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死亡
叶不修靠在门，紧紧握着那把匕首，很久，很久——
为何自从进入镇子之后，所有发生的一切，都透露着未知。
阴霾笼罩着他的思绪。
明明刚才都快要接近真相了，她却，如谜一般地出现，又凭空消失。
他忽然瞪大了眼睛，冲向桌子。
烧了半截的蜡烛，上面的烛火依然在随风摇曳，过了这么久，蜡烛竟然没有变短的迹象。
终于，他开始意识到什么，打量着这个房间。
满屋一片狼藉。
翻开的枕头，凌乱的被褥，地面被撕开的衣物，摔碎的茶具...
种种的一切，都和他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时，所看到的一个样。
除了不见的人影，还有那满屋里都是的深红痕迹。
而满屋的灰尘，在提醒他，这里发生的事情过了很久。
这里的真相在他的脑中渐渐清晰，如果没有顾雯钥当时并没有耍什么把戏，那么在那次张老爷进入房间后，就发生了强暴的事实。
地上的深红痕迹，就是血迹，顾雯钥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派上了用场，之后在这里发生了一场争斗。
只是叶不修还是不清楚，为什么，他会看到理想的可能性。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顾雯钥已经死了，一切理想的画面，都是她的幻想具现。
“她应该，也期盼着她留了个心眼，然后会出现一个救她的人吧。”叶不修喃喃自语道。
他低下头，有些悲伤。
“可事实已经发生了。”
若是叶不修能早些出现，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他只能这么想。
“汪！汪！汪！”
听到后面传来大黄的叫声，叶不修立刻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道人口中的师娘。
他暗道一声不妙，然后举起手中的匕首，做出应敌的动作。
妇人双手作脚，如同野兽，四肢着地，龇着牙齿，喉咙发出闷哼的声音，正在用竖瞳紧紧盯着叶不修。
恶战一触即发。
妇人猛地冲向叶不修，叶不修心头一惊，这哪是人类该有的速度，简直就是人型野兽！额，还真是人型野兽。
来不及多想，叶不修立刻往一旁闪躲，撞翻桌椅。
蜡烛倒在地上熄灭，一切都黑了下来。
妇人的身姿十分灵活，在见猎物躲开之后，马上又重新调整好姿态，冲向刚才叶不修躲闪的方向。
可叶不修早已经挪动了身体，藏在黑暗中屏息凝神。
他不知道妇人会不会和猫科动物一样，有夜间活动的能力，但他只能抱希望于妇人没有。
不然，在黑暗中，拥有着绝对力量的妇人，他没有一丝胜算。
果然如他期望的那样，妇人并没有随意行动，夜空中闪电划过，照亮了屋内。
叶不修躲在墙后，电光并没有映出他的身影，而他却是清晰地看到了妇人。
妇人神色有些茫然，显然对刚才还在这里的猎物，凭空消失而感到疑惑。
但很快，她又将还在屋外，恶狠狠瞪着她的大黄当作猎物，冲了出去。
一人一狗撕咬在一起，滚落到雨中。
妇人并不在意身上被咬，仿佛没有任何痛觉，没多久大黄就趴在地上呜咽，它并不是妇人的对手。
据叶不修初步的估算，妇人的战斗力，起码有东北虎那么强大，再加上不顾自身的战斗方式，即便是练气七八层，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妇人撕扯着大黄的身体，将肠子缠在自己的身上，又一只手抓着大黄的嘴巴，硬生生将大黄的上颚撕下，鲜血混着雨水，渗透进土地中。
叶不修屏住呼吸，反手持刀，慢慢靠近享受血腥的妇人。
站在妇人的身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匕首刺入妇人的心脏，然后横着匕首，在妇人身上划拉开。
刺啦的声音响起，妇人顿时停止了动作，高高举起的双手耷拉了下来。
刚才叶不修还担心，这一击并不能，一击将妇人毙命，看到这种景象，他终于将快跳到喉咙的心放下。
整个人往后仰倒，大口呼着气。
要不是大黄创造的这个机会，不出意料，他今天也会死在这里。
这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他也明白了力量的重要性，要是他足够强大，就能救下大黄了。
他对大黄还是很有好感的，这只狗一见面就对他满是善意，好像很喜欢他。
闪电第二次划破天空，叶不修闭上了眼睛，突然的亮光，在黑暗中让他的眼睛非常不适应。
当天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愣住了。
一把手刀切入了他的喉咙！
剧烈地疼痛感传遍整个身体，他在地上颤抖，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那妇人没有死？刚才不是已经...
