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线索
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等待一个契机，或者说是有人开个头，要不一直在这里杵着也有点尴尬。
“提问！为什么你跟个没事人一样？”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请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俩的问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问题好么？！”
李天琼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吴果和江五一满脸都是疑惑，仨人从河北回来之后又聚到了一起，吴果心想一个李天琼其实就算了，但是如果三个人在一起的话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倒不先说李天琼，主要是这个小胖子江五一有点儿克他，之前打了他黑枪，现在又撞在了一起，世界这么小么？难不成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么？
“额，我叫他过来的。”李天琼朝江五一的方向撅了撅嘴，回答了吴果的问题，“我本来就没什么事，而且吴果的身体不是没什么问题了么，既然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俩还是有一些事情没有搞明白，而且我们暂且需要你来帮忙。”
“靠！什么叫我的身体没事？你这是在赌博么大哥，万一我就是个普通人呢，这一枪直接给我干碎了啊，虽然老子天赋异禀，但你至少有点儿人情味儿啊大哥，你差点就间接害了人啊，还有，老子迟早要干死这个打黑枪的胖子！”吴果恶狠狠的盯着江五一。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小吴，再说了，当时是真的看不清什么东西，是你爹说可以开枪，谁知道那个人用气改变子弹轨迹了啊，你这不确实没什么事儿么，我都给你和你爹下跪磕头了，不过说起来，你真的是个寅人么？为啥感觉你还是一点杀气都没有啊。”江五一已经熟悉了这一套流程，如果吴果发作，那他绝对义不容辞，直接跪在地上谢罪。
“好了，你俩别吵了。”李天琼叫停了俩人，“准确的说，现在我被停职了，吴果本来就是屌丝，不过现在是个有能力的屌丝，江五一呢，顶多算个吴果的pro版本，咱们三个在一起，连臭皮匠都不如，所以还是要细致起来，不能出现差错。”李天琼望着眼前的两人。
就在回去的路上，本来说是有什么事情要跟吴果说，结果搞得神神秘秘的，从复兴门走到月坛西街，饶了一大圈，最后走到阜成门，结果就见到了江五一，搞了半天三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你俩要干啥，违法作恶的事我绝对不会干，我与罪恶不共戴天！出卖肉体也义不容辞！呸，反正你俩肯定没好事，这么晚叫我出来，我就不信是出来遛弯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李天琼脑子里想什么呢，但是现在不一样，你一来我就有了准确的目标，先给你打一顿再说。”
李天琼附身找了个路沿儿，吹开上面的灰尘坐了下去。
“江五一，这次你是后勤么，还记不记得当时任务的信息什么的。”
“没有啊，任务信息不是发给所有行动人员了么？”江五一被吴果揪着衣领，扭头回答，但是没有理解李天琼的意思。
“坐下来好好听我说，其实我们每个人的任务书都是不一样的。”
“废话，我又不在前线，那个执行官的任务就是去抓异人啊，我们肯定就是严阵以待什么什么的，任务肯定不一样啊。”
“假设一个机器需要三个零件同时做功才能运转，而零件A的任务是转动，零件B的作用是供能，零件C的作用是运输，这三个零件的任务肯定各个不一样，但是只有当它们同时干活的时候，机器才能运作，那么，我就可以说，它们的方向是一致的，或者说，它们的最终目的是一致的，都是让这台机器完美的运行。”
“你的意思是虽然我们每个人分工不一样，但是这次去河北执行的任务目标都是一致的，我知道啊，这有什么问题么？”江五一看着严肃起来的李天琼，内心感到疑惑。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我怀疑我们每个人的任务其实是不一样的，表面上看，任务开始，六寸金去找付宝之，付宝之自杀，缴获一批来源不明的货物，任务当场结束，上报协会总部，这是一个整体的事件，也就是我比作的一个大机器，到了这里，机器算是正常运作，一切都很正常，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李天琼捡起了几颗小石子，放在地上，有序的码在了一起。
