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迷航
按照玛莉亚学姐的教学，卡西塔斯按部就班地完成了第二区域中设施的魔力补充，他看到的是和昨天并无区别的景色。
因为特蕾西亚的监视，所以卡西塔斯不得不老老实实完成自己的工作，并且在那之后退出帝国机要研究司。
站在帝国机要研究司的大门口处，卡西塔斯对于如何深入开展所谓机甲项目的情报工作一筹莫展。
“希望能在学校图书馆里会查到一些资料吧。”
卡西塔斯用力得撇了一眼身后研究司，眼神仿佛穿越了眼前建筑物的剪影直指核心一般，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原来如此。”
卡西塔斯再次翻开新的一页，对机甲项目总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
离开图书馆，卡西塔斯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犹豫，此时他的心中正在考虑机甲项目背后隐藏的意义。
“只是维持治安的话，警用机甲是完全可以对抗单纯使用魔力的魔法师的吧。
而且没有特蕾西亚的许可的话，闲杂人等是无法开启机甲的，也就是说这种武力还无法被窃取，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的武备没错了。”
临走之前，卡西塔斯还用自己携带的草纸临摹了警用机甲的结构，并将机甲装置内置的比较重要的八大系统做了一个初步的记录。
走在路上的卡西塔斯盯着手上捏着的草纸，思考着制作机甲的可能性。
“与其说能完成部分系统的制作，倒不如说这是仅凭我一个人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机械结构、传动系统、操纵方式各个方面的知识量完全不是一个孤陋寡闻的王国人能够掌握的。
不过，帝国设计这样的高性能魔导机甲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明明皇室已经完全掌控了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应该没有人能够反抗才是。
莫非——”
卡西塔斯眉头紧皱，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是现有的证据还不能完全支撑起这个粗浅的推论。
卡西塔斯将草图收回戒指之中，口中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才行，可是，我又该做些什么呢？”
~~~
一番冥思苦想下来，卡西塔斯对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还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想法，如此这般的情况下他决定出来随便走走，顺便好好地了解了解帝都的情况。
帝都作为最强人类国家的首都自然是整个中央大陆上最繁华的城市，在这样的高度上能够看到更多更全的风景，不过不会太过得清晰。
“先生，请问需要买朵花吗？这是今天早上刚摘下来的新鲜的花，一朵只要十枚铜币就可以了。”
柔软的声音传入卡西塔斯的耳朵，他看到一个穿着简朴甚至有些破损褶皱裙子的小女孩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看了一眼小女孩篮子里的花朵，美丽的花瓣富有生机地热情绽放着，即便被完全剪短了根枝。
卡西塔斯笑着温柔地说：“当然可以了，你帮我包上一支吧，话说小姑娘你今天怎么不去上学呢，今天不是星期二吗？”
小姑娘老老实实地从篮子里拿出一支开得最好的花用提前准备的道具包装起来回答说：“我家只有妈妈一个人，她付不起我在学校里的生活费，所以就没去上学。”
“啊，是这样，抱歉。”卡西塔斯抱有歉意的说。
小女孩看起来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很乐观地说：“没关系的先生，您能买我的花我就很高兴了，给，只要十个铜币。”
接过小女孩递过来的花，卡西塔斯痛快地给了钱，看着她远去身影露出的狡黠笑容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据我所知，帝国是推行的六年义务教育制度吧，似乎可以明确的是这个制度并非强制，或者说它的执行力不会太高。
