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想违约
过了一会儿紫阳回来：“禀告城主，并未……并未找到胡娘，询问府中下人得知，在我们来之前胡娘还和白玉凡在一起，可我们来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城主府内外都有人把守，她根本不可能从府内逃出去”。
紫砚怒问：“你的意思是，胡娘带着那么大的人参不翼而飞了!去查!若是查不出胡娘去向，你就不用再回紫城了!”。
紫阳领命，转身快步离开，去查胡娘下落。
另一边，廖妩尔看着廖妩晴犹犹豫豫的样子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廖妩晴抬起头笑着说：“我没想问什么啊！”。
廖妩尔说：“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学的武功吧，坐过来我慢慢告诉你”。
廖妩晴依言坐到床边，廖妩尔说：“我外祖父是我们祖父身边的副将，若没有祖父，我想我外祖父也会成为一个名震天下的大将军，黎珉姑姑是外祖父从边境带回来的孤儿，自幼和我母亲一起长大，我母亲喜静爱读书；可黎珉姑姑不一样，她自小活泼好动，喜欢舞刀弄枪，最后得了外祖父的真传，学得一身武艺。后来她随我母亲一起嫁到将军府，自母亲离世以后，为了护佑我长大，便开始教我武功，为的就是让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不让我似我母亲一般轻易丧命他人之手。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廖妩晴听完说：“晴儿明白，姐姐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
廖妩晴心中还有担忧，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大夫人难道不是虚不受补才死的，那姐姐你查出害死大夫人的凶手是谁了吗？”。
廖妩尔摸了摸廖妩晴的头：“傻丫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别胡思乱想，凶手早就死了”。
廖妩晴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凶手不是我娘，那是谁？”。
廖妩尔说：“我也不认识，但是黎珉姑姑说凶手已经死了”。
此刻宁儿敲门进来问廖妩尔：“你感觉怎么样？纪公子让丁力带话回来，说是还有事情要查，要晚一点回来，让你不要担心”。
廖妩尔笑着说：“我知道了，多谢你们救了我”。
宁儿笑着说：“或许你不相信，我见到你第一眼，便觉得你是个好人”。
廖妩尔重重点头：“有眼光”。
紫阳带人搜遍了城主府，始终没有发现胡娘的半分踪迹，随后更是派人查遍了整个白城依旧一无所获，这个结果让众人疑惑又愤怒。
五皇子愤怒的一掌拍在桌案上，站立在一旁的魏管家被吓的后退一步，纪无言劝道：“好了程意，我们留下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无需在胡娘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我们明日也该启程前往北海了”。
然后又对紫砚交代：“紫砚，胡娘还要劳烦你继续找下去，白玉凡一定要看紧了，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
紫砚也因自己带了这么多侍卫，竟然找不到一个弱女子感到生气，气愤说道：“老子势必找到胡娘，等你们从北海回来，一定把他们两个一起交给你们”。
纪无言：“多谢”。
纪无言和五皇子回到丁力家，就看到廖妩尔姐妹俩人一起在院子里和宁儿的女儿踢蹴鞠，纪无言快步走到廖妩尔身边：“夜里天凉，你怎么出来了，快去休息”。
廖妩尔将脚边的蹴鞠踢给晴儿后说：“我哪有那么弱，虽然我自小养在将军府，可并未娇生惯养，学武更是要吃苦的，而且我刚刚才出来透口气”。
纪无言根本不听廖妩尔的解释，一把拉起廖妩尔的手走回屋里，责备道：“这是你说的没事？”。
廖妩尔顺着纪无言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腿上的伤口有一点渗血。然后抬头看着纪无言说：“我没注意到”。
纪无言拿出药给廖妩尔重新包扎伤口，廖妩尔这一次，没躲，没僵，也没有害羞，只是静静的看着纪无言仔细，小心，轻柔的给她涂药，纪无言问廖妩尔：“你在想什么？”。
廖妩尔反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想报恩吗？”。
纪无言问：“报什么恩？”。
廖妩尔说：“自然是在来福客栈那次”。
纪无言：“哦，你是不是忘了是谁带我去的郊外别院”。廖妩尔眨眨眼睛看向别处。
