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不要脸就别要了2
魏实这句话说出，不仅仅易中海脸色变了，阎埠贵脸色也变了。
平时哪怕互相看不顺眼，你魏实不想给她聋老太太东西，这些怎么都好说。
但你万不该咒骂聋老太太啊，聋老太太是谁，那是四合院老祖宗，过年过节的，街道办得给送礼品的存在。
“魏实你，算了，你去屋里待着，我找聋老太太说说去，年轻人不懂事。”
魏实嘴角挂着笑：“三大爷不用，不要脸那就不给她留脸了，有啥手段朝我来，看我接得住还是她聋老太太接不住！”
“真以为背后干的内点事，别人看不见啊。”
说这话的时候，魏实撇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易中海。
这一眼，让易中海心里一咯噔，魏实难道知道了什么？
聋老太太想出来，小王八犊子，还敢说我老太太不要脸，今天我非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不要脸！
易中海心虚了，反应飞快的给聋老太太又拽进屋去，具体说了什么不知道，反正聋老太太愣是没出来。
等了一会，魏实撇嘴：“撞尼玛呢，平常懒得搭理你，惯毛病了。”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阎埠贵一脸惊奇的看着魏实。
“你小子，这是知道了什么秘密，给老易老太太俩吓成这样？”
陈知画撇嘴，魏实已经跟她说了，聋老太太这人居然倒卖粮票。
别的倒是没说，不过现在这个罪名如果捅咕出去，别看聋老太太岁数大了，也得进去被教育一顿，顺便取消所有特权。
不过这事可不能和阎埠贵说，说了就没意思了。
不过，今晚光顾聋老太太家这事，魏实有点犹豫。
自己要是去了，聋老太太肯定怀疑到自己头上，但要是不去，没准一大早东西就会转移。
算了，不想了，反正已经彻底撕破脸，东西丢了你敢报警吗？
自己东西都有来源，聋老太太东西拿了丢进空间，有能耐就找去。
魏实三人在家里吃饭，三大爷各种赞美的话层出不穷。
老抠虽然抠，但不愧是老师，给陈知画夸的一阵不好意思，太会夸人了。
许大茂在家里抓耳挠腮的，他太好奇魏实又知道什么了。
能拿捏易中海，还能拿捏聋老太太。
许大茂可是听他爸说过聋老太太，说这老太太别看是个裹小脚的，以前可是个大人物。
他好奇想多问，他爸不说了，也知道他嘴上没个把门的。
这件事不大不小的，没一会大院里人就都知道了。
有人说魏实做的不对，聋老太太是四合院老祖宗，你对象认门聋老太太过去吃饭怎么了？
有人说，魏实没叫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自己舔着脸去要东西，活该被骂。
反倒是对魏实用来聋老太太的话有些讳莫如深，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不敢说出去。
贾家，贾张氏脸色难看，秦淮茹也脸色难看。
魏实认门没破坏，秦淮如还被许大茂拉走了，这事她们家血亏。
最主要的是，给魏实得罪了。
魏实答应帮秦京茹找工作这个事，秦淮如还没告诉贾张氏。
现在得罪了魏实，魏实还能帮忙吗？
这要是贾张氏知道了，还不得疯了。
魏实不待见她，秦淮如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就差自荐枕席了，魏实理都没理过。
主要是担心，因为今天这个事，魏实不帮京如找工作，那就亏大了。
贾张氏越想越气，起身一拍桌子。
“不行，咱们不能白给许大茂收拾屋子，我去找许大茂让他给钱！”
正在这个时候，秦京茹带着棒梗小当回来了。
“奶奶许大茂家有鸡，我想吃鸡！”
贾张氏眼睛亮了，对啊，帮你收拾屋，你给我只鸡没毛病啊！
