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铁与血的现实
“奥胡斯？德国有奥胡斯这个地界吗？还有罗德里克是谁啊？不会是我的英语名字吧。”
“奥胡斯是丹麦城市，也就是说，你现在在丹麦哦罗德里克.陈先生。”楼槿玥看着陈然笑嘻嘻的说着。
“罗德里克这个设定我接受了，但为啥我们在丹麦啊，学校不是在德国吗？招生简章上写的都是德语。”
“楼姐姐的热知识小课堂，丹麦有八成的人会说德语，官方语言虽然是丹麦语，但是你在日常生活说德语是没问题的。”
“道理我都知道，关键是我们为什么在丹麦！”
“你可以理解为招生办在德国，教学区在丹麦。”楼槿玥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太牵强了吧。”
“少在意这些小细节啦。”楼槿玥从旁边的车载冰箱里面拿出了一瓶金标香槟“喝点？我还挺喜欢微醺的感觉。”
“我喜欢喝啤酒。”
“啤酒没有。”然后她把香槟塞进陈然手里“你要学会怎么开香槟，以后会用到的。”
“我。。。”
“少说话，办事儿就行，姐姐又不会害你，再废话就扣分。”
“哦。”听到要被扣分，陈然就乖巧的报起了那瓶香槟研究了起来。
楼槿玥递给陈然一根毛巾“撕掉箔片，解开铁丝笼，左手握住酒瓶，将毛巾叠好放到瓶塞的顶部和瓶颈上，用右手抓牢，然后慢慢顺时针旋转木塞，旋转的过程中要保持木塞的稳定。”
陈然依照着楼槿玥那详细到可以说是傻瓜教程的口述中慢慢取消了木塞，还听到了“嘭”的一声，像F1赛车颁奖仪式那种将香槟喷的到处都是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楼槿玥拿出两个香槟杯放到扶手上“接下来教你怎么倒。”
“在车上不怕撒吗？”
“学院行政司机的一个考核标准是在车上放一个装满水的茶杯行驶三十公里而不让水溢出来。”
“哦。那你教我吧。”
楼槿玥晃了晃手指“不对哦，你要说‘姐姐大人，请你，教教我吧’。”
“怎么听着那么H啊。”
她一个手刀劈到陈然头上“色小鬼一天想什么呢！左手拿瓶子，右手拿杯子，将杯子尽可能倾斜，将瓶口紧靠杯沿，让香槟缓慢地沿杯壁流向杯底。倒杯子容量的一半多一点点就行了，别满上。”
陈然倒好酒后将杯子递给楼槿玥“好了。”
“你给领导敬酒就是这么敬的？”
“你又不是我领导。”
楼槿玥又是一个手刀劈到陈然头上“我现在是你姐！以后是你老婆！再过段时间是你孩子的妈！我年龄还比你大，懂不懂尊老啊！”
“哪。。。哪能扯这么远啊。。。孩子妈都来了。”
她拿过酒杯喝了一口“你要是努努力，说不定明年这时候咱们的孩子都能在地上爬了。”
“八字还没一撇呢！不对，咱们的关系可以说是连笔都没买！”
“好像是这个道理哈。但是你也是要努力的嘛。”楼槿玥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然后将杯子放到扶手上，示意陈然倒上。
“我。。。听说过学院的一些事儿。”
“嗯？哪方面的？”
“关于你的，罗宾说你是骄傲的凤凰。”
“你们男生都这么中二的吗？”楼槿玥单手扶额，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凤凰那是神鸟，哪儿能让凡人看见啊，你说是吧，但是你看看我。”楼槿玥先将陈然再次倒好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双手摊开“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到处乱窜，还和认识两天的男人同居三天。”
“我更愿意将那种所谓的同居叫做合租关系。”
“别打岔，你明白我意思就行，你看我这么世俗，哪儿能称得上凤凰呢？顶多算一只麻雀。”
“关在鸟笼里的麻雀。”
楼槿玥听到陈然这句话不由得顿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来“大家不都在鸟笼里面吗？毕竟地球就这么大的地儿，是吧？”
“这是偷换概念。”
“偷概念又没啥，不偷人就行，你快换衣服吧，施里芬教授还想和你聊聊呢。”
“施里芬是谁？”
“呃。。。系主任，可以这样理解。”
陈然看了眼楼槿玥的灰色休闲一套“你不换？”
“我又不用去领学生证，你要是不想领学生证也可以选择不去。”
没法，陈然又只能在车里面和楼槿玥眼前换衣服了，他觉得要是这样的体验多来几次，他估计就要觉醒新的XP了。