除此之外，如果能保证小孩子的正常生存条件，一般不会让这样的小孩子太早地出来工作吧，也就是说有那么某个原因导致了一个家庭破裂。
虽然这种事情遇上我是小概率事件，但既然遇上了，那么我遇上这种事情就会是大概率事件。
这样看来的话，似乎帝都也并非完全是一个仁善之地。”
~
经过闹市区时，卡西塔斯买了几个闻起来很香的特色橙子饼作为今天的晚餐。
随后卡西塔斯在逛到商业区看到了一家拥有翠绿之影标识的占地面积极大的产品销售店，店面上还挂着一个很大的广告牌写着神秘新产品即将推出。
毕竟和自己有些渊源，卡西塔斯嘴角微微扬起进去看了看。
与卡西塔斯的既有印象不同，绿影集社销量较高的产品并不是各种各样的魔道具，反而是各种不需要魔力量的生活用品，价格非常低廉，有购买意愿的人也很多。
虽然不知道制造方法，但卡西塔斯想来应该并不是什么困难的方法。
而店中另一部分魔道具只是顺带。
比如一天魔力消耗量为4800的中型冰箱和一天魔力消耗量为2400的客厅挂灯等。
因为客户的魔力量有限，因此魔道具的魔力消耗量就显得十分重要，通常来说这些一直需要魔力一直开启的魔道具魔力消耗量是越小越好，部分临时启用类的魔道具魔力量消耗则可以高一些。
“真有意思，回国的时候或许可以买点东西作为特产带回去。”
离开店铺的卡西塔斯如是想到。
~
户外的天色逐渐暗淡下来，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地走着。
不过因为现在正值夏季，所以天色暗得会比较慢一些。
“时候也不早了，总之先回学校吧。”
因为宿舍钥匙并非卡西塔斯一人独有，所以他目前不是很放心在宿舍里放传送卷轴。
“这样不能传送也挺麻烦的，回去在卷轴上加个密码藏起来将就用着吧。”
因为卡德隆帝国魔法大学远离红灯区，所以附近的远离学校中心的偏远街区都显得十分安静。
因为街上的店铺大多都关上了房门，街上的行人也比较稀少，不过街道上的路灯倒是稳定地照亮了回家的路，想来这也是补魔工认真劳动的结果。
~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世界没有发电厂这样的能源机构，自然也不存在电网、电线之类的衍生产物。
当然不能排除它们在某些秘密实验室存在的可能性，但这样的设施目前不存在于大街小巷之中。
同时因为中级魔法水流术可以制造不会消失的水，所以水管、天然气管这类物资管道也不存在，只是单纯存在着排污之用的管道。
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选择用空间类物品来装垃圾，会方便很多。
家用魔器消耗的魔力量比如炒菜用的平置加热器的使用所需自然也是由百姓自己支付。
~
回去路上卡西塔斯经过了之前路过的排屋区，因为之前只是在路上远远看了一眼，趁着这次有机会正好可以深入街道了解一下内部居住环境的实际情况。
排屋上方的窗户口里有一些没有安装玻璃的住户，薄薄的窗帘透出其中微弱的光显得十分寂静，缺少了那么一份生气。
与之前商业区不同，这里的路灯有不少似乎都无法被输入魔力启动，至少卡西塔斯试过无法为这些路灯输入魔力。
路灯从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说不定是内部刻制的魔法阵出了什么问题。
“奇怪了，明明白天看上去还挺不错的来着。。。”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展开，卡西塔斯打了一个寒战。
“嘶，按理来说，即便出问题也不会连着出这么多问题吧，基本上可以肯定这是人为。。。”
可以看到街上的路灯每隔上四五个才有那么一个可以启动。
恰好这时附近又没什么人进出小区，卡西塔斯之前看到的路人早已消失在了不知名的拐角处，一种莫名的氛围开始笼罩着卡西塔斯，与之伴随的还有一股莫名的气味。
卡西塔斯硬着头皮继续前进，这才在建筑内嵌拐角处发现堆积如山的垃圾。
卡西塔斯继续前进，在排屋区的另一个靠近学校的那个出口处发现了四个青年小伙子，他们光着膀子在一个小桌子上喝酒，身上纹有奇怪而锋利的纹身，身边胡乱扔着很多酒瓶子。
“哈哈，大哥，这酒可真特么地带劲儿，你从哪儿弄到的啊？”
一个有些晕头晃脑的小弟带着些许醉意问到。
“欸（重音），这你就别问了，老实喝你的酒就是了。”
卡西塔斯默默地经过，准备从他们旁边的大门离开这片区域。
在这里喝酒的小青年们自然也看到了卡西塔斯，其中一个看卡西塔斯衣着不似本地人，作势就要起身。
卡西塔斯眼角微微一眯，察觉到风雨欲来的气息，瞬间将手枪从戒指中取出握在手中，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投入到对身边四人的监控之中，做好了进攻的前置准备。
