现在正在后院里辛苦的伺候病重的病人，想想贾东旭原先也是有着多少人伺候的主子，现在反要过来伺候人，心中就有些郁结，倘若不是因为何雨柱，贾东旭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何雨柱眯着眼看了看门外滚烫的太阳，咬着牙走到麻袋旁边，正要拎起麻袋，就见杜书权一身雅气的摇着纸扇便过来了。
为何雨柱打着扇，说：“这么热的天，怎么能让你一个弱女子来搬运货物呢？”
说着便对身后的奴才使了个颜色，那些奴才立即谄媚的扛起草药向医馆里面走去。
“张大娘，您来啦，这么热的天，您晚点过来拿也是可以的，快喝点水！”何雨柱为一位老妇人倒杯水，说道：“小宝的病怎么样了？”
张大娘笑着说：“还真是多谢你们了，小宝现在好多了，就是说药苦，不好好吃药，过些天我带他过来向各位道谢！”
何雨柱掂起脚，取下两包话梅，说：“把这些带回去，等小宝喝完药了吃上一块就不会觉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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