将那身黑色外套，白色衬衫，蓝色领带的衣服换好后陈然抖了抖衣袖，还算合身，挺不错，材质穿着也很舒服，造价应该不低，楼槿玥还贴心的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不错，有点像社会精英的样子了，看着还有点衣冠禽兽的样子，果然人靠衣装啊。”
陈然看着车窗倒映出来自己的模样，他长相本就秀气，再加上这一套修身的西装，他感觉自己像个KTV里面的少爷似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能啊，这样说吧，要是我是个正在读高中的小姑娘肯定一眼就爱上了，可惜姐姐都24了，审美肯定有点不一样啦。”
在陈然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车已经缓缓停下了，楼槿玥伸了伸懒腰说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需要喝下一管记忆抹除药水就能回归正常生活，也没啥副作用，回去睡三天就行了。”
陈然摆了摆手“我在飞机上飞了十几个小时，过来又坐了半天的车，目的肯定不是为了坐你的豪华加长轿车的。”
“好。”楼槿玥摔下跳下了车然后站在车门口，手掌着车框，身体屈下来看着还坐在车里的陈然“那么，欢迎来到新世界，师弟。”
从大门到新生报到处大概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陈然感觉这学校应该得有特警学院两倍大了，期间他们还遇到了无数道带有门禁锁的大门，每当碰到这些门的时候楼槿玥就掏出她的学生证在上面划一下，然后还要扫描瞳孔做生物识别，陈然觉得这已经不能算是学校了，更像是什么核研究基地。
楼槿玥带着陈然来到了一处双开式木制的大门前，她倚在走廊上的窗户旁指了指里面“你进去就行，施里芬教授在等你。”
“哦。”陈然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面看上去就像是以前在电影里面看到的欧洲那些藏书阁一样，数人高的书架整齐的拜访着，书架前还有一把木制带轮子的人字梯，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上还有一个有着金属质感的地球仪以及一些茶具。
“施里芬您好，新生陈然前来报到。”
那名叫做施里芬的白发老人慢慢转过身来，他满头花白，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就像这房间里面的书一样整齐“您好，陈先生。”轻柔的语气，标准的发音，和善的面容，陈然觉得他就像是托马斯·克莱舒曼那样。英俊、坚毅、举手投足充满了绅士气息，看着是温柔清冷，但又能感觉到他会突然在一瞬间划破你的喉咙。
“不好意思让教授您久等了。”陈然微微弯腰以表歉意。
“不用这么客气的陈先生，老头子本来睡眠就不好，躺在床上也是看书，还不如和年轻人聊聊天呢。”
“谢谢您的理解。”
施里芬拿起茶壶给陈然倒了一杯红茶“英国人除了讲冷笑话外烘培红茶也挺在行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大吉岭。”
“喜欢，喜欢。”陈然猛猛点头，他啥不喜欢？给他一瓶阿萨姆他都笑嘻嘻的。大吉岭？他只在少战里面听说过。
“我听你槿玥说过，你的创器很特别，能拿出来给我这个老头子见识见识吗？”
“没问题，施里芬教授。”陈然打了一个响指，一道黑色的虚空们赫然出现。
“这种取用创器的办法还是第一次见，看来学院要新设专业了。”
陈然不知道施里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管将那把56半取了出来然后放在桌子上。
施里芬从怀里摸出了一幅单片眼镜戴上，仔细的看着陈然那把枪，嘴里还在不断称奇“真是奇妙，从业60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热兵器形式的创器，你这武器是发射特殊子弹的吗？”
看来楼槿玥没有把命运弹的事情和施里芬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陈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学院的立场，他决定暂时先瞒一下“不是的教授，这把枪发射的是普通的7.62X39mm的中间威力弹，而且它也不能自动生产弹药，必须射手主动填装。”
“真是可惜。”施里芬摇了摇头“看来只有这枪刺才能对古神造成损害了。”
“应该是。”
