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脸红心跳
众人赶紧朝屋里跑，廖妩尔和黎珉也紧随其后，就见一个小孩子双手抓着脖子，脸色涨红。李大姐焦急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张大婶手足无措的说：“她吃了一块樱桃带来的糖卡住了”。
廖妩尔赶紧过去把孩子抱进怀里，背对自己，左手握拳放在孩子胃部，右手托住左手，向后用力一顶，小孩子头一伸，吐出一块糖。
廖妩尔蹲下安抚小孩子说：“好了，好了，没事了”。
张大婶和李大姐看孩子真的没事了立马道谢：“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廖妩尔站起来：“不必客气，孩子没事就好”。
然后准备离开，黎珉问：“小姐，你什么时候懂这些了？”。
廖妩尔傲娇的说：“平时那些书，可不是白看的”。
黎珉说：“平日我只当你看些闲书装装样子，没想到，你真的在学”。
樱桃突然在后面叫住她们：“等一下!你们可以留下，不过不准喊累”。
廖妩尔背对着樱桃偷笑，转过身，面色如常：“自然”。
就这样廖妩尔和黎珉顺利留在了孤善堂……
之后的日子，纪无言一开始还总是编着各种理由，带廖妩尔出府，后来纪夫人实在觉得烦，就干脆告诉纪无言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再事事告知她。
一日一天天过去，孤善堂里的脏活累活廖妩尔和黎珉都干了个遍，从早到晚，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休息，可始终没有见到李大姐口中的舟月先生。
两个人吃饭的样子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惨不忍睹来形容。站在远处的樱桃嫌弃的说：“他们两个是饿死鬼投胎吗？”。
一旁的李大姐忍不住笑出声：“挑水，劈柴，搬东西都是他们两个干的，多吃点也正常”。
樱桃问：“他们最近还打听过我家主人的事吗？”。
李大姐说：“没有”。
樱桃总算是对廖妩尔和黎珉放下了一点戒心。
晚上回到纪府，廖妩尔一头栽倒在床上，纪无言好奇的问：“你和黎珉姑姑最近到底干什么去了？每天回来都这么累？”。
廖妩尔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说：“你告诉我你和五皇子都查到什么了，我就告诉你我干了什么”。
纪无言撇撇嘴：“那还是不必了”。
廖妩尔迷迷糊糊的说：“别那么小气，说来听听，大家也是一起查过案的……”。
廖妩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睡着了。纪无言走过去，替廖妩尔盖好被子，看她睡的又快又沉，感叹道：“睡的够快的”。
第二天廖妩尔和纪无言刚用过早饭，曹管家就来了，曹管家说：“二少爷，二少奶奶，老爷派我来给二少爷您送个随身的小厮，供您平时差遣用”。
纪无言正想拒绝，曹管家就继续说到：“老爷是觉得以前对二少爷您关心不够，所以就想多关心关心您”。
纪无言心知肚明，哪里是关心，分明就是派个人过来监视自己，监视五皇子。
曹管家见纪无言不说话，就说：“二少爷，二少奶奶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去忙了”。
待曹管家离开，纪无言问小厮【你叫什么名字？】
不等黎珉翻译，小厮回答说：“小的叫刘四”。
纪无言又问【你懂手语？】
刘四说：“懂，小的的妹妹就是哑巴，不不不，是不会讲话，所以我懂手语”。
纪无言说【不必惊慌，也无需避讳，我是哑巴是事实。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但是我常年在外云游，不习惯身边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所以你就在院中随便寻个事做就行了】
谁料刘四立刻拒绝：“不行!少爷，老爷交代了，让我务必贴身照顾好二少爷您，所以我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您”。
纪无言看了一眼廖妩尔。廖妩尔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廖妩尔见纪无言犯难拉了拉他的袖子【相公，一会儿你陪我去街上买点胭脂水粉吧】
纪无言知道廖妩尔是在帮他，赶紧点头应承。
四个人来到胭脂铺子，廖妩尔左挑右选，都选不到何意的胭脂。黎珉对刘四说：“刘四，我们出来一个多时辰了，姑爷和小姐都渴了饿了，我给你拿钱，去前面的点心铺子买点糕点再去茶水铺子买两盏茶回来”。
