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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贾东旭是易中海的种?

    “还公了私了?我没打死许大茂这是给你三大爷的面子,你问问大伙,许大茂刚刚怎么说的。”

    “不提别的,不尊重长辈该不该揍?”

    阎埠贵还要和傻柱理论,易中海发话了。

    “老闫,傻柱!”

    听见有人叫自己,阎埠贵回过头去就看见易中海那一双带着血丝的双眼。

    不知怎么的,阎埠贵就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易中海能在院里当一大爷,聋老太太是一部分原因,易中海自身也是一部分原因。

    为何这几十年他跟刘海中说起来是院里二大爷三大爷,实际上一点权利没有?

    易中海见过血啊!

    陈知画是小时候坏,最多调皮捣蛋,打架斗殴都少,易中海是青年时候坏,坏的流油内种,狠起来别说同龄人,各家长辈都害怕。

    一个眼神震慑了阎埠贵,易中海不忘瞥一眼魏实。

    昨夜一晚上,他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没有魏实就不会发生这些遭烂事情,你说你闲着没事给人介绍工作干啥。

    真是三天不收拾你,你又不知道社会险恶了是不是?

    易中海这一眼撇的魏实莫名其妙。

    这老苟又犯病了?

    许大茂被揍了一顿也老实了,眼神很恨的盯着傻柱和易中海,心里琢磨着怎么报复回去,直接动手肯定打不过,那就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看人差不多到齐了,易中海把昨天在医院花销的单据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今天招呼大伙过来,就一件事。”

    “昨晚聋老太太受伤了,老太太是四合院老祖宗,这医药费大伙说说咋办吧!”

    “能咋办啊,聋老太太是棒梗推到的,让贾家赔钱呗。”

    “是啊,棒梗推得,这钱肯定贾家拿啊。”

    今天这事易中海故意没让贾张氏出来,一出来指不定就坏事。

    板着脸,瞪着刚刚说话的两人。

    “贾家五口子人,一家人生活全靠秦淮如撑着,这话你们也说得出口?”

    “推了聋老太太,是棒梗的不对,秦淮如也教训过棒梗了,但再怎么说棒梗也是个孩子。”

    “孩子馋肉了,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也很正常,再说棒梗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今天晚上秦淮如就会带着棒梗去给聋老太太磕头道歉。”

    “都这样了,你们还没有同情心了?”

    “有爱邻里互帮互助的道理不懂吗?”

    易中海这样说,院里禽兽们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小孩子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确实挺正常,不然为啥叫小孩子呢。”

    “棒梗还小孩子?抢肉的时候反应比谁都快。”

    “是啊,棒梗爹死了,还有妈妈奶奶的,凭啥棒梗犯下的错误咱们替他买单。”

    砰砰砰,易中海桌子敲的山响,阴沉着脸。

    “贾家没钱,聋老太太这事只能咱们院里住户帮着分担,医药费只是一部分,后续还需要卖些补品给聋老太太。”

    “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先出十块钱。”

    说着易中海就掏出一张大团结拍在桌子上。

    “谁不掏钱,谁就是不尊老爱幼,没有组织没有纪律!”

    见没人肯掏钱,易中海阴恻恻道。

    魏实看着眼前这一幕,熟悉啊!

    每次捐款易中海都带头,然后他的钱全部收回,群众的钱五五分?

    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有邻居迫于易中海几十年的积威,从兜里掏出五毛钱放在桌子上。

    “我家就五毛钱了,剩下钱都买粮食了。”

    易中海淡淡点头。

    “肯掏钱就是一份孝心,聋老太太不会忘了你的。”

    那人哭丧着脸,还是忘了我吧,好不容易消停俩月,这又要开始了。

    以前贾东旭摊床上的时候平均一个月捐款两次,好不容易贾东旭死了,这才消停俩月。

    易中海现在虽然没了一大爷名头,但正经起来说话,院里谁都不敢不给面子。

    就连许大茂都老老实实的掏了一块钱。

    他想掏五毛的,蛋疼的兜里没五毛的,最小的就是一块的。

    看着易中海轻而易举的掌控了局面,阎埠贵恨着牙根子痒痒。

    老刘啊老刘,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你咋这关键时候出事啊。

    阎埠贵有野心,但他胆子更小啊。

    只能颤颤巍巍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放在桌子上,这刚打水漂四十块钱,这又搭进去一块。

