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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水口村趣事

    在一片山连山的尽头,有一个炊烟遥遥的小村庄,这里民风淳朴,男人穿着军绿色、深灰色或者蓝色的中山装,女人穿着黑色红色大衣,每天都吃着玉米饼子就着咸菜(萝卜放在一口大缸里撒上粗盐腌制而成),生活安逸平静。

    这个村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水口村,据传村子建在一条龙脉的口上,上有泉眼,养育了祖祖辈辈的人,因此得名水口村。

    在1987年的一个漫天大雪的夜晚,北风呼呼的刮着木窗传来嗖嗖声,一个孕妇躺在大土炕上,“哇...”一个大胖小子出生在靠近大海的乡村里。

    因为小宝的出生家里一起办酒席,父母没有读过多少书,组织家里人给起个名字,小姑子说:“叫江天吧!”这个名字好记,我父母念了几声觉得挺顺口的就决定用这个名字。唉!虽然我对这个名字不是很满意,但是毕竟我还不会说话,只能任由他们讨论着定下了。

    家里有大瓦房四间,外墙没有抹白灰红砖裸露在外面,只有家里抹了白灰,铺了水泥地面,在院子中间有个猪圈,养了两头猪,家用电器有电风扇和熨斗(电视在那时刚兴起,不是所有人家里都买的起),代步就一辆大金鹿牌自行车,在农村出行全靠它,能载重五六百斤,可以坐在中间一根横梁上,坐的腚疼。

    那时的人都这样,也就没有攀比,邻里关系比较和睦。

    介绍一下我父母的兄弟姐妹吧!我父亲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一个弟弟,我母亲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竟然有点雷同,他们出生时是鼓励多生孩子光荣的,有点羡慕他们有姐妹。

    爷爷是瓦匠,老爹也是个瓦匠,这可能就是龙生龙凤生凤吧!我可能就是老鼠儿子会打洞!如果没有意外我也会是个好瓦匠。在农村有个手艺那是很吃香的,每次开工那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着,外加一包烟,在80年代,这在村里也属于吃的比较好的一群人了。

    改革开放的春风挂到了我们这里,每家每户都有了自己的田地,但是我家一直吃的是玉米饼子,我一直怀疑我母亲不舍得吃,别的小孩出来玩都是拿的白面馍,为啥就我拿的是玉米饼子,要不就是地瓜,每次我都谗坏了,跟着人家后面要一点尝尝,我的天那叫一个香。

    那天中午一群小孩在玩老鹰捉小鸡,很多小孩一起玩耍,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走在沙土路上,最终停在了村口,全村小孩都围过去趴在车窗上往里看(农村人没办法,第一次见)。那时候我就发誓一定开上轿车,让全村小孩都来看我(谁知道等我长大了轿车会遍地走,那时候的梦想就好像现在吃馒头一样)。

    转眼还有两天过年了,我已经学会放鞭炮了,拿上一根香,然后将一挂鞭炮拆成一堆,留着一个一个放。我有个好朋友叫鹏鹏,他跟我有相同的爱好,就是放鞭。

    “今天天气真好”江天仰头看着天。

    “是呀!走我们去那边放鞭去。”鹏鹏有点着急了。

    我俩将鞭炮插在草堆里,然后鞭炮响了,可是草堆也着火了,火很小,如果我俩有一个胆子大一点,那只要轻轻的一脚就踩灭了,我俩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动。最后这场大火惊动了全村人才扑灭,最后我俩被好一顿训。

    第二天,鹏鹏在门外叫我:“江天,出去玩了。”

    江天扔下饭碗嗖一声跑出了门,我妈在后面撵:“不准去水库!”