刘四想着曹纪大人的话，有点为难，黎珉一下子提高了音量：“怎么，你就是这么照顾少爷的，就让你去买点东西，还磨磨蹭蹭的，你到底是不是来照顾你家少爷的!”。
纪无言看过来，审视的目光落在刘四身上，刘四没办法，拿着钱，赶紧跑去糕点铺子。廖妩尔见刘四走远，拉着纪无言就出了胭脂铺子，两个人朝客满楼的方向走。
纪无言边走边说：“行啊！够有办法的”。
廖妩尔说：“朝堂上的事，尔虞我诈你都想得明白，可偏偏遇见这种小麻烦，就没了办法，少爷您啊！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人”。
纪无言仿佛没有听出廖妩尔话里的酸，还谦虚的说：“哪里哪里”。
“救命啊！救命啊！”。
廖妩尔和纪无言听见不远处胡同里传出呼救声，二人赶紧追过去，就见一个高瘦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两个人跑上前拦住男人，男人皮肤黝黑，绿豆小眼，八字胡。
纪无言说：“坏人还真是挂相”。
男人一听，马上骂道：“你说谁是坏人，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有病赶紧去看大夫，拦着我做什么？”。
廖妩尔问：“你怀里的孩子，你认识吗？”。
男人明显不耐烦了：“这是我儿子，你说我认不认识？赶紧让开，我要回家了!”。
廖妩尔和纪无言一动未动，纪无言说：“我看你是偷孩子的贼吧！”。
男人被戳破身份，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多管闲事，老子弄死你们!”。
此时纪无言默默后退到了两米以外，廖妩尔眼露嫌弃。眼看男人的刀已经快要刺中廖妩尔胸前，廖妩尔反而上前一步，右手向前抓在男人握刀的手腕上，用力一拧，男人一疼，刀从手中滑落，廖妩尔左手接住刀，反手就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费吹灰之力。
男人见刀转眼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吓的赶紧跪下：“饶命啊！女侠饶命!”。
纪无言则是走过去抱起孩子，查看了一下说：“只是晕了”。
廖妩尔一把扯下男人的腰带把他绑了起来，然后打晕，并找周围的人报了官。“事情圆满解决”，廖妩尔拍了拍手说。
待他们两个离开，从转角处，走出一个黑衣男子，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都不足以形容黑衣男子的俊俏容貌，这般容貌，简直世间难寻。
男子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她到底想干什么？”。说完转瞬人消失不见。
廖妩尔和纪无言走出胡同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了刘四的声音，刘四气喘吁吁的叫声：“二少爷!二少爷!”。
廖妩尔：“黎珉姑姑怎么还让他寻过来了，快走!”。说完拉起纪无言的手就开始跑。
跑了一会儿，总算是甩开了刘四，纪无言红着脸抽回手，喘的不成样子：“跑……什么呀，躲起来……不就……完了”。廖妩尔恍然大悟的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下次，下次一定不跑了”。
廖妩尔继续说：“我们就在这分开吧”。说完就自顾自的要走，完全不管纪无言。
纪无言一把拉住廖妩尔：“你还没换男装”。
廖妩尔尴尬一笑：“差点忘了”。
说完就朝客满楼的方向走。纪无言看了看刚才被廖妩尔拉着的手，又想起刚才廖妩尔长发随风飘动和随风而来的香气，脸上刚刚退去红又悄悄爬了回来。纪无言赶紧摇了摇脑袋，跟上去。
五皇子早早就等在了客满楼，可纪无言却迟迟不来，五皇子就从二楼一直向一楼门口张望。恰好看到和别人一起来看皮影戏的廖妩晴。
廖妩晴身边的李婉正好对上五皇子的目光，这一看不要紧，李婉的心却犹如小鹿乱撞停不下来。李婉对廖妩晴说：“晴儿，你看楼上那男子一直在看我们”。
廖妩晴这才抬头朝二楼看去，二人目光对接，彼此含笑点头示意。李婉也赶紧朝五皇子点了点头，然后问廖妩晴：“你们认识？”。
廖妩晴找个位置坐下：“见过一次”。
李婉又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廖妩晴回答：“是我姐夫的朋友，我们算不上认识”。
李婉则是拉起廖妩晴的胳膊撒起娇来：“晴儿，你带我去认识他一下，好不好晴儿，求你了”。
廖妩晴抽回手说：“小婉，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和他真的只见过一次”。