    工作的事情肯定是黄了,阎埠贵准备回头看看能不能把钱要回来。

    就是可能希望不大,只言片语里,他也知道,刘海中是给自己儿子讨要名额的时候和领导发生的冲突。

    昨晚回来听见消息他还有点忐忑,就怕刘海中找上门来。

    这下大院里就魏实没掏钱了。

    易中海撇了魏实一眼,魏实不主动给他也不主动要,反正等捐款结束,魏实要是不捐钱,他就以魏实不尊老爱幼的名义把这件事告到厂里。

    一个领导不以身作则,院里老人出事了,一分钱都不捐,这样的人配当领导?

    心里冷笑,千万别捐,等你被厂子处理了,劳资在给你赶出大院。

    见魏实没动,娄晓娥有些着急。

    “魏实你不捐钱吗?”

    魏实摇头。

    “我媳妇不让我给大院里任何一个人捐钱,说我家以前的家产全被以前的一大爷易中海带着全院的人想办法坑走了,我要是在烂好心,她就掐死我。”

    这句话魏实说的全是实话,虽然听起来有点怕老婆。

    但要不这样说,在保持人设的情况下,这钱搞不好还真要捐出去。

    尤其是易中海看自己内几眼,魏实感觉易中海绝对想玩阴的。

    娄晓娥脸都白了。

    魏实说话声音并不是和娄晓娥一样小声说的,院里这些禽兽基本上都听到了。

    尤其是家产俩字,前身老爹死后可是没少给魏实留下钱。

    算上厂里补偿的,得有三四百块。

    半年都不到,一大院子人吃绝户就给吃干净了,逼得前身提前进厂工作。

    要知道当时前身还没毕业呢。

    有些人不敢置信魏实居然敢这样说,还有几个有点不好意思的。

    当时看魏实还不够十八,现在想想那样欺负人,确实有点过分了。

    但是当时大伙都占这个便宜,魏实家里又没有长辈撑腰,还有人琢磨着给魏实吃死,想办法把厂里名额搞过来呢。

    谁承想魏实直接退学进厂了,知道魏实当时吃不起饭,有些人放弃了。

    唯有贾家,锲而不舍的吸魏实的血,马上就要吸死魏实的时候,谁承想魏实想到跑去找街道办主持公道了。

    一百块钱啊,谁家敢说有一百块钱,除了易中海家里,谁敢说有?

    这么一大笔让人眼红的钱,贾家真就赔了,还不等其他人打这笔钱的注意,魏实这傻小子第二天就把这笔钱拿来翻修房子了。

    不翻修也不能住人,棒梗小崽子下手太狠了,差点把房盖掀了。

    当时还有人想,棒梗要是不把房子嚯嚯的不能住人,魏实这笔钱会不会留下。

    禽兽们感觉魏实现在娶了媳妇是真不一样了,也是陈知画是个厉害的,这话都敢说。

    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吓人,他差点把这事忘了,他是可以去举报,但魏实要是反咬一口,麻烦的反而会是他。

    揉捏着脑袋,这事难办了。

    没想到陈知画居然把这事都嘱咐魏实了,至于是魏实想到的,他有这脑子?

    “那这意思魏实可以不捐钱了呗?”

    “那魏实不捐我也不捐了,傻柱刚刚还揍我一顿,想让我捐钱,先给我捐点,我去医院验验伤。”

    魏实的话给许大茂提供了新思路,他在院里也受过委屈,挨过欺负,他也能不捐钱啊。

    邻居们一听这话,脑子也活泛起来了,他们谁没被易中海压榨过?

    贾东旭趟床上内段时间,自己家里都吃不起饭了,不还是被易中海逼着捐钱?

    许大茂从桌子上拿走一块钱,朝着傻柱晃了晃。

    “这钱我可不捐,再说了,聋老太太是你易中海赡养的,我可没拿过一点好处,出事了你不找贾家是你大度,别让大伙给你的大度买单不是?”

    “就是啊,这钱我也不捐了。”

    有人附和着,不在迟疑,从桌子上把捐的一毛钱拿走了。

    把钱拿回去的越来越多,易中海脸色越来越难看。

    许大茂还嫌不够乱,整了一句。

    “贾家这可以啊,不会是和你商量好了吧,全院大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来参加?”