“这几个石头就是我们，而这块最大的便是六寸金，这些石头有序的排在一起，就是这次的任务，也就是我所说的‘机器’，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机器的运转需要我们每一个部件都去出力才能工作，但是这次任务可以说是六寸金单独执行的，也就是说，这是一场六寸金对付宝之的私人执法。”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没有参与？其实也很正常，执行官是任务当中最重要的人了，基本上所有事都是执行官来操作也没有问题啦。”江五一把最大的那块石头单独放在一边。
“这就是‘问题’，”李天琼举起了一旁最大的石头，并且一脚踢散其他的小石子，看着眼前的两人，“如果只靠一个零件就能完成机器的运作，那其他零件存在的意义就没有了。”
“我明白了！你难道是嫉妒六寸金先生？”吴果突施冷箭，完成了自己的猜想。
李天琼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这个二货，又把石头放在了地上。
“事实并非如此，机器还是出现了问题，任务还是出了差错。”李天琼弹开那块最大的石头，但是在翻滚了一段距离之后，撞到了散落一旁的小石子，停了下来。
“我和吴果就是那个差错，我们意外的私自调查，没有按照协会的意思停止任务，如果我们这些可有可无的零件出现问题，按照逻辑来说，机器根本不会坏，因为刚才的逻辑是这个机器只需要一个最大的零件就可以运作，而我和吴果根本就可以算作这个事件外的人员，对这个整体的任务不会有影响才对，无论我俩干什么也应该没问题，但是问题还是出现了。”
“你是说...协会有鬼？或者是说，这次任务本身就有问题？”江五一摸起了下巴，好像理解了李天琼的意思，但是吴果还是没头脑一样在旁边看这俩人分析。
“没错，我和吴果在分部遇到了个神秘人，而他的目的和我们一样也是那批货物，后来还遭遇了战斗，这就是状况之外的事情，谁也没有预料，你我，协会，神秘人，等等，与这个任务有关联的所有人，我和吴果的误打误撞恰好地破坏了这台机器，让一些人加入了进来。”李天琼眯起了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的猜想，“也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加入这件事情的人，有没有可能本来就存在于事件本身，就像涌动在波浪之下的暗流，一直在默默推进，只是没有浮出水面而已。”
“我怀疑这整件事情都是安排好的，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来看，我和吴果根本不会出现在协会分部的仓库，也不会和那个神秘人遭遇，吴果也不会受伤，而这次任务也会老老实实的递交到总部去处理，但是意外出现了，我和吴果这两个零件没有按照计划进行，让机器出了问题，这也让我明白了机器内的运作原理，发现了机器里面其他没见过的部件。”
“我明白了，那...你叫我来干啥？”江五一有些不解，“你不会是找我来接着去调查这件事吧，靠！你还不死心啊，都被撤职了还不消停？”
李天琼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着吴果。
“别看我，我无所谓，去哪都行，但是跟这个胖子呆在一起我就难受你明白么，我跟你说，我现在气还没消呢啊。”吴果撅起嘴，双手抱怀。
“好，都没问题的话，那就准备行动了。”李天琼起身向前走，但被江五一拉住了肩膀。
“行动啥啊，我不去，绝对不去，闹一次还不够么？非得出人命才好？”
“嘿，我都没说什么呢，显着你了是吧？死胖子爱去不去，咱俩走。”吴果掰开了江五一的手，跟李天琼并排而行。
“等一下，你有什么眉目么？稀里糊涂的，去也行，但是有啥线索没有啊？”
“我被撤职了，查不到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怎么办，心里有一些大致的方向，而吴果本来就不是协会的成员，所以现在只剩下你了，得让你去协会偷点东西，你本来不就擅长这个么？”
“妈的，原来是个扒手，我说呢，人品败坏的家伙，怪不得会打黑枪。”吴果还是停不下来对江五一的吐槽，“靠，这死胖子可靠不，怎么看都是一个奸贼的样子啊，能相信他不？”吴果小声地问李天琼。
“没事，我俩是发小儿，认得快二十年了，而且，我有他的裸照。”
“......够狠，对了，咱们接下来要干嘛啊？你不是说有自己的方向么？”吴果好奇道。
