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除夕
令狐冲并不知道他口中三言两语说清的福威镖局会对他以后的命运有多大的影响，在一坛酒快见底的时候，洪小帅终于忍不住装了一次先知，“令狐兄，以后见到一个叫林平之的直接砍了他就完事了，别问为什么。”
令狐冲醉醺醺的道：“这个林平之一定欠你很多钱。”
小屋之中又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次日，雪后初晴，华山上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一场大雪也彻底断了洪小帅的下山路，名正言顺的留在山上，每日里向令狐冲讨教拳经剑法，夜间则是开怀畅饮，这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令狐冲也不藏私，将江湖中流传甚广的太祖长拳以及烂大街的越女剑法悉数教给了洪小帅。
如果是以前洪小帅是绝对不会学这种武功的，但现在终于明白，天上给你掉了一块馅饼已经花光你所有的运气，再也不会让犹如你机械降神般的存在，让你一蹴而就达到人生巅峰。要想在这个世界活着，必须从最低端的武学开始练起，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
穿越过来以后，除了洪七公给自己筑下的基础，还有那短短半天的指点，自己身边并没有可以随时请教的名师。不去学一点基础的格斗技巧，那以后就会付出血的代价。
洪小帅回想着招数的每一个细节，一些无法理解的情形在脑海中慢慢变得清晰。越女剑自越女阿青创造以来流传已有千年，此时的剑法虚多实少更像是剑舞，这会回想起来，隐约觉得并不是因为好看才要用虚招，而是每一个实招都由虚招构成，才形成一套完整的剑法。
洪小帅想起关于战斗机的一种说法。一架战斗机的性能，只用眼睛就能看出高下。性能更好的一架，外形看上去肯定更美。这并不是设计师人为去美化，而是在风洞中反复测试的结果。如果外形看上去有缺陷，实际效果必定不尽如人意。
一个丝毫不懂武功的人拿着一柄剑可能会使出无穷无尽的怪招，但只有懂得剑法的人才能有意识地让每一招都起到应有的效果。这些招术千锤百炼的结果，就如同在风洞里反复测试，越来越趋于美观。
另一方面，所有的招术虽然千变万化，却有脉络可循。一个完整的招术首先是起手，攻其不备，令对方措手不及；接着是承手，以雷霆万钧之势攻破对手的防线；如果对手见招拆招，便出现一个精妙的变招，一方面变换角度再次攻击，另一方面补足自己的漏洞；如果还不足以攻破对方，就是最后的退守。
比如自己拿刀砍人，一刀砍下去就包含了起手和承手。对手以为自己要攻他的小腹，自己却选择了脖颈，就是起手的出奇不意。这一刀砍出，中途猛然发力，就是承手。对手弱一点，这一刀就能砍倒对手，如果对手够强，一刀劈出被他挡住，就需要刀势加以变化。一边寻找对手的弱点，一边留意自己的破绽。
只要力道足够，这个转折可以无限地施展下去。但任何人攻出一刀，力量都有耗尽的时候。这一刀力量使尽之前，就要回手，留下力气防备对手趁势而入。
世间招术虽然千变万化，但一个完整的招术总不脱这几个步骤。没有承手，就无从发力；没有变招，就是直来直往的硬攻，根本没有招术可言；没有最后的防守，对手很容易便能趁隙攻入。
西毒与北丐交手的画面在脑中闪过，虽然并不能领会其中招数的妙处，但也知道那才是高深的武功，因为自己根本看不懂，根本无从分辨哪招是实，哪招是虚，哪一下是起，哪一下是合，每一招都如羚羊挂角，根本就是无迹可寻。
好在洪小帅很有自知之明，那么高深的武学岂是自己这么一个小白会看懂的，能把眼下的这入门的练好就不错了，至少遇见二把刀的还能抵挡一阵，不至于出门就挂！
忽忽过了月余，今日已是除夕，华山派大门紧闭，院内却灯火通明。基建不行，人多的无处落座，众人索性在院中点起篝火，将陆大有山下买来的肥羊架上，劳德诺走南闯北，烤羊炙肉是把好手，手艺连后世大厨都比不过。他看着火候，一面来回转着开过腔的羊只，一面抹上酱汁盐末。梁发剥了蒜，在舂中捣成蒜泥，再加上酱料，一碟一碟放好。
劳德诺一边烤着羊肉，一边吹牛，说自己当年在苗疆，一道碳烤全羊，让苗疆的土司吃得连舌头都险些吞下去，差点儿就把他招了土司驸马。
