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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阴险的太子

    “俺们手艺不敢说好,但也还过去的。”一个年轻点的匠人小声的说道。

    听多了阿谀奉承,刘登塬觉得这个人说话额外的顺耳,心里也顿时有了好感。再看这个匠人,刘登塬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那么的憨厚老实。瞧瞧他黢黑的脸庞,满是茧子的手掌,一看就是个技术过硬的专业人才。

    “怎么称呼啊?师傅。”刘登塬越看越喜欢了。

    许是见匠人一直不回话,一旁的胡安,点了一下匠人,“殿下,问你叫什么呢?”

    “俺在家中排行老大,他们都叫俺王大。”匠人王大赶紧回答。

    “哦?那这么说你还有个兄弟了?”刘登塬顺着话茬儿聊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王大惊喜道,“你还认识俺兄弟呢?”

    “这憨货儿!”刘登塬心想,你叫王大,家里没个兄弟叫王二,谁叫你王大?

    “我掐指一算就知道。”刘登塬神秘的笑笑,逗着王大。

    王大觉得眼前这个人一定特别有本事,看着就和他们村里的算卦先生一样。王大打心眼儿里佩服他们这些人。

    “我想打几个凳子,你们谁能做?”刘登塬问道。

    “打几个凳子?这有什么难的?你说要什么样式的,俺们马上就能打出来。”王大觉得这个人虽然有些本领,但是好像脑子有点问题。打个凳子嘛,又不是多大点事儿,随便一个人就能干了的活,却叫他们这么多人过来。

    “我要的凳子有点不一样,要带靠背和扶手?”刘登塬也没多和王大计较,他不太在乎这些。

    “靠背和扶手?那是什么?”刚接触这两个名词的王大,有点摸不着头脑。

    又是连说带比划的说了半天,废了半天的口舌,刘登塬算是和王大解释清楚了。其实,很多事情说白了,很简单,只不过有时候人们一时半会儿想象不到。就像今天的很多实用新型专利,一旦换个角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就相当的简单。

    “不就是个这个嘛,俺一天的功夫就能做好。”王大自信满满的说道。

    “你要称呼殿下!”胡安呵斥王二道。

    “哦、哦,殿下,殿下。”王大应承着,他不知道殿下到底有多大,反正比管着他们的董公公大,小心应承着应该没错。不得不说,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智慧。

    “行。那这个事儿就交给你办了。”刘登塬觉得应该没问题,专业的事就得专业的人干。

    “你们谁会打铁啊?”刘登塬又想起来一个事儿。

    “殿下,殿下,我会。咱们府里干活的家伙式儿都是我打的。”另一个匠人抢先回答。

    “你叫什么呀?都打过什么东西?”刘登塬乐了,我手下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我叫牛结实,我家里希望我长的结结实实的。”铁匠牛结实也不怯生。“我打过的东西多了,有锄头、菜刀、剪子,还打过犁呢。”牛结实自豪道。

    “那你打过刀么?”刘登塬问道。

    牛结实吓了一跳,“咱可不敢打刀剑,董公公也不让。俺们就负责打点农活的家具,要是得了府里的吩咐,也打点剪子、灯架什么的。”

    “没事,董公公不让,我让。有什么让他和我说。”刘登塬大包大揽,打消着牛结实的顾虑。

    “中、中、中!”牛结实也高兴了,“那要让俺们打点什么呢?”牛结实的说话充满了乡音,刘登塬听着觉得特别有意思。

    “你给我打一个一指宽的细剑,只要剑,不要剑柄。”

    “不要剑柄,那怎么使呢?”牛结实糊涂了,他还没干过这种任务。以往都是觉得他干的不够细致,没想到还有要他做个半成品的。

    “能打么?”刘登塬也不解释。

    “能打是能打。就是俺不好开刃啊!”牛结实一脸的委屈,老脸上写满了纠结和无奈。

    “不用你开刃,你打好了直接给了王大。”刘登塬吩咐道,随即又和王大说,“王大,你除了做那个凳子外,我再额外交代你一个任务。”

