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谈话
“他这个尸体上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树精擦了擦汗，这个动作就很人性化。
“很麻烦吗？”
“倒也不是麻烦，就是。”树精说着，突然一道魔法阵出现在了蒂奇的尸体上。
这道魔法阵看上去有些奇异，散发着绿色，紫色和黑色混杂的光芒。
“是你的力量污染了他，不然的话没这么麻烦，在里面找到对方的力量真是太难了。”树精看着魔法阵，吐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陈慕羽点了点头，然后树精就消失了。
“凡人，你召唤我来到此地，是为，怎么又是你。”在赎金消失后不久，一个虚影就出现在了陈慕羽面前，还带着满满的威压，但是很快，就破功了。
“啊，前辈。”陈慕羽看着对方，也有些尴尬，对方就是被他的坟场吃掉了不少的前辈。
“怎么是你呀？我记得你不是你才对。”对方也不忽悠了。
“那个，嗯。”陈慕羽，思索了一下，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对方先是考验了一下自己，然后又在那里说了很多奇怪的话，不如这个老乡。
“啊，虚空教会啊，是真的，我们这些原生的虚界之主共同搞的联盟嘛。”前辈也没避讳，直接就承认了这个事情。“嗯，给你们力量是可以，但给多了，虚界也就不存在了，对其他人来说这个事情不重要，但是对我们这些本来就依托于虚界而存在的家伙来说就很难受了，而且总有人会想把我们杀了取而代之。所以我们之间就成了一个联盟。”
他说的倒也干脆利落，通俗易懂。
“那吞噬现世？”
“虚界和虚界之间不完全是相互连接的，这个事情你应该也看出来了。”
陈慕羽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要想去别的地方，要经过传送门或者穿过固定的几个侧面，这也是飞艇的作用之一。
“所以说我们这些同盟之间如果真的想要相互的互帮互助，就需要联系起来，至于怎么联系起来，我想你应该是知道了吧。”
“侵占现世的地盘。”陈慕羽懂了。
“有些激进派确实想让整个世界变成虚界，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虚界，为什么叫虚界，就是因为，他是虚假的世界，现世才是真实的地方。”老人叹了一口气，“所谓的虚界，就是曾经的依附于主世界的各个位面而已，失去了主世界的依托，什么都会不复存在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您是天朝人？”
“祖上是，不然为什么你以为我的虚界是伦敦巴黎墨西哥三城？”老人摇了摇头。“你觉得我的世界是什么？”
“神国？”陈慕羽思索了一会，得出来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对，神国依托于什么而稳定？”
“信仰。”陈慕羽说出来了小说中常用的设定。
“那你觉得，现在有多少人还信仰着神灵？”
“不是还有教会吗？”陈慕羽虽然不懂，但是有教会肯定有信仰吧？
“是啊，有教会，但是现在的教会。”老人嗤笑了一下，“倒也是一件好事，教会里面现在都不怎么信奉神明了。”
“现在不是还能成神吗？”
“是啊，他就是神，位面之主，不就是神明吗？”老人随手指了一下，就是树精在的大树。“只要将我们取而代之不就是神明了吗？”
“现在的神，是这个意思吗？”陈慕羽懵懂的点了点头。
“至于为什么他这么笃定，我们会接纳你，因为你是天生的位面之主，和我们一样，而你走后，也会留下和我一样的虚影。”老人看着陈慕羽，“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会吞噬掉我们不少人，但是，换个角度想，你也等于连接了我们其中的不少存在。”
“那他放心我？”
“因为你也是人，而不是纯粹的位面之主，对他们来说，我们是且战且退的，有事在他们而不在我们，只要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有利，换句话说，即使你最后离开了，留下了虚影，其中的空挡期也足以让他们有更多的准备。”
“每一张卡被带走，都会削弱虚界的力量，尤其是金卡，但是人在虚界中活动，也会让虚界获得能量，被征服的世界，会进入一个良性循环，但是你们，只会被破坏性的开采。”陈慕羽在和老人聊了聊之后，大概知道了对方的情况，“然后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你们就会主动的寻找一些代言人，让他们付出代价获得你们赐予的卡，其中以献祭灵魂为主，当然，信仰也是其中之一。那这么说，那些可以得到魔卡的虚界卡。”
“对，也是一部分手段。”老人点了点头，“我本来还有些人手，过得还算舒心，但是被你给吃了太多东西了，我也只能积极进取一点，本来我不用跑这么多地方的，我可是个老年人。”
“咳，嗯嗯。”陈慕羽略显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反正不管你选什么阵营，对他们来说都是有益的，对我们来说也是如此。”
“这个事情无所谓了，看得出来他们并不信任我，而且瞒着我很多事，我相信你们也一样。”陈慕羽很淡然，“但是我很想知道，就是我现在这个精神状态。”
“在星界呆得太久了，加上你还是位面之主，自然而然的，情感不会和凡人一样。”
“你知道这一点？”
“当然，毕竟我也是。”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过我们都没有待那么久，反正，多和人在一起就好了，住久了就可以了。或者，你也推广一下你的信仰？”
“我的信仰？”陈慕羽有些好奇，“跟你们一起传播吗？”
“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们也乐于接纳你，毕竟，你可是人。”
“是不是也有的虚界之主走上了这条路？”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没有勇气离开自己的世界，精灵族就有一个，去海姆立克你就能看到她。”