英白罗会同其他弟子一道整治席面，虽然诸事都是自己动手，但众人兴致却是极高。洪小帅别的不行，干脆拿了只锅，将油烧的滚热，然后把整鸡、面点放进去炸。这个年代油炸食物不多，见到他这样的做法，都觉得稀罕。洪小帅得意地说道：“炸鸡你们没吃过，告诉你们，这个是地道的手艺，比棒子国的强多了。”
令狐冲笑道：“有道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肥鸡经此一炸，必定是余香满口，令人回味不绝。”
岳灵珊小嘴一撇，笑道：“大师兄，你最近跟这洪小帅混的会掉文了！还一套一套的。”
岳不群夫妇坐在篝火旁，难得的放下师尊的模样笑盈盈的看着这些弟子们嬉闹，互相捏了一下手，回想起自己少年的模样，心中温情无限。
“让让！让让！”施戴子捧着一只热腾腾的汤盆出来。
众人一边让路，一边道：“施戴子熬的什么汤？味道还挺香。”
“鱼羹！年年有余嘛。年夜饭少不了要上道鱼。”施戴子道：“蒸的年糕马上就出锅，一人尝一块，节节登高！”
令狐冲接过汤盆，笑道：“老四这一套一套的不比我少。”
“我这都是俗套，讨个口彩，好日子，吉庆！”施戴子放下汤盆，吹着手指又往厨房跑，“你们先吃着！还有几样菜蔬，现切现炒，一会儿就得！”
洪小帅却道：“别麻烦了。干脆的，把锅架火上，大家吃火锅！各位大哥，你们都是耍剑的，有会玩刀的吗？去干个活儿，把厨里的牛羊肉都切成薄片，越薄越好，比纸厚的我可不要！”
令狐冲道：“纸那么薄？一炒就酥，还怎么吃啊！”
“一瞧你就是个没吃过涮锅的土狗，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众人七手八脚忙碌着，不一会儿诸物齐备，洪小帅拿筷子挟起肉片瞧了瞧，“谁的手艺行啊，有这手艺，到酒楼给大厨当下手光切菜，一个月也能挣二两银子啊。”
几大盘牛羊肉厚薄均匀，挟起来一片，看上去几乎透明。众人一阵叫好，高根明“嘿嘿”笑了两声，抓了抓脑袋。
这会儿鱼汤烧得正滚，锅中犹如沸雪，洪小帅挟起肉片放在锅中，往汤里一涮，捞起来已经熟透。
洪小帅尝了一口，赞道：“有日子没吃火锅了，好味道！岳掌门您先请，蘸点调料，尝一尝这味道绝了。”
宁中则亲自把红白豆腐、青菜丸子各取了一些放到锅内，“滚上来的都是熟的，肉片一涮就得！开吃！”
大伙儿也不客气，各自拿碗盛了鱼汤，然后挟了肉片，在锅中涮着尝鲜。虽是隆冬季节，但篝火烧得正旺，几口热汤下肚，身体顿时暖和起来。切成薄片的肥牛肥羊更是滋味鲜美，而且现吃现涮，不用担心放得久了菜肴变凉，既美味又方便，让众人赞不绝口。
接着架上烤的全羊也好了，金灿灿的羊肉冒着油脂，在火上叽叽作响。高根明操刀，将烤熟的羊肉切下来，一块一块放在碟中。
那羊肉外焦里嫩，香味扑鼻，岳不群咬了一口，心中高兴，笑道：“如此佳肴，岂能无酒？今日大家都来喝一些。”
“来了！”令狐冲一声吆喝，从厨里出来，他左手提着酒瓮，右臂一溜儿放了七只酒盏，走过来手一挥，酒盏打着旋儿落在诸人面前，分毫不差。接着令狐冲拍开泥封，将一人粗的酒瓮挟在臂下，酒浆细线般注入盏中，就和拿着酒壶一样涓滴不漏。
这次的年夜饭虽然简陋，难得聚得热闹，连秦桧岳不群夫妇也喝两碗。
不知不觉子时将近，岳不群持盏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众人齐声应道：“干杯！”
洪小帅突然想起来一事，“春联呢？”
令狐冲道：“春联倒是极少，老百姓大多都是桃符。毕竟寻常人家识字的不多，只有文人雅士才挂春联。”
“放着你师父这么大学问的人怎么能不挂春联呢？”
岳不群笑道：“姗儿，去把你的红纸取来一张，再拿一只大号的狼毫笔！”
不一会儿岳灵珊取来纸张笔墨，岳不群拿笔蘸满了墨，微一沉思笔走龙蛇的写道：“水落渭河，海日夜从金掌出；天围华岳，莲花春向石盆开。”
洪小帅虽然肚中古文水平有限，但这两句浅显易懂，带头赞道：“好！”
岳不群道：“小帅兄弟大才，也请做一副对子！”
洪小帅万万没想到这锅来到自己头上，搜肠刮肚一番想出两句，当即用颜楷工工整整的写道：“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
岳不群赞道：“好句，对仗工整，福寿临门。”
华山派上下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洪小帅不知道的这个春节是他过得最美好的除夕。