看着精神起来的贾张氏，秦淮如扶额，就魏实和许大茂两家这四只鸡，贾张氏一天念叨八次，有次她还在家里发现了鸡蛋皮。
绝对是贾张氏悄悄出去偷鸡蛋了，悄悄问棒梗，棒梗说吃到鸡蛋了，想着魏实许大茂俩人都不缺这俩鸡蛋。
就算是丢了也不在乎，结果你又惦记人家鸡。
实际上她在许大茂家光愣着了，收拾个屁啊，单身汉的屋子能有多干净，有个插脚的地方就不错了。
真以为谁都跟魏实一样，是个大夫，爱干净啊？
“乖孙等着，奶奶这就去找他们要鸡！”
魏实都带对象回来了，很显然让秦淮茹改嫁这事泡汤了，你们闹不起来，放着我来。
论及胡搅蛮缠，撒泼打滚，她贾张氏没服过谁。
酒足饭饱，阎埠贵开始询问陈知画家的忌讳。
免得过去提亲无意冒犯到，简单接触，他发现魏实这小子眼光真是绝了。
大学生，父母也都是老师，也就陈知画这个大名有点吓人，当初巷子里号称混世魔王，带着一帮男孩炸厕所的事，老一辈谁不知道啊。
没想到女大十八变，长得漂亮不说，性格也变得温顺。
早知道这样，他早就找媒人登门了，真是便宜魏实这臭小子了。
陈知画看向魏实，她家能有啥忌讳，再说魏实不都给彩礼了吗。
“三大爷说的猪肉啥的。”
陈知画懂了：“哦哦，不用了，我俩算是自己认识的……”
陈知画这边还在说着不用这么麻烦，等阎埠贵过去直接定日子就行。
贾张氏在院里吼起来了。
魏实脸冷了，没完了是吧？
刚要起身，反应过来，贾张氏好像喊的许大茂啊？
那算了，继续说。
“三大爷，知画的意思是，现在不是物资匮乏嘛，咱们一切从简。”
陈知画点头，真没必要麻烦，就订婚送的那点东西，魏实给的都超出一百倍了。
物价刚刚上涨以及还没上涨那段时间，甭管她在没在家，魏实基本上天天往家送东西。
今天一袋面，明天一袋米的。
等魏实他们商量完，院子里已经快打起来了。
贾张氏非要抢许大茂的鸡，那许大茂能同意？
俩人拉扯起来了，贾张氏嘴巴不干净，许大茂更别说了，更何况贾张氏和易中海钻地窖的事情他还知道，尊重个屁的长辈，骂不死你。
俩人拉扯起来，许大茂动手没i轻没重的，推了贾张氏一个大跟头。
刘海中在一旁想劝架，俩人没一个鸟他的。
易中海躲在聋老太太屋里不肯出去，他巴不得谁闹起来，让魏实吃不好这顿饭呢。
打一架，给陈知画吓跑就更好了。
越闹越热闹，阎埠贵没办法只能出去准备拉架。
“看热闹吗？”
“你要是不看，我先送你回去。”
陈知画微笑：“你想让我看，还是不想让我看？”
“那就看看？”
“反正以后你嫁过来，这种事很常见的。”
嘶！
陈知画在魏实腰间来了一下狠的。
“给你嘚瑟的，我还没嫁给你呢！”
魏实疼的龇牙咧嘴，画姐龙爪手啊，天下一绝。
小情侣玩情趣的时候，阎埠贵已经出去拉架了。
但别说贾张氏了，许大茂都不给阎埠贵面子。
说了两句，没人鸟他，阎埠贵只能靠边，免得自己受伤。
推了一把贾张氏，贾张氏疯了。
拍拍屁股起来，非要活撕了许大茂。
动嘴行，动手，许大茂真不敢，赔不起，只能被贾张氏追着打。
聋老太太家的易中海看见阎埠贵魏实都出来了，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出来制止这个闹剧。
“今天人齐，下午通知一下，晚上召开全院大会，我看咱们院里的这种不尊老爱幼的风气，必须遏制！”
说话的时候，眼睛撇着魏实，没错就是说你！
刚刚在屋，他和聋老太太商量了，感觉魏实应该不知道什么。
顶多就是说的气话，今晚开会打压打压，孩子嘛，欠教育。
“不行，我家秦淮如帮许大茂收拾屋子了，这只鸡必须赔给我家，不然老婆子就死在这！”
贾张氏都快馋疯了，到手的鸡，还能让他跑了？
陈知画惊奇的看着贾张氏，这人好不要脸啊，以后没事逗逗肯定有意思。
魏实没被欺负，陈知画心里也没多大戾气，最多也就想着逗逗贾张氏，这老太太挺有意思的。
秦淮茹感觉好丢人，都闹这样了，你不要脸，我要啊！
“妈，这事。”
“你别说话，废物东西，是不是东旭死了，你有别的心思了？”