施里芬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双白手套戴上然后摸了摸枪刺“真是美丽至极，和你们家族的创器一样。”
“是的，槿玥没和你说这件事吗？”
陈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一个古老的弑神家族都有一把先祖遗传下来的原始创器，那把武器由家主持有，并且尤其本人决定传授与家族哪一名成员，现任楼家家主就是你的母亲楼金兰女士，也是遗传武器——定海的持有者。”
听名字倒是威风，估摸着像是镇定四海，威服八方的意思，就是估计自己大概率不是那武器的持有者了，毕竟她连饭都懒得和自己吃，应该会是哪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或者姐姐拿着吧。
“还真是古老的传统。”
“有时候老的东西才好用，就像我们还在用上世纪苏联人弄出来的生物识别机械，陈旧、冗杂，但是绝不可能被黑入。”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证件袋交给陈然“里面是你的学生证和生物识别卡以及你的个人档案，把识别卡和档案交给你的导师，你就能根据你的权限进入一些房间了。”
陈然摸着那薄薄的证件袋，里面的几张纸就代表自己二十一年的人生，施里芬看着陈然这呆呆的模样便张口问到“还有什么疑问吗？”
“啊。。。没有，只是不用鉴定血脉和血统之类的吗？”
“那是校长的工作，只不过校长现在还在巴黎处理一点私人事务，你可能要稍微等等。”
“明白了。”陈然将那把枪放进虚空洞里，准备起身离开。
“再次感谢您选择阇威塔学院，陈先生。”施里芬微笑着说到。
“这是我的宿命。”说完这一句话陈然就转身离开了。
施里芬默默看向他的背影，直到他出了房门才从胸口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照片“你儿子和你还真像啊，都是一样的认命。”
“谈完了？”楼槿玥还依在窗框上玩手机，听到有人出来的动静头也不抬的问着。
“谈完了。”
“那就行。”她把手机放回裤兜里，走到陈然面前向他伸出了手“可能施里芬教授已经向你表达了欢迎，但是作为你的介绍人，我决定再来一遍。”
“欢迎来到铁与血的世界。”
“奥胡斯是丹麦城市，也就是说，你现在在丹麦哦罗德里克.陈先生。”楼槿玥看着陈然笑嘻嘻的说着。
“罗德里克这个设定我接受了，但为啥我们在丹麦啊，学校不是在德国吗？招生简章上写的都是德语。”
“楼姐姐的热知识小课堂，丹麦有八成的人会说德语，官方语言虽然是丹麦语，但是你在日常生活说德语是没问题的。”
“道理我都知道，关键是我们为什么在丹麦！”
“你可以理解为招生办在德国，教学区在丹麦。”楼槿玥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太牵强了吧。”
“少在意这些小细节啦。”楼槿玥从旁边的车载冰箱里面拿出了一瓶金标香槟“喝点？我还挺喜欢微醺的感觉。”
“我喜欢喝啤酒。”
“啤酒没有。”然后她把香槟塞进陈然手里“你要学会怎么开香槟，以后会用到的。”
“我。。。”
“少说话，办事儿就行，姐姐又不会害你，再废话就扣分。”
“哦。”听到要被扣分，陈然就乖巧的报起了那瓶香槟研究了起来。
楼槿玥递给陈然一根毛巾“撕掉箔片，解开铁丝笼，左手握住酒瓶，将毛巾叠好放到瓶塞的顶部和瓶颈上，用右手抓牢，然后慢慢顺时针旋转木塞，旋转的过程中要保持木塞的稳定。”
陈然依照着楼槿玥那详细到可以说是傻瓜教程的口述中慢慢取消了木塞，还听到了“嘭”的一声，像F1赛车颁奖仪式那种将香槟喷的到处都是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楼槿玥拿出两个香槟杯放到扶手上“接下来教你怎么倒。”
“在车上不怕撒吗？”
“学院行政司机的一个考核标准是在车上放一个装满水的茶杯行驶三十公里而不让水溢出来。”
“哦。那你教我吧。”
楼槿玥晃了晃手指“不对哦，你要说‘姐姐大人，请你，教教我吧’。”
“怎么听着那么H啊。”
她一个手刀劈到陈然头上“色小鬼一天想什么呢！左手拿瓶子，右手拿杯子，将杯子尽可能倾斜，将瓶口紧靠杯沿，让香槟缓慢地沿杯壁流向杯底。倒杯子容量的一半多一点点就行了，别满上。”
陈然倒好酒后将杯子递给楼槿玥“好了。”
“你给领导敬酒就是这么敬的？”
“你又不是我领导。”
楼槿玥又是一个手刀劈到陈然头上“我现在是你姐！以后是你老婆！再过段时间是你孩子的妈！我年龄还比你大，懂不懂尊老啊！”
“哪。。。哪能扯这么远啊。。。孩子妈都来了。”