令狐冲醉醺醺的道：“这个林平之一定欠你很多钱。”
小屋之中又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次日，雪后初晴，华山上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一场大雪也彻底断了洪小帅的下山路，名正言顺的留在山上，每日里向令狐冲讨教拳经剑法，夜间则是开怀畅饮，这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令狐冲也不藏私，将江湖中流传甚广的太祖长拳以及烂大街的越女剑法悉数教给了洪小帅。
如果是以前洪小帅是绝对不会学这种武功的，但现在终于明白，天上给你掉了一块馅饼已经花光你所有的运气，再也不会让犹如你机械降神般的存在，让你一蹴而就达到人生巅峰。要想在这个世界活着，必须从最低端的武学开始练起，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
穿越过来以后，除了洪七公给自己筑下的基础，还有那短短半天的指点，自己身边并没有可以随时请教的名师。不去学一点基础的格斗技巧，那以后就会付出血的代价。
洪小帅回想着招数的每一个细节，一些无法理解的情形在脑海中慢慢变得清晰。越女剑自越女阿青创造以来流传已有千年，此时的剑法虚多实少更像是剑舞，这会回想起来，隐约觉得并不是因为好看才要用虚招，而是每一个实招都由虚招构成，才形成一套完整的剑法。
洪小帅想起关于战斗机的一种说法。一架战斗机的性能，只用眼睛就能看出高下。性能更好的一架，外形看上去肯定更美。这并不是设计师人为去美化，而是在风洞中反复测试的结果。如果外形看上去有缺陷，实际效果必定不尽如人意。
一个丝毫不懂武功的人拿着一柄剑可能会使出无穷无尽的怪招，但只有懂得剑法的人才能有意识地让每一招都起到应有的效果。这些招术千锤百炼的结果，就如同在风洞里反复测试，越来越趋于美观。
另一方面，所有的招术虽然千变万化，却有脉络可循。一个完整的招术首先是起手，攻其不备，令对方措手不及；接着是承手，以雷霆万钧之势攻破对手的防线；如果对手见招拆招，便出现一个精妙的变招，一方面变换角度再次攻击，另一方面补足自己的漏洞；如果还不足以攻破对方，就是最后的退守。
比如自己拿刀砍人，一刀砍下去就包含了起手和承手。对手以为自己要攻他的小腹，自己却选择了脖颈，就是起手的出奇不意。这一刀砍出，中途猛然发力，就是承手。对手弱一点，这一刀就能砍倒对手，如果对手够强，一刀劈出被他挡住，就需要刀势加以变化。一边寻找对手的弱点，一边留意自己的破绽。
只要力道足够，这个转折可以无限地施展下去。但任何人攻出一刀，力量都有耗尽的时候。这一刀力量使尽之前，就要回手，留下力气防备对手趁势而入。
世间招术虽然千变万化，但一个完整的招术总不脱这几个步骤。没有承手，就无从发力；没有变招，就是直来直往的硬攻，根本没有招术可言；没有最后的防守，对手很容易便能趁隙攻入。
西毒与北丐交手的画面在脑中闪过，虽然并不能领会其中招数的妙处，但也知道那才是高深的武功，因为自己根本看不懂，根本无从分辨哪招是实，哪招是虚，哪一下是起，哪一下是合，每一招都如羚羊挂角，根本就是无迹可寻。
好在洪小帅很有自知之明，那么高深的武学岂是自己这么一个小白会看懂的，能把眼下的这入门的练好就不错了，至少遇见二把刀的还能抵挡一阵，不至于出门就挂！
忽忽过了月余，今日已是除夕，华山派大门紧闭，院内却灯火通明。基建不行，人多的无处落座，众人索性在院中点起篝火，将陆大有山下买来的肥羊架上，劳德诺走南闯北，烤羊炙肉是把好手，手艺连后世大厨都比不过。他看着火候，一面来回转着开过腔的羊只，一面抹上酱汁盐末。梁发剥了蒜，在舂中捣成蒜泥，再加上酱料，一碟一碟放好。
劳德诺一边烤着羊肉，一边吹牛，说自己当年在苗疆，一道碳烤全羊，让苗疆的土司吃得连舌头都险些吞下去，差点儿就把他招了土司驸马。
英白罗会同其他弟子一道整治席面，虽然诸事都是自己动手，但众人兴致却是极高。洪小帅别的不行，干脆拿了只锅，将油烧的滚热，然后把整鸡、面点放进去炸。这个年代油炸食物不多，见到他这样的做法，都觉得稀罕。洪小帅得意地说道：“炸鸡你们没吃过，告诉你们，这个是地道的手艺，比棒子国的强多了。”