“我大概有了一些头绪，那个神秘人，就是这次我们要调查的方向了。”
“提问！为什么你跟个没事人一样？”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请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俩的问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问题好么？！”
李天琼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吴果和江五一满脸都是疑惑，仨人从河北回来之后又聚到了一起，吴果心想一个李天琼其实就算了，但是如果三个人在一起的话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倒不先说李天琼，主要是这个小胖子江五一有点儿克他，之前打了他黑枪，现在又撞在了一起，世界这么小么？难不成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么？
“额，我叫他过来的。”李天琼朝江五一的方向撅了撅嘴，回答了吴果的问题，“我本来就没什么事，而且吴果的身体不是没什么问题了么，既然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俩还是有一些事情没有搞明白，而且我们暂且需要你来帮忙。”
“靠！什么叫我的身体没事？你这是在赌博么大哥，万一我就是个普通人呢，这一枪直接给我干碎了啊，虽然老子天赋异禀，但你至少有点儿人情味儿啊大哥，你差点就间接害了人啊，还有，老子迟早要干死这个打黑枪的胖子！”吴果恶狠狠的盯着江五一。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小吴，再说了，当时是真的看不清什么东西，是你爹说可以开枪，谁知道那个人用气改变子弹轨迹了啊，你这不确实没什么事儿么，我都给你和你爹下跪磕头了，不过说起来，你真的是个寅人么？为啥感觉你还是一点杀气都没有啊。”江五一已经熟悉了这一套流程，如果吴果发作，那他绝对义不容辞，直接跪在地上谢罪。
“好了，你俩别吵了。”李天琼叫停了俩人，“准确的说，现在我被停职了，吴果本来就是屌丝，不过现在是个有能力的屌丝，江五一呢，顶多算个吴果的pro版本，咱们三个在一起，连臭皮匠都不如，所以还是要细致起来，不能出现差错。”李天琼望着眼前的两人。
就在回去的路上，本来说是有什么事情要跟吴果说，结果搞得神神秘秘的，从复兴门走到月坛西街，饶了一大圈，最后走到阜成门，结果就见到了江五一，搞了半天三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你俩要干啥，违法作恶的事我绝对不会干，我与罪恶不共戴天！出卖肉体也义不容辞！呸，反正你俩肯定没好事，这么晚叫我出来，我就不信是出来遛弯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李天琼脑子里想什么呢，但是现在不一样，你一来我就有了准确的目标，先给你打一顿再说。”
李天琼附身找了个路沿儿，吹开上面的灰尘坐了下去。
“江五一，这次你是后勤么，还记不记得当时任务的信息什么的。”
“没有啊，任务信息不是发给所有行动人员了么？”江五一被吴果揪着衣领，扭头回答，但是没有理解李天琼的意思。
“坐下来好好听我说，其实我们每个人的任务书都是不一样的。”
“废话，我又不在前线，那个执行官的任务就是去抓异人啊，我们肯定就是严阵以待什么什么的，任务肯定不一样啊。”
“假设一个机器需要三个零件同时做功才能运转，而零件A的任务是转动，零件B的作用是供能，零件C的作用是运输，这三个零件的任务肯定各个不一样，但是只有当它们同时干活的时候，机器才能运作，那么，我就可以说，它们的方向是一致的，或者说，它们的最终目的是一致的，都是让这台机器完美的运行。”
“你的意思是虽然我们每个人分工不一样，但是这次去河北执行的任务目标都是一致的，我知道啊，这有什么问题么？”江五一看着严肃起来的李天琼，内心感到疑惑。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我怀疑我们每个人的任务其实是不一样的，表面上看，任务开始，六寸金去找付宝之，付宝之自杀，缴获一批来源不明的货物，任务当场结束，上报协会总部，这是一个整体的事件，也就是我比作的一个大机器，到了这里，机器算是正常运作，一切都很正常，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李天琼捡起了几颗小石子，放在地上，有序的码在了一起。