纪无言给廖妩尔包扎好伤口，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认真的看着廖妩尔：“是因为我控制不住的紧张你，想要关心你，廖妩尔虽然我们之前有过约定，做一对假夫妻，可现在我想违约了，你呢？”。
廖妩尔紧张的眨着眼睛，心脏狂跳，不能思考，纪无言看她又是一副发愣的样子，忍不住的笑起来：“好了，早点休息，明天就要去北海了，答案等到了北海再告诉我就行”。
经过几日的舟车劳顿，廖妩尔一行人终于赶到北海与舟月会合，刚一见面廖妩晴就第一个冲到舟月面前，拉起他的衣袖，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舟月，我送你的灵芝你还喜欢吗？你还想要什么？”。
五皇子紧随其后，见缝插针，一把拉过舟月的手：“是啊！多亏了舟月神医你，我们该怎么谢谢你呢！”。
廖妩晴不满的说：“你干什么程意？”。
舟月皱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放手!”。
五皇子被舟月身上的寒气吓得赶紧放手，转而对廖妩晴说：“晴儿，你放心，我和舟月是朋友，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我会答谢他的”。
廖妩晴满脸质疑：“你们真的是朋友？怎么看都不像啊！”。
五皇子讪讪一笑：“嘿嘿”。
然后朝纪无言大喊：“我们先去见见这里的地方官和提前来的大人们”，说完拉着晴儿就走。
廖妩尔和纪无言走到舟月身边，廖妩尔问：“舟月，可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吗？”。
舟月摇了摇头。
纪无言看了一眼廖妩尔然后说：“舟月冒昧的问你一句，你这么急着来到北海是为什么？”。
舟月转眸盯着纪无言，沉默了片刻，廖妩尔默默移步到纪无言身前紧盯舟月，生怕他再打折纪无言三根肋骨，舟月把廖妩尔的动作尽收眼底，然后说：“我确实急着来北海，不过也没必要向你们解释什么”。
廖妩尔看着准备转身走开的舟月说：“是因为海幽族吧！”。
听到这句话舟月停下脚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廖妩尔不慌不忙的说：“第一，郊外别院的房梁上有星海公主的标记；第二，在墨月阁，你离我五步之遥，却转瞬出现在我面前，并且你和我娘提到的大哥哥长的一模一样。第三，你能让曹管家的箭停在空中，这些都是非人力所能及。我听说鲛人寿命最长不过五百年左右，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但是我敢肯定，你就是鲛人舟月”。
舟月语气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依旧清冷：“你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
廖妩尔上前一步说：“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你是不是可以如实相告，如果这次海水水位上涨是因为海幽族，我们也能早做准备，以免百姓遭难”。
舟月想起她也曾说过，不能让百姓遭难。舟月看向廖妩尔问：“世间传言海幽族已经被剿灭，你是如何得知海幽族被封禁北海的？”。
廖妩尔说：“这世间凡人你都应该懒得管吧！你又一直急着赶到北海，我才有所猜测”。
舟月目光望向海面：“你们应该也听说过星海公主带领人类灵师联合鲛人一族大战海幽族的事，最后虽然人类和鲛人取得了顺利，可并没有真正的打败海幽族，只是由人类灵师和鲛人法术高超的族人一起布下禁制，把他们封印在了北海深渊之内。封印了千年，封印可能会松动，如果海幽族想打破封印，就有可能造成水位不停上涨的现象，可我来到这里之后，探查了北海深渊入口之处的封印完好无损，水位也已经恢复正常”。
听了舟月的话，廖妩尔和纪无言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毕竟千年之后启幽大陆再无灵师。
五皇子见到各位官员就开始询问到达北海之后的情况，各位官员态度敷衍，戴大人说道：“回禀五皇子，真是天佑启幽，北海一切正常，之前的水位上涨没有给周遭的渔民造成任何损失，真是运气好”。这话中的讽刺之意呼之欲出。
五皇子也不在意，只是说：“有劳各位大人了，我朝能有各位心系百姓的官员，才是百姓们的福气，既然北海无事，那明日就启程回王都，各位大臣准备一下”。
待五皇子走远，各位官员聚在一起议论，戴大人说：“只会吃喝玩乐，如何能跟太子殿下比，走到半路就自己脱离队伍出去玩乐难成大器!想都不用想，别说问天石没有给出天预，就算给了，也一定不是他!”。
“哎呦，戴大人慎言啊！”，刘大人劝道。
戴大人一仰头：“怕什么!”。
下一秒就看见五皇子站在门口，众人一后退，二弯腰，三拱手，然后齐声说：“五皇子”。
留在原地的戴大人看见回来的五皇子，刚才的嚣张气焰和忿忿不平瞬间全无，脸上挂着化不开的尴尬。
五皇子一笑：“各位莫慌，我回来是想选一位大人稍晚一点的时候陪我去周围渔民住处去看一看，不过看来你们已经帮我选好了”。
戴大人这才发现所有人都在自己身后，只能尴尬的笑了两声后说：“听五皇子安排”。