令狐冲笑道：“有道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肥鸡经此一炸，必定是余香满口，令人回味不绝。”
岳灵珊小嘴一撇，笑道：“大师兄，你最近跟这洪小帅混的会掉文了！还一套一套的。”
岳不群夫妇坐在篝火旁，难得的放下师尊的模样笑盈盈的看着这些弟子们嬉闹，互相捏了一下手，回想起自己少年的模样，心中温情无限。
“让让！让让！”施戴子捧着一只热腾腾的汤盆出来。
众人一边让路，一边道：“施戴子熬的什么汤？味道还挺香。”
“鱼羹！年年有余嘛。年夜饭少不了要上道鱼。”施戴子道：“蒸的年糕马上就出锅，一人尝一块，节节登高！”
令狐冲接过汤盆，笑道：“老四这一套一套的不比我少。”
“我这都是俗套，讨个口彩，好日子，吉庆！”施戴子放下汤盆，吹着手指又往厨房跑，“你们先吃着！还有几样菜蔬，现切现炒，一会儿就得！”
洪小帅却道：“别麻烦了。干脆的，把锅架火上，大家吃火锅！各位大哥，你们都是耍剑的，有会玩刀的吗？去干个活儿，把厨里的牛羊肉都切成薄片，越薄越好，比纸厚的我可不要！”
令狐冲道：“纸那么薄？一炒就酥，还怎么吃啊！”
“一瞧你就是个没吃过涮锅的土狗，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众人七手八脚忙碌着，不一会儿诸物齐备，洪小帅拿筷子挟起肉片瞧了瞧，“谁的手艺行啊，有这手艺，到酒楼给大厨当下手光切菜，一个月也能挣二两银子啊。”
几大盘牛羊肉厚薄均匀，挟起来一片，看上去几乎透明。众人一阵叫好，高根明“嘿嘿”笑了两声，抓了抓脑袋。
这会儿鱼汤烧得正滚，锅中犹如沸雪，洪小帅挟起肉片放在锅中，往汤里一涮，捞起来已经熟透。
洪小帅尝了一口，赞道：“有日子没吃火锅了，好味道！岳掌门您先请，蘸点调料，尝一尝这味道绝了。”
宁中则亲自把红白豆腐、青菜丸子各取了一些放到锅内，“滚上来的都是熟的，肉片一涮就得！开吃！”
大伙儿也不客气，各自拿碗盛了鱼汤，然后挟了肉片，在锅中涮着尝鲜。虽是隆冬季节，但篝火烧得正旺，几口热汤下肚，身体顿时暖和起来。切成薄片的肥牛肥羊更是滋味鲜美，而且现吃现涮，不用担心放得久了菜肴变凉，既美味又方便，让众人赞不绝口。
接着架上烤的全羊也好了，金灿灿的羊肉冒着油脂，在火上叽叽作响。高根明操刀，将烤熟的羊肉切下来，一块一块放在碟中。
那羊肉外焦里嫩，香味扑鼻，岳不群咬了一口，心中高兴，笑道：“如此佳肴，岂能无酒？今日大家都来喝一些。”
“来了！”令狐冲一声吆喝，从厨里出来，他左手提着酒瓮，右臂一溜儿放了七只酒盏，走过来手一挥，酒盏打着旋儿落在诸人面前，分毫不差。接着令狐冲拍开泥封，将一人粗的酒瓮挟在臂下，酒浆细线般注入盏中，就和拿着酒壶一样涓滴不漏。
这次的年夜饭虽然简陋，难得聚得热闹，连秦桧岳不群夫妇也喝两碗。
不知不觉子时将近，岳不群持盏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众人齐声应道：“干杯！”
洪小帅突然想起来一事，“春联呢？”
令狐冲道：“春联倒是极少，老百姓大多都是桃符。毕竟寻常人家识字的不多，只有文人雅士才挂春联。”
“放着你师父这么大学问的人怎么能不挂春联呢？”
岳不群笑道：“姗儿，去把你的红纸取来一张，再拿一只大号的狼毫笔！”
不一会儿岳灵珊取来纸张笔墨，岳不群拿笔蘸满了墨，微一沉思笔走龙蛇的写道：“水落渭河，海日夜从金掌出；天围华岳，莲花春向石盆开。”
洪小帅虽然肚中古文水平有限，但这两句浅显易懂，带头赞道：“好！”
岳不群道：“小帅兄弟大才，也请做一副对子！”
洪小帅万万没想到这锅来到自己头上，搜肠刮肚一番想出两句，当即用颜楷工工整整的写道：“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
岳不群赞道：“好句，对仗工整，福寿临门。”
华山派上下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洪小帅不知道的这个春节是他过得最美好的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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