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没办法现在就把东西都交给你！”夏鸥思前想后还是拒绝了林风眠，“李光明的关系太复杂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刑侦队的队长而已，就算你拿到那些证据就能斗得过贺常春他们那些人吗？你能把那些安插在你们身边的内线全部揪出来吗？如果你连这些都做不到，又拿什么来保障我的安全？”
“我知道你有顾虑是正常的，但是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样用自己的方法蛮干的话，那只凭我们自己的力量是根本不行的！”
“……”夏鸥犹豫地站到一旁默不作声，直到林风眠转过身去，她才迟疑地上前迈了一步，“你陪我到那边溜达溜达吧！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了解下你这个人！”
林风眠看着她目光所及之处，随后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了喧嚣眼杂的小食街，一路来到了一处被围栏圈起来的建筑工地边上。
身边没了旁人之后，夏鸥这才放心的敞开心扉。
“你以前一直都在海城的公安局上班吗？我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在这种单位熬了很多年的样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一样都是做做样子混日子的呢！”
“……”
林风眠错愕地笑了笑。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是在海城长大的，小时候我爸跟我妈感情不和经常吵架，后来我妈走了之后我爸就把我送到乡下去了，就是水头村我姑父那！”夏鸥深吸了口气，继续慢步走着，“后来我在水头村待了六年，是我姑父把我养大的，在那六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像我们这种穷苦人家的家庭，遇到了事都会把希望寄托在警察身上，但是我们对警察抱的希望越大，最后失望也就越大。
先是我姑姑的事，接着又是我姑父和水生……
所以那天在水头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当时胡子拉碴的，完全不符合我心中警察该有的样子，所以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就奇差无比！”
“怪不得那天你说话那么冲，原来是这个原因！”林风眠觉得好笑，同时又觉得夏鸥谈到的这个事情却是个非常严肃的话题，“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干我们这行的确实是个非常敏感的职业，一旦有些事情处理不当就会引起很大的舆论，我不否认我们当中的一些同志确实有些脱离群体的存在，但你要相信那只是少部分！就起码以现在来说，你愿意单独在这跟我讨论这个话题，就证明你对我还是有起码的信任的不是吗？”
“我是信你，但是不代表我就会配合你！”夏鸥仍有她的顾虑，“打个比方，一碗粥里哪怕所有的米都是好的，但是只要有一只虫混到里面去，你还会喝下去吗？”
林风眠明白夏鸥是将他们整个系统比做了那碗粥。
尽管他自己不是那只虫，
可一旦这碗粥里混进了蛀虫，
就会变的让人小心翼翼，
甚至是反感和拒绝。
“我明白你的意思！”林风眠插着兜，夜色下的晚风中，他的神情有些落寞，“我知道仅凭着几句话根本无法让你完全的相信我，所以我这趟来只有两个目的，一是确认这两天的事是否跟你有关，二是确保你的安全！”
说着，林风眠掏出了那张协作函。
夏鸥看着一时间变的沉默。
“其实现在来看，今天一见面的时候我没拿出这张协作函也是明智的！”林风眠将协作函重新收了回去，“我已经把大致的情况跟本地的同志说过了，我走了之后他们会继续保障你的安全的！不过我还是想劝你，有些事你如果搞不定最后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办的，我知道你着急想见你哥，但是通过这种自曝的方式逼他出现并不是最佳的选择。
你想用这种方法转移李光明他们的注意力，但是这只会让你自身的处境变的更危险！
我不知道你对水长莫父子的案子了解多少，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了解到的远比你知道的多，我之所以不肯跟你透露，是因为这件案子的背后牵扯到很多陈年旧案，其背后的关系网复杂到超出你我的想象！
这不是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姑娘就能搞得定的，远离这些是非是摆在你面前唯一的选择，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只要你肯把录音和照片交给我，我还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否则一旦这件事发酵开来，到时候局面失控的话，就连我也没有办法保你！”
看着林风眠停下来，那双真挚的眼睛背后满是对她最后的请求。
那一刻，她心动了想要把手里的证据交给他。
可是那晚在地库的场景再次浮现。
当水生眼底的愤恨撞上了林风眠真挚的双眼时，她一时无法抉择。
“林风眠！”夏鸥同样停了下来，与林风眠面对面站着，“我只能答应你暂时不再向新闻社提供新的消息，但是东西我是不会交给你的，这是我手里最后的底牌，也是唯一一件能保护我和水生的东西，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水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在乎的人了，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手里的东西就是和那帮人玉石俱焚的武器！”