“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个心，也不瞧瞧你是个什么货色，拎不清的贱货。”
秦淮如脸瞬间绿了，好你个贾张氏，回家看我咋收拾你！
当着人，秦淮如只能眼里含泪，摆出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可怜表情。
许大茂想怼回去，被魏实用眼神制止。
贾张氏什么货色，易中海比谁都清楚，浪费唾沫星子没意思。
“事情晚上一起说，秦淮如，你带你婆婆回家，大中午的闹什么闹！”
……
给陈知画送回家，没用五分钟就回来了。
许大茂阎埠贵俩门神在门口等着魏实，刚过来，俩人就拉着魏实去了阎埠贵家。
“今晚这个全院大会来者不善啊，表面上是大茂的事，实际上还是魏实你的事。”
许大茂撇嘴：“反正想要我鸡，门都没有，再说了，聋老太太不要脸，还不能别人说咋滴？”
阎埠贵叹气，犹豫了一会准备说一些只有老一辈知道的事情告诉俩小年轻，免得莽撞之下吃亏。
“大茂，魏实，咱们院里不是没有其他老人，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是咱们大院的老祖宗吗？”
“五百户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实际上聋老太太是这套四合院原本的主人，正经的坐地户！”
俩人脸色平静，显然都知道这个事。
“我，傻柱他爸何大清，易中海，这些人以前都是聋老太太家里的仆从。”
……
阎埠贵说的，魏实前世就知道了，许大茂没听出什么，跟听故事似得。
看俩人还没明白，阎埠贵叹气道：“以前四九城关系错综复杂，现在环境是变了，但不要小心曾经那些有钱有势的坐地户。”
“你俩小的时候，咱们院里有一个新搬来的住户，不知道因为什么得罪了聋老太太，刚置办的家具，当晚就进去人给砸了。”
“第二天天不亮就搬走了，有人看见，说走的时候一家子从上到下身上都有伤。”
阎埠贵说的心有余悸，但一看魏实和许大茂俩人一副就这的表情气的他差点吐血。
“咱都是普通老百姓，魏实你晚上不行就和聋老太太认个错服个软，她还能活几年啊，忍忍就过去了。”
魏实有点想笑，没憋住真笑出来了。
“三大爷啊，现在不是以前刚建国的时候了，晚上咱走着瞧，我只能说，聋老太太以前拿一套，拿到现在不好使！”
不就是上门恐吓嘛，敢来直接打残，夜里私闯民宅，打残也是正当防卫。
聋老太太就算是不想动手，魏实也准备动手。
坐地户，有钱有势，魏实对聋老太太的家底，更特么好奇了咋办？
“就是，走着瞧，晚上要是有人进你家，你就喊我，一嗓子我就到，打不死他们。”
阎埠贵有点心累，这么搞，我是怕你们受伤啊！
晚饭的时候，魏实拒绝了许大茂喝酒的邀请，晚上还有正经事呢。
况且，陈知画中午做的饭，给魏实剥出来一些，留着他晚上吃。
陈知画挺尊重阎埠贵的，魏实能找他，又当长辈又当媒人的，尊重是必须的。
吃完饭，魏实抱着一盆子水蜜桃坐在门槛子上啃。
许大茂这狗东西，魏实说陈知画给他留饭了，不给他分享，气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魏实更开心了，没人和自己抢水果。
刘海中的小儿子看见魏实坐在门槛上吃水果，馋的口水都留下来了。
魏实装作没看见，刘家两口子要是好东西，等老了能一个养老的都没有？
啃了俩桃，刚要啃第三个，正院敲锣了。
魏实把盆子放在屋里，拿着桃子板凳在正院找地方坐下。
易中海是想让魏实坐中间的，但叫了两声，魏实装听不见理都没理他。
要是以前，绝对让傻柱给魏实拎过来。
但现在傻柱受伤不说，俩人还彻底闹崩了。
别人不可能无脑得罪魏实，他更不可能动手。
心里研究怎么叫魏实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魏实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平时哪怕互相看不顺眼，你魏实不想给她聋老太太东西，这些怎么都好说。