难道还有敌人，一直躲在暗处？
叶不修挣扎着，想要用手捂住喉咙，剧烈的求生欲望涌起，他想要摆好应战姿态。
咔嚓一声，他瞪大眼睛。
那是谁的手？怎么在天上？！对了，那是我的手！
好痛！
叶不修张大嘴巴，可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他双脚在泥地里乱登，想要离这里远一点。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啊！
我要死了吗？啊，动了。
感觉到身体在移动，他心头一喜，只是喜悦转瞬即逝。
一只手掌握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嘣地一声，他的身体狠狠砸在泥地里，满脸溅起的泥水。
谁来就救我...谁来...
在剧烈的撞击下，他的脑中一阵空白，只是下意识地祈求着，谁能来救救自己。
又是嘣蹦蹦三声，叶不修已经意识模糊了，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倒在泥地里，身体下意识地一抖一抖，每一次抖动意识就模糊一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的肚子被扯开了，可他没有任何力气反应这件事，死气笼罩在他的身上。
我要死了...
这是叶不修心里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在阐述这个事实。
可是，不是有人说过，每个人在死之前，都会出现走马灯吗？为什么我没有...
我那平淡又轰烈的生活，就没有值得我再看一眼的场景吗？
生命果然如同尘埃，每个人的死亡，都惊不起任何波涛，然后被遗忘在那个角落里。
算了，区区死亡，我不是早就这么期望了吗？或许早就该死了。
“啊！！啊！！”叶不修大喊着从床上惊醒。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伸出手放在自己眼前，眼中热泪啪叽掉在地上。
还好，还好，我的手还在。
然后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肚子。
喉咙并没有被割开，肚子上也没有伤口。
活着真是太好了，看着窗外的阳光，他瞬间安下心来。
是梦吗？
可这也太真实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死了一次。
那中真实的感觉，让他想起，还心有余悸。
“诶，早呀，师弟呀。”苏百川脸上带着玩味，打趣道：“大老远就听见你大喊了，什么噩梦啊，有这么恐怖吗？”
叶不修没有回答他，看着这个房间，问道：“这里是哪里呀？我怎么会在这？”
苏百川走到叶不修面前，伸手摸了摸叶不修的额头，道：“这是我家呀，还能是哪，还问我呢，你昨天刚进镇子就晕了过去，还发烧了。”
“嘿嘿，一夜时间就退烧了，真不枉师兄一夜没睡在照顾你。”
听到这话，叶不修心里一阵感激，难道昨天自己真的一到镇子就晕了，而那些只是做梦吗？
“说起来，我还以为你昨晚在做春梦呢。”苏百川那来一只小椅子，坐在叶不修面前，从兜里掏出瓜子，边吃边说。
“一直握着我手，吓我一跳呢。”
“话说，师弟你不会真有龙阳之好吧。”
回应苏百川的是一只枕头，叶不修一下从床上跳下来，说道：“你在说什么呢！老子可是正儿八经的直男！”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苏百川不置可否，将枕头接过垫在屁股底下道：“不过也对，你在梦里，雯钥姑娘叫得那个亲热呀，就像那什么，那什么戏曲里演的一个样，哈哈哈。”
苏母端着一盆热水走入房间，听到雯钥两字的时候，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只不过二人并没有发现。
“哎呀，仙人的义子醒了呀，来洗把脸准备吃饭了。”苏母面带微笑，十分热情。
“谢谢伯母，还让您来伺候我，真是折煞我了。”叶不修起身接过盆，踢了苏百川一脚。
苏百川立刻反应过来：“害，你怎么自己来呀，喊我一声就好了呀！”
他立刻将苏母推出房间。
苏母皱着眉，边走还边说道：“翅膀硬了？要和仙人去学法术了，就不想管我这个亲娘了？”
“哪有呀，这不是怕您累着吗，这段时间什么事都让我来就好了，您呀，好好享享福。”苏百川安抚道。
“是不是这次出去就不会回来了，没想到生个儿子还不如女有用，唉，儿子大了，都不想在家呆了。”
“哪有呀，我不是说过吗？有时间还是会回来看你的，您老就放那一百个心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嘴上这么说，这次不是鬼混了很久才回来。”
“哎哟喂，都说了多少遍了，那不是刚拜仙人为师吗，太激动了。”
......