待五皇子离开，戴大人对其他大人怒吼：“你们这帮不讲义气的老家伙!”。
紫砚怒问：“你的意思是，胡娘带着那么大的人参不翼而飞了!去查!若是查不出胡娘去向，你就不用再回紫城了!”。
紫阳领命，转身快步离开，去查胡娘下落。
另一边，廖妩尔看着廖妩晴犹犹豫豫的样子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廖妩晴抬起头笑着说：“我没想问什么啊！”。
廖妩尔说：“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学的武功吧，坐过来我慢慢告诉你”。
廖妩晴依言坐到床边，廖妩尔说：“我外祖父是我们祖父身边的副将，若没有祖父，我想我外祖父也会成为一个名震天下的大将军，黎珉姑姑是外祖父从边境带回来的孤儿，自幼和我母亲一起长大，我母亲喜静爱读书；可黎珉姑姑不一样，她自小活泼好动，喜欢舞刀弄枪，最后得了外祖父的真传，学得一身武艺。后来她随我母亲一起嫁到将军府，自母亲离世以后，为了护佑我长大，便开始教我武功，为的就是让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不让我似我母亲一般轻易丧命他人之手。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廖妩晴听完说：“晴儿明白，姐姐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
廖妩晴心中还有担忧，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大夫人难道不是虚不受补才死的，那姐姐你查出害死大夫人的凶手是谁了吗？”。
廖妩尔摸了摸廖妩晴的头：“傻丫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别胡思乱想，凶手早就死了”。
廖妩晴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凶手不是我娘，那是谁？”。
廖妩尔说：“我也不认识，但是黎珉姑姑说凶手已经死了”。
此刻宁儿敲门进来问廖妩尔：“你感觉怎么样？纪公子让丁力带话回来，说是还有事情要查，要晚一点回来，让你不要担心”。
廖妩尔笑着说：“我知道了，多谢你们救了我”。
宁儿笑着说：“或许你不相信，我见到你第一眼，便觉得你是个好人”。
廖妩尔重重点头：“有眼光”。
紫阳带人搜遍了城主府，始终没有发现胡娘的半分踪迹，随后更是派人查遍了整个白城依旧一无所获，这个结果让众人疑惑又愤怒。
五皇子愤怒的一掌拍在桌案上，站立在一旁的魏管家被吓的后退一步，纪无言劝道：“好了程意，我们留下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无需在胡娘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我们明日也该启程前往北海了”。
然后又对紫砚交代：“紫砚，胡娘还要劳烦你继续找下去，白玉凡一定要看紧了，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
紫砚也因自己带了这么多侍卫，竟然找不到一个弱女子感到生气，气愤说道：“老子势必找到胡娘，等你们从北海回来，一定把他们两个一起交给你们”。
纪无言：“多谢”。
纪无言和五皇子回到丁力家，就看到廖妩尔姐妹俩人一起在院子里和宁儿的女儿踢蹴鞠，纪无言快步走到廖妩尔身边：“夜里天凉，你怎么出来了，快去休息”。
廖妩尔将脚边的蹴鞠踢给晴儿后说：“我哪有那么弱，虽然我自小养在将军府，可并未娇生惯养，学武更是要吃苦的，而且我刚刚才出来透口气”。
纪无言根本不听廖妩尔的解释，一把拉起廖妩尔的手走回屋里，责备道：“这是你说的没事？”。
廖妩尔顺着纪无言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腿上的伤口有一点渗血。然后抬头看着纪无言说：“我没注意到”。
纪无言拿出药给廖妩尔重新包扎伤口，廖妩尔这一次，没躲，没僵，也没有害羞，只是静静的看着纪无言仔细，小心，轻柔的给她涂药，纪无言问廖妩尔：“你在想什么？”。
廖妩尔反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想报恩吗？”。
纪无言问：“报什么恩？”。
廖妩尔说：“自然是在来福客栈那次”。
纪无言：“哦，你是不是忘了是谁带我去的郊外别院”。廖妩尔眨眨眼睛看向别处。
纪无言给廖妩尔包扎好伤口，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认真的看着廖妩尔：“是因为我控制不住的紧张你，想要关心你，廖妩尔虽然我们之前有过约定，做一对假夫妻，可现在我想违约了，你呢？”。
廖妩尔紧张的眨着眼睛，心脏狂跳，不能思考，纪无言看她又是一副发愣的样子，忍不住的笑起来：“好了，早点休息，明天就要去北海了，答案等到了北海再告诉我就行”。