但你万不该咒骂聋老太太啊，聋老太太是谁，那是四合院老祖宗，过年过节的，街道办得给送礼品的存在。
“魏实你，算了，你去屋里待着，我找聋老太太说说去，年轻人不懂事。”
魏实嘴角挂着笑：“三大爷不用，不要脸那就不给她留脸了，有啥手段朝我来，看我接得住还是她聋老太太接不住！”
“真以为背后干的内点事，别人看不见啊。”
说这话的时候，魏实撇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易中海。
这一眼，让易中海心里一咯噔，魏实难道知道了什么？
聋老太太想出来，小王八犊子，还敢说我老太太不要脸，今天我非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不要脸！
易中海心虚了，反应飞快的给聋老太太又拽进屋去，具体说了什么不知道，反正聋老太太愣是没出来。
等了一会，魏实撇嘴：“撞尼玛呢，平常懒得搭理你，惯毛病了。”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阎埠贵一脸惊奇的看着魏实。
“你小子，这是知道了什么秘密，给老易老太太俩吓成这样？”
陈知画撇嘴，魏实已经跟她说了，聋老太太这人居然倒卖粮票。
别的倒是没说，不过现在这个罪名如果捅咕出去，别看聋老太太岁数大了，也得进去被教育一顿，顺便取消所有特权。
不过这事可不能和阎埠贵说，说了就没意思了。
不过，今晚光顾聋老太太家这事，魏实有点犹豫。
自己要是去了，聋老太太肯定怀疑到自己头上，但要是不去，没准一大早东西就会转移。
算了，不想了，反正已经彻底撕破脸，东西丢了你敢报警吗？
自己东西都有来源，聋老太太东西拿了丢进空间，有能耐就找去。
魏实三人在家里吃饭，三大爷各种赞美的话层出不穷。
老抠虽然抠，但不愧是老师，给陈知画夸的一阵不好意思，太会夸人了。
许大茂在家里抓耳挠腮的，他太好奇魏实又知道什么了。
能拿捏易中海，还能拿捏聋老太太。
许大茂可是听他爸说过聋老太太，说这老太太别看是个裹小脚的，以前可是个大人物。
他好奇想多问，他爸不说了，也知道他嘴上没个把门的。
这件事不大不小的，没一会大院里人就都知道了。
有人说魏实做的不对，聋老太太是四合院老祖宗，你对象认门聋老太太过去吃饭怎么了？
有人说，魏实没叫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自己舔着脸去要东西，活该被骂。
反倒是对魏实用来聋老太太的话有些讳莫如深，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不敢说出去。
贾家，贾张氏脸色难看，秦淮茹也脸色难看。
魏实认门没破坏，秦淮如还被许大茂拉走了，这事她们家血亏。
最主要的是，给魏实得罪了。
魏实答应帮秦京茹找工作这个事，秦淮如还没告诉贾张氏。
现在得罪了魏实，魏实还能帮忙吗？
这要是贾张氏知道了，还不得疯了。
魏实不待见她，秦淮如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就差自荐枕席了，魏实理都没理过。
主要是担心，因为今天这个事，魏实不帮京如找工作，那就亏大了。
贾张氏越想越气，起身一拍桌子。
“不行，咱们不能白给许大茂收拾屋子，我去找许大茂让他给钱！”
正在这个时候，秦京茹带着棒梗小当回来了。
“奶奶许大茂家有鸡，我想吃鸡！”
贾张氏眼睛亮了，对啊，帮你收拾屋，你给我只鸡没毛病啊！
看着精神起来的贾张氏，秦淮如扶额，就魏实和许大茂两家这四只鸡，贾张氏一天念叨八次，有次她还在家里发现了鸡蛋皮。
绝对是贾张氏悄悄出去偷鸡蛋了，悄悄问棒梗，棒梗说吃到鸡蛋了，想着魏实许大茂俩人都不缺这俩鸡蛋。