“很麻烦吗？”
“倒也不是麻烦，就是。”树精说着，突然一道魔法阵出现在了蒂奇的尸体上。
这道魔法阵看上去有些奇异，散发着绿色，紫色和黑色混杂的光芒。
“是你的力量污染了他，不然的话没这么麻烦，在里面找到对方的力量真是太难了。”树精看着魔法阵，吐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陈慕羽点了点头，然后树精就消失了。
“凡人，你召唤我来到此地，是为，怎么又是你。”在赎金消失后不久，一个虚影就出现在了陈慕羽面前，还带着满满的威压，但是很快，就破功了。
“啊，前辈。”陈慕羽看着对方，也有些尴尬，对方就是被他的坟场吃掉了不少的前辈。
“怎么是你呀？我记得你不是你才对。”对方也不忽悠了。
“那个，嗯。”陈慕羽，思索了一下，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对方先是考验了一下自己，然后又在那里说了很多奇怪的话，不如这个老乡。
“啊，虚空教会啊，是真的，我们这些原生的虚界之主共同搞的联盟嘛。”前辈也没避讳，直接就承认了这个事情。“嗯，给你们力量是可以，但给多了，虚界也就不存在了，对其他人来说这个事情不重要，但是对我们这些本来就依托于虚界而存在的家伙来说就很难受了，而且总有人会想把我们杀了取而代之。所以我们之间就成了一个联盟。”
他说的倒也干脆利落，通俗易懂。
“那吞噬现世？”
“虚界和虚界之间不完全是相互连接的，这个事情你应该也看出来了。”
陈慕羽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要想去别的地方，要经过传送门或者穿过固定的几个侧面，这也是飞艇的作用之一。
“所以说我们这些同盟之间如果真的想要相互的互帮互助，就需要联系起来，至于怎么联系起来，我想你应该是知道了吧。”
“侵占现世的地盘。”陈慕羽懂了。
“有些激进派确实想让整个世界变成虚界，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虚界，为什么叫虚界，就是因为，他是虚假的世界，现世才是真实的地方。”老人叹了一口气，“所谓的虚界，就是曾经的依附于主世界的各个位面而已，失去了主世界的依托，什么都会不复存在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您是天朝人？”
“祖上是，不然为什么你以为我的虚界是伦敦巴黎墨西哥三城？”老人摇了摇头。“你觉得我的世界是什么？”
“神国？”陈慕羽思索了一会，得出来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对，神国依托于什么而稳定？”
“信仰。”陈慕羽说出来了小说中常用的设定。
“那你觉得，现在有多少人还信仰着神灵？”
“不是还有教会吗？”陈慕羽虽然不懂，但是有教会肯定有信仰吧？
“是啊，有教会，但是现在的教会。”老人嗤笑了一下，“倒也是一件好事，教会里面现在都不怎么信奉神明了。”
“现在不是还能成神吗？”
“是啊，他就是神，位面之主，不就是神明吗？”老人随手指了一下，就是树精在的大树。“只要将我们取而代之不就是神明了吗？”
“现在的神，是这个意思吗？”陈慕羽懵懂的点了点头。
“至于为什么他这么笃定，我们会接纳你，因为你是天生的位面之主，和我们一样，而你走后，也会留下和我一样的虚影。”老人看着陈慕羽，“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会吞噬掉我们不少人，但是，换个角度想，你也等于连接了我们其中的不少存在。”
“那他放心我？”
“因为你也是人，而不是纯粹的位面之主，对他们来说，我们是且战且退的，有事在他们而不在我们，只要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有利，换句话说，即使你最后离开了，留下了虚影，其中的空挡期也足以让他们有更多的准备。”
“每一张卡被带走，都会削弱虚界的力量，尤其是金卡，但是人在虚界中活动，也会让虚界获得能量，被征服的世界，会进入一个良性循环，但是你们，只会被破坏性的开采。”陈慕羽在和老人聊了聊之后，大概知道了对方的情况，“然后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你们就会主动的寻找一些代言人，让他们付出代价获得你们赐予的卡，其中以献祭灵魂为主，当然，信仰也是其中之一。那这么说，那些可以得到魔卡的虚界卡。”
“对，也是一部分手段。”老人点了点头，“我本来还有些人手，过得还算舒心，但是被你给吃了太多东西了，我也只能积极进取一点，本来我不用跑这么多地方的，我可是个老年人。”
“咳，嗯嗯。”陈慕羽略显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反正不管你选什么阵营，对他们来说都是有益的，对我们来说也是如此。”
“这个事情无所谓了，看得出来他们并不信任我，而且瞒着我很多事，我相信你们也一样。”陈慕羽很淡然，“但是我很想知道，就是我现在这个精神状态。”
“在星界呆得太久了，加上你还是位面之主，自然而然的，情感不会和凡人一样。”
“你知道这一点？”
“当然，毕竟我也是。”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过我们都没有待那么久，反正，多和人在一起就好了，住久了就可以了。或者，你也推广一下你的信仰？”
“我的信仰？”陈慕羽有些好奇，“跟你们一起传播吗？”
“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们也乐于接纳你，毕竟，你可是人。”
“是不是也有的虚界之主走上了这条路？”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没有勇气离开自己的世界，精灵族就有一个，去海姆立克你就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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