喝酒小团体在卡西塔斯的右手边，所以理论上是看不到他握在手中的枪的。
一位小弟正欲起身，甚至都已经站起来了一半，一支右手举起似乎是想要释放魔法，却突然被原本在一旁盯着的大哥用左手通过肩膀强行按了下去。
“大哥？”
被按回自己座位的小弟似乎有些疑惑。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喝酒，不要节外生枝。”
“行。”
卡西塔斯也得以顺利地离开。
因为天色较暗，所以卡西塔斯身边扭曲的空气不太容易看出来，那是因为卡西塔斯向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排斥立场输入了100倍的魔力量。
此时已经远离了排污区，卡西塔斯便将排斥立场调整回平时的状态，回过头去仔细看了一眼相对人类来说十分高大却缺乏生气的排屋。
杀意这种东西十分玄学，它没有实质的物体支撑，但是却能通过人的种种小动作传递出去。
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了十数年的卡西塔斯当然知道这个世界里隐藏了相当多的阴暗面，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他并没有针对性地做出什么行动。
“在帝都这样的环境里，似乎无权无势的普通人会生存得比较困难，这可不太符合我的本愿。。。”
因为魔法的存在可以极大地提升土地的粮食产量，并且底层人口的生产力和消费能力都不是很高，所以法姆王国对底层人口的剥削还达不到天怒人怨这样的地步。
而初步实现工业化的帝都似乎不太一样，初步诞生的不可名状的概念体在背负着重重枷锁的情况下已经初步伸出了它那被猩红鲜血染红的利爪。
“或许我能帮助帝国少走一些弯路。。。”
因为特蕾西亚的监视，所以卡西塔斯不得不老老实实完成自己的工作，并且在那之后退出帝国机要研究司。
站在帝国机要研究司的大门口处，卡西塔斯对于如何深入开展所谓机甲项目的情报工作一筹莫展。
“希望能在学校图书馆里会查到一些资料吧。”
卡西塔斯用力得撇了一眼身后研究司，眼神仿佛穿越了眼前建筑物的剪影直指核心一般，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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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卡西塔斯再次翻开新的一页，对机甲项目总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
离开图书馆，卡西塔斯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犹豫，此时他的心中正在考虑机甲项目背后隐藏的意义。
“只是维持治安的话，警用机甲是完全可以对抗单纯使用魔力的魔法师的吧。
而且没有特蕾西亚的许可的话，闲杂人等是无法开启机甲的，也就是说这种武力还无法被窃取，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的武备没错了。”
临走之前，卡西塔斯还用自己携带的草纸临摹了警用机甲的结构，并将机甲装置内置的比较重要的八大系统做了一个初步的记录。
走在路上的卡西塔斯盯着手上捏着的草纸，思考着制作机甲的可能性。
“与其说能完成部分系统的制作，倒不如说这是仅凭我一个人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机械结构、传动系统、操纵方式各个方面的知识量完全不是一个孤陋寡闻的王国人能够掌握的。
不过，帝国设计这样的高性能魔导机甲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明明皇室已经完全掌控了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应该没有人能够反抗才是。
莫非——”
卡西塔斯眉头紧皱，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是现有的证据还不能完全支撑起这个粗浅的推论。