李婉越看五皇子心中越是喜欢。随后五皇子的声音从她们身后响起：“廖小姐也喜欢看皮影戏？不知道能否赏光，让我同二位一起看戏？”。
不等廖妩晴回答，李婉快速答应下来：“和公子一起看戏，我们自然是愿意的”。
五皇子不等廖妩晴表态，人已落座，李婉先是介绍自己，再是让小二添了许多瓜子糕点，然后就是喋喋不休的夸赞五皇子和询问五皇子的家势喜好。五皇子都是随意应答，然后偷瞄廖妩晴，发现她只是专注的看着皮影戏，时不时的同其他宾客一样，在精彩处拍手叫好，对自己毫不在意。
五皇子被李婉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头疼。眼角瞥见店小二端着茶水从经过，五皇子看准时机，伸脚一拦，店小二手里的茶水就洒了李婉一身。
李婉惊慌大叫：“啊！”。
廖妩晴立刻站起来走过去关心的问：“小婉你没事吧？烫没烫到？”。
店小二也是吓的赶紧道歉：“对不起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五皇子赶紧说：“刚才是我不小心绊到了他，李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他”。
李婉本想发作，但是碍于五皇子也只能作罢，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裙，无奈只能先行离开回家，临走前还不忘对五皇子说：“程公子若是喜欢看戏，以后我们可以一同来这里看戏。五皇子点头，笑而不语。
廖妩晴对着店小二说：“好了，这不怪你，下去吧”。
廖妩晴看向五皇子一言不发，五皇子被看的不自在，干咳两声：“咳咳，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廖妩晴终于说话：“你就不能换个别的方式赶她走，若那茶水是烫的，小婉怎么办？那店小二怕更是连命都要搭进去”。
五皇子紧张的解释说：“我是看准那茶水是凉的，才敢这么干的，只是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
廖妩晴见五皇子紧张的样子说：“这也不能都怪你，我也觉得她今日有些聒噪”。
五皇子见廖妩晴这么说，松了口气：“那我们接着看戏吧！”。
二人坐下继续看戏，完全没有注意到二楼有两个人正在盯着他们……
张大婶手足无措的说：“她吃了一块樱桃带来的糖卡住了”。
廖妩尔赶紧过去把孩子抱进怀里，背对自己，左手握拳放在孩子胃部，右手托住左手，向后用力一顶，小孩子头一伸，吐出一块糖。
廖妩尔蹲下安抚小孩子说：“好了，好了，没事了”。
张大婶和李大姐看孩子真的没事了立马道谢：“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廖妩尔站起来：“不必客气，孩子没事就好”。
然后准备离开，黎珉问：“小姐，你什么时候懂这些了？”。
廖妩尔傲娇的说：“平时那些书，可不是白看的”。
黎珉说：“平日我只当你看些闲书装装样子，没想到，你真的在学”。
樱桃突然在后面叫住她们：“等一下!你们可以留下，不过不准喊累”。
廖妩尔背对着樱桃偷笑，转过身，面色如常：“自然”。
就这样廖妩尔和黎珉顺利留在了孤善堂……
之后的日子，纪无言一开始还总是编着各种理由，带廖妩尔出府，后来纪夫人实在觉得烦，就干脆告诉纪无言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再事事告知她。
一日一天天过去，孤善堂里的脏活累活廖妩尔和黎珉都干了个遍，从早到晚，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休息，可始终没有见到李大姐口中的舟月先生。
两个人吃饭的样子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惨不忍睹来形容。站在远处的樱桃嫌弃的说：“他们两个是饿死鬼投胎吗？”。
一旁的李大姐忍不住笑出声：“挑水，劈柴，搬东西都是他们两个干的，多吃点也正常”。
樱桃问：“他们最近还打听过我家主人的事吗？”。
李大姐说：“没有”。
樱桃总算是对廖妩尔和黎珉放下了一点戒心。
晚上回到纪府，廖妩尔一头栽倒在床上，纪无言好奇的问：“你和黎珉姑姑最近到底干什么去了？每天回来都这么累？”。
廖妩尔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说：“你告诉我你和五皇子都查到什么了，我就告诉你我干了什么”。
纪无言撇撇嘴：“那还是不必了”。
廖妩尔迷迷糊糊的说：“别那么小气，说来听听，大家也是一起查过案的……”。
