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谈话
“何必如此悲观，高加索人应该存在了很久了，作为他们的王，你也应该已经存在了不止一天两天吧。”陈慕羽不解。
“是啊，但是至高神把我们囚禁在了虚界，不得自由，只有您这样的存在，才能在外游荡。”罗兰眼神中荡漾着哀伤。
“你现在不是附身在其他人身上吗？而且，虽然我不知道之前是什么样，但是不管怎么想，神明也不可能随便移动吧。”
“但是之前有圣者的凭依，现在，呵，这里虽然不是虚界，但是也是在魔卡之内了。”罗兰看向远方，“我甚至不能走出这座城池，而且要维系这里，已经非常困难了。”
“你们不是有那个什么，机关人吗？看上去还不错。”陈慕羽看着对方的背影，“还是说，这东西的代价，你们也承担不起？”
“当然不是。”罗兰反驳道，“如果承担不起的话，怎么可能还向外卖呢？实际上，这东西的价格还是挺廉价的，只要一份灵魂结晶，再加一点特殊金属就够了，但是，机关人，终究不是人，它们可以取代很多东西，但是最重要的，欲望，它们很难取代。”
“欲望？”陈慕羽挑了下眉。
“何必掩饰呢。”罗兰转过身来，“天命的英雄，情感总是比较淡薄，据说是因为至高神的宠爱而出现的牺牲，对你们来说，信仰才更重要，能让你们重新获得充沛的情感。”
“天命的神明吗？”陈慕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理性的追求未来，不畏艰辛的跟随自己的判断，这是你们比起其他人来说更容易走向最后的优势，我们都是由人成神，你们是从神降格为人。”
“更重要的是至高神的注视吧？”陈慕羽指出来了重点，比起这种东西，至高神的慷慨才是最重要的地方。
“至高神，我们都知道祂存在，但是又没有人见过祂。”罗兰好像在思考什么，“创世神死后，在祂躯体上诞生的至高神，所有人都知道这点，但是，没有人见过祂。”
“真的没有人见过吗？”陈慕羽惊讶。
“没有，但是很多人会听到祂的指引，是个女孩的声音，这点可以确定。”罗兰和对方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
“说起这个，得到指引最多的，就是你们天命英雄们呢，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外来的旅者，反而更受祂的宠爱，在晶壁系内，顺风顺水，逢凶化吉。我们这些晶壁内的存在反而不被祂那么重视”
“也就是说，你们其实认为祂是成精的世界意志？”陈慕羽大概明白了至高神的定位。
“嗯哼。”
还真是巧了，我还见到祂了，不过推测大概没错？陈慕羽想到了那个死亡化身，真正的死亡，除了位面意志，什么能驱动祂们呢？
“所以，你见到我是想做什么呢？借势？”
“只是想说，我们大概就是兽人。”罗兰断言，“当现世的人类遗忘我们，虚界又无法支撑的时候，互相吞噬大概就是我们的未来，而那时候，我们大概就会失去理性。”
“虚界不是有信仰者吗？而且，只要在虚界活动，其实就够了吧？”
“强者的力量会聚集，但是产生的情感反而没有弱者多，但是如果要解决他们，反而是两败俱伤的事情。”
“所以现在都在疯狂的寻找办法，解决这些问题，教会的人头税，培养，还有机关人。”陈慕羽想到了村子那个大叔。
“大差不差吧，当然，这只是我们的说法。”罗兰耸了下肩。
“听上去就像是为了抵御寒冬，而不断存粮的仓鼠一样，但是是不是太早了，就目前看，你们考虑的是不是太早了。”陈慕羽不解。
“你还不是长生种，虽然很多长生种也只是醉生梦死，但是有远见的人，肯定是提前备好所有的东西，尤其是曾经朝生暮死的短命种在成为长生种后。”罗兰直视着陈慕羽，“很巧，像我们这样不想遵守自然规则的人，才容易从短命种变成长生种。”
树精的顺其自然，罗兰的备粮，虚空教会计划。
陈慕羽脑海中已经闪过了三方阵营，也许还有别的。
“所以，虚空教会的全域虚界，你们没有想法吗？”
“如果真的能成功，那么虚界就不会存在了，我们不是疯子，只有那些看不清实际的家伙才会追求这些，他们甚至都没有合法的身份。”
“而你们，选择了转生。”陈慕羽张口，“化身成为魔卡使，然后再度归来，重新洗白自己。”
“是的，也许未来是纯粹的人类的，但是现在，是魔卡使的纪元，所以，自然，我们现在都是魔卡使。”
“在现世用契约或者信仰培育人才，导入自己的卡组，用其他的虚界培养，最后在自己的虚界中，让他们自由生长，就好像是寄生虫一样。”陈慕羽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讽刺，揭开了他们的本质。
“不得不说，您是真的聪明，虽然我透露了不少东西，但是没想到您这么容易就全都串联在了一起。”
“如果在曾经的世界，我大概没有这种能力。”陈慕羽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是，跳出来了思维，进行了模拟，当然，就像他说的，如果是曾经，他也想不到这些。
“但是，我们并没有冲突，不是吗？”罗兰的语气显得轻快无比，“我们之间，一点利益冲突都没有。”
“或者说，我和你们所有人都没有利益冲突？”陈慕羽想到了至高神说的话，曾经自己的前辈们，都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也就是说，面前的人，可能见过很多如流星一样划过天际的所谓“天命英雄”，“跟着我，你们所有人都有自己的获利之处，所以，所有人都在投资我？”
“就是这样，但是，这种投资，肯定也是有限制的，毕竟，揠苗助长上面肯定不喜欢，不过提前接触一下，说点话，交个朋友，肯定没问题。”