    易中海脸色更黑了,不是因为许大茂这句话,而是。

    “谁把我捐的十块钱给拿走了?”

    阎埠贵撇过头去憋笑,刚刚他看见谁拿走了,但他就不说。

    你易中海不是厉害嘛,都不是一大爷了还厚着脸皮主持全院大会,这下我看你怎么收场。

    魏实也在憋笑,他倒是没看见谁拿走了,但这事办的漂亮啊。

    你易中海不是圣人嘛,圣人能差这十块钱?

    闹哄了半天,也到了上班时间,易中海是彻底弄了个没脸。

    捐款一分没收上来,还搭进去十块钱。

    十块钱他即便是四合院首付也禁不住心疼啊。

    魏实回家陈知画起床了。

    “外面又闹哄着捐款那?”

    捐款这事陈知画丝毫不担心,魏实工资一开就全上交了,花钱得和她要。

    “易中海不去管贾家要医药费,让院里住户捐钱分摊这份钱,还得负责聋老太太后续恢复的营养品。”

    陈知画无语了。

    “这易中海这么不要脸吗?”

    “还有他不是被扯了吗?怎么又组织起全院大会了?”

    魏实咬了一口大饼,支支吾吾的。

    “跪习惯了呗,二大爷可屋没脸见人,三大爷更别说了。”

    ……

    傻柱回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许大茂的话虽然都是放屁,但贾家惹出这么大的事,全院大会都不出一个人参加。

    没钱跟自己说啊,这俩月他已经缓上来了,欠一大爷的钱都还上了。

    聋老太太对你们也不错,你们就这样给的回报?

    傻柱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失魂落魄的出了屋子。

    刚到中院,就看着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向往外走。

    傻柱想起来自己貌似拜托阎埠贵帮自己介绍冉秋叶吧?

    要是没有今天这事傻柱都忘了,现在想想冉秋叶。

    “三大爷,去学校啊。”

    “是啊,我可跟你比不了,我得按时按点的上班。”

    傻柱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太好意思。

    “三大爷,冉老师那里。”

    提起冉秋叶,阎埠贵脸色冷了下来。

    “傻柱别怪大爷说你,你跟冉老师不合适,人家冉老师是人民教师,你呢?”

    “轧钢厂一个厨子,这事我跟冉老师提了一嘴,搞得现在学校老师都笑话我不自量力。”

    阎埠贵这么看不起自己,傻柱都想给他一巴掌,有特么这么看不起人的吗。

    阎埠贵也不看怒气冲冲的傻柱,傻柱不给他面子,他还给傻柱留什么脸。

    傻柱气的无处发泄,恰巧秦淮如出来准备去厂里。

    “怎么了傻柱?”

    傻柱撇了一眼秦淮如,心里越发看不起贾家,把聋老太太推到,这事不想着承担躲得比谁都快。

    等老太太好了,这事躲得掉吗?

    用身子撞了傻柱一下,秦淮如笑容更甚。

    “跟姐说说呗,姐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你出主意?你还是先把聋老太太医药费赔了吧。”

    真不知道一大爷咋想的,贾家推了人,就真不追究贾家责任。

    秦淮如白莲花上身,眼圈瞬间红了:“我婆婆内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天天就会胡说八道,再说真不是棒梗推的,棒梗都没碰到聋老太太,是聋老太太自己没站稳。”

    “傻柱连你也不相信秦姐吗?”

    魏实和陈知画在一旁路过,俩人顿时不说话了,秦淮如还抹抹眼泪,露出一个笑容。

    但该听的不该听的,魏实一句没少听。

    怎么说呢,这事就是毁三观,易中海是吃了贾家迷魂药了,都这样了还袒护?

    这是拿谁当傻子呢,忽悠人也没这样忽悠的吧?

    易中海也不想这样,但真被贾张氏拿捏到了死穴。

    贾东旭是他易中海的种!

    贾张氏这句话一说,易中海人都傻了。

    但易中海回想一下,贾东旭还在时候的作风,确实和他年轻的时候很像,说像老贾,但这么一想跟他易中海也挺像的,最主要是棒梗,棒梗跟他长得也像。

    当然这件事易中海只信了一半,但就这一半已经够了。

    昨夜一晚上易中海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脑子里全是自己有孩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