经过几日的舟车劳顿，廖妩尔一行人终于赶到北海与舟月会合，刚一见面廖妩晴就第一个冲到舟月面前，拉起他的衣袖，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舟月，我送你的灵芝你还喜欢吗？你还想要什么？”。
五皇子紧随其后，见缝插针，一把拉过舟月的手：“是啊！多亏了舟月神医你，我们该怎么谢谢你呢！”。
廖妩晴不满的说：“你干什么程意？”。
舟月皱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放手!”。
五皇子被舟月身上的寒气吓得赶紧放手，转而对廖妩晴说：“晴儿，你放心，我和舟月是朋友，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我会答谢他的”。
廖妩晴满脸质疑：“你们真的是朋友？怎么看都不像啊！”。
五皇子讪讪一笑：“嘿嘿”。
然后朝纪无言大喊：“我们先去见见这里的地方官和提前来的大人们”，说完拉着晴儿就走。
廖妩尔和纪无言走到舟月身边，廖妩尔问：“舟月，可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吗？”。
舟月摇了摇头。
纪无言看了一眼廖妩尔然后说：“舟月冒昧的问你一句，你这么急着来到北海是为什么？”。
舟月转眸盯着纪无言，沉默了片刻，廖妩尔默默移步到纪无言身前紧盯舟月，生怕他再打折纪无言三根肋骨，舟月把廖妩尔的动作尽收眼底，然后说：“我确实急着来北海，不过也没必要向你们解释什么”。
廖妩尔看着准备转身走开的舟月说：“是因为海幽族吧！”。
听到这句话舟月停下脚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廖妩尔不慌不忙的说：“第一，郊外别院的房梁上有星海公主的标记；第二，在墨月阁，你离我五步之遥，却转瞬出现在我面前，并且你和我娘提到的大哥哥长的一模一样。第三，你能让曹管家的箭停在空中，这些都是非人力所能及。我听说鲛人寿命最长不过五百年左右，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但是我敢肯定，你就是鲛人舟月”。
舟月语气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依旧清冷：“你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
廖妩尔上前一步说：“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你是不是可以如实相告，如果这次海水水位上涨是因为海幽族，我们也能早做准备，以免百姓遭难”。
舟月想起她也曾说过，不能让百姓遭难。舟月看向廖妩尔问：“世间传言海幽族已经被剿灭，你是如何得知海幽族被封禁北海的？”。
廖妩尔说：“这世间凡人你都应该懒得管吧！你又一直急着赶到北海，我才有所猜测”。
舟月目光望向海面：“你们应该也听说过星海公主带领人类灵师联合鲛人一族大战海幽族的事，最后虽然人类和鲛人取得了顺利，可并没有真正的打败海幽族，只是由人类灵师和鲛人法术高超的族人一起布下禁制，把他们封印在了北海深渊之内。封印了千年，封印可能会松动，如果海幽族想打破封印，就有可能造成水位不停上涨的现象，可我来到这里之后，探查了北海深渊入口之处的封印完好无损，水位也已经恢复正常”。
听了舟月的话，廖妩尔和纪无言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毕竟千年之后启幽大陆再无灵师。
五皇子见到各位官员就开始询问到达北海之后的情况，各位官员态度敷衍，戴大人说道：“回禀五皇子，真是天佑启幽，北海一切正常，之前的水位上涨没有给周遭的渔民造成任何损失，真是运气好”。这话中的讽刺之意呼之欲出。
五皇子也不在意，只是说：“有劳各位大人了，我朝能有各位心系百姓的官员，才是百姓们的福气，既然北海无事，那明日就启程回王都，各位大臣准备一下”。
待五皇子走远，各位官员聚在一起议论，戴大人说：“只会吃喝玩乐，如何能跟太子殿下比，走到半路就自己脱离队伍出去玩乐难成大器!想都不用想，别说问天石没有给出天预，就算给了，也一定不是他!”。
“哎呦，戴大人慎言啊！”，刘大人劝道。
戴大人一仰头：“怕什么!”。
下一秒就看见五皇子站在门口，众人一后退，二弯腰，三拱手，然后齐声说：“五皇子”。
留在原地的戴大人看见回来的五皇子，刚才的嚣张气焰和忿忿不平瞬间全无，脸上挂着化不开的尴尬。
五皇子一笑：“各位莫慌，我回来是想选一位大人稍晚一点的时候陪我去周围渔民住处去看一看，不过看来你们已经帮我选好了”。
戴大人这才发现所有人都在自己身后，只能尴尬的笑了两声后说：“听五皇子安排”。
待五皇子离开，戴大人对其他大人怒吼：“你们这帮不讲义气的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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