“这几个石头就是我们，而这块最大的便是六寸金，这些石头有序的排在一起，就是这次的任务，也就是我所说的‘机器’，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机器的运转需要我们每一个部件都去出力才能工作，但是这次任务可以说是六寸金单独执行的，也就是说，这是一场六寸金对付宝之的私人执法。”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没有参与？其实也很正常，执行官是任务当中最重要的人了，基本上所有事都是执行官来操作也没有问题啦。”江五一把最大的那块石头单独放在一边。
“这就是‘问题’，”李天琼举起了一旁最大的石头，并且一脚踢散其他的小石子，看着眼前的两人，“如果只靠一个零件就能完成机器的运作，那其他零件存在的意义就没有了。”
“我明白了！你难道是嫉妒六寸金先生？”吴果突施冷箭，完成了自己的猜想。
李天琼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这个二货，又把石头放在了地上。
“事实并非如此，机器还是出现了问题，任务还是出了差错。”李天琼弹开那块最大的石头，但是在翻滚了一段距离之后，撞到了散落一旁的小石子，停了下来。
“我和吴果就是那个差错，我们意外的私自调查，没有按照协会的意思停止任务，如果我们这些可有可无的零件出现问题，按照逻辑来说，机器根本不会坏，因为刚才的逻辑是这个机器只需要一个最大的零件就可以运作，而我和吴果根本就可以算作这个事件外的人员，对这个整体的任务不会有影响才对，无论我俩干什么也应该没问题，但是问题还是出现了。”
“你是说...协会有鬼？或者是说，这次任务本身就有问题？”江五一摸起了下巴，好像理解了李天琼的意思，但是吴果还是没头脑一样在旁边看这俩人分析。
“没错，我和吴果在分部遇到了个神秘人，而他的目的和我们一样也是那批货物，后来还遭遇了战斗，这就是状况之外的事情，谁也没有预料，你我，协会，神秘人，等等，与这个任务有关联的所有人，我和吴果的误打误撞恰好地破坏了这台机器，让一些人加入了进来。”李天琼眯起了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的猜想，“也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加入这件事情的人，有没有可能本来就存在于事件本身，就像涌动在波浪之下的暗流，一直在默默推进，只是没有浮出水面而已。”
“我怀疑这整件事情都是安排好的，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来看，我和吴果根本不会出现在协会分部的仓库，也不会和那个神秘人遭遇，吴果也不会受伤，而这次任务也会老老实实的递交到总部去处理，但是意外出现了，我和吴果这两个零件没有按照计划进行，让机器出了问题，这也让我明白了机器内的运作原理，发现了机器里面其他没见过的部件。”
“我明白了，那...你叫我来干啥？”江五一有些不解，“你不会是找我来接着去调查这件事吧，靠！你还不死心啊，都被撤职了还不消停？”
李天琼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着吴果。
“别看我，我无所谓，去哪都行，但是跟这个胖子呆在一起我就难受你明白么，我跟你说，我现在气还没消呢啊。”吴果撅起嘴，双手抱怀。
“好，都没问题的话，那就准备行动了。”李天琼起身向前走，但被江五一拉住了肩膀。
“行动啥啊，我不去，绝对不去，闹一次还不够么？非得出人命才好？”
“嘿，我都没说什么呢，显着你了是吧？死胖子爱去不去，咱俩走。”吴果掰开了江五一的手，跟李天琼并排而行。
“等一下，你有什么眉目么？稀里糊涂的，去也行，但是有啥线索没有啊？”
“我被撤职了，查不到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怎么办，心里有一些大致的方向，而吴果本来就不是协会的成员，所以现在只剩下你了，得让你去协会偷点东西，你本来不就擅长这个么？”
“妈的，原来是个扒手，我说呢，人品败坏的家伙，怪不得会打黑枪。”吴果还是停不下来对江五一的吐槽，“靠，这死胖子可靠不，怎么看都是一个奸贼的样子啊，能相信他不？”吴果小声地问李天琼。
“没事，我俩是发小儿，认得快二十年了，而且，我有他的裸照。”
“......够狠，对了，咱们接下来要干嘛啊？你不是说有自己的方向么？”吴果好奇道。
“我大概有了一些头绪，那个神秘人，就是这次我们要调查的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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