她拿过酒杯喝了一口“你要是努努力，说不定明年这时候咱们的孩子都能在地上爬了。”
“八字还没一撇呢！不对，咱们的关系可以说是连笔都没买！”
“好像是这个道理哈。但是你也是要努力的嘛。”楼槿玥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然后将杯子放到扶手上，示意陈然倒上。
“我。。。听说过学院的一些事儿。”
“嗯？哪方面的？”
“关于你的，罗宾说你是骄傲的凤凰。”
“你们男生都这么中二的吗？”楼槿玥单手扶额，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凤凰那是神鸟，哪儿能让凡人看见啊，你说是吧，但是你看看我。”楼槿玥先将陈然再次倒好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双手摊开“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到处乱窜，还和认识两天的男人同居三天。”
“我更愿意将那种所谓的同居叫做合租关系。”
“别打岔，你明白我意思就行，你看我这么世俗，哪儿能称得上凤凰呢？顶多算一只麻雀。”
“关在鸟笼里的麻雀。”
楼槿玥听到陈然这句话不由得顿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来“大家不都在鸟笼里面吗？毕竟地球就这么大的地儿，是吧？”
“这是偷换概念。”
“偷概念又没啥，不偷人就行，你快换衣服吧，施里芬教授还想和你聊聊呢。”
“施里芬是谁？”
“呃。。。系主任，可以这样理解。”
陈然看了眼楼槿玥的灰色休闲一套“你不换？”
“我又不用去领学生证，你要是不想领学生证也可以选择不去。”
没法，陈然又只能在车里面和楼槿玥眼前换衣服了，他觉得要是这样的体验多来几次，他估计就要觉醒新的XP了。
将那身黑色外套，白色衬衫，蓝色领带的衣服换好后陈然抖了抖衣袖，还算合身，挺不错，材质穿着也很舒服，造价应该不低，楼槿玥还贴心的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不错，有点像社会精英的样子了，看着还有点衣冠禽兽的样子，果然人靠衣装啊。”
陈然看着车窗倒映出来自己的模样，他长相本就秀气，再加上这一套修身的西装，他感觉自己像个KTV里面的少爷似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能啊，这样说吧，要是我是个正在读高中的小姑娘肯定一眼就爱上了，可惜姐姐都24了，审美肯定有点不一样啦。”
在陈然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车已经缓缓停下了，楼槿玥伸了伸懒腰说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需要喝下一管记忆抹除药水就能回归正常生活，也没啥副作用，回去睡三天就行了。”
陈然摆了摆手“我在飞机上飞了十几个小时，过来又坐了半天的车，目的肯定不是为了坐你的豪华加长轿车的。”
“好。”楼槿玥摔下跳下了车然后站在车门口，手掌着车框，身体屈下来看着还坐在车里的陈然“那么，欢迎来到新世界，师弟。”
从大门到新生报到处大概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陈然感觉这学校应该得有特警学院两倍大了，期间他们还遇到了无数道带有门禁锁的大门，每当碰到这些门的时候楼槿玥就掏出她的学生证在上面划一下，然后还要扫描瞳孔做生物识别，陈然觉得这已经不能算是学校了，更像是什么核研究基地。
楼槿玥带着陈然来到了一处双开式木制的大门前，她倚在走廊上的窗户旁指了指里面“你进去就行，施里芬教授在等你。”
“哦。”陈然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面看上去就像是以前在电影里面看到的欧洲那些藏书阁一样，数人高的书架整齐的拜访着，书架前还有一把木制带轮子的人字梯，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上还有一个有着金属质感的地球仪以及一些茶具。
“施里芬您好，新生陈然前来报到。”
那名叫做施里芬的白发老人慢慢转过身来，他满头花白，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就像这房间里面的书一样整齐“您好，陈先生。”轻柔的语气，标准的发音，和善的面容，陈然觉得他就像是托马斯·克莱舒曼那样。英俊、坚毅、举手投足充满了绅士气息，看着是温柔清冷，但又能感觉到他会突然在一瞬间划破你的喉咙。