卡西塔斯将草图收回戒指之中，口中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才行，可是，我又该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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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冥思苦想下来，卡西塔斯对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还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想法，如此这般的情况下他决定出来随便走走，顺便好好地了解了解帝都的情况。
帝都作为最强人类国家的首都自然是整个中央大陆上最繁华的城市，在这样的高度上能够看到更多更全的风景，不过不会太过得清晰。
“先生，请问需要买朵花吗？这是今天早上刚摘下来的新鲜的花，一朵只要十枚铜币就可以了。”
柔软的声音传入卡西塔斯的耳朵，他看到一个穿着简朴甚至有些破损褶皱裙子的小女孩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看了一眼小女孩篮子里的花朵，美丽的花瓣富有生机地热情绽放着，即便被完全剪短了根枝。
卡西塔斯笑着温柔地说：“当然可以了，你帮我包上一支吧，话说小姑娘你今天怎么不去上学呢，今天不是星期二吗？”
小姑娘老老实实地从篮子里拿出一支开得最好的花用提前准备的道具包装起来回答说：“我家只有妈妈一个人，她付不起我在学校里的生活费，所以就没去上学。”
“啊，是这样，抱歉。”卡西塔斯抱有歉意的说。
小女孩看起来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很乐观地说：“没关系的先生，您能买我的花我就很高兴了，给，只要十个铜币。”
接过小女孩递过来的花，卡西塔斯痛快地给了钱，看着她远去身影露出的狡黠笑容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据我所知，帝国是推行的六年义务教育制度吧，似乎可以明确的是这个制度并非强制，或者说它的执行力不会太高。
除此之外，如果能保证小孩子的正常生存条件，一般不会让这样的小孩子太早地出来工作吧，也就是说有那么某个原因导致了一个家庭破裂。
虽然这种事情遇上我是小概率事件，但既然遇上了，那么我遇上这种事情就会是大概率事件。
这样看来的话，似乎帝都也并非完全是一个仁善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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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闹市区时，卡西塔斯买了几个闻起来很香的特色橙子饼作为今天的晚餐。
随后卡西塔斯在逛到商业区看到了一家拥有翠绿之影标识的占地面积极大的产品销售店，店面上还挂着一个很大的广告牌写着神秘新产品即将推出。
毕竟和自己有些渊源，卡西塔斯嘴角微微扬起进去看了看。
与卡西塔斯的既有印象不同，绿影集社销量较高的产品并不是各种各样的魔道具，反而是各种不需要魔力量的生活用品，价格非常低廉，有购买意愿的人也很多。
虽然不知道制造方法，但卡西塔斯想来应该并不是什么困难的方法。
而店中另一部分魔道具只是顺带。
比如一天魔力消耗量为4800的中型冰箱和一天魔力消耗量为2400的客厅挂灯等。
因为客户的魔力量有限，因此魔道具的魔力消耗量就显得十分重要，通常来说这些一直需要魔力一直开启的魔道具魔力消耗量是越小越好，部分临时启用类的魔道具魔力量消耗则可以高一些。
“真有意思，回国的时候或许可以买点东西作为特产带回去。”
离开店铺的卡西塔斯如是想到。
~
户外的天色逐渐暗淡下来，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地走着。
不过因为现在正值夏季，所以天色暗得会比较慢一些。
“时候也不早了，总之先回学校吧。”
因为宿舍钥匙并非卡西塔斯一人独有，所以他目前不是很放心在宿舍里放传送卷轴。
“这样不能传送也挺麻烦的，回去在卷轴上加个密码藏起来将就用着吧。”
因为卡德隆帝国魔法大学远离红灯区，所以附近的远离学校中心的偏远街区都显得十分安静。
因为街上的店铺大多都关上了房门，街上的行人也比较稀少，不过街道上的路灯倒是稳定地照亮了回家的路，想来这也是补魔工认真劳动的结果。
~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世界没有发电厂这样的能源机构，自然也不存在电网、电线之类的衍生产物。