“……”
寂静的夜幕之下，林风眠出神地望着夏鸥执着坚定地眼睛。
那双眼仿佛点亮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那盏即将熄灭的烛火。
李光明案件背后的牵扯之深，是他从警多年以来闻所未闻的。
以后他将面临的敌人不只是躲在黑暗之中的罪犯，还有那些与自己并肩战斗的战友，他无法预知自己最终能否活着走到最后。
可此刻，眼前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无疑像是在他犹豫不决时给他强行注入了一阵强心针。
他望着不远处的那面国旗，以及它下面的警徽。
郑重地向夏鸥举起了手。
“夏鸥，我现在以我的人格和生命向你发誓，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就会不竭余力的将李光明和他背后的那些人全部连根拔起！”
夏鸥久久没能言语。
此刻的林风眠在她眼里，
同样如一道光照亮了她内心深处那片漆黑的角落。
许久后，她笑了笑继续朝前走去。
“没想到你正经起来我反倒有点不适应了！”
“……”
林风眠跟在后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我在你眼里的形象一直都是不那么正经的？”
“没错，正经警察谁会像你一样整天一副自恋的样子，今天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恐怕我们那栋楼的女生不知道有多少要被你骗了！”
“喂，我那可是为了找你才不得不编了个借口骗她们的，不然你一直躲着不肯下楼，我总不能直接闯进去把你揪下来吧？”林风眠哭笑不得。
“我没你想的那么不近人情，看在你上次在酒吧门口替我解围的份上我才下的楼，不然单纯为了配合你办案，我才懒得理你！”夏鸥丝毫不留情面的拆穿。
“对了，说起上次的事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林风眠停了下来。
夏鸥回头，面露不解。
“什么人情？”
“有空了你得亲自出面跟我们局里那帮人解释一下咱俩的关系！那天为了救你，我现在成了他们集中调侃的对象了！”说到此处，林风眠满脸的无奈，“你说你那天编个借口说我是你哥你朋友不好吗？哪怕是你叔都行！现在倒好，局里那帮人天天调侃我处了个年轻小姑娘，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夏鸥瞬间红了脖子。
“我那天也是着急了才那么喊的！再说了，咱俩之前又不认识，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反正清者自清，而且我可对你不感兴趣！”
林风眠有些尴尬。
原以为只是些玩笑话，没想到反倒惹恼了夏鸥。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他们那帮人就这样，平时工作闲了就喜欢开些玩笑，没有恶意！”
对于林风眠的解释，夏鸥并不以为意。
只是云淡风轻的告诉他。
“其实以你的能力只要稍微查一查我的资料就能跟他们解释的清了，我是不可能喜欢男的的！”
“……”林风眠大概是误解了夏鸥的意思，小心试探的问，“那你喜欢女的？”
“关你屁事！你怎么那么八卦！”
夏鸥顿时恼怒的丢下林风眠，一个人朝前走去。
然而林风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跟了过去。
其实对于夏鸥这个人，来之前他已做了调查。
在惊叹于她的遭遇之时，对林风眠来说，弄清楚夏鸥的脾气和一些生活上的细节，才能精准的判断接下来水生的动向。
他一直很好奇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情感才会互相把对方看的这么重。
所以，他根本来不及为自己刚才的试探感到自责。
“你说的对！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八卦了点……”林风眠边追边问，“既然你不喜欢男生也不喜欢女生，该不会是喜欢水生吧？我来之前看了下，虽然水长莫是你姑父，可你跟水生两人之间并没什么血缘关……”
林风眠还未说完，夏鸥便突然刹车停了下来。
只见她双眼通红地怒视着自己，林风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可能僭越了朋友的界限，真的触碰到了夏鸥的软肋。
“对不起啊……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想到会让你生气……”
“问够了吗？”夏鸥的唇角在颤抖，“你可以拿我开玩笑，开什么样的玩笑都没事，但是我不准你拿水生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呃……”看着夏鸥较真的模样，林风眠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轻浮，“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是我想多了，我思想肮脏，我检讨我反思！”
“不用了！”夏鸥转过身去，“今天你想知道的都已经有答案了，别再跟着我！”
“……”
看着夏鸥毫不犹豫地一个人走掉，林风眠跟自己生闷气地自扇了两个嘴巴。
远处的街口很快没了人影，
林风眠叹了口气后，
准备悄悄尾随上去护送着夏鸥回了学校再打道回府。
可就在他掏出钥匙转身准备取车的刹那，