就算是丢了也不在乎，结果你又惦记人家鸡。
实际上她在许大茂家光愣着了，收拾个屁啊，单身汉的屋子能有多干净，有个插脚的地方就不错了。
真以为谁都跟魏实一样，是个大夫，爱干净啊？
“乖孙等着，奶奶这就去找他们要鸡！”
魏实都带对象回来了，很显然让秦淮茹改嫁这事泡汤了，你们闹不起来，放着我来。
论及胡搅蛮缠，撒泼打滚，她贾张氏没服过谁。
酒足饭饱，阎埠贵开始询问陈知画家的忌讳。
免得过去提亲无意冒犯到，简单接触，他发现魏实这小子眼光真是绝了。
大学生，父母也都是老师，也就陈知画这个大名有点吓人，当初巷子里号称混世魔王，带着一帮男孩炸厕所的事，老一辈谁不知道啊。
没想到女大十八变，长得漂亮不说，性格也变得温顺。
早知道这样，他早就找媒人登门了，真是便宜魏实这臭小子了。
陈知画看向魏实，她家能有啥忌讳，再说魏实不都给彩礼了吗。
“三大爷说的猪肉啥的。”
陈知画懂了：“哦哦，不用了，我俩算是自己认识的……”
陈知画这边还在说着不用这么麻烦，等阎埠贵过去直接定日子就行。
贾张氏在院里吼起来了。
魏实脸冷了，没完了是吧？
刚要起身，反应过来，贾张氏好像喊的许大茂啊？
那算了，继续说。
“三大爷，知画的意思是，现在不是物资匮乏嘛，咱们一切从简。”
陈知画点头，真没必要麻烦，就订婚送的那点东西，魏实给的都超出一百倍了。
物价刚刚上涨以及还没上涨那段时间，甭管她在没在家，魏实基本上天天往家送东西。
今天一袋面，明天一袋米的。
等魏实他们商量完，院子里已经快打起来了。
贾张氏非要抢许大茂的鸡，那许大茂能同意？
俩人拉扯起来了，贾张氏嘴巴不干净，许大茂更别说了，更何况贾张氏和易中海钻地窖的事情他还知道，尊重个屁的长辈，骂不死你。
俩人拉扯起来，许大茂动手没i轻没重的，推了贾张氏一个大跟头。
刘海中在一旁想劝架，俩人没一个鸟他的。
易中海躲在聋老太太屋里不肯出去，他巴不得谁闹起来，让魏实吃不好这顿饭呢。
打一架，给陈知画吓跑就更好了。
越闹越热闹，阎埠贵没办法只能出去准备拉架。
“看热闹吗？”
“你要是不看，我先送你回去。”
陈知画微笑：“你想让我看，还是不想让我看？”
“那就看看？”
“反正以后你嫁过来，这种事很常见的。”
嘶！
陈知画在魏实腰间来了一下狠的。
“给你嘚瑟的，我还没嫁给你呢！”
魏实疼的龇牙咧嘴，画姐龙爪手啊，天下一绝。
小情侣玩情趣的时候，阎埠贵已经出去拉架了。
但别说贾张氏了，许大茂都不给阎埠贵面子。
说了两句，没人鸟他，阎埠贵只能靠边，免得自己受伤。
推了一把贾张氏，贾张氏疯了。
拍拍屁股起来，非要活撕了许大茂。
动嘴行，动手，许大茂真不敢，赔不起，只能被贾张氏追着打。
聋老太太家的易中海看见阎埠贵魏实都出来了，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出来制止这个闹剧。
“今天人齐，下午通知一下，晚上召开全院大会，我看咱们院里的这种不尊老爱幼的风气，必须遏制！”
说话的时候，眼睛撇着魏实，没错就是说你！
刚刚在屋，他和聋老太太商量了，感觉魏实应该不知道什么。
顶多就是说的气话，今晚开会打压打压，孩子嘛，欠教育。
“不行，我家秦淮如帮许大茂收拾屋子了，这只鸡必须赔给我家，不然老婆子就死在这！”
贾张氏都快馋疯了，到手的鸡，还能让他跑了？
陈知画惊奇的看着贾张氏，这人好不要脸啊，以后没事逗逗肯定有意思。
魏实没被欺负，陈知画心里也没多大戾气，最多也就想着逗逗贾张氏，这老太太挺有意思的。
秦淮茹感觉好丢人，都闹这样了，你不要脸，我要啊！
“妈，这事。”
“你别说话，废物东西，是不是东旭死了，你有别的心思了？”
“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个心，也不瞧瞧你是个什么货色，拎不清的贱货。”
秦淮如脸瞬间绿了，好你个贾张氏，回家看我咋收拾你！