当然不能排除它们在某些秘密实验室存在的可能性，但这样的设施目前不存在于大街小巷之中。
同时因为中级魔法水流术可以制造不会消失的水，所以水管、天然气管这类物资管道也不存在，只是单纯存在着排污之用的管道。
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选择用空间类物品来装垃圾，会方便很多。
家用魔器消耗的魔力量比如炒菜用的平置加热器的使用所需自然也是由百姓自己支付。
~
回去路上卡西塔斯经过了之前路过的排屋区，因为之前只是在路上远远看了一眼，趁着这次有机会正好可以深入街道了解一下内部居住环境的实际情况。
排屋上方的窗户口里有一些没有安装玻璃的住户，薄薄的窗帘透出其中微弱的光显得十分寂静，缺少了那么一份生气。
与之前商业区不同，这里的路灯有不少似乎都无法被输入魔力启动，至少卡西塔斯试过无法为这些路灯输入魔力。
路灯从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说不定是内部刻制的魔法阵出了什么问题。
“奇怪了，明明白天看上去还挺不错的来着。。。”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展开，卡西塔斯打了一个寒战。
“嘶，按理来说，即便出问题也不会连着出这么多问题吧，基本上可以肯定这是人为。。。”
可以看到街上的路灯每隔上四五个才有那么一个可以启动。
恰好这时附近又没什么人进出小区，卡西塔斯之前看到的路人早已消失在了不知名的拐角处，一种莫名的氛围开始笼罩着卡西塔斯，与之伴随的还有一股莫名的气味。
卡西塔斯硬着头皮继续前进，这才在建筑内嵌拐角处发现堆积如山的垃圾。
卡西塔斯继续前进，在排屋区的另一个靠近学校的那个出口处发现了四个青年小伙子，他们光着膀子在一个小桌子上喝酒，身上纹有奇怪而锋利的纹身，身边胡乱扔着很多酒瓶子。
“哈哈，大哥，这酒可真特么地带劲儿，你从哪儿弄到的啊？”
一个有些晕头晃脑的小弟带着些许醉意问到。
“欸（重音），这你就别问了，老实喝你的酒就是了。”
卡西塔斯默默地经过，准备从他们旁边的大门离开这片区域。
在这里喝酒的小青年们自然也看到了卡西塔斯，其中一个看卡西塔斯衣着不似本地人，作势就要起身。
卡西塔斯眼角微微一眯，察觉到风雨欲来的气息，瞬间将手枪从戒指中取出握在手中，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投入到对身边四人的监控之中，做好了进攻的前置准备。
喝酒小团体在卡西塔斯的右手边，所以理论上是看不到他握在手中的枪的。
一位小弟正欲起身，甚至都已经站起来了一半，一支右手举起似乎是想要释放魔法，却突然被原本在一旁盯着的大哥用左手通过肩膀强行按了下去。
“大哥？”
被按回自己座位的小弟似乎有些疑惑。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喝酒，不要节外生枝。”
“行。”
卡西塔斯也得以顺利地离开。
因为天色较暗，所以卡西塔斯身边扭曲的空气不太容易看出来，那是因为卡西塔斯向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排斥立场输入了100倍的魔力量。
此时已经远离了排污区，卡西塔斯便将排斥立场调整回平时的状态，回过头去仔细看了一眼相对人类来说十分高大却缺乏生气的排屋。
杀意这种东西十分玄学，它没有实质的物体支撑，但是却能通过人的种种小动作传递出去。
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了十数年的卡西塔斯当然知道这个世界里隐藏了相当多的阴暗面，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他并没有针对性地做出什么行动。
“在帝都这样的环境里，似乎无权无势的普通人会生存得比较困难，这可不太符合我的本愿。。。”
因为魔法的存在可以极大地提升土地的粮食产量，并且底层人口的生产力和消费能力都不是很高，所以法姆王国对底层人口的剥削还达不到天怒人怨这样的地步。
而初步实现工业化的帝都似乎不太一样，初步诞生的不可名状的概念体在背负着重重枷锁的情况下已经初步伸出了它那被猩红鲜血染红的利爪。
“或许我能帮助帝国少走一些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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