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从街头拐角溜了过去，
他看了看，那道人影前进的方向正是刚才夏鸥离开的方向。
“糟了！”
林风眠顾不上取车，赶忙追了过去。
“我知道你有顾虑是正常的，但是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样用自己的方法蛮干的话，那只凭我们自己的力量是根本不行的！”
“……”夏鸥犹豫地站到一旁默不作声，直到林风眠转过身去，她才迟疑地上前迈了一步，“你陪我到那边溜达溜达吧！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了解下你这个人！”
林风眠看着她目光所及之处，随后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了喧嚣眼杂的小食街，一路来到了一处被围栏圈起来的建筑工地边上。
身边没了旁人之后，夏鸥这才放心的敞开心扉。
“你以前一直都在海城的公安局上班吗？我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在这种单位熬了很多年的样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一样都是做做样子混日子的呢！”
“……”
林风眠错愕地笑了笑。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是在海城长大的，小时候我爸跟我妈感情不和经常吵架，后来我妈走了之后我爸就把我送到乡下去了，就是水头村我姑父那！”夏鸥深吸了口气，继续慢步走着，“后来我在水头村待了六年，是我姑父把我养大的，在那六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像我们这种穷苦人家的家庭，遇到了事都会把希望寄托在警察身上，但是我们对警察抱的希望越大，最后失望也就越大。
先是我姑姑的事，接着又是我姑父和水生……
所以那天在水头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当时胡子拉碴的，完全不符合我心中警察该有的样子，所以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就奇差无比！”
“怪不得那天你说话那么冲，原来是这个原因！”林风眠觉得好笑，同时又觉得夏鸥谈到的这个事情却是个非常严肃的话题，“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干我们这行的确实是个非常敏感的职业，一旦有些事情处理不当就会引起很大的舆论，我不否认我们当中的一些同志确实有些脱离群体的存在，但你要相信那只是少部分！就起码以现在来说，你愿意单独在这跟我讨论这个话题，就证明你对我还是有起码的信任的不是吗？”
“我是信你，但是不代表我就会配合你！”夏鸥仍有她的顾虑，“打个比方，一碗粥里哪怕所有的米都是好的，但是只要有一只虫混到里面去，你还会喝下去吗？”
林风眠明白夏鸥是将他们整个系统比做了那碗粥。
尽管他自己不是那只虫，
可一旦这碗粥里混进了蛀虫，
就会变的让人小心翼翼，
甚至是反感和拒绝。
“我明白你的意思！”林风眠插着兜，夜色下的晚风中，他的神情有些落寞，“我知道仅凭着几句话根本无法让你完全的相信我，所以我这趟来只有两个目的，一是确认这两天的事是否跟你有关，二是确保你的安全！”
说着，林风眠掏出了那张协作函。
夏鸥看着一时间变的沉默。
“其实现在来看，今天一见面的时候我没拿出这张协作函也是明智的！”林风眠将协作函重新收了回去，“我已经把大致的情况跟本地的同志说过了，我走了之后他们会继续保障你的安全的！不过我还是想劝你，有些事你如果搞不定最后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办的，我知道你着急想见你哥，但是通过这种自曝的方式逼他出现并不是最佳的选择。
你想用这种方法转移李光明他们的注意力，但是这只会让你自身的处境变的更危险！
我不知道你对水长莫父子的案子了解多少，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了解到的远比你知道的多，我之所以不肯跟你透露，是因为这件案子的背后牵扯到很多陈年旧案，其背后的关系网复杂到超出你我的想象！
这不是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姑娘就能搞得定的，远离这些是非是摆在你面前唯一的选择，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只要你肯把录音和照片交给我，我还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否则一旦这件事发酵开来，到时候局面失控的话，就连我也没有办法保你！”
看着林风眠停下来，那双真挚的眼睛背后满是对她最后的请求。
那一刻，她心动了想要把手里的证据交给他。
可是那晚在地库的场景再次浮现。
当水生眼底的愤恨撞上了林风眠真挚的双眼时，她一时无法抉择。
“林风眠！”夏鸥同样停了下来，与林风眠面对面站着，“我只能答应你暂时不再向新闻社提供新的消息，但是东西我是不会交给你的，这是我手里最后的底牌，也是唯一一件能保护我和水生的东西，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水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在乎的人了，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手里的东西就是和那帮人玉石俱焚的武器！”
“……”
寂静的夜幕之下，林风眠出神地望着夏鸥执着坚定地眼睛。