听着外面母子二人的拌嘴，叶不修短暂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不知道您过得怎么样了。
突然穿越，都没有时间好好告别，况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尽儿子的孝道，他里愧疚渐浓。
额...我是怎么穿越的来着。
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算了，不重要了，既来之则安之，思考原因又有什么用。
他朝脸上泼了把水，不再去想。
至于他的“梦境”，也开始模糊起来。
为何自从进入镇子之后，所有发生的一切，都透露着未知。
阴霾笼罩着他的思绪。
明明刚才都快要接近真相了，她却，如谜一般地出现，又凭空消失。
他忽然瞪大了眼睛，冲向桌子。
烧了半截的蜡烛，上面的烛火依然在随风摇曳，过了这么久，蜡烛竟然没有变短的迹象。
终于，他开始意识到什么，打量着这个房间。
满屋一片狼藉。
翻开的枕头，凌乱的被褥，地面被撕开的衣物，摔碎的茶具...
种种的一切，都和他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时，所看到的一个样。
除了不见的人影，还有那满屋里都是的深红痕迹。
而满屋的灰尘，在提醒他，这里发生的事情过了很久。
这里的真相在他的脑中渐渐清晰，如果没有顾雯钥当时并没有耍什么把戏，那么在那次张老爷进入房间后，就发生了强暴的事实。
地上的深红痕迹，就是血迹，顾雯钥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派上了用场，之后在这里发生了一场争斗。
只是叶不修还是不清楚，为什么，他会看到理想的可能性。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顾雯钥已经死了，一切理想的画面，都是她的幻想具现。
“她应该，也期盼着她留了个心眼，然后会出现一个救她的人吧。”叶不修喃喃自语道。
他低下头，有些悲伤。
“可事实已经发生了。”
若是叶不修能早些出现，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他只能这么想。
“汪！汪！汪！”
听到后面传来大黄的叫声，叶不修立刻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道人口中的师娘。
他暗道一声不妙，然后举起手中的匕首，做出应敌的动作。
妇人双手作脚，如同野兽，四肢着地，龇着牙齿，喉咙发出闷哼的声音，正在用竖瞳紧紧盯着叶不修。
恶战一触即发。
妇人猛地冲向叶不修，叶不修心头一惊，这哪是人类该有的速度，简直就是人型野兽！额，还真是人型野兽。
来不及多想，叶不修立刻往一旁闪躲，撞翻桌椅。
蜡烛倒在地上熄灭，一切都黑了下来。
妇人的身姿十分灵活，在见猎物躲开之后，马上又重新调整好姿态，冲向刚才叶不修躲闪的方向。
可叶不修早已经挪动了身体，藏在黑暗中屏息凝神。
他不知道妇人会不会和猫科动物一样，有夜间活动的能力，但他只能抱希望于妇人没有。
不然，在黑暗中，拥有着绝对力量的妇人，他没有一丝胜算。
果然如他期望的那样，妇人并没有随意行动，夜空中闪电划过，照亮了屋内。
叶不修躲在墙后，电光并没有映出他的身影，而他却是清晰地看到了妇人。
妇人神色有些茫然，显然对刚才还在这里的猎物，凭空消失而感到疑惑。
但很快，她又将还在屋外，恶狠狠瞪着她的大黄当作猎物，冲了出去。
一人一狗撕咬在一起，滚落到雨中。
妇人并不在意身上被咬，仿佛没有任何痛觉，没多久大黄就趴在地上呜咽，它并不是妇人的对手。
据叶不修初步的估算，妇人的战斗力，起码有东北虎那么强大，再加上不顾自身的战斗方式，即便是练气七八层，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妇人撕扯着大黄的身体，将肠子缠在自己的身上，又一只手抓着大黄的嘴巴，硬生生将大黄的上颚撕下，鲜血混着雨水，渗透进土地中。
叶不修屏住呼吸，反手持刀，慢慢靠近享受血腥的妇人。
站在妇人的身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匕首刺入妇人的心脏，然后横着匕首，在妇人身上划拉开。
刺啦的声音响起，妇人顿时停止了动作，高高举起的双手耷拉了下来。
刚才叶不修还担心，这一击并不能，一击将妇人毙命，看到这种景象，他终于将快跳到喉咙的心放下。
整个人往后仰倒，大口呼着气。
要不是大黄创造的这个机会，不出意料，他今天也会死在这里。
这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他也明白了力量的重要性，要是他足够强大，就能救下大黄了。
他对大黄还是很有好感的，这只狗一见面就对他满是善意，好像很喜欢他。
闪电第二次划破天空，叶不修闭上了眼睛，突然的亮光，在黑暗中让他的眼睛非常不适应。
当天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愣住了。
一把手刀切入了他的喉咙！
剧烈地疼痛感传遍整个身体，他在地上颤抖，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那妇人没有死？刚才不是已经...
