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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互相出招

    易中海感觉要坏事,就单从今天事情上看,魏实绝对不是被欺负了不还手的性子。

    明摆着搅合他对象认门,中午还收敛点,到了晚上恨不得弄死这几个人。

    丢脸吗?

    留脸了,没明着怼,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别特么跟劳资倚老卖老,中午我对象在没搭理你们,晚上还跟我扎刺。

    但用讲故事暗讽,大嘴巴子扇的,还不如大伙吵一架,他背后还能说孩子不懂事,大伙别介意。

    用讲故事嘲讽,还拿院里邻居举例子,真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还不能说啥,说话就是承认了,那样更丢人。

    能用这样办法收拾人的魏实,你跟我说他怕外在因素威胁?

    所以易中海慌了,聋老太太这事只要做了,就没收场的余地。

    直白点说,就是易中海感觉,聋老太太这次可能要刚不过魏实。

    虽然不知道为啥,魏实的肆无忌惮?

    聋老太太回屋,打开后窗户挂了一条白布头在外面。

    这是聋老太太和她手底下一些人的联络信号,挂出布头,第二天早上就会有人过来。

    真的,她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呼风唤雨这么久,第一次,被魏实这么一个半大孩子气成这样。

    ……

    一顿酒喝到半夜,魏实提前退场,躺在地上就是呼呼大睡。

    阎埠贵只能给人拖到床上,回头一看许大茂差点尿门上,这给老头子急得,又去搀扶许大茂。

    最终许大茂还是尿门上了,不过不是魏实家的,撒着酒疯就跑正院尿傻柱家门上了。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到家的阎埠贵累了满身的汗。

    凌晨一点,魏实睁开眼,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点酒意?

    装的,酒量在一次次宿醉中早就练出来了,喝完有点迷糊,躺会就清醒了。

    也是心里有事,睡不下去。

    起身穿好衣服,在鞋子上套了一层袋子。

    他要行动了,对付聋老太太个老梆子,再多谨慎都不过分。

    做好准备,魏实取出一根竹筒。

    古代采花贼同款外形了解一下,魏实实验过,效果过去,即便是去医院查体也检查不出丝毫异常。

    就是操作起来有些不同,需要点燃。

    点燃眯眼,透过墙缝,一丝烟雾钻进聋老太太屋。

    魏实急忙灭掉迷烟,竹筒丢进空间,这玩意不能多用,除了对许大茂实验过,他还找了一头牛试了试。

    量大的话,容易给人睡死过去。

    静待五分钟,魏实开门出屋。

    聋老太太门虽然上锁了,但窗户有一扇是锁不上的。

    这还是前世聋老太太走后,魏实才知道的。

    推开窗户,魏实跃进屋里,聋老太太已经睡得打呼。

    吧唧着嘴,估计做梦在吃好吃的。

    ……

    翌日,魏实似睡非睡间,听到扑通一声。

    聋老太太屋里,聋老太太早上醒来,心里还琢磨今晚睡眠质量真不错。

    可等看清屋里清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遭贼了啊!

    十几袋面粉被丢的屋里子哪里都是,房门打敞四开的。

    回过神来,聋老太太急忙关上房门,要是被邻居看见屋里这么多粮食,那就坏事了啊!

    十几分钟后,易中海一脸蒙圈的站在聋老太太屋里。

    大早上的,天刚亮,被聋老太太喊起来他心里还有点怨气呢。

    结果一进屋,也傻了。

    “您家这是遭贼了啊!”

    “粮食还在,别的呢?”

    “全没了。”

    易中海瞪大眼睛,他可是知道聋老太太一部分家底,全没了?

    他这么辛辛苦苦照顾聋老太太,不就是想要点好东西吗?

    现在全没了?

    “真全没了?”

    聋老太太点头:“中海,要不咱报警吧,我枕头里的粮票都被翻走了。”

    易中海看着被打碎的瓷枕,这玩意可是官窑的啊,败家的小贼。

    “您确定?”

    “您屋里那些东西,可见不得光啊!”

    易中海有点怀疑是魏实干的,不过昨晚魏实他们喝酒这事他知道。

    许大茂都喝多了,还跑去傻柱门口撒尿,他看见了,和傻柱闹翻了,就没出声。

    没道理许大茂喝多了,魏实没事啊?