    “殿下,只管吩咐就是。只要是俺会的,俺保证能干的漂漂亮亮的。”王大拍着胸脯保证。

    “好!你在给我做一个手杖。做成一个长棍装的就行,要分成长短两节。长的那节,要把牛结实打的细剑放进去,做成剑鞘。短的那节组装在细剑上,做成剑柄。要做的精细些,不能让人看出来手杖里,有一柄剑。能不能做到?”刘登塬都想好了,等这个手杖一做成,自己就天天拿着它。有了它的辅助,自己右腿走路拖地的情况,一定能得到改善。一想到,十九世纪西方人拄着文明棍,带着高筒帽,用着一种特别有腔调的语气和人讲话,老刘就觉得特别的有范儿。可惜,以前他一没地位、二没身份,始终不敢那么做,要是穿出去指定被人觉得有什么大病。现如今就不同了,自己还不得引领时尚的新潮流。老刘想想都觉得美得冒泡。

    “能做是能做。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殿下心意。”又是一个新花样,王大心里也有些打鼓。东西好做,就是要求有点难办,既要好看,还有隐蔽,有点考验他了。

    “没事,放心大胆做。实在不行,我再想其他办法。”刘登塬看出了王大的为难,宽慰道。

    “殿下,咱们不是有凳子吗?你做个怪模怪样胡凳干什么?”把王、牛等匠人带下去之后,胡安问道。

    “你说,你每天站着脚疼不?”刘登塬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胡安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奴婢不疼,奴婢只要能在殿下身边待着,奴婢就高兴。”狗腿子胡安一阵的乱舔。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直接说疼不疼。”刘登塬没好气的说。

    “那······有点疼。”胡安看着刘登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半天吐出来一句,又飞快补充道,“但是,好像也不疼。”他有点儿拿不准,此刻的太子殿下,到底想听到的是疼,还是不疼。

    没得到正面回答。刘登塬又举了一个例子,“那你说我上课的时候,和于师他们坐着,腿疼不疼。”上课时候的刘登塬,时刻保持着储君的坐态,两膝并拢,屁股坐到小腿上面。老刘也不想这么坐,奈何,李纲老头说了,一国储君要坐有坐姿,站有站姿。等李纲讲完学,刘登塬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自然是疼的。殿下当时路都走不了了。”胡安记得很清楚,是他搀扶着刘登塬起来的。

    “那你说,要是再上课的时候,我让他们都坐上,我设计的凳子,腿是不是就不会酸疼了。”刘登塬眉飞色舞的,放佛已经看到了现实。

    “应该不会吧。”胡安迟疑着说着,他没体验过,实在说不清楚。

    “是肯定不会!”刘登塬笃定的说。“再说我那个手杖,有了它,我是不是走路就能顺当了。”胡安默默地听着,没敢搭腔。

    刘登塬的腿是太子府公认的秘密,属于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但是谁也不敢直说,今天,被刘登塬亲自挑破了。

    “手杖里再放把剑,到时候,谁要是来行刺我,我还能拿着它挡刀剑。要是他们上手来夺我的手杖,嘿嘿,我反手抽出来,噗呲就是一下。”刘登塬也没觉得有什么,他仍自顾自的说着,说道兴起,他嘿嘿的阴笑起来。

    “殿下真是太阴险了。”胡安听得冷汗蹭蹭的往外冒。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殿下英明。”心里想着,也没耽误胡安嘴上拍马屁。

    ······

    “房玄龄,我和你结发夫妻这么多年。想不到今日,你却如此?”一个美貌妇人悲切道。

    “没有啊,夫人。陛下的意思其实是想让您同意给房大人添一房小妾,并非要您饮了这杯毒酒。”一旁站着的力士劝道。

    “不可能!除非我死。”说罢,房氏端起毒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