    最后望着我消失的没影了。

    出来后我俩纠结玩啥,我想了个点子说:“我们去打吊子(一种五颜六色拿纸扎一堆吊在门口的两边的纸)!“鹏鹏想了想:“行,就这么干,比谁打下来的多.“

    我俩就去水库边一人折了一根条子(一种灌木可以长得一人多高,很直手指粗细),拿着就去了胡同口。

    “我打门左边的,你打右边的,谁打下来的多谁就赢(谁知道当时为了赢什么)。”江天拿着条子指着。

    “行”鹏鹏想也没想的答应了,他当时肯定不知道最后会被我害的在床上爬了一天。

    “砰砰砰”打完第一家

    “我打的最多”

    “我打的多”

    我俩不知死活的敲了一排,可能有几十家吧!也很幸运没有一家听见出门看看。

    一直没有分出胜负,毕竟也没有个评判标准。

    冬天水库上已经冻上了一层厚厚的冰,不过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冷冻得一直不厚,每年冬天父母都说:“我们这个水库有个小孩去滑冰掉里面去了!”如果这件事你没跟江天,那我还真不知道水库原来是个可以玩的地方,还可以滑冰。“我的天,江天一定要去试试。”这句话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父母还以为他们教育的很成功,我一定不敢去了。

    “去滑冰吧!”江天天不怕地不怕的说道。

    “去年有个小孩就掉里面去了。”鹏鹏有点害怕。

    “真丢人,胆小鬼,我们就去岸边滑一会不要紧的!“江天继续怂恿道。

    “去就去谁怕谁,回家都不准告诉父母。”鹏鹏受不了被说胆小鬼,有点虚张声势。

    走了十分钟就到了,农村边上就是农田,农田边上就是水库,离着村里不远,也就五六百米。

    “你先去。”看见有点半透明的冰面,江天有点眼晕。

    “要不先扔个石头看看能不能砸碎冰面。”鹏鹏也有点害怕。

    “好”江天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毕竟是第一次在水库滑冰有点胆虚。

    “砰砰砰”冰面砸出几个白印。

    “没事,哎呦一声”江天第一个踏上了冰面,没想到这么滑,直接摔了个屁股蹲,隔着大棉裤都疼的叫了起来。

    “有事没。”鹏鹏有点担心。

    “没事,你也上来玩吧!”忍着疼爬了起来,搓着屁股,大人都说哪里疼搓一搓就不疼了,结果就是更疼。

    “黑天了回家吧!”玩了一会儿天色就见黑了,冬天白天时间短四点多就已经泛黑。

    各回各家,我们在村口分开了。

    “妈!我回来了,我饿了。”刚到家江天就看到一屋子人,气氛有点不对。

    “你今天干啥了!“老妈板着脸生气了。

    “没干啥,和鹏鹏玩了。”江天试探的回了一嘴。

    “你俩打没打吊子。”老妈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

    “打了。”江天弱弱的回了一句,心里已经发毛了,这么多邻居在这里不会就是来揍我的吧!

    “啪啪啪”老妈抓起烧火棍追着江天满院子跑,最终还是被抓住打了两棍。

    “哇哇哇”这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挨打,所以哭的有点凶。

    “孩他妈,别打了,等我重新买个就行了。”邻居一看真打也就气消了,急忙拦住生怕打坏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腊月30日春节了哪里还有卖的),那时候买这种年货需要赶集的时候才有卖的。

    老爸赶紧赔礼道歉。

    那年过年比较有特色,这几家人都挂着光秃秃的吊子过完春节。

    “鹏鹏出来放鞭啦!”第二天我就忍着疼去找好朋友玩耍了。

    他家人出去拜年了,留着他自己在炕上趴着。

    “哎呦!我出不去了,我屁股疼。”看样昨天被收拾的不轻。

    “哈哈哈!”拍了他一下屁股笑道,“你看我挨了两下不是没事吗?”

    “哎呦!都是被你害的,你说玩这个,昨天我家里好多人,我爸拿着笤竹疙瘩打了我十几下。”

    “出不去了看会电视吧!”鹏鹏家里在村里是比较有钱的,老爸是开矿的,属于第一批富起来的人,我没事就去他家看电视。

    “江天,你没说我们去水库玩了吧!”鹏鹏被打的有点害怕再被打一次。

    “没呢!这是我们俩间的小秘密!”江天悻悻的看着鹏鹏。

    “嗯!要是被我爸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知道啦!放心吧!”江天也有点害怕鹏鹏的爸爸,他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转眼初三到了,要去姥爷家拜年。

    今年气氛有点凝重,他们在商量哪天去一个亲戚家拜年,好像是求他们干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