    过了一会,和聋老太太接头的人也来了。

    来人长得其貌不扬的,一米七的身高,一身灰色旧衣服,属于丢人堆里找不着内种。

    观察了一番,来人说道:“贼人应该是从这个窗户进来的,对屋里环境很是熟悉,不是走的正门,只有这个纱窗被打开过。”

    “奶奶,您出了我易叔,还有其他人经常来吗?”

    熟人作案!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对视,摇摇头。

    “没有,就中海两口子,其他人哪怕过来送东西,也都是送到门口。”

    宋春点点头,继续查看屋里是否有贼人留下的蛛丝马迹。

    可魏实把痕迹全都清除了,宋春注定无功而返。

    “百分之八十是熟人作案,奶奶您说,会不会是底下人干的?”

    给屋里详细搜了一遍,宋春感觉贼人太狡猾了,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聋老太太眼里看向宋春闪过一丝怀疑,不就是你和我接头吗?

    不可能是易中海干的,住在院里,东西短时间根本卖不出去。

    而除了易中海,不就你宋春了吗!

    不过聋老太太没直接咬宋春,那么多东西,宋春出货也要一部分时间,回头看看宋春日常生活有没有大手大脚就知道了。

    “今天太晚了,明早你让人把屋里这些细粮搬走,这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报警是肯定不能报警的,有些事说不清楚。

    让宋春先离开,待易中海回来后,聋老太太问道。

    “你说会不会是宋春干的?”

    易中海有些懵,聋老太太这是疯了?

    宋春可是给她做了不少腌臜事,怀疑谁也不能怀疑到宋春头上啊。

    “我倒是没怀疑宋春,而是怀疑魏实,昨晚咱们算是彻底撕破脸了,魏实这小子不是吃亏的脾气,您说会不会是他?”

    这么一说,聋老太太也怀疑上魏实了,昨天刚刚撕破脸,当晚家里就进了贼,怎么看魏实嫌疑也是最大。

    可他们不是警察,哪怕在怀疑也不能传唤魏实。

    二人对视一眼,有了想法。

    就住在隔壁,事情不能问,让人进去看看总行了吧?

    “我记得贾家那个棒梗,这段时间一直在院子里小偷小摸的,中海,你找机会让贾张氏知道魏实家里藏了值钱的好东西。”

    自己动手肯定是不行的,只是怀疑,这事借刀杀人最合适了。

    这些话聋老太太不适合说,易中海也不合适,适合一大妈去说。

    ……

    今天周末,魏实按照习惯肯定会出去。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聋老太太家没太大动静,可以理解。

    看着魏实收拾的利索的出了门,贾张氏没急着让棒梗行动。

    走远一些再去,免得魏实落下东西突然折返回来。

    不过他们太小瞧魏实的防盗意识了,棒梗等魏实走了半小时才被撒出去。

    结果研究了十几分钟,也没能进去。

    大门上锁,大铁锁,窗户里面不止有插棍,还有铁皮锁。

    都是魏实特意加装的,不破坏门窗,没有钥匙别想进去。

    屋里上锁,院里魏实也养了条(狗)许大茂!

    贾张氏可是教育过棒梗,贼不走空,眼见进不去魏实家里,棒梗就准备抓鸡。

    他可是听妈妈和小姨说过,想把小姨介绍给魏实。

    那魏实就是自己小姨夫,小姨夫家里养的鸡,不就是自己家里的鸡吗?

    不过平时棒梗最多摸个鸡蛋,抓鸡真没干过,不可避免的弄出一些动静。

    这可真是黄鼠狼偷鸡被狗盯上了,许大茂一下就笑了。

    好啊,大天的公然偷东西。

    搞他!

    必须搞一票!

    昨晚魏实出尽风头,可给他羡慕坏了,棒梗这不是送上门的由头?

    走出房间,站在棒梗身后。

    “棒梗,用不用叔叔帮你?”

    棒梗弄了个小花脸,许大茂给魏实的鸡以前是散养的,虽然关了一段时间,依旧野性难驯。

    当时放电影的村子,村长可是带了十几个人抓了半小时才逮住四只。

    就凭棒梗这个小屁孩,被许大茂声音吓到,棒梗一不小心就抓到鸡的脑袋上。

    “啊,妈妈疼,鸡咬我!”