廖妩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睡着了。纪无言走过去，替廖妩尔盖好被子，看她睡的又快又沉，感叹道：“睡的够快的”。
第二天廖妩尔和纪无言刚用过早饭，曹管家就来了，曹管家说：“二少爷，二少奶奶，老爷派我来给二少爷您送个随身的小厮，供您平时差遣用”。
纪无言正想拒绝，曹管家就继续说到：“老爷是觉得以前对二少爷您关心不够，所以就想多关心关心您”。
纪无言心知肚明，哪里是关心，分明就是派个人过来监视自己，监视五皇子。
曹管家见纪无言不说话，就说：“二少爷，二少奶奶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去忙了”。
待曹管家离开，纪无言问小厮【你叫什么名字？】
不等黎珉翻译，小厮回答说：“小的叫刘四”。
纪无言又问【你懂手语？】
刘四说：“懂，小的的妹妹就是哑巴，不不不，是不会讲话，所以我懂手语”。
纪无言说【不必惊慌，也无需避讳，我是哑巴是事实。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但是我常年在外云游，不习惯身边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所以你就在院中随便寻个事做就行了】
谁料刘四立刻拒绝：“不行!少爷，老爷交代了，让我务必贴身照顾好二少爷您，所以我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您”。
纪无言看了一眼廖妩尔。廖妩尔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廖妩尔见纪无言犯难拉了拉他的袖子【相公，一会儿你陪我去街上买点胭脂水粉吧】
纪无言知道廖妩尔是在帮他，赶紧点头应承。
四个人来到胭脂铺子，廖妩尔左挑右选，都选不到何意的胭脂。黎珉对刘四说：“刘四，我们出来一个多时辰了，姑爷和小姐都渴了饿了，我给你拿钱，去前面的点心铺子买点糕点再去茶水铺子买两盏茶回来”。
刘四想着曹纪大人的话，有点为难，黎珉一下子提高了音量：“怎么，你就是这么照顾少爷的，就让你去买点东西，还磨磨蹭蹭的，你到底是不是来照顾你家少爷的!”。
纪无言看过来，审视的目光落在刘四身上，刘四没办法，拿着钱，赶紧跑去糕点铺子。廖妩尔见刘四走远，拉着纪无言就出了胭脂铺子，两个人朝客满楼的方向走。
纪无言边走边说：“行啊！够有办法的”。
廖妩尔说：“朝堂上的事，尔虞我诈你都想得明白，可偏偏遇见这种小麻烦，就没了办法，少爷您啊！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人”。
纪无言仿佛没有听出廖妩尔话里的酸，还谦虚的说：“哪里哪里”。
“救命啊！救命啊！”。
廖妩尔和纪无言听见不远处胡同里传出呼救声，二人赶紧追过去，就见一个高瘦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两个人跑上前拦住男人，男人皮肤黝黑，绿豆小眼，八字胡。
纪无言说：“坏人还真是挂相”。
男人一听，马上骂道：“你说谁是坏人，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有病赶紧去看大夫，拦着我做什么？”。
廖妩尔问：“你怀里的孩子，你认识吗？”。
男人明显不耐烦了：“这是我儿子，你说我认不认识？赶紧让开，我要回家了!”。
廖妩尔和纪无言一动未动，纪无言说：“我看你是偷孩子的贼吧！”。
男人被戳破身份，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多管闲事，老子弄死你们!”。
此时纪无言默默后退到了两米以外，廖妩尔眼露嫌弃。眼看男人的刀已经快要刺中廖妩尔胸前，廖妩尔反而上前一步，右手向前抓在男人握刀的手腕上，用力一拧，男人一疼，刀从手中滑落，廖妩尔左手接住刀，反手就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费吹灰之力。
男人见刀转眼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吓的赶紧跪下：“饶命啊！女侠饶命!”。
纪无言则是走过去抱起孩子，查看了一下说：“只是晕了”。
廖妩尔一把扯下男人的腰带把他绑了起来，然后打晕，并找周围的人报了官。“事情圆满解决”，廖妩尔拍了拍手说。
待他们两个离开，从转角处，走出一个黑衣男子，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都不足以形容黑衣男子的俊俏容貌，这般容貌，简直世间难寻。