“是啊，但是至高神把我们囚禁在了虚界，不得自由，只有您这样的存在，才能在外游荡。”罗兰眼神中荡漾着哀伤。
“你现在不是附身在其他人身上吗？而且，虽然我不知道之前是什么样，但是不管怎么想，神明也不可能随便移动吧。”
“但是之前有圣者的凭依，现在，呵，这里虽然不是虚界，但是也是在魔卡之内了。”罗兰看向远方，“我甚至不能走出这座城池，而且要维系这里，已经非常困难了。”
“你们不是有那个什么，机关人吗？看上去还不错。”陈慕羽看着对方的背影，“还是说，这东西的代价，你们也承担不起？”
“当然不是。”罗兰反驳道，“如果承担不起的话，怎么可能还向外卖呢？实际上，这东西的价格还是挺廉价的，只要一份灵魂结晶，再加一点特殊金属就够了，但是，机关人，终究不是人，它们可以取代很多东西，但是最重要的，欲望，它们很难取代。”
“欲望？”陈慕羽挑了下眉。
“何必掩饰呢。”罗兰转过身来，“天命的英雄，情感总是比较淡薄，据说是因为至高神的宠爱而出现的牺牲，对你们来说，信仰才更重要，能让你们重新获得充沛的情感。”
“天命的神明吗？”陈慕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理性的追求未来，不畏艰辛的跟随自己的判断，这是你们比起其他人来说更容易走向最后的优势，我们都是由人成神，你们是从神降格为人。”
“更重要的是至高神的注视吧？”陈慕羽指出来了重点，比起这种东西，至高神的慷慨才是最重要的地方。
“至高神，我们都知道祂存在，但是又没有人见过祂。”罗兰好像在思考什么，“创世神死后，在祂躯体上诞生的至高神，所有人都知道这点，但是，没有人见过祂。”
“真的没有人见过吗？”陈慕羽惊讶。
“没有，但是很多人会听到祂的指引，是个女孩的声音，这点可以确定。”罗兰和对方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
“说起这个，得到指引最多的，就是你们天命英雄们呢，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外来的旅者，反而更受祂的宠爱，在晶壁系内，顺风顺水，逢凶化吉。我们这些晶壁内的存在反而不被祂那么重视”
“也就是说，你们其实认为祂是成精的世界意志？”陈慕羽大概明白了至高神的定位。
“嗯哼。”
还真是巧了，我还见到祂了，不过推测大概没错？陈慕羽想到了那个死亡化身，真正的死亡，除了位面意志，什么能驱动祂们呢？
“所以，你见到我是想做什么呢？借势？”
“只是想说，我们大概就是兽人。”罗兰断言，“当现世的人类遗忘我们，虚界又无法支撑的时候，互相吞噬大概就是我们的未来，而那时候，我们大概就会失去理性。”
“虚界不是有信仰者吗？而且，只要在虚界活动，其实就够了吧？”
“强者的力量会聚集，但是产生的情感反而没有弱者多，但是如果要解决他们，反而是两败俱伤的事情。”
“所以现在都在疯狂的寻找办法，解决这些问题，教会的人头税，培养，还有机关人。”陈慕羽想到了村子那个大叔。
“大差不差吧，当然，这只是我们的说法。”罗兰耸了下肩。
“听上去就像是为了抵御寒冬，而不断存粮的仓鼠一样，但是是不是太早了，就目前看，你们考虑的是不是太早了。”陈慕羽不解。
“你还不是长生种，虽然很多长生种也只是醉生梦死，但是有远见的人，肯定是提前备好所有的东西，尤其是曾经朝生暮死的短命种在成为长生种后。”罗兰直视着陈慕羽，“很巧，像我们这样不想遵守自然规则的人，才容易从短命种变成长生种。”
树精的顺其自然，罗兰的备粮，虚空教会计划。
陈慕羽脑海中已经闪过了三方阵营，也许还有别的。
“所以，虚空教会的全域虚界，你们没有想法吗？”
“如果真的能成功，那么虚界就不会存在了，我们不是疯子，只有那些看不清实际的家伙才会追求这些，他们甚至都没有合法的身份。”
“而你们，选择了转生。”陈慕羽张口，“化身成为魔卡使，然后再度归来，重新洗白自己。”
“是的，也许未来是纯粹的人类的，但是现在，是魔卡使的纪元，所以，自然，我们现在都是魔卡使。”
“在现世用契约或者信仰培育人才，导入自己的卡组，用其他的虚界培养，最后在自己的虚界中，让他们自由生长，就好像是寄生虫一样。”陈慕羽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讽刺，揭开了他们的本质。
“不得不说，您是真的聪明，虽然我透露了不少东西，但是没想到您这么容易就全都串联在了一起。”
“如果在曾经的世界，我大概没有这种能力。”陈慕羽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是，跳出来了思维，进行了模拟，当然，就像他说的，如果是曾经，他也想不到这些。
“但是，我们并没有冲突，不是吗？”罗兰的语气显得轻快无比，“我们之间，一点利益冲突都没有。”
“或者说，我和你们所有人都没有利益冲突？”陈慕羽想到了至高神说的话，曾经自己的前辈们，都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也就是说，面前的人，可能见过很多如流星一样划过天际的所谓“天命英雄”，“跟着我，你们所有人都有自己的获利之处，所以，所有人都在投资我？”
“就是这样，但是，这种投资，肯定也是有限制的，毕竟，揠苗助长上面肯定不喜欢，不过提前接触一下，说点话，交个朋友，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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