那双眼仿佛点亮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那盏即将熄灭的烛火。
李光明案件背后的牵扯之深，是他从警多年以来闻所未闻的。
以后他将面临的敌人不只是躲在黑暗之中的罪犯，还有那些与自己并肩战斗的战友，他无法预知自己最终能否活着走到最后。
可此刻，眼前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无疑像是在他犹豫不决时给他强行注入了一阵强心针。
他望着不远处的那面国旗，以及它下面的警徽。
郑重地向夏鸥举起了手。
“夏鸥，我现在以我的人格和生命向你发誓，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就会不竭余力的将李光明和他背后的那些人全部连根拔起！”
夏鸥久久没能言语。
此刻的林风眠在她眼里，
同样如一道光照亮了她内心深处那片漆黑的角落。
许久后，她笑了笑继续朝前走去。
“没想到你正经起来我反倒有点不适应了！”
“……”
林风眠跟在后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我在你眼里的形象一直都是不那么正经的？”
“没错，正经警察谁会像你一样整天一副自恋的样子，今天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恐怕我们那栋楼的女生不知道有多少要被你骗了！”
“喂，我那可是为了找你才不得不编了个借口骗她们的，不然你一直躲着不肯下楼，我总不能直接闯进去把你揪下来吧？”林风眠哭笑不得。
“我没你想的那么不近人情，看在你上次在酒吧门口替我解围的份上我才下的楼，不然单纯为了配合你办案，我才懒得理你！”夏鸥丝毫不留情面的拆穿。
“对了，说起上次的事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林风眠停了下来。
夏鸥回头，面露不解。
“什么人情？”
“有空了你得亲自出面跟我们局里那帮人解释一下咱俩的关系！那天为了救你，我现在成了他们集中调侃的对象了！”说到此处，林风眠满脸的无奈，“你说你那天编个借口说我是你哥你朋友不好吗？哪怕是你叔都行！现在倒好，局里那帮人天天调侃我处了个年轻小姑娘，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夏鸥瞬间红了脖子。
“我那天也是着急了才那么喊的！再说了，咱俩之前又不认识，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反正清者自清，而且我可对你不感兴趣！”
林风眠有些尴尬。
原以为只是些玩笑话，没想到反倒惹恼了夏鸥。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他们那帮人就这样，平时工作闲了就喜欢开些玩笑，没有恶意！”
对于林风眠的解释，夏鸥并不以为意。
只是云淡风轻的告诉他。
“其实以你的能力只要稍微查一查我的资料就能跟他们解释的清了，我是不可能喜欢男的的！”
“……”林风眠大概是误解了夏鸥的意思，小心试探的问，“那你喜欢女的？”
“关你屁事！你怎么那么八卦！”
夏鸥顿时恼怒的丢下林风眠，一个人朝前走去。
然而林风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跟了过去。
其实对于夏鸥这个人，来之前他已做了调查。
在惊叹于她的遭遇之时，对林风眠来说，弄清楚夏鸥的脾气和一些生活上的细节，才能精准的判断接下来水生的动向。
他一直很好奇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情感才会互相把对方看的这么重。
所以，他根本来不及为自己刚才的试探感到自责。
“你说的对！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八卦了点……”林风眠边追边问，“既然你不喜欢男生也不喜欢女生，该不会是喜欢水生吧？我来之前看了下，虽然水长莫是你姑父，可你跟水生两人之间并没什么血缘关……”
林风眠还未说完，夏鸥便突然刹车停了下来。
只见她双眼通红地怒视着自己，林风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可能僭越了朋友的界限，真的触碰到了夏鸥的软肋。
“对不起啊……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想到会让你生气……”
“问够了吗？”夏鸥的唇角在颤抖，“你可以拿我开玩笑，开什么样的玩笑都没事，但是我不准你拿水生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呃……”看着夏鸥较真的模样，林风眠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轻浮，“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是我想多了，我思想肮脏，我检讨我反思！”
“不用了！”夏鸥转过身去，“今天你想知道的都已经有答案了，别再跟着我！”
“……”
看着夏鸥毫不犹豫地一个人走掉，林风眠跟自己生闷气地自扇了两个嘴巴。
远处的街口很快没了人影，
林风眠叹了口气后，
准备悄悄尾随上去护送着夏鸥回了学校再打道回府。
可就在他掏出钥匙转身准备取车的刹那，
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从街头拐角溜了过去，
他看了看，那道人影前进的方向正是刚才夏鸥离开的方向。
“糟了！”
林风眠顾不上取车，赶忙追了过去。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