男子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她到底想干什么？”。说完转瞬人消失不见。
廖妩尔和纪无言走出胡同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了刘四的声音，刘四气喘吁吁的叫声：“二少爷!二少爷!”。
廖妩尔：“黎珉姑姑怎么还让他寻过来了，快走!”。说完拉起纪无言的手就开始跑。
跑了一会儿，总算是甩开了刘四，纪无言红着脸抽回手，喘的不成样子：“跑……什么呀，躲起来……不就……完了”。廖妩尔恍然大悟的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下次，下次一定不跑了”。
廖妩尔继续说：“我们就在这分开吧”。说完就自顾自的要走，完全不管纪无言。
纪无言一把拉住廖妩尔：“你还没换男装”。
廖妩尔尴尬一笑：“差点忘了”。
说完就朝客满楼的方向走。纪无言看了看刚才被廖妩尔拉着的手，又想起刚才廖妩尔长发随风飘动和随风而来的香气，脸上刚刚退去红又悄悄爬了回来。纪无言赶紧摇了摇脑袋，跟上去。
五皇子早早就等在了客满楼，可纪无言却迟迟不来，五皇子就从二楼一直向一楼门口张望。恰好看到和别人一起来看皮影戏的廖妩晴。
廖妩晴身边的李婉正好对上五皇子的目光，这一看不要紧，李婉的心却犹如小鹿乱撞停不下来。李婉对廖妩晴说：“晴儿，你看楼上那男子一直在看我们”。
廖妩晴这才抬头朝二楼看去，二人目光对接，彼此含笑点头示意。李婉也赶紧朝五皇子点了点头，然后问廖妩晴：“你们认识？”。
廖妩晴找个位置坐下：“见过一次”。
李婉又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廖妩晴回答：“是我姐夫的朋友，我们算不上认识”。
李婉则是拉起廖妩晴的胳膊撒起娇来：“晴儿，你带我去认识他一下，好不好晴儿，求你了”。
廖妩晴抽回手说：“小婉，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和他真的只见过一次”。
李婉越看五皇子心中越是喜欢。随后五皇子的声音从她们身后响起：“廖小姐也喜欢看皮影戏？不知道能否赏光，让我同二位一起看戏？”。
不等廖妩晴回答，李婉快速答应下来：“和公子一起看戏，我们自然是愿意的”。
五皇子不等廖妩晴表态，人已落座，李婉先是介绍自己，再是让小二添了许多瓜子糕点，然后就是喋喋不休的夸赞五皇子和询问五皇子的家势喜好。五皇子都是随意应答，然后偷瞄廖妩晴，发现她只是专注的看着皮影戏，时不时的同其他宾客一样，在精彩处拍手叫好，对自己毫不在意。
五皇子被李婉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头疼。眼角瞥见店小二端着茶水从经过，五皇子看准时机，伸脚一拦，店小二手里的茶水就洒了李婉一身。
李婉惊慌大叫：“啊！”。
廖妩晴立刻站起来走过去关心的问：“小婉你没事吧？烫没烫到？”。
店小二也是吓的赶紧道歉：“对不起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五皇子赶紧说：“刚才是我不小心绊到了他，李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他”。
李婉本想发作，但是碍于五皇子也只能作罢，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裙，无奈只能先行离开回家，临走前还不忘对五皇子说：“程公子若是喜欢看戏，以后我们可以一同来这里看戏。五皇子点头，笑而不语。
廖妩晴对着店小二说：“好了，这不怪你，下去吧”。
廖妩晴看向五皇子一言不发，五皇子被看的不自在，干咳两声：“咳咳，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廖妩晴终于说话：“你就不能换个别的方式赶她走，若那茶水是烫的，小婉怎么办？那店小二怕更是连命都要搭进去”。
五皇子紧张的解释说：“我是看准那茶水是凉的，才敢这么干的，只是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
廖妩晴见五皇子紧张的样子说：“这也不能都怪你，我也觉得她今日有些聒噪”。
五皇子见廖妩晴这么说，松了口气：“那我们接着看戏吧！”。
二人坐下继续看戏，完全没有注意到二楼有两个人正在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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