“不好意思让教授您久等了。”陈然微微弯腰以表歉意。
“不用这么客气的陈先生，老头子本来睡眠就不好，躺在床上也是看书，还不如和年轻人聊聊天呢。”
“谢谢您的理解。”
施里芬拿起茶壶给陈然倒了一杯红茶“英国人除了讲冷笑话外烘培红茶也挺在行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大吉岭。”
“喜欢，喜欢。”陈然猛猛点头，他啥不喜欢？给他一瓶阿萨姆他都笑嘻嘻的。大吉岭？他只在少战里面听说过。
“我听你槿玥说过，你的创器很特别，能拿出来给我这个老头子见识见识吗？”
“没问题，施里芬教授。”陈然打了一个响指，一道黑色的虚空们赫然出现。
“这种取用创器的办法还是第一次见，看来学院要新设专业了。”
陈然不知道施里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管将那把56半取了出来然后放在桌子上。
施里芬从怀里摸出了一幅单片眼镜戴上，仔细的看着陈然那把枪，嘴里还在不断称奇“真是奇妙，从业60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热兵器形式的创器，你这武器是发射特殊子弹的吗？”
看来楼槿玥没有把命运弹的事情和施里芬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陈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学院的立场，他决定暂时先瞒一下“不是的教授，这把枪发射的是普通的7.62X39mm的中间威力弹，而且它也不能自动生产弹药，必须射手主动填装。”
“真是可惜。”施里芬摇了摇头“看来只有这枪刺才能对古神造成损害了。”
“应该是。”
施里芬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双白手套戴上然后摸了摸枪刺“真是美丽至极，和你们家族的创器一样。”
“是的，槿玥没和你说这件事吗？”
陈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一个古老的弑神家族都有一把先祖遗传下来的原始创器，那把武器由家主持有，并且尤其本人决定传授与家族哪一名成员，现任楼家家主就是你的母亲楼金兰女士，也是遗传武器——定海的持有者。”
听名字倒是威风，估摸着像是镇定四海，威服八方的意思，就是估计自己大概率不是那武器的持有者了，毕竟她连饭都懒得和自己吃，应该会是哪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或者姐姐拿着吧。
“还真是古老的传统。”
“有时候老的东西才好用，就像我们还在用上世纪苏联人弄出来的生物识别机械，陈旧、冗杂，但是绝不可能被黑入。”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证件袋交给陈然“里面是你的学生证和生物识别卡以及你的个人档案，把识别卡和档案交给你的导师，你就能根据你的权限进入一些房间了。”
陈然摸着那薄薄的证件袋，里面的几张纸就代表自己二十一年的人生，施里芬看着陈然这呆呆的模样便张口问到“还有什么疑问吗？”
“啊。。。没有，只是不用鉴定血脉和血统之类的吗？”
“那是校长的工作，只不过校长现在还在巴黎处理一点私人事务，你可能要稍微等等。”
“明白了。”陈然将那把枪放进虚空洞里，准备起身离开。
“再次感谢您选择阇威塔学院，陈先生。”施里芬微笑着说到。
“这是我的宿命。”说完这一句话陈然就转身离开了。
施里芬默默看向他的背影，直到他出了房门才从胸口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照片“你儿子和你还真像啊，都是一样的认命。”
“谈完了？”楼槿玥还依在窗框上玩手机，听到有人出来的动静头也不抬的问着。
“谈完了。”
“那就行。”她把手机放回裤兜里，走到陈然面前向他伸出了手“可能施里芬教授已经向你表达了欢迎，但是作为你的介绍人，我决定再来一遍。”
“欢迎来到铁与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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