当着人，秦淮如只能眼里含泪，摆出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可怜表情。
许大茂想怼回去，被魏实用眼神制止。
贾张氏什么货色，易中海比谁都清楚，浪费唾沫星子没意思。
“事情晚上一起说，秦淮如，你带你婆婆回家，大中午的闹什么闹！”
……
给陈知画送回家，没用五分钟就回来了。
许大茂阎埠贵俩门神在门口等着魏实，刚过来，俩人就拉着魏实去了阎埠贵家。
“今晚这个全院大会来者不善啊，表面上是大茂的事，实际上还是魏实你的事。”
许大茂撇嘴：“反正想要我鸡，门都没有，再说了，聋老太太不要脸，还不能别人说咋滴？”
阎埠贵叹气，犹豫了一会准备说一些只有老一辈知道的事情告诉俩小年轻，免得莽撞之下吃亏。
“大茂，魏实，咱们院里不是没有其他老人，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是咱们大院的老祖宗吗？”
“五百户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实际上聋老太太是这套四合院原本的主人，正经的坐地户！”
俩人脸色平静，显然都知道这个事。
“我，傻柱他爸何大清，易中海，这些人以前都是聋老太太家里的仆从。”
……
阎埠贵说的，魏实前世就知道了，许大茂没听出什么，跟听故事似得。
看俩人还没明白，阎埠贵叹气道：“以前四九城关系错综复杂，现在环境是变了，但不要小心曾经那些有钱有势的坐地户。”
“你俩小的时候，咱们院里有一个新搬来的住户，不知道因为什么得罪了聋老太太，刚置办的家具，当晚就进去人给砸了。”
“第二天天不亮就搬走了，有人看见，说走的时候一家子从上到下身上都有伤。”
阎埠贵说的心有余悸，但一看魏实和许大茂俩人一副就这的表情气的他差点吐血。
“咱都是普通老百姓，魏实你晚上不行就和聋老太太认个错服个软，她还能活几年啊，忍忍就过去了。”
魏实有点想笑，没憋住真笑出来了。
“三大爷啊，现在不是以前刚建国的时候了，晚上咱走着瞧，我只能说，聋老太太以前拿一套，拿到现在不好使！”
不就是上门恐吓嘛，敢来直接打残，夜里私闯民宅，打残也是正当防卫。
聋老太太就算是不想动手，魏实也准备动手。
坐地户，有钱有势，魏实对聋老太太的家底，更特么好奇了咋办？
“就是，走着瞧，晚上要是有人进你家，你就喊我，一嗓子我就到，打不死他们。”
阎埠贵有点心累，这么搞，我是怕你们受伤啊！
晚饭的时候，魏实拒绝了许大茂喝酒的邀请，晚上还有正经事呢。
况且，陈知画中午做的饭，给魏实剥出来一些，留着他晚上吃。
陈知画挺尊重阎埠贵的，魏实能找他，又当长辈又当媒人的，尊重是必须的。
吃完饭，魏实抱着一盆子水蜜桃坐在门槛子上啃。
许大茂这狗东西，魏实说陈知画给他留饭了，不给他分享，气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魏实更开心了，没人和自己抢水果。
刘海中的小儿子看见魏实坐在门槛上吃水果，馋的口水都留下来了。
魏实装作没看见，刘家两口子要是好东西，等老了能一个养老的都没有？
啃了俩桃，刚要啃第三个，正院敲锣了。
魏实把盆子放在屋里，拿着桃子板凳在正院找地方坐下。
易中海是想让魏实坐中间的，但叫了两声，魏实装听不见理都没理他。
要是以前，绝对让傻柱给魏实拎过来。
但现在傻柱受伤不说，俩人还彻底闹崩了。
别人不可能无脑得罪魏实，他更不可能动手。
心里研究怎么叫魏实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魏实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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