难道还有敌人，一直躲在暗处？
叶不修挣扎着，想要用手捂住喉咙，剧烈的求生欲望涌起，他想要摆好应战姿态。
咔嚓一声，他瞪大眼睛。
那是谁的手？怎么在天上？！对了，那是我的手！
好痛！
叶不修张大嘴巴，可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他双脚在泥地里乱登，想要离这里远一点。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啊！
我要死了吗？啊，动了。
感觉到身体在移动，他心头一喜，只是喜悦转瞬即逝。
一只手掌握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嘣地一声，他的身体狠狠砸在泥地里，满脸溅起的泥水。
谁来就救我...谁来...
在剧烈的撞击下，他的脑中一阵空白，只是下意识地祈求着，谁能来救救自己。
又是嘣蹦蹦三声，叶不修已经意识模糊了，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倒在泥地里，身体下意识地一抖一抖，每一次抖动意识就模糊一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的肚子被扯开了，可他没有任何力气反应这件事，死气笼罩在他的身上。
我要死了...
这是叶不修心里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在阐述这个事实。
可是，不是有人说过，每个人在死之前，都会出现走马灯吗？为什么我没有...
我那平淡又轰烈的生活，就没有值得我再看一眼的场景吗？
生命果然如同尘埃，每个人的死亡，都惊不起任何波涛，然后被遗忘在那个角落里。
算了，区区死亡，我不是早就这么期望了吗？或许早就该死了。
“啊！！啊！！”叶不修大喊着从床上惊醒。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伸出手放在自己眼前，眼中热泪啪叽掉在地上。
还好，还好，我的手还在。
然后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肚子。
喉咙并没有被割开，肚子上也没有伤口。
活着真是太好了，看着窗外的阳光，他瞬间安下心来。
是梦吗？
可这也太真实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死了一次。
那中真实的感觉，让他想起，还心有余悸。
“诶，早呀，师弟呀。”苏百川脸上带着玩味，打趣道：“大老远就听见你大喊了，什么噩梦啊，有这么恐怖吗？”
叶不修没有回答他，看着这个房间，问道：“这里是哪里呀？我怎么会在这？”
苏百川走到叶不修面前，伸手摸了摸叶不修的额头，道：“这是我家呀，还能是哪，还问我呢，你昨天刚进镇子就晕了过去，还发烧了。”
“嘿嘿，一夜时间就退烧了，真不枉师兄一夜没睡在照顾你。”
听到这话，叶不修心里一阵感激，难道昨天自己真的一到镇子就晕了，而那些只是做梦吗？
“说起来，我还以为你昨晚在做春梦呢。”苏百川那来一只小椅子，坐在叶不修面前，从兜里掏出瓜子，边吃边说。
“一直握着我手，吓我一跳呢。”
“话说，师弟你不会真有龙阳之好吧。”
回应苏百川的是一只枕头，叶不修一下从床上跳下来，说道：“你在说什么呢！老子可是正儿八经的直男！”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苏百川不置可否，将枕头接过垫在屁股底下道：“不过也对，你在梦里，雯钥姑娘叫得那个亲热呀，就像那什么，那什么戏曲里演的一个样，哈哈哈。”
苏母端着一盆热水走入房间，听到雯钥两字的时候，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只不过二人并没有发现。
“哎呀，仙人的义子醒了呀，来洗把脸准备吃饭了。”苏母面带微笑，十分热情。
“谢谢伯母，还让您来伺候我，真是折煞我了。”叶不修起身接过盆，踢了苏百川一脚。
苏百川立刻反应过来：“害，你怎么自己来呀，喊我一声就好了呀！”
他立刻将苏母推出房间。
苏母皱着眉，边走还边说道：“翅膀硬了？要和仙人去学法术了，就不想管我这个亲娘了？”
“哪有呀，这不是怕您累着吗，这段时间什么事都让我来就好了，您呀，好好享享福。”苏百川安抚道。
“是不是这次出去就不会回来了，没想到生个儿子还不如女有用，唉，儿子大了，都不想在家呆了。”
“哪有呀，我不是说过吗？有时间还是会回来看你的，您老就放那一百个心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嘴上这么说，这次不是鬼混了很久才回来。”
“哎哟喂，都说了多少遍了，那不是刚拜仙人为师吗，太激动了。”
......
听着外面母子二人的拌嘴，叶不修短暂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不知道您过得怎么样了。
突然穿越，都没有时间好好告别，况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尽儿子的孝道，他里愧疚渐浓。
额...我是怎么穿越的来着。
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算了，不重要了，既来之则安之，思考原因又有什么用。
他朝脸上泼了把水，不再去想。
至于他的“梦境”，也开始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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