    被啄了一口,棒梗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许大茂愣了一秒,哈哈哈的捧腹大笑起来。

    “你个小蠢贼,抓鸡都不会,还来偷东西。”

    “大伙快来人看看啊,棒梗偷魏实家的鸡,居然废物的把手伤了。”

    贾张氏本就在后院门口哪里等着,听见乖孙惨叫,快步跑了过来。

    “哎呦喂,乖孙快给奶奶看看。”

    “该死的鸡,看我不剁了你的脑袋,这给我乖孙咬的。”

    散养鸡喙本就尖尖的,本来被棒梗抓了半天就有着火气,这一下直接给棒梗啄冒血了,小手都肿了。

    拉开棒梗,贾张氏接替了棒梗位置,伸手就要抓鸡。

    “哎哎哎,你这个老虔婆,要点脸行不行,你孙子偷鸡被啄了,反过来怪鸡?”

    “三大爷,快来主持公道,贾家耍不要脸了。”

    阎埠贵有些搞不清状况,但不等他说话,易中海来活了。

    “闭上你的臭嘴,棒梗这么小知道什么叫偷啊,就是闲的无聊想和鸡玩。”

    “贾张氏,把笼子关上,保留罪证,回来让魏实赔你家钱,先带棒梗去医院看看手把,这都流血了。”

    院里过来看热闹的一看棒梗哭的凄惨,地上流的血都有一小滩了。

    “是啊,先去医院给孩子看看吧,别是血管坏了。”

    “这个魏实真是过分,这么凶残的鸡居然养在院子里,这下好了吧,伤到小孩子了。”

    “哎哎哎,别瞎说,魏实的鸡在笼子里,棒梗不打开笼子,能被鸡啄伤?”

    许大茂不愿意了,这群人什么奇葩脑回路啊。

    “说什么呢,快一边去,别挡着人家送孩子去医院。”

    许大茂傻眼了,被邻居一把推开,看着几个人着急忙慌的,带着棒梗去医院看手,不是。

    一个个都是傻子吗?

    棒梗手是伤了,可是他是偷东西伤的啊!

    可压根没人搭理许大茂,一只鸡那有人重要啊,这都流血了。

    易中海走到许大茂身边,冷哼一声。

    “一点人性没有的玩意,这么大点小孩子,手废了就耽误一辈子,你赔的起吗?”

    许大茂人都麻了,贾张氏见没人搭理自己,她倒是厉害,一手一个抓起两只鸡就跑回来家。

    “正好把鸡炖了,给我乖孙补补身子。”

    “三大爷,您看这。”

    “唉,咱们永远叫不醒一群装睡的人,你去叫魏实回来吧。”

    许大茂没动阎埠贵啥意思,不过还是出门找魏实去了。

    阎埠贵叹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棒梗偷的又不是他们家的鸡。

    而且魏实许大茂家里养鸡,不知道多少人眼馋了。

    现在棒梗被啄了手,这群人哪怕知道是棒梗的错,能让魏实倒霉有怎么可能会指责棒梗呢?

    这就是闹蹦的后果啊,昨晚才撕破脸,今天就这样了。

    要是不能妥善解决,魏实以后日子难受了。

    下午五点,魏实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

    阎埠贵早就等着魏实能,拦在外面把事情就告诉了魏实。

    “你可得注意一点,不知道是不是易中海做了啥事,现在大院里统一口径,说是大院不许养鸡。”

    “扰民不说,还容易伤到小孩子。”

    魏实脸黑了,好家伙,易中海这是开始了啊!

    他并不知道,最开始易中海只是想让棒梗进他家看看有没有聋老太太屋的东西。

    结果进不去,经过聋老太太指点,换成这样的说法。

    虽然没打成目的,但也能给他好看,等晚上易中海在假借安慰的名义去魏实屋里看看。

    魏实想了想,真要说扰民,养鸡这事确实是他的失误。

    母鸡虽然不会打鸣,但没事也会咯咯咯的叫。

    大院里养家禽,就是大伙不说,街道办也没人管的状态。

    但真要被举报了,只能清理掉。

    “贾张氏现在张嘴就是,棒梗被鸡叫吵的受不了,想去教训鸡,然后被鸡啄伤了手。”

    “还嚷嚷着让你赔钱呢。”

    “对了,你那两只鸡,中午就被贾张氏给炖